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魔狼剑
会等到埃摩问了才回报。他们所说的黑影只不过就是感觉起来像是黑影而已。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呢?那个长着翅膀的又是什么?
“好啦,你们先回去仓库让那些家伙们安心。妈的,估计经过这件事会有很多角斗士离开。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好了,不过那些奴隶一个也不能放过。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再作决定。好了,大家都回去吧。现在正是混乱的时候,需要大家多费些心思。”埃摩想了好一会,没有什么头绪。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起身让大家离开,自己又回到了那条重要的走廊。
“事情就是这样,你觉得呢?”和天人同样靠坐在门口,埃摩把从奥雏等人那里听来的黑影的事情和天人讲述了一遍。
“你觉得会不会是狂喜的仇家?”天人淡淡的说。两个人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双双靠着门,望着走廊尽头的“T”字拐角处的窗子,即便是在谈话的时候也绝对不会相互对望上一眼。
“狂血的仇家?哼哼,整个天鹫城当中除了路易斯公爵还没有人能这么大手笔。就算是菲利普公爵和菲索那个老混蛋也不行。”埃摩恶狠狠的说。
“你怀疑路易斯公爵?”天人问道。
“开始有点,不过想来又觉得不可能,不然我早上的时候就杀了他了。我才不在乎他们路易斯家族在都城当中有多大的势力呢。”埃摩叹了口气。“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三条黑影当中有一个是有翅膀的。可是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个有翅膀的家伙呢。”
“也许……她会来找我们的。”天人微微一动,捡起身边的布条。那是他之前从身上撕下来了。
“怎么了?”埃摩感觉到天人气息的变化也警惕了起来。
“咯咯咯,两位,何必这样呢,我们不是老朋友么?”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随后拐角处的那扇窗子一黑,整条走廊中失去了这唯一的光源顿时黯淡了不少。一个黑影在走廊中出现,慢慢的向着天人和埃摩走来。
“是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看着来人,天人语气不善。出现在天人和埃摩面前的正是给奥雏示警使狂血的损失降到最小,自己却从昨晚开始一直消失的巫师大人。
“舒拉,你是不是觉得无尽的生命对你来说太奢侈了。”天人站了起来,手中的布条此时已经坚如铁片。
“别,天人,别生气啊。”舒拉微微一笑,嗲声嗲气的,不再像刚刚那样苍老,而是甜美迷人。
“你以为我愿意那样的么,我也是没办法的啦!”舒拉一边委屈的说道一边摘下了遮住头的帽子。帽子下面露出一个美丽娇艳的女子俏脸。
“怎么回事?应该还没到时间啊?”看着舒拉那年轻女子的模样,埃摩也不由得跳了起来。
“是啊,时间确实没到。我也不像解除封印啊,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我损失掉了三成血气,至少还得苦熬十年才能恢复。”舒拉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然后面对着天人,靠在墙边慢慢的坐了下来。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的?”天人目光依旧充满杀气,面对着舒拉冷冷的问道。
“这可是说来话长呢。”舒拉看着天人娇笑了一下,妩媚的朝着天人眨了下眼。
“很不巧,我没有时间。”天人眉头一挑,杀机再盛。
“哎呀,这可就为难人家了。那让我先好好组织一下措辞吧。”舒拉一笑,像蛇一样扭动了几下身体,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从披风当中露出,显得格外迷人。
“到魔神那里再慢慢想吧。”话音未落,天人的身影已经在舒拉的眼前消失了。比声音还要快的身法,这是天人含怒出手不再留情的证明。
“等,等等。我说,我说,这就说。”虽然舒拉也是个自傲的人,可是还没有自大到可以正面与天人冲突的地步。一剑天鹰,在十年以前,放眼整个大陆又有几人敢面对这个号称最接近传说中的战士的英俊青年的剑。
布条停在舒拉白嫩的脖子上,望着天人杀气腾腾的双眼,她突然有一种自己是猎物的感觉。
“真不愧是所有月族的噩梦。十年了,你的剑还是那么快。”舒拉的声音颤抖着。她刚刚一瞬间增经在脑海中想过很多种应对的方法,可是最终她选择了不动,把控制权交给了天人。
“我不杀你不是为了听这些的。”天人冷冷的说。手中的布条一软,掉落在地上。胳膊随着布条向下垂下,直到经过腰间,轻轻放在金色的腰带上。“十三年前我不杀你是还你帮我报了杀父之仇的恩情。十年前我不杀你是还你救过珍儿的恩情。刚刚我不杀你,是为了给珍儿获救多留一个机会。你我毕竟不同路,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继续等。”
“我知道了。”舒拉眼皮低垂了下来,睫毛中好像透着晶莹的光。“在你的心中永远都只有珍儿一个女人,我究竟算什么,只是珍儿的干姐姐?”
