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同居博客
不是太难,因此一天主要时间是看这些教程。
边看边记笔记,对照课本,刚刚开始觉得很难,现在觉得不是那么困难了,可见人做事首要的就是有信心。
觉得很难的时候,小叶脑袋里有时候也一闪念,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不过,小叶大多都会得出比较正面地回答,譬如这对自身也是有好处,比如做事更有毅力。
丁宁一个礼拜大概会两三次。每次看到丁宁来,小叶就满心欢喜。说也奇怪,自己对这个人地感情,仿佛已经过数十年的沉淀一般,现在越来越变得能够深藏在内心了。
也许这是自己地错觉,正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看不到其它,伴随着各式各样奇怪的感觉,这大概是其中的一种。
那天,小叶无意说了一句:“丁所,听高副所说,你在乡下有一非常漂亮的别野,什么时候带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
丁宁连忙说道:“没什么看的,乡野偏陋之地,别去了。”
小叶看得出丁宁神色紧张,于是也没再问,省得他为难。小叶倒没想到,丁宁现在那乡下别野里正金屋藏娇了。
小叶突然提出要去李村,丁宁的确吓了一跳,此时此刻,已有安蔚在,再多一位小叶,他怎么吃得消?事实上,在丁宁心目中,小叶是更接近传说中的“双儿”的地位。
这天下午下班,丁宁有些提前出去了。在敏感的小叶看来,未免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把个丁宁吓得早些溜走了,于是小叶同志未免自怨自艾一番。
丁宁若是真晓得他心通,知晓自己竟然惹了这么多相思债,那被大德老和尚点拨后有了飞跃的心境估计又会跌落到原来水平。
丁宁赶到他的栖凤山庄时候已是七点,外面浠浠沥沥下着秋雨,正所谓一层秋雨一层凉。转眼天地之间一副分明冬天将至的模样。
安蔚见丁宁回家,擦着手很快像变花样一般端上桌子几份小菜(她终究没忍住家庭主妇地冲动),然后一脸期待地望着丁宁。
丁宁大大方方坐下。吃得个好不亦乐乎。
丁宁的狼吞虎咽,安蔚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很快,风卷残云,安蔚欢欢喜喜收拾碗筷去厨房。
看着安蔚显得瘦弱的身影,丁宁不知怎地,鼻子一酸,眼睛竟有些润湿。丁宁于是立刻打了一个大喷嚏,大概是心中多有伤秋之感。
吃完饭后。两个人依旧各自在工作桌上排开架势,各自忙碌。
九点左右的时候,韩雪儿给丁宁手机发来短信,言她正与黎宇约会。他要引荐几位从前不认识但如雷贯耳的大制片人和投资商,为她的下一部电影做准备。
丁宁回了一条短信:好,你忙你的。今天我们不上昆仑了。
韩雪儿的短信交代她与大帅哥相约的内容很是清楚,特意指出是介绍几个业届大佬,对于这一点,丁宁很是满意。在他看来,韩雪儿这小妮子,近来越来越乖了。
发完短信,丁宁就跟旁边的安蔚说道:“安总,今天我们十点不上昆仑。”
“为什么?”安蔚的声音传来。在昏暗之间有些飘飘渺渺地样子。
“哦。韩雪儿有事在外面,不能赶回来。”丁宁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起来,“我们也不玩,省得她说我们偷奸耍诈。”
安蔚“哦”了一句,就不作声了。不知道怎么,丁宁心中像是接收到什么一般,一时间觉得压抑得很。
丁宁的感觉没错,因为安蔚压抑且郁闷中,她的心中。此刻正翻腾着。怨叹着:既生安,何生韩?
沉默是一种非常之力量。丁宁瞬间被打回过去木呐不善语阶段,搜肠刮肚就是找不到合适地幽默段子适合此时此景。
“我们可以不练级啊,这就不算是耍诈了。”安蔚忽然欣喜地说道。
“怎么呢?”
