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弦月
迎舞突然握住洛奇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她也没开口,只是用眼神告诉洛奇自己想说的话。她想说,如果你把这个给了我,你要怎么办?
洛奇笑笑,指指外面,然后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她看。看得迎舞笑了起来,眼泪却滴了下来。
洛奇轻轻拍拍她地头,呼了一口气:“对了,那只乌鸡呢?千波醉不是把他给吃了吧?”她突然开口说话,让迎舞微怔,一下反应过来这个话题就比较无所谓了。
“没有,他还在千波醉那里。”迎舞笑着,“他不是乌鸡好不好,他是一只这么大的鸟!”她伸出手掌比了比,让洛奇的眼一下子睁大了:“这么点?麻雀呀?”
“呵呵,比麻雀大一点。黄色地,翅膀蓝蓝的。说不上来,像鹦鹉。不过尾巴长长的!”迎舞也笑起来,“路上就现了真身了,恹恹的,估计伤的也不轻呢。”
“鹦鹉怪?”洛奇摸着下巴一脸神思,“那还能说话吗?”
“不能了吧,反正一直没出声。”迎舞微眯了眼,“是我害了他呢。千波醉不杀他,是要用他上雷云山!”
“也不能怪你了,你有什么办法?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洛奇的话弄得迎舞原本被水气熏红的脸更是红艳起来,她趴在池边不看洛奇,两眼微蒙。
“哎,我觉得岳轻弦好。你嫁他吧?”洛奇伸手拱她,“反正你们是有婚约的呀!”
“你还来。”迎舞地脸涨得发紫,往边上错身去够大裹巾,“我离开家就是不想嫁他,现在还是一样。再说,他也不想娶我。”
“谁说的,逃跑的那个是你又不是他。他可是乖乖跑去接你过门的,大嫂!”洛奇一把抱住她的腰扭来扭去,“你嫁他嘛,你嫁他我们就是亲戚了呀,嫁嘛嫁嘛!”
“洛奇,你个傻蛋。”迎舞被她缠得没办法,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别闹了,怪痒的。”
“你嫁他我就不闹了”洛奇脸贴着她光滑地后颈,弄得迎舞浑身发麻。迎舞挣扎着去搔她地痒。两人正闹间。忽然听到月在外面出声:“花洛奇,你泡死在里面算了!”
两人一下噤了声,洛奇松开手,作势冲着门口挥拳头。迎舞看她那个样子,忽然笑起来。寂隐月在叫洛奇名字的时候,情绪就带得格外明显。然后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像,此时他那张如玉的面庞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们出去地时候,月已经回了房间。这二层里有厢阁不下四五间。一层更多,三层最少,是一个尖锥形的小塔楼。两端有浴室,然后他们住在最中间的位置。
他们所住的房间可以看到后面的小院,中间设厅堂,两边有穿俑各设了一间厢阁。在她们洗澡的工夫,醉已经把迎舞的东西拿过来了。其实也就是他们昨天来的时候。休叶盘着人为他们准备的,不过是一些衣服之类地。此时摆在偏厢的床上,上面还有一个小盒子,通了气孔,迎舞知道是凤宣喑。醉之所以把他也拿过来。是因为醉此时已经极度的渴血。凤宣喑是妖,他是因为妖力溃散才会显了真身出来。虽然很小,但也是血。
原本月是打算把迎舞轰到别间去住。但是醉说她现在动不动就闹自杀,怕没人管着她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给整死了。而且洛奇呼天抢地不答应,抱大腿扯袖子,什么无赖事都干的出来。实在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但他又实在很不喜欢这个人,她在抢夺洛奇对他的关注,她在分剥洛奇的情感。这种感觉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戒备的状态,内心又开始波动不安起来。
而刚才,她们居然一起泡澡泡一个半时辰。让他那种想杀人地冲动不时的涌出来。不过他总算有了进步,没有实诸昨天那样的行动,而是跑到门口去把她们叫出来!因为昨天对他而言,给他的震动太大了。他现在脑中还有洛奇哭泣的声音,那声音像利剑,不见血地刺得他五内俱伤!
