躲艳记
硬是死活不肯再喝第二口,问道:“苗经理,怎么是你端来咖啡,林秘书呢。”苗绣秀面带着笑容说道:“哦,是我让林秘书交给我的,恰巧我也要把这份合同交给您,是您昨天晚上丢在出租车上忘记拿的。”闻听此言,老爸头上冷汗直冒,才记起昨天中午四百万销售合同。急忙感谢道:“真是太感谢了,要不是你合同肯定要掉,公司说不定就要有损失了。”“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苗绣秀谦虚的答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出去工作了。”说罢还有意无意的朝我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也从正面完全看见了她今天的装扮,一套潜蓝色的职业套装,从套装的“V”字领可以看出她里面的一套白色衬衫,天蓝色的短裙紧紧的包裹住臀部,将她美好的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比起风铃的丰满身材更突出她特别的成熟,套装外面别着一颗凤凰的胸花,更加体现出高贵的气质,比起我第二次见到她的小职员打扮可谓是天壤之别,体香加上她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道,让她又有了一种醉人的吸引力,这就是现代白领女士的标准典范,我心里都不禁暗暗喝彩,这个公关部经理选对人了,发现我在打量她,苗绣秀微微一笑,露出一小片洁白的牙齿,朝我点点头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突闻老爸的叹息:“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就好了。”我不无讥诮的说道:“你再年轻三十岁也没有用,还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吧!”老爸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摇摇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扑”又全部吐回到杯子里骂道:“不放糖叫人怎么喝。”
我突然问道:“老爸,知道什么是第一流的企业吗?”老爸想了想说:“发展空间大,利润高的企业。”我摇头说:“第一流的企业做的是标准,现在涂料产品没有固定的标准,有害成分根本就无从用统一标准来界定,而只是用对人体危害程度。”老爸不愧是老江湖了立刻会意道:“你的意思是说,由我们的企业做出一种产品的标准,让其他人学习。”我笑着回答:“完全正确,就是这个意思,让别的企业参照我们的标准,就像我们花钱去申请ISO标准一样,我们的产品制定一个很高的标准,别的企业不得不按照我们的标准来生产,让他们增加成本去,价格势必会提高,而且用了我们的标准,他们还得交给咱们一笔使用费。知道一项运动什么人最大吗?不是裁判,而是制定标准的人。我们企业产品质量远远优于其他产品,我们可以申请这个标准的专利权。”一提到赚钱老爸的瞌睡立即消失了,饶有兴趣的问道:“还有呢?”我示意口渴,老爸二话不说就扔来一听可乐,我接着说:“二流的企业做的是市场,产品有了市场,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从世界的企业购买原料或者成品。三流的企业则做产品,产品不停的跟着别人的标准转悠,不停的改善,却被标准不停的超过,所以要做我们就应该做制定标准的人。不过我也知道很难。”“有难度才刺激。”老爸倒不以为然。“我们不应该只吃专利的老本R&D(研发)也一定要加强,我认为应该把利润的百分之十五用于R&D实验室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这样还有税收优惠。”我结束发言。老爸摸摸下巴说:“值得考虑。”转了一个话题说:“这些是你的利润分配。”我眼珠一转说:“总是听电视谈到瑞士银行,你就帮我开个户头存在那里吧。”“小子就喜欢臭美,有空了帮你弄一个,我们也过过洋荤。哈哈。”
到了中午时分,老爸立即以方便为由把我一个人扔在办公室里,自己跑出去吃饭了,真没有见到过如此小气的父亲,也许是老妈以前经济上约束的太紧,所以即使是亲身儿子他都抠门。
还好我早已习惯,到他的冰柜里拿了一罐饮料出了办公室。因为是午餐时间,所以整个办公大厅里面的员工并不多,只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快餐聊天。