“你是不是忘了珍儿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珍儿怎么会变成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天人一拳狠狠的打在旁边的墙上,瞪大了眼睛大声咆哮了起来。
“我怎么了,就算没有我她也会因为你身后的那个男人被神殿追杀的。我给了她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给了她更长的青春和美丽。如果没有我,她早就惨死在追杀她的那些盗贼和猎人的手上了。死前还不知道要受到多少凌辱。”舒拉也激动了起来,猛的抬起头歇斯底里的叫嚷着。空中几点泪花飘零。
“别说废话,十年了,旧事我不想再提。我想知道的就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人和舒拉对视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
“哼!”舒拉委屈又失望的别过头,抿着嘴唇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所以死有余辜。想要我的命的人从五百年前开始就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了。五百年来,我背负着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给予的诅咒,背负着这个不完全的躯壳不断的在沉睡于苏醒之间轮回,不过依旧无法躲过那些人。这也许就是命运,最终我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就在昨天晚上。”
“他们?怎么会找到你的?”天人一皱眉头。“他们不应该在这个大陆上的。”
“是,你说的‘他们’确实不在这个大陆上,不过这个大陆上还有别的人同样想要我的命,你不就是一个么?”舒拉讥讽的说道。
“好了,你要纠缠这些事到什么时候。”天人一甩头,冷漠的说道。
“昨天晚上,就在我离开了你和那个小鬼练剑的地方之后我见到了一个小伙子。他年轻、英俊,一点也不比当年的你差,也许比起当年的你还犹有过之。我想如果你要是见到他一定会对他感兴趣的。”舒拉突然娇笑了一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挡不住的粉红秋波。
“我不是为了听你的风流史才站在这里的。”天人目光又变得冰冷了,手放在的腰带的扣环上。
“风流史?我哪有什么风流史。五百年来我真正算是活着的时间还不到十分之一,而且都是在不断的逃亡和追杀中度过的。我何时风流过,我何时淫荡过。那个小伙子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一个……”舒拉越说越激动,不过天人已经没有心情再听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他咆哮着大叫了起来,可是舒拉却也倔强的提高了声音。
“够了我不是要听你(会用天鹰纵的孩子。)……”
空气一瞬间停止了,走廊中的三个人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说什么?”天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舒拉,可是凭他对舒拉的了解她并不像是在说谎。
“我说‘天鹰纵’,那个小伙子他会用天鹰纵。”舒拉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在他的胸口还有一块银色的徽章,上面刻着一把剑和一面盾牌。在盾牌的上面还有一个亮闪闪的太阳。”
“神殿的人?银徽斗将?”这次惊讶的不仅仅是天人,还有在天人身后一直没有出声的埃摩。
“不可能的,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应该没有穿帮才对,神殿怎么可能派一个银徽斗将过来。”埃摩紧张的站起来,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不过此时他却害怕的全身发抖。
至高神神殿,统领整个大陆甚至于星球思想的宗教,它之所以可以屹立至今而不倒,其关键就在于其战斗力的强大。在三大护教神使的保护下,接受太阳神预示的御女领导九大执法长老管理着整个圣域。而在九大执法长老之下还有一个专门为了战斗而设置的机构,神的圣斗士。他们是十八金徽斗神、三十六银徽斗将、七十二铜徽斗士。另外,在圣域中和各地的神殿分殿中还有很多为保护神殿而设立的神殿护卫队,人数不计其数。