迎舞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把小盒子捧过来放在厅室的桌上让洛奇开眼。打开盒盖。洛奇只觉眼前一阵微微地金蓝光晕,一只巴掌大的小鸟正伏上里面的软垫上。半张着翅。身上覆着鹅黄色的柔羽,顶上还有细翎。尾羽很长,像是孔雀一样的长翎子,溜着一圈蓝绒。那蓝色格外柔和,与黄色相映渐渗。嘴有弯钩,真是像鹦鹉一样。两眼乌溜溜的,但此时半睁半闭,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哇,怎么这么可爱!”洛奇简直无法把这只小鸟和凤宣喑那个色胚联系在一起,变成人就这么招人厌,变成鸟怎么这么可爱呀!
“毛是软软的。”迎舞伸出食指轻抚它地头,洛奇看着眼热也伸出手想摸。那鸟却突然一个变颈,向着洛奇的食指就狠狠的钳过来。洛奇吓的猛的一缩手,若不是它此时弱到极致,洛奇手指头非得少块肉不可。
她登时横眉,随手把桌上的一块松糕照着它脑袋上拍去:“显了原形了还不老实,老子拔光你地毛!”
月坐在靠墙地椅上,眼斜睨着看她,当初把凤宣喑骂得狗血淋头,现在让她摸才怪。她撂爪就忘记了,人家可记着呢。他看着她那样,松糕,梅干直接往盒子里倒,快把凤宣喑给活埋了。迎舞一边拦着一边都快笑得不行了,哪有半天要自杀的样子!该不是为了混过来,故意骗醉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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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妖裹行天第六十九章如火如水
越是看着洛奇眉花眼笑,双颊飞出红晕,双眼凝出星光,他就无法挪开眼眸。但越是看她和迎舞折腾,他就越堵得慌。手底下不由的失了分寸,一下又将握着杯子捏碎了。
洛奇敏感的听到这声音,忙抬起头来,气咻咻的指着在松糕里挣扎的鸟说:“它,它刚咬我咧!”
月瞅着她不言语,但迎舞已经明了。他并不是在指责洛奇逗鸟,他气的是洛奇在晾他。原来寂隐月是个醋缸,而且他的酸意是任何一点点小事都刺激的会漾出来。虽然迎舞也觉得,他这个人实在危险,魔宗又实在是个很阴诡的地方。但如今天下大乱,世事无常。一般的标准或者考量都已经成了笑话。如果洛奇跟着他也觉得快乐的话,其他都不重要了。人活着,有时只需要一个希望。洛奇是一个有希望的人,而她也能带给别人希望。迎舞每每看到她的时候,总会觉得有依靠。这种感觉,比在父亲身边的时候,还要强烈!
迎舞不想给洛奇找麻烦,她捧着盒子说:“我去给它清理一下!”说着,看一眼洛奇就向着偏厢里去。洛奇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说:“小舞,你可记得答应我的话呀!”她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接着往里走去。
洛奇直到看她拐进厢去,这才回过头来,刚一回头,差点鼻尖撞上月的胸膛,他什么时候站到她后面她都不知道。她急急的收住脚,抬头看他:“老……。。”她的话刚说了一半,他忽然俯下头来,一下吻住她的嘴唇!
他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洛奇根本没反应过来已经触到他微温的柔软。她本能的缩颈后仰,却让他一把兜住。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头,让她完全跌进他的怀抱。
当她的气息被他彻底回收,她地热暖在他的唇间变成滚烫。他觉得心里的不安定总算找到抚慰,他把她整个人都给提起来。任她的拳头都转成风车也没办法分离他分毫。确切的说,他全部的精神与注意都放在她的唇齿,在那一刻,他想把她吞吃下腹。仿佛只有如此,他的紊乱才能彻底被安抚!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越绞越紧,感觉她的心咚咚的跳出让他灼燃的节奏。我_看以致于他的血行受到她的影响,带动他的心跳与她成一个频率。洛奇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纠缠着不肯放开她地舌,以至于她最后连牙齿都有了触觉一般的酥麻。直到她感觉到疼痛。他手上的力气有些失控,快要把她勒死了。她忍不住低唔出声,这声闷哼让他稍稍有些回神。他微微松了手上的力,却依旧不肯放开她。一直不停止的亲吻,似要把她纠缠到死!