“不管了,我们先上昆仑再说。”安蔚的语气恢复平常的活泼与灵动。
丁宁不明所以,只得打开昆仑,登陆,很快,安蔚的信息发来:不练级,但我还没好好看过整个昆仑大陆,你带我去。
丁宁这才明白,也未多想,立刻答应。
昆仑大陆取材中国上古神话,许多场景颇具想象力,让人感叹留连,安蔚这个提议不错。本来有许多区域是去不的,达不到级别,但丁宁有许多高级传送卷,不受这个限制,倒可以带安MM好好逛上一逛。
丁宁随即召唤他的金雕,让安蔚先上,然后丁宁再跳上,两个人屹立金雕之上,但见金雕双翅一展,直上云霄。
电脑屏幕视界一变,丁宁心头忽然涌上一种玄妙至极的感觉,原来这游戏竟有这等浪漫之事。现实中之种种无奈,种种缺陷,让人扼腕叹息,而这里,这奇妙神奇大地,神仙眷侣这羡煞人的事却可以轻松实现,有那么多一头沉迷网络游戏当中之人,亦有缘由。
金雕飞行流畅,天空是无比纯净蔚蓝,白云悠悠,据说这都是参照西藏的真实场景而来,因此真实中又带着奇妙的灵动,引得安蔚在旁不断发出惊叹。
巍峨顶着雪帽地高山,呈现雄劲地参天之势,草地上各式各样的怪兽恬静悠闲地或吃着草,或奔跑着,显然不同以拼杀时的凶恶状,一切是那么宁静,天地是那么宽广,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下去吧。”安蔚轻说道。
丁宁一指挥,金雕收拢着双翅,缓缓地停在一个山腰上。
两个人跳下金雕,缓步向山坡上,脚下踩着是无比翠绿的青草,夹杂着说不清名字各类菊花状的小野花,稍远处偌大的蝴蝶扇动着翅膀飞来飞去。
两个人快步起来,很快就到了山坡上,就在这时,屏幕上跳出一则信息:对方发出牵手邀请!
丁宁脑袋嗡一下,瞬间四周寂静如石,只听到偶尔笔记本电脑风扇轻微低沉的轰鸣声。
丁宁楞了楞,手心有些出汗,终究点下了那个“同意”键。
两个人顿时呈肩并着肩,双手紧握在一起,这样的场景,一对壁人,临风而立,青草遍野,若是能闻到,各式各样清香扑鼻而来;远处更是一面镜子一般的高山平湖,闪烁着一种几乎呈现出妖艳地翠绿,而湖面上正盘旋着数十只伸展着巨翼地龙,时不时能听到惊天啸声。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蔚地声音忽然响起:“今天就玩到这!”说完,以很快速度关了电脑,然后砰砰地往楼上跑。
安蔚跑上去了,丁宁大脑有些恍惚,在那一瞬间,他似乎触摸到安蔚那坚强美丽的外表下脆弱的心。
半晌,丁宁从游戏中深情牵手的场景才回过劲来了。他没有关上电脑,而是像往日一般转移阵地,把笔记本电脑搬进他的房间。
放置好,丁宁躺在床上,房外的雨似乎更大了,雨点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律的声响,仿佛要把丁宁那坚硬的心弦也要拨动。
丁宁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寒颤,耳朵里雨点声小了许多。他决定躺下,先打个盹先。
十来分钟,丁宁醒过来,耳朵里听到一记哭泣的余音,再仔细听,却只能听到窗外的风雨大作,什么也听不到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火车站
手机小说·阿巴达 更新时间:2009…5…8 0:40:47 本章字数:2452
天亮,丁宁再见到安蔚并未从她的脸上读出任何异常。安蔚平静地告诉丁宁,今天她就要回上海了。
丁宁“啊”了一句,他也只会“啊”这么一句。
安蔚又说道:“公司来了消息,已经到江浙一带找到三个工艺美术大师,他们的作品曾经当作国礼送给他国的元首,只不过他们现在被人遗忘了。这几个人,我得亲自上门拜访才行。”
丁宁说道:“那好,我送你!”
从李村到春州不过半个小时路途,丁宁与安蔚坐在后面,都不怎么作声,这种状态就连开车的老杨也觉察出不对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在那努力调节气氛。
送安蔚到火车站,很顺利地买到动力组火车票,老杨很识趣地在站外等着,由着丁宁进去送安蔚。
安蔚背着她那大包往里面走了的时候,丁宁忽然喊了一句:“安蔚!”
安蔚转过身,朝丁宁笑了一下。丁宁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道:“谢谢!”
安蔚说道:“这么客气干什么?再见!”
