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师
“那你还来?我看我们早点出去吧,呆这里很不舒服。”觉非提议道。旁边的金天也点头附和。
“我们把手里的免费筹码都输光了就走好不?”卡布衣摊开手露出刚送的免费筹码说道。
各个娱乐场为了招揽更多的客人,往往会推出很多优惠措施,像这家娱乐场的优惠措施就是为每位进娱乐赌场的客人免费提供五十亚拉币的筹码。
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觉非三个向赌场中央走去。
经过观察,他们发现这里的赌博方法很多,如梭哈、二十一点……其中最简单的就是掷色子押大小了。
“我们就押大小吧,怎么样?”觉非问身边的两人。
“好,听你的。”虽然刚才的飞镖让觉非丢足了脸但他在别人心里的天才级中心地位是不容易改变的。
“那我们就押大小吧。”
三个人向押大小的赌桌走去,坐庄的伙计手里的色缸正摇得起劲,“买大开大,买小开小啦啊!大家快押……开定离手,开!”开出的是三二三,小。随着周围人的哀叹声和喝彩声伙计手里的色缸又开始摇动起来了。
“呵呵,他说买大开大,买小开小——那他不是老要输啦?”卡布衣抓着觉非的手小声说道。
觉非有点奇怪卡布衣怎么突然成“小女孩”了呢?不过很快就又摇头不想了,因为卡布衣是不能以常理推测的。
“他不这么说,谁押啊?”金天撸起了袖子,跃跃欲试,“我先押。”
说完就径自把十亚拉币的筹码押在了周围画着圆圈的“小”字上,“我买小!”
旁边的人哈哈大小起来,也是,十块钱还真是够“小”的了!
“买定离手啦啊……开,四六六,大!”
金天的十块钱没了,但他不气馁把二十块钱再次押在了“小”上——开过大了,这次肯定是小!金天是这么想的。
可是,“四五六,大!”金天的钱又被收走了。不信邪的金天又把剩下的二十块钱押在了“小”上,但他的手下落的时候却被觉非抓住了。
“看我的!”觉非对他笑笑,“今年我的运气不差!”
“买定离手……”当坐庄伙计说到这儿的时候觉非迅速把钱押到了“大”上面。
“夜大哥,都开两次“大”了,这次应该是小啊!”金天说道。
“呵呵,没事。”觉非笑笑。
“开,五六五,大!”觉非赢了二十。
赌局继续,觉非又是在伙计把色缸放下的一刹那下注,这回他还是押在了“大”上,唯一不同的是他押了七十块。
“六六六,大!”觉非手中又多了七十。
“把我的也押上吧!”卡布衣把自己手里的五十块也给了觉非。
“呵呵,好,看我怎么赢。”
觉非买了一百二十的小,开小。
觉非买了二百四十的小,开小。
……
赌局一直继续,觉非也一直在赢钱。从小钱到大钱,觉非面前堆积的筹码越来越多,跟着他下注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的笑声也越来越高。
这时候,从赌场里面走出了一个手拿折扇书生模样的人。
“小兄弟眼神好厉害!”书生笑呵呵地说道。
“哪里哪里,都被大哥你看出来了啊?”觉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原来刚才他在伙计放下色缸的那一刹那记下了色子的点数。
觉非看着眼前的书生问道,“请问大哥是?”
“鄙姓风,逸尘·风,是这娱乐场的主人。”书生客气地说道。
“啊,原来是老板啊!没看出来……”觉非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不礼貌。不过说实在的任谁也看不出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会是赌场老板。逸尘·风听了觉非的话也不生气,依旧是笑嘻嘻的。
“不好意思啊,刚才说错话了。”觉非忽然发现自己的语病,忙捂住了嘴,“像大哥你这样斯文的人真的很难看出来是赌场老板,对不起啊。”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逸尘·风的折扇轻轻地打在了觉非的头上。
觉非又开始不好意思地挠头了……
第一卷 少年觉非(修正) 第二十一章 书生逸尘
逸尘轻摇折扇,跟觉非说道,“别欺负我这些伙计啦,来,到大哥房间喝杯茶去。”
说罢也不管三人推辞,直接把他们都推到了自己的房间。
未进房间先闻花香,待进得一看,茉莉清逸,书气欲逼,窗明几净,直让人有一种脱于俗尘凡世之感。
“逸尘大哥可真是个怪人!”卡布衣吐吐舌头,“这里比我的房间还像闺房。”
“嘿嘿,我也有同感!”金天轻声应道。
“嘿,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逸尘收拢折扇作势欲打,“你们这样可不够正大哦。说说我听听。”
卡布衣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们在夸风大哥的房间素雅呢!别人不说谁能知道这房间之外是熙熙攘攘的赌场啊!”