走到电梯前,此时正是电梯的使用高峰,基本上都在一楼到四楼转悠,根本就上不来六楼,反正也不是很高,我摸摸鼻子拐向旁边的安全楼梯。正要下楼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我:“太子哥。”接着就是高跟鞋与地板的快速碰撞形成的“噔,噔,噔,噔”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对于太子哥这个称呼我并不喜欢,总让我产生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我回过头对着声音的主人说:“有事吗?苗经理。”正是公关部的苗绣秀。她嫣然一笑道:“我有这个荣幸请太子哥吃一顿饭吗?”我想了想:“反正要去吃饭,一起去也没有什么。”就点头答应了,随口说道:“那谢谢你了,苗经理。”和老爸的下属搞好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但我和她毕竟不太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我们都没有开口,她只是并肩和我走在楼道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还是我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苗经理觉得公司怎样?”苗绣秀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回答:“很好,很有发展潜力,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可以打开市场并且还有这么高利润,前景十分光明。”“那你觉得工作辛苦吗?”“比起其他外企我们轻松多了,太子哥。”我说道:“请不要叫我太子哥,我的名字是周不凡,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说着说着就到了一楼,来到了隔壁的餐馆。进去时恰好遇见了酒足饭饱的老爸,我恨的牙痒痒的凑近说:“你倒是方便的很努力呀,找个这么好的环境。”老爸拍拍我的肩膀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我身后的苗绣秀一脸的笑容,干嗑两声灰溜溜的走了。
简单的点了几个菜,苗绣秀为我倒了一杯啤酒,向我敬道:“首先感谢你以前帮我免费修理自行车,其次感谢你的推荐让我可以当上经理这个职位。”说完一饮而尽。
当菜上齐了,我们的话也渐渐多了,苗绣秀则开始介绍自己,她出生在郊区,父亲是一个小工厂的工人,身体一直不好,母亲则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文盲一个。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在读高一,一个初二。她大学毕业后找了很多家公司,最后才被我们公司录取,所以她十分珍惜这一份对于她很重要的工作,说着说着就变成她的诉苦演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啤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
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才喝酒,没有管她,可是看见后来桌子上越堆越多的空酒瓶,几乎将整个桌面都占满了,我才意识到她不能喝了,菜还没有解决完,她一头趴在桌子上了。我心里则暗暗焦急:“怎么弄出这么个事情来了,麻烦呀。还有老爸不是说她很能喝酒吗?白酒还一个对八个,怎么今天光喝啤酒就倒下了。”
最后还是我结了帐,半搂半架的把浑身混杂着酒香和体香脸上红扑扑的苗绣秀弄到她的办公室,面对公司其他职员惊奇的目光另我尴尬不已,我也只能暗暗苦笑,吃饭的时候是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却变成一个半了。
好容易将苗绣秀搀扶到办公室,刚要把她放到沙发上休息,谁料到她的手勾住了我的腰,我们两个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她躺着,我趴在她的身上,我的头更是恰巧倒在她两座高耸坚挺的双乳之上,浓郁的香气扑面袭来,这感觉就像枕在两团棉花上一样,我猛得弹跳起来,作贼般的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外人看见后,我急忙开门逃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严,说不出的狼狈。
我刚走原本紧闭双眼的苗绣秀则伸展起四肢,捂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微微张开,嘴角流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我觉得有些累了,想到回到我那可爱的小床,度过这炎炎的下午时分,可是再想起风铃恽怒的神情,我硬生生的打下了这个念头,还是让她再消消气吧。我步入老爸的办公室,老爸已经在那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享受起午后的宁静,不时还舔舔干燥的嘴唇,休憩中享受着生活的乐趣。
我默默的打开他桌子上的电脑,查看我几天呈空白状态的电子邮箱,邮箱的闪动让我明了,又有新的惊喜来了,毕竟这是我和雪两人专用的秘密邮箱:“老公来法国已经两个月了,真怀念我们以往的生活。”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最近我以女人特有的第八感觉,察觉有人偷偷的跟踪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连上街都不例外。”这一封信就此结束。难道曾经绑架雪的坏人竟然追到法国去了,我不禁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尽管冷气将温度将到最低,我还是冒出了大汗。
