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师
旁边一个下人好意提醒道:“大人,您别上这家伙的当,他刚才还说自己束手无策呢!”
“你别说话!”常言道病急乱投医,在这个时候这官员是宁可相信觉非所说的话是真的了,“神医,如果我还有救就请您为我悉心治疗吧,本人不胜感激,必定重重相报!”
觉非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下人一眼,“你懂什么束手无策吗?我说了我对他的病束手无策?我只不过是觉得治疗的方法有点恶心罢了!”
官员眼睛再次亮了,称呼上也变得更加恭敬:“您真的可以治我的病么?”
觉非没有回答他,而是不住地打量着他肥胖的身体反问说:“那你觉得你的病是怎么引起的呢?”
“这……”官员有点犹豫,“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平常是很健壮的,连点小毛病都很少见,可自从两个月前开始便开始一卧不起了,并且一日不如一日。”
觉非满是笑意地说:“两个多月都不曾方便了吧?”
“这个……”官员很是尴尬,“是……两个月都没大便过了……”
“呵,你这病啊就是因为便秘引起的!”觉非哈哈大笑,“你说两个月都不能大便这人还顶得住么?也难怪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官员强忍着一丝不快问道:“那您说该怎么治我这病吧!”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便也难了!”觉非慢慢走到他的跟前,在床沿边坐了下来,“你这病啊外在原因是便秘,但内在原因却是心病——因为你心中藏有秘密不曾对人言,憋着太久了,自然而然就开始影响你的健康乃至生命了!”
“心病?”官员皱眉,仿佛真有心病似的一言不发。
“对,就是心病!”觉非很有自信地再次确定说,“你这病的起因就是心病!并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心病不除你这病也就好不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自己束手无策的原因——如果你实在不想把憋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那谁也救不了你!”
官员一阵犹豫,忽然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骗子,竟敢在这里危言耸听,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拖出去砍了?!”
“换点台词吧,”觉非又是呵呵一笑,“‘拖出去砍了’这句话你刚才就说过,要吓人好歹也动动脑子,你这么动不动就来句相同的话难道就不怕亲爱的读者们厌倦吗?”
官员奇怪地看着他,丝毫不能理解他所说的:“亲爱的读者们?”
“不错,就是喜欢《魔神法师》的那些亲爱的读者们。”觉非忽然灿烂一笑,“我可是里面独一无二的主角哦;帅吧?!”
木然,官员的双眼实在是木然得可以,那眼神写的可全都是不可理喻啊!
“好啦,题外话呢就先说到这里!”觉非对这人的理解水平实在不敢恭维,顿了顿说道,“你自己说吧,究竟考虑得怎么样了,是把秘密说出口呢还是不治而亡,二者选择一项吧——我相信你也是看遍名医的人了,这话里的分量究竟有多重我想你还是能掂量得出的!”
说完他便不再看他一眼,表情冷冷地走到了一旁。
“我……”官员忽然叹了一口气,妥协了,“唉,我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也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诉说啊!”
“你听说过医者父母心这句话没有?”觉非又换上了一副笑脸说,“我可以听你倾诉,当然也可以来个一问一答的形式。你也知道,咱么俩说白了其实是没多少利益关系的,所以如果你想把心里的秘密告诉别人还不如直接跟我这陌生人说来得好!”
官员缓缓点了点头,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轻轻地朝周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雪歌疑惑地看着觉非,心中充满了难解的疑团。
觉非微微一笑:“你也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过会儿再说!”
雪歌这才随着众人走了出去。
众人一出去,屋子里顿时安静地可怕。
觉非好像并不着急,他很快找了张椅子把自己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摇啊摇啊,摇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官员再次组织了一下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开口了,“其实我爱上了一个人!”
“爱上了一个人?”觉非可不想在这样的问题上耽误自己太多时间,所以他便敷衍地说,“男欢女爱这很平常啊,你爱上了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算不得什么秘密什么心病啦!”
“呵呵,”官员忽然一笑,笑容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可如果我说我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你还会不会觉得这事很平常呢?”
“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不是废话嘛,难道你还会爱上一个女人不成……什么,你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这就是藏在我心底的秘密!”官员摇头苦笑,“很让你不敢相信吧?当初我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吃惊程度远远要超出你现在的!可是,这是事实,我确实爱上了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的男人!”
觉非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同性恋”三个字他虽然听闻过,但总认为离自己很远,想不到今天竟突如其来得让自己给撞上了。他并不反对男男爱、女女爱,但也绝对不会去鼓励,所以他安静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他可真的是个美男子啊,是我这一辈子中见过最俊美的男子!”官员无限感慨,“想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是我自己却不自知,直到几个月前他要派我上前线再也不能每天与他见面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竟已经离不开他了!”
觉非忽然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问道:“他派你上前线?难道他是你的上级么?”
“谁说不是呢,他是我这一辈子当中所见过的最有作为的人,跟着他我是心甘情愿的!”官员仿佛是在缅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甚至曾经想过对他表白——可是我是个有家事的人,并且也不能因为这个而坏了他的名声啊——谁能接受一个同性恋的王统治着他们的生活?!”
“王……”觉非知道自己心里头想的“不对劲”是什么了,“你,爱上了我们的王,兽王陛下?”
官员自知自己一时激动失口了,他严肃地瞪着觉非,一字一顿地对他说:“今天的事我要你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另外一个人,如果……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呵呵,不会不会,我知道你会把我拖出去砍了的。”觉非摸着自己的脖子,爱惜地说,“脖子被砍一定很疼吧,我不敢我不敢!”