如果论战斗能力,勿庸置疑,十八金徽斗神绝对是找遍大陆都很难找到的绝世高手。以至于在千年之前,因为无人知晓的原因全部消失至今竟然找不到人来代替。也因为如此,他们被后人传为传说中的战士。而在神殿和其他所谓异教徒最近几百年的战斗史中也可以看出他们确实足够称得上是传说,因为即便是一个铜徽斗士也足够轻松消灭一个大队的国家正规军队。
“那个孩子多大?”天人面色凝重的问道。
“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六岁。”舒拉好像也冷静了许多。
“不可能。那么年轻不可能成为圣斗士,就更不用说还是银徽斗将级别的。”天人听了一摇头,不相信的说道。
“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他是银徽斗将,而且会天鹰纵。如果不是我知道天鹰就在我的面前我真会认为他就是那个让所有生活在黑夜中的人闻风丧胆的一剑天鹰呢。”舒拉倔强的说道。
“埃摩,你怎么看?”天人不理舒拉回头问向埃摩。
“我觉得舒拉不会和我们开这种玩笑,我们毕竟同坐一条船。”埃摩想了想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天人又道。
“能怎么办。一个圣斗士来了,还是一个银徽斗将。他绝对不是因为我或者舒拉,更不会是因为在他们心中已经死掉的桑倪母女。他们的目的是那东西。”埃摩猛的抬起头说道。
“是的,我也这么想。”舒拉赞同。
“所以你就把整个角斗场给炸了?”天人语气中含着责怪。
“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在短时间内消除那些证据的么?难道你是要说你其实准备把东西交给他们的。”舒拉瞪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道。
“当然不是,东西一定不能给他们。我们还要用它唤醒她们母女呢。只不过你这样做太过激了,以后会给埃摩这个身份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天人叹了口气,冷静了下来。
“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其实当我遇到那个男孩之后就马上赶回了狂血。刚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奥雏,不想让他起疑以免节外生枝我还特意和他聊了几句。可是谁知就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设来守护地下室的结界被人冲破了。我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就冲向了地下室……”
第一部 血月燎原 第二十五章 火中斗法
离开了沙海,巫师一个人闷不吭声的走在幽暗的街道上。他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伸出苍老干枯的手在胸口抓了两下,好像心脏都被抓出来了一样。
今天的天鹫似乎不同寻常,巫师很快就发现了这点。往日喧闹非常的夜晚此时竟然寂静无声。就算是因为狂血的角斗表演太过精彩已经至于人们看过之后都筋疲力尽,可是如此安静的天鹫还是让人无法相信。
一阵不好的感觉袭来,巫师悄悄的躲如黑暗中,收起全部气息。
不多时,一条黑影轻巧的从街道旁边的土墙掠过。那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即便是在这样的黑夜中巫师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青年的样貌。
英俊而带着天才都有的傲慢。那洋溢着青春激情的神情使得巫师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回忆起的。因为那个人已经消失了十年了,虽然单就躯体而言巫师刚刚还见过。
心中出现了一丝好奇,巫师瞧瞧的念动咒语,在黑暗中潜行。前面的那个青年速度并不快,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所以巫师很容易的跟在了那人的后面。
突然,那个青年停下了脚步。此时他正站在一个圆形小院的中间。他突然回头望向巫师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巫师感觉不好,想要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您老这是上那去啊?”一脸的嬉笑,那个青年坐在巫师身后的一面土墙上悠闲的荡着双腿。
“小伙子,你是什么人啊?天这么黑,我身子骨不结实,会被你吓坏的。”巫师不敢相信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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