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那只有得罪各位了。”原本减弱的内力再次加强而且比刚才更凶更猛,早有准备小野洋子、樱木草道等人也立刻发动,刚才还和我说着话的水户良田立刻被我和小野洋子、樱木草道六人的精神力场弹飞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时明时暗的摇摆不已。
我站在那五人的中间,我们六人恰好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小野洋子他们五个发出的力场如同一个罩子般罩住我的全身尤其是我的四肢。
我的感受则比他们更加难受,四肢无法动弹还在其次,连呼吸动感到万分困难,只能觉察到肺部拼命把空气挤出去,但是外面的空气却如同被抽干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入肺部。我的神智渐渐的模糊,灵魂像脱离我的身躯飘落到空中,我仿佛赤膊坐在炎热的沙漠上手脚则被粗粗的铁链锁住,四周除了一望无际炙热的沙石就是可以烤尽万物的烈阳。
“风呢,水呢,到底在哪里?”我心中大声的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干燥得喊不出一个字,忽然背后有微微的风声,我心中一喜以为终于有人可以帮助我摆脱这副枷锁,我却根据地上的影子发现那并不是人而是一匹同样饥渴的狼。
狼看见我动弹不得慢慢的靠近,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咬断我的咽喉,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究竟谁能救救我?”
突然一个声音惊醒了我:“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我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庞斑伟岸的身躯站在我的前方,他始终背对着我话语中不带丝毫的感情:“魔师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救,魔师的传人也一样。能伤害我的人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自己才是自己唯一的主宰,别忘记了,你现在是独一无二的魔师。不要偷懒了起来吧,你才是主宰……”声音渐渐远去,魔师庞斑也逐渐模糊,又剩下无尽的沙漠、烤人的烈日和一匹饥饿的狼。
“我是最强大的……”我挥舞起双手不住挣脱束缚着我的铁链。
铁链渐渐紧绷,更紧了,终于“吱”的一声从中间断开,“啊”我欣喜的仰头放声长啸,回身就一拳打飞那只不知死活胆敢冒犯我的狼,然后跌坐在地上……
我缓缓的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盘膝坐在地上,上身的衣衫尽碎全身的肌肉青筋突起呈现出不可名状的力量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以我为中心整间房间里的东西仿佛经历过狂风一般全部倒下,而小野洋子五人全部躺在一旁,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每人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我站起身,忽然感到身体一阵虚脱比打完二十场架还要累上几分,双腿像灌了几十公斤的铅块,而双手则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五人心中说不出的悲哀,有超能力的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拥有特异功能了,应该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过去的荣耀和痛苦都可以离开他们了。
“我们尽力了但没有办法留下你,应该可以给他们一个交代了。他们也预料到会有这种结局可能,如果我们失败了他们要我告诉你,去大井码头的仓库,否则那个人就小命难保。”水户良田靠在墙边捂着胸口说道。
我默默的点头,虽然肉体上疲惫不堪,可是精神却出奇的好,大井码头,好,我就去看看你们到底能搞出什么,我推开窗户一跃而下,踢开两只不长眼的敖犬跑向围墙,几个闪身消失无踪。
水户良田叹了一口气,扶起动弹不得的同伴静静的等待不知会怎样的明天的到来。
···········
东京通亮的灯光映射在粼粼的波浪显得格外的迷人,潮湿的海风给闷热的天气送出几许清凉,可又有谁知道这平静之下暗藏着多少的杀机。
经过短暂的打听之后得知,大惊码头离明治大街仅仅只有几个街区而已。通过刚才没有出手打的一架后,我的精神力猛然提升,不多时的休息已让我的体力恢复了六七成,尽管面对的情况更加凶险,可是我的信心反倒空前的充足,我从来没有如此相信自己的实力。
走进第一百六十八号仓库,集装箱上站满了手执枪械武器的人,足可以进行一次枪械大展览,Mp5Navy、Heckler & Koch USP Machine Pistol、卡拉什尼可夫AK47、12号霰弹枪、Stery AUG,各式各样的枪械应有尽有,不过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我进来的地方。
我径直走到一个坐着的人前方十米处才被人喝止停止了脚步,那个男人吐了一口雪茄烟将翘着的腿放下,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仿佛一头极度噬血的恶狼。
“想必这位就是松口三郎先生吧。”对于这种不利的阵仗,退缩已经不可能,只有迎面而上,也许没有刚刚的磨练我还没有自信,不过我还得感谢他,把深藏在我身体中的潜能再次的开发,对于他们我的心中只有一个词语胜利。“对付我一个人没有必要派一百三十四个人这么多吧。”
松口三郎深深的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随手扔在地上用锃亮的皮鞋踩灭了火星,摆摆手摇了摇头发已经花白的头:“No,对于你在我的眼中比所谓的世界头号杀手King Killer更加厉害,他的厉害之处只有无敌的枪法,而你却从来不用枪和机敏的头脑。我从来不会无故抬高一个敌人也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尤其是我没有战胜过的对手,更何况是我眼高于顶从来不服输的侄女夸奖的对手。所以我也想看看让我损兵折将的对手到底长得是什么样?”