洛奇由僵崩变得瘫软,连手指都无法再继续握紧成拳,连手臂都好像抬不起一样地沉重。需要一个支撑,于是便绕向他的颈肩。
他由热执的纠缠变成细细地研磨,然后又从细细的研磨变成纠缠。便是这样周而复始,却总不肯放。洛奇每每觉得快要憋死的时候,他就放松一点点。然后又是紧紧的逼迫。让洛奇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质变,骨头都快烧化成水。这种冗长的过程让她的心恣意的飞窜,像是一颗大火球在她地胸膛里上下翻
当他松开她的唇的时候。她两眼都有些打飘,只迷迷蒙蒙间看他的面容似也染上艳美的晕红。她觉得舌根都在发麻,让她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洛奇。”他的声音低如弦歌微噎,略哑却让人失魂。他心快疯跳出胸腔,热火与眷恋顶得他浑身地血都似快崩脉而出。他地眼漆黑而幽深,有如深潭,又似墨玉。他看着她蒙蒙如雾的眼,嘴唇比上回还肿得过份。但忍不住又想去亲吻她地嘴唇。像是成瘾的毒,再也戒不掉。
“我错了,我错了。”他的声音让她有些神志不清,满脑子飞星星。心跳轰轰然,全身的力量似是被他收干了,带得她的肩都在微微的抖。
“嗯?”他微怔。看她胡说八道起来了。一脸恍惚的模样成了对他的致命诱惑。就连额头未散的青淤在他眼中竟然也成了飞起的花瓣。让他原本摁着她的头的手,去轻抚她的火热。
“我。我头疼。”她突然哑声低噎了一句,脉跳得太快,顶得她的头上每一根筋都在蹦。加上他刚才一直摁她后脑勺,快把她的头捏爆了。
他不止想亲吻,想拥抱。他还想要更多,身体里的**如此明显的叫嚣,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咆哮。让他的眼珠,染上靡乱的美丽颜色。让他的面容,此时妖娆成极度的美艳。
但是,他心里还有一根很纤细的神经,以往从来未发觉过的存在,此时却有如牵一发而动全身般的力大无穷。他的神志被这根纤丝而引,却清晰的颤抖成一曲清歌。他看到她额间的伤痕,以及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于是他的四肢开始受这根纤丝的控制,不由自主的去轻揉她的头。
“还疼吗?”他的声音此时温柔如水,简直比任何时候都轻柔。让洛奇那种被灼化般的烧烫,此时变成被水融般的包裹。同样都是融化,她却体会两种不同的滋味。一种是让她灼烫,最后仿佛会化成青烟。而另一种,则是被水浸润,最后变成清泉!不炽烈,却入骨。
他抱着她回到厢阁,他坐在床边,继续揉她的后脑勺。看着她晕晕的样子,半扬着脸一眨不眨的看他,一时让他稍定的心神又开始不合作的激荡起来。
“疼你不早说!”他拼命的克制,挣扎着偏过脸去不看她,却难耐她气息的无孔不入。
“我,我怎么说?”洛奇一下回魂,一脸委曲的扁扁嘴,那里的麻痛宣告着它曾经遭受的虐待。
“怎么说?用嘴说…。。”他话刚一吐鲁出来,突然觉得不对,一回头,正看到她肿上半天高的嘴唇。他不语了,却盯着她的唇不移视线,看得洛奇又发毛起来。
她忙不迭的伸手去推他,一只手捂住嘴:“我头疼我头疼我头疼我头疼!”她闷闷的声音让他的眉扬出动人的弧度,她连撒娇的方式都特别怪异!
他继续帮她揉,鼻子轻哼了一声:“你的脑壳是面团吗?捏一下就疼!”
“我的脑壳不是面团,你的手是铁夹子。”她翻着白眼跟他打闷腔,但却很享受他这种格外温柔的对待。虽然他的声音开始拉平腔,掩去了那种极度温柔的腔调。但他的指尖,却依旧极好的控制成那种让她最舒服不过的力道。“老大,你刚才是不是又想压床板?”她一见他不理她,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
“别问我。”他想弹她的脑壳,她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压床板?”她的好奇心极度放大,不趁他温和的时候开口以后没有机会了。其实她想问的是,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压床板?
“你为什么那么怕压床板?”他两眼发飘,觉得自己跌进一个黑洞。他突然害怕起来,要是她一辈子害怕压床板,他该怎么办呀?把她打晕?不舍得。把她灌醉?那样好像他是某种动物了!
“宋成泰那种我不怕,死妖怪那种我害怕。”她放下手,认真的说。
“什么呀?”他听的一头雾水,宋成泰是谁他都不记得了。
“就是咱两压的那种呀。我可以压的!”她一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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