“明白就好!”
觉非忽然又恢复了神医的面孔,看着官员说:“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呢,有没有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官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满脸的笑意出来了:“果然如此,舒服多了!”
“这就对了,”觉非也很高兴,他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快感,“既然你的心结已经除了,那这便秘之症也到了可以治疗的时候了!”
他吩咐官员平躺下,然后用手悬浮在他的身上由头至腿地轻轻滑了下来,掌上点点星辉……
第九卷 第四一一章
觉非和雪歌此刻正神清气爽地走在大街上,身后由一群感恩戴德的兽人相送。二人留下了联系地址才好不容易地将他们打发走,他们那热情的劲头让人实在有点受不大了。
路上,雪歌很疑惑地问觉非说:“老实,刚才那个人无非是陈食积滞罢了,只要以柔性的劲力将其打开不就完了么,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呢?”
“呵呵,不麻烦我怎么能弄到有用的信息呢?”觉非一想到男人之爱就想笑,“其实吧,我也没打算怎么弄——我说‘束手无策’是因为积滞在他体内的食物实在是太久了,把它弄掉势必会恶臭连连。至于说心病,呵呵,狗屁心病啊,我又不是大夫哪知道什么心病不心病的,那样说无非是想套点游泳的信息罢了。不过这效果好像挺好的,还没等我问呢,他就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雪歌若有所思,突然又问道,“那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您说他的病如果再复发就来找您?他那点小毛病不是可以根治的么,哪里会有什么复发的危险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觉非一笑,笑得十分狡猾、暧昧,“如果我给他根治了,那我让我再上哪儿搜集兽王的信息去?”
“您的意思是您只是稍微帮他弄了一下?”
“不,”觉非很严肃地回答说,“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把他体内的积食去除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以后慢慢弄。当然,到时候少不了再套一些情报了。”
雪歌像是第一次认识觉非一样看着他,半会儿才说:“你真是……”
她“真是”不出来了,这个时候除了这么做她还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来!
当二人回到暂住的客栈时,他们听到了一个消息——狐神失踪了,没错,就是那个实力高强贵为五大兽神之一的狐神失踪了!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她失踪的?”
面对觉非的疑问,十天低垂着头回答说:“中午……原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吃早饭前师父总会来催我起床的,可是今天却没有。我本来还以为她老人家今天心情好想放我一马呢,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就敲了她的门,然后……”
“然后你就发现人失踪了?”觉非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不好,“你们找过没有,她是否有留下点什么东西呢?”
“我们四处找过,可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十天叹了一口气说,“我还检查过师父的房间,发现里面的摆设一点儿都没变动、更没有混乱过,所以我推测应该没有人跟她动过手……”
“我想在这里也没几个人配同她动手,她应该是有事自己出去的。”觉非理好了思绪,朝众人挥了挥手说,“先就这样吧,你们各忙各的去,这里没事了!”
“是!”
众人讷讷地应道,无精打采地走了。
“狐神啊狐神,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跟我玩失踪!”觉非在临窗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点了几个菜后郁闷地望着窗外喃喃自语,“我原本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呢,你倒好,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雪歌施施而来,在觉非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您没发现最近狐神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么?”她轻轻地说道,“这几天她老是走神,神情恍惚的样子,好像心事重重的。”
“有么?”觉非摇了摇头,说,“最近几天我一直在头疼着自己的事,根本就没时间去管其它的——那你知道她有什么心事呢,按理来说她都活了几千几万年的人了,该不会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才对啊!”
“老实啊,我要是知道她老人家心里在想些什么那我还用得着坐在这儿么?反正我是记得越是接近兽人国都她的脸色就越不好看,好像这里有着她的伤心事一样。”
“等等……”觉非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活了那么多长时间的人是该什么事都看开了才对,可有什么事是她所看不开的呢?难道这件事跟其他四位兽神有关?”
是的,狐神出走的这件事的确跟其他四位兽神有些关系,她此刻正站在兽王宫殿之外,安静地等待着兽王的召见。
她回复了狐神的真身,那优美的站姿活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而她那一举一动无一不散发着动人的成熟气息。
忽然,从长长的白色阶梯上跑下了一名卫士,他来到狐神的跟前巴结地说:“王请您进去呢!”
狐神望着那建在白色阶梯上方的宫殿一阵出神,根本就没有理会这名卫士说的什么。
卫士再次提醒,声音显然摇比刚才的高多了:“我们的王请您进去会面呢!”
狐神回过神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便淡淡说道:“前面带路吧。”
这名卫士可以说是兽王面前的红人,平常都是别人极力巴结的对象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冷遇,他的心里着实火大了,可是看刚才兽王的那神情他却摸不透眼前这名成熟美女的低,于是不觉间就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没听到我让你在前面带路么?”
狐神的语气不禁变冷了,一股无形的高贵气息散发出来压得卫士连打了两个寒噤。
“是,这就给您带路!”
他赶紧上前一步,头也不敢回的就在面前乖乖带路了。
兽王的确是个懂得生活懂得“摆谱”的人,走在上面狐神才发现阶梯面上所铺着的竟是上等的青玉,那冰寒的气息即使隔着一双厚厚的靴子底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而阶梯正中的那些浮雕更是精致得美轮美奂,尽管时常经受着风吹雨打可上面却依然光彩照人好似崭新。
青玉铺就的阶梯蜿蜒数千米,层叠三寸,每一层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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