“呵呵,我知道你们在说我这房间过于女孩子气!”逸尘笑道,同时把茶递到了三个人的手里,“俗世过于纷嚣,滚打其间难免沾染铜臭。我只得刻意营造这么个‘女孩子’的房间暂时忘却这几多烦恼忧愁。”
“花香书香,莺语入耳……逸尘大哥倒是真雅兴啊!”觉非转头对卡布衣说道,“我看我们不如也学学逸尘大哥抛开世俗烦恼好好感受这难得的一方净土吧!”
“呵呵,好啊!”卡布衣皱皱小鼻子,紧紧得把眼睛闭上,“我来试试!”
“你这样还没感受到人就该睡着啦!”觉非转头不再理她,问逸尘道,“逸尘大哥,我很奇怪像你这样清雅的人怎么会经营赌场呢?”
这也是大家的疑惑,听觉非这么一提起都不由向逸尘看去。
“奇怪吗?不入世又怎么能出世呢?”看见觉非他们一脸的不明白,逸尘又笑道,“呵呵,不跟你们这些小鬼头打哑谜啦!赌场只是在狂欢节的这几天才开放,其他时间我的经营范围只是这个娱乐场!”
“可我看你不是喜欢赌的人啊,为什么还凑这热闹呢?”觉非问道。
“因为我的娱乐场适合开设赌场啊!”逸尘的话让大家反而更不明白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也很好解释啦!”卡布衣开口了,“温藤城的大小娱乐场所在狂欢节期间都是被要求要开设赌局的,对吧逸尘大哥?”
逸尘微笑点头。
“更何况赌场这几天的生意会很好,有钱不赚你还做什么生意啊!”卡布衣果然不愧为商家之女!
“这位小姑娘倒聪明得紧!还没请教芳名呢?”
“啊哦,忘介绍了!”觉非一开始就被逸尘拉着过来,到逸尘房间后又被房间的气息吸引,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来得及介绍自己几个人。
“我是觉非·夜,他是我同学金天。至于这机灵过头的姑娘嘛……”觉非故意斜眼看向卡布衣,“他的‘芳名’好象叫作什么卡布衣来着。”
“你们不认识?”逸尘奇怪了。
“哼,谁认识他啊!”卡布衣生气了。
“呵呵,你们啊!”看这情形再笨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逸尘并不笨。
“是魔法学院的吧?觉非,你的聪明用在赌博上可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哦!”
“答对!呵呵……”觉非又开始挠头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一尴尬手就不受控制。
“我们也只是来玩玩的啦,我以前可没玩过赌博。”觉非解释的神情就像是做错事情被抓住的孩子。虽然和逸尘只是初识,但觉非感觉上自己就像和他是多年故交一般,说不出的亲切。
“玩玩倒不要紧,不过别不聪明放到其它地方去了,应该用在正道上。”逸尘对这刚认识的“小家伙”也是说不出的喜欢。
“恩,会的!”
“逸尘大哥,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怎么不请我们再到外面玩玩啊?”卡布衣又惦记着玩了。
“小调皮,来。我们到外面痛快玩去!”逸尘忽又想起,“不许赌博,我这赌场被你赢光了我吃什么?”
“哈哈……”
逸尘带着觉非三个人向房外走去。
在娱乐场里尽情娱乐的三个人都忘了时间,后来还是在逸尘的“提醒”下才意犹未尽地回去。临走时,觉非语不惊人誓不休——
“逸尘大哥,冬天你摇折扇不冷吗?”
说完三个人就赶紧溜了,折扇打头的滋味可不好受。
看着三个人嘻嘻哈哈离去的背影,逸尘喃喃自语,“年轻真好,我都几千年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啦!”