“是吗?感谢松口先生高看我,也感谢双叶小姐的赞扬。”我向前跨了一步,松口三郎贴身的几个人急忙站到松口三郎前面挡住,而且将枪口又动了动个个紧张的看向我,因为我的行动已经让他们吃了不少苦。松口三郎倒是没有担心挥挥手让手下让开。
我没有理睬他们只是抬头看了看上面,指了指被反手吊在吊机上的李简城说道:“他和我们的事完全没有关系,可以放了他吧!”
松口三郎摊开双手表示了随你的便,我也不客气从口袋你摸出一枚硬币随手一弹,只听见“哧”的一声反绑住李简城双手的粗麻绳应声而断,李简城的身体从将近十米高的半空落下,我上前一把接住带着歉意的说道:“让李大叔受委屈了,这里是二十万美圆的支票,就当我赔偿给您音像店的损失吧。”
李简城还想推辞被我一把制止说:“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尽快离开吧大婶和孩子们正等着年回去呢,这里我有办法对付,但请记住今天以内不要报警否则您会很麻烦的。”
目送李简城离开后,我再次面对松口三郎说道:“松口先生现在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了。”松口三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沉声说道:“我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把一个即将被消灭的松口组发展成今天的规模非常的不容易,以前也怪我们太招摇,才招致杀身之祸,所以我已经要手下收敛了许多,准备将摧毁我们组织的对头一个个消灭干净然后再重新出现,我们也不想和三口组争第一这个虚名头,稳妥的做第二把交椅平稳的发展,所以我们的行动非常的隐秘,就是不想招人妒忌。可没有想到,就差解决最后一个敌人就可以洗清我们从前被灭的耻辱的时候,你倒让我们提前暴光。不仅让我违背了‘解决所有敌人后才让组织出现’的誓言,也让我们折损了不少人,更让其余组织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为我们无形中树立敌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松口三郎一把抽出后面手下的腰刀,只见寒光一闪藤木椅子应声断为两截。
对于松口三郎气势逼人的言论我平静的回答道:“我们国家有一句话说的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松口组不想做老大’的话就算我相信别人也绝对不会相信的,不过就算我怎么说,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想再多罗嗦。”
“我欣赏你的胆识,不过欣赏归欣赏,今天你是别想活着离开了。”松口三郎眼中冷光一闪而逝将手中的长刀准确的插进手下别在腰间的刀鞘中,转身走向里面房间。
一时间满是拉动枪栓的声音,我也在松口三郎将刀收回刀鞘的时候意识到大战的序幕已经拉开,我们双方只有胜利的一方才有资格离开,而我背后仓库的大门也在我送走李简城之后悄悄的关闭了,我立刻一个后翻身双脚踏上厚重的大门,双脚用力一蹬攀上了房顶上面悬挂下来的大灯,而我刚才站着的地方就是一连串的弹孔,厚厚的大铁门上也印上无数的凹痕。
我毫不停顿的从吊灯上直接跳到最顶层的集装箱上,就地一滚抢到一个手持AK47的枪手面前在他开枪的同时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使他双膝跪地我接着一个倒翻越过他的头顶而他的枪已然开火,他周围的十个同伴纷纷腿部中弹倒地。我一把抓住AK47将它夺过来用枪托击昏他,把手中的AK47扔向从地上第一个爬上集装箱的枪手,将其打回原地后紧追向松口三郎,“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还是了解的,不然今天说不定我真得和美丽的世界说拜拜了。
我连续的从集装箱上跳下地面,不停顿的又跳回到集装箱上,让全方位松口组枪手无所适从,几乎不知道枪口该对准何处,而我却离松口三郎越来越近只剩下不到五米。
松口三郎身边的两个保镖见此情形急忙出手阻拦,一个保镖用左手拇指轻轻一弹一把刚才还保持在刀鞘东洋弯刀“唰”的一声离鞘而出,右手反手握住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横切阻挡我的道路。