看见安蔚夹在人流中很快消失,丁宁心里有些酸酸的。
等到丁宁出了火车站看到老杨站在他那吉普车车头正抽着烟在那等着,老杨随手掐灭了手中烟头,拍了拍丁宁肩膀说道:“兄弟,心里面到底怎么想地?”
丁宁反应迟钝。问道:“想什么?”
老杨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小子现在这个样子,标准的怅然若失啊。”
“我有吗?”丁宁立刻反驳道。
“现在没有了。”老杨说道:“不过,这个安蔚,可是真喜欢你,兄弟好好把握。”
“唉,烦啊。”丁宁同老杨样依在吉普车头上,说道:“给兄弟一根烟。”
老杨上下瞧了丁宁一眼,道:“会抽吗你?”说归说,随手扔给丁宁一根烟。
丁宁手忙脚乱接住烟。在老杨点火下把烟点燃,刚抽一口就呛了起来。
老杨哈哈笑道:“看你这样,像个娘们!”顿了一下。又说道:“那喜欢你的女娃娃。倒像一个男人,一个个主动围着你追,不说别的。就这安蔚安总,若是杨市长若是知道你与安总有这么一层关系。一定逼着你献身也罢,也得把那投资搞下来。”
丁宁瞪了老杨一眼,说道:“这你也知道啊?”
“那是,咱是谁,山中宰相,听说过没有?”
丁宁笑着给老杨胸口捶了一拳,说道:“别吹了,不过,话说过来。你们这位本家。我还真不怎么喜欢,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们家亲戚?”
“没有,没有,绝对不是!”
“都姓杨啊!”
“根本挨不上。”
丁宁于是长叹一口气,道:“也该允许光明磊落的老杨家出一两个歪瓜裂枣。”
老杨笑着指着丁宁说道:“你小子,真能损人。”
“呵呵,”丁宁干咳几声,“腹诽,腹诽啊,纯粹腹诽。”
“别给我转移话题,这男女之间的事你得认真对待,别看我跟你嫂子现在合合美美,那也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修成正果的,小子,慢慢熬吧。”
火车奔驰,安蔚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在游戏中与丁宁牵手,似乎完成她的人生一标志性地事件。完成之后,心里就是巨大的空落落。
在等待丁宁回来的晚上,安蔚忙完手头地事,到三楼放映厅准备找一部电影来看,可是打开厅灯找了一遍,安蔚赫然发现主要都是韩雪儿地影片,这一下让安蔚的情绪就没有了。
接着一次,安蔚路过丁宁房间。丁宁没关门,他正好在那换衣服,安蔚看到丁宁后背上有些狰狞的鲜红地伤疤。她心头就确定,那个在片场为韩雪儿挡硫酸的人就是丁宁,也只有丁宁。
泼硫酸事件被有心人士炒出来地时候,安蔚不敢相信,当时就打电话给韩雪儿。韩雪儿告诉她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并不严重。
后来,安蔚在网上看到有一种说法,是摄制组一个男职工奋不顾身替韩雪儿挡了硫酸才没大事的。安蔚那时就隐隐觉得是丁宁。对这个事,安蔚一直忍住没问。这一偶然看到丁宁的后背,安蔚忽然就看到某些不可回避的事实。
丁宁是可以为韩雪儿去死的。
这就让安蔚受不了。于是,她再也呆不下去。她不想自己像一个寻常女人那般不堪。
在候车室,安蔚背对着丁宁,脚步是坚定而轻松了,可一旦出了丁宁的视野,她就轻飘飘的了。她有一种感觉,她有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和丁宁在一起。这种对未来带有绝望性质的预期,让在火车上地安蔚再也受不了,她低下头,把头埋在双臂之间,双肩开始一抖一抖地,而与此同时,站在火车站外两个男人浑不知道这个场所并不适合说一些深刻而沉闷的话题地,丁宁终于成功地从鼻孔猛喷出一烟气。
喷完后,丁宁感觉很爽。
安蔚走后,丁宁顿时觉得自己的内心清净许多。安蔚在呆下去,丁宁保不准自己做出让世人“令人发指”的事来。
晚上,丁宁与韩雪儿通电话,告诉她安蔚刚刚走了。
电话那头,韩雪儿像是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她怎么就走了?”
“呵呵,当然是有事。”说到这,丁宁就把安蔚准备入股发展木工家具厂的事说了,说她正忙着召集国内各路高手。
韩雪儿说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丁宁反问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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