我赶忙打开第二封邮件:“后来在班上五个男同学的帮助下,我终于逮住了跟踪的人。你猜猜是谁?”第二封信结束。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三封信:“哈哈,竟然是老爸专门派来的保镖,弄得我几天疑神疑鬼担惊受怕的,好几顿饭都没有吃。老爸也真是的,我都是成年人了,还当我是小孩子看待,所以你不要担心我。”这还不算是小孩子,一封信竟然分成三段,还说的那么恐怖,心脏不好的早就要进医院,以后回来一定要打她屁股才行,不过我也稍稍放下心来。
磨蹭到公司下班关闭大门,我才慢悠悠的推着新买的战车往家的方向骑去,一路上我都想着小铃儿可能产生的种种反应,心里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站在家门口足足有一分钟才鼓起勇气掏钥匙开门,才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门突然开了,与我的所有的料想完全不同,取而代之的是小铃儿带着小酒窝我的笑脸:“不凡哥,回来了,快吃饭吧。”知道我国有一个国粹叫做变脸,小铃儿此时是不是正在向我展示这门高深的艺术,我不禁心中嘀咕。看着我愣在门口,风铃挽起我的胳膊,并且把我推到椅子上坐下,忙前忙后,为我添饭帮我倒汤,替我夹菜。发现我只是呆呆看着她的动作,不由问道:“是不是我烧的菜不好吃?”“不是,不是,很好很好。”小铃儿促狭的说道:“不凡哥,你一口都没有吃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哦。”我赶忙扒了几筷子饭,也许是中午没有吃饱的缘故吧,感觉上确实不错,这还是我第一次用心吃小铃儿烧的饭菜。以往,我不是在外面吃过了,就是吃中午剩下的饭菜,要么干脆方便面解决,象今晚般吃她做的新鲜菜倒还真是头一回。
看到小铃儿因为我喜欢她的饭菜而欣喜的笑容,更看见她看我时候的神情,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解决了吧。”吃完晚饭,我拉住想要收拾桌子的风铃说:“小铃儿先别忙,我有事要告诉你。”“我也有话要对你说!”说着还瞅了我一眼,脸上却不知为何红了起来,在她那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突出,又看了我一眼后,低下头摆弄起衣角。
我下定了决心,说:“到我的房间来。”站起身打开了她只进去过一晚的房间——我的卧室。风铃心中奇怪,说话为什么还要到卧室里面,客厅难道不能说话吗?但还是跟随我走向我的卧室,打开卧室的门,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了,让开房门静静的站在一边。
小铃儿的红润脸颊犹带着笑容,在踏入我卧室的一刹那猛然间全部逝去,入目的是一张张巨幅照片,照片中女孩的笑容如同春风一般沁人心脾,相片上还有她曾经见到过的人烨,风铃紧咬住嘴唇,脸色和她使劲咬着的嘴唇一样苍白,无力的向后退了一步,低下脑袋狠狠的甩了几下,再次抬头,才把刚刚幻想那些照片是不真实的想法排出脑外,整个下午以为自己的不凡哥不懂自己心意的念头再也升不起来,现实总是现实,不是幻想所能够解决的。
我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童话虽然是美好的,但是那都是不真实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女朋友。”尽管她已经猜测到了,可是经过我证实的话更让她以为可以承受的心灵再次受到猛烈的震动,一丝丝的希望终于像泡沫一般消失在空气中。风铃勉强挤出她那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尽量平静的说道:“恭喜你了,不凡哥。”说完甩头跑向自己的卧室,连房门都没有关抱起树袋熊沉闷的痛哭起来,我也不知怎样安慰,只希望她能够早些好起来,结束这段本就没有开始的感情,让时间的流逝使心底的伤口渐渐愈合,我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隔日,风铃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和我说话,可是我却清楚的体会到她语气中少了一分亲密多了一分陌生与推拒。
直至暑假结束,我们相处的结束也没有能够扭转过来这种局面,不过她把更大的精力投入近乎疯狂的学习之中……
开学了,我住回了学校的宿舍,才让我结束了这个让我度日如年的假期。看到宿舍的其余几匹狼个个都满面春风,料想他们的暑期生活绝对是丰富多彩。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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