如果是平时或者就他一个人我还有可能陪他玩两把,可是今天情势紧急,只能一往无前后退则是死路一条,我咬紧牙狠下心用左手手臂硬生生的挡住刀锋,鲜血顿时溅出,从手背到手肘则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刀虽利却硬是被我用骨头挡住了,刀手明显的一愣,我的右手已经抓住了刀身,内力迸发,刀立刻从中间折断,我抓着断刃随手就插在刀手的肩窝将他连人带到插在集装箱上。
我来不及庆幸,面前就出现一只大脚,我一个旋身堪堪躲过,就听见背后的集装箱“哗”的一声破损了一个大洞,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看都不看就是一个侧踢正好踢中那人的后背,将他快要抽出的腿连同他的身体一齐踢进铁制的集装箱中。
松口三郎也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快的躲过几乎不可能躲避的弹雨,更想不到可以轻易避开格斗技术最好的两个保镖,当他掏出手枪想要瞄准我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然掐上了他的脖子。
我大喊一声:“全部住手。”一百多号人齐刷刷的停住脚步,不过手中的枪再次指向我。
我急忙止住了手臂的鲜血,并且用嘴撕开衬衣胡乱的包扎了左臂的伤口,不过右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松口三郎脆弱的颈子。
“你以为控制我你就可以离开这仓库吗?我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生死场面,我绝对不会和你妥协的。就算杀了我他们也一样会开枪的,我们松口组只有战死的鬼没有求饶的人。再说你就不怕我们报复你的家人吗?”松口三郎不愧为松口组的老大,即使落入下风一样保持着老大的风范。“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就可以把你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松口组毁灭,让每一个成员在不知不觉中死亡,不信你就可以试试。”一听见威胁我家人的话语,就让我不由得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雪,心中一阵绞痛,怒火更是不可遏止的涌出。
“嗖”突然一个轻微的几乎让人无法感觉出来的风声快速的由远及近,也许才不过0。1秒钟我以别人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将扣在松口三郎的右手换成左手,身体后退一步右手运用全身内力捏向那一阵风。那个物体强大的冲力将我和松口三郎拖着往后,使用千斤坠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滑行着带出两条深深沟,巨大的惯性将我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仓库的墙壁上撞出一个人形大洞,墙壁上的砖块碎片不停的下落,我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将本来就一身是血的松口三郎弄得满头都是。
我看着有些焦胡的右手手指上正死死的捏着一枚M118号子弹弹头,手指麻痹得几乎要失去感觉了,接着对着大惊失色的松口三郎说道:“松口先生,您不断的引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就是想把希望寄托在狙击手上吧。美式的M42A1狙击枪,口径 7。62x51mm NATO,毛瑟型栓式手动枪机,重量 6。57 kg,全长 1117 mm,枪管 610 mm (24 inch) 重型枪管,6 条膛线右旋,缠绕距 305mm,给弹系统 5 发内装弹仓,瞄准系统 10 倍 Unertl Mil…Dot 狙击镜,有效射程 800m,使用 M118 子弹,枪的初速850米每秒,加上消音器,才一百米不到的距离狙击我是不是万无一失呀。可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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