经常,会碰到一些自己未曾经历却异常熟悉的事情。看见的陌生人却似乎早躲在记忆的深处。这刹那的感觉,有人说是梦幻,有人说是错觉,而我愿意它是——前世的记忆!(《觉非日记》)
从逸尘处归来,觉非的心头就怪怪的,好象有一种东西要从自己的心底涌起,仔细寻思却又无从琢磨。
“睡吧,明天将是新开始……”
“喔喔喔……”金鸡报晓,天亮了。(读者:拜托,学院里哪里冒出的鸡啊,别乱写好不好! 子夜枯灯:今天是鸡年的第一天,家鸡权益维护委员会给我送了好几个鸡蛋让我帮着打广告,吃人的嘴软,你就凑合一下吧~)
觉非开始了痛并快乐着的一天。因为从今天开始“战略家”觉非·夜同学要开始他的膳管部长的幸福时光了,也是从今天开始,“魔法天才”觉非·夜同学要开始他课后特别辅导的痛苦生涯了。
中午吃饭经过公告栏的的时候,觉非看见很多人在围着一张红纸看热闹,于是也凑了上去。
“觉非·夜!呵呵,恭喜你啊,当部长了!”其中的一个陌生学生跟他打招呼。
对于陌生人打招呼这事觉非现在已经处之泰然啦,“嘿嘿,名人嘛!”
“什么,部长?”觉非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只见红纸上面写着:因为发展需要学生会今年特别扩招,本届新会员及任职部门名单如下——觉非·夜,膳管部长……卡布衣,组织部干事……金天,主席助理…………请各位新会员于今天中午十二点半到小礼堂开会。落款是院学生会。
“同学,膳管部是个什么东西啊?”“组织部”觉非倒还可以理解,但膳管部就不明白了——“难道是厨师??”
打招呼的那位同学回答道:“我也不大清楚,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个部门。哎,总之你现在是部长啦,恭喜哦!”
觉非打着哈哈,“同喜同喜。”
……
餐厅悦园。
“金天你知道什么是膳管部吗?”觉非问餐桌对面的金天。
“这你就问对人啦!”金天得意地说道,“我哥哥跟我说这是学生会今年刚设的部门,还是根据你的建议设的呢!”
觉非有点明白了,“管食堂秩序方面的?”
“也许吧,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嘿嘿,好歹也是个部长啊!”觉非还是很欣喜的。
“为什么你们都当官了,就我一个人是干事啊?不公平!!”卡布衣从一开始吃饭就闷闷不乐,听觉非这么说终于爆发了!
“因为人和人是不同的嘛,有些人就是出色,有些人嘛……”觉非发觉卡布衣的脸色趋于铁青,便急速刹车。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卡布衣狠狠塞下一大口菜,“我才不稀罕呢!“
“可是当初是谁在那里说选不中会很丢脸的啊?”觉非可是有七年之痒的。
“呵呵,本小姐好象没被刷下来吧?”卡布衣的忍耐明显到极限了。
可有些人现在倒不怕了,他说:“恩,没被刷下来……金天啊,你跟我说说部长和干事哪个大啊?”
后知后觉的金天还在埋头吃饭呢,听了觉非的话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这还用问吗?干事上面是副部长,副部长上面才是部长呢!”
“谢谢啦!”觉非笑呵呵地说道,“真长见识了。卡布衣你觉得呢?”
“你!觉非·夜,我告诉你,你不要……”卡布衣忽然想到了什么事,眉头一皱笑道,“没关系,我不生气。哈哈……觉非哥哥,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啊?”
觉非知道卡布衣一叫自己哥哥就准又会耍自己了,不过今天的机会实在难得,再说这情况下估计她也很难“翻身”了,于是就笑嘻嘻地答应了。
“这笑话是我初中军训的时候听我们教官说的,很好笑呢!”
“好笑?说来听听啊!”埋头苦干的金天也被吊起胃口了。
“讲之前我想问问你们,你们知道兵营里哪个兵种最可怜吗?”
“这跟笑话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的……步兵吧,要跑的!”觉非没好气地回答。
“错!我们教官说,最可怜最窝囊的不是步兵,而是炮兵连炊事班的!”
“为什么啊?”觉非、金天都不大明白,炊事班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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