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内宫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摆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准备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里拿来。献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来加官进爵而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倾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么快便将格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官员都在深喜自己躲过一次
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看着满堂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侯李公公地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马,又大半在其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昔,因此有许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
可是李小民派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语,传到情极官的耳中,汇集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地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滥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凿的交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一哄齐散,又到哪里找他们去?
这么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里有数,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说,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里,如果自己还敢乱说括,那真是嫌白已命太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把乱兵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着歌舞起来,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着仙乐般地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问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有钱,才能买到这么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着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徒呼奈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地政敌,工部尚书狄人吉此刻也在饮酒作乐,眯着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仪态,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子,借着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处,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个啊?”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然非狄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荆丑陋,哪里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么,这般高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美貌歌女不给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地夫人地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将祸水引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郡四五十岁年妃,怎么会有这般美貌的夫人,不由摇头不信丁管却笑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走好福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着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与众官一同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今大人地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人地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看一看才好。身体一向好得令今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宫总管李小民激烈交欢。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宫女惊慌地说真平公主突然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却又不及他力大,只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着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沫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纳闷:“怎么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那名负责侍候周皇后地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肤,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着,也不敢椎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压得她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寻欢乐,李芋小民有点无趣,便爬了起来,看着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唤撩另一名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少女的脸颊,让她躺在皇后娘娘地凤塌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不止,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如果有这样的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着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阵,随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着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寝宫走去。
走进寝室,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面上都有惶急之色,看起来真平公主地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着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立于床前,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香塌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纸,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地儿!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去,便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转,落到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在周皇后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相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着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蹩,却也不及去查问,赶忙上前去扶住周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裳。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蹩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第二部 第七章 娇弱公主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后一定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圣琢的美丽小姑娘伏在塌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同哭泣,
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夹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拾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巳经病成这样了,你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地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起来象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地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气,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扳,挺直腰杆大声道:“不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芋、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地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地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
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走五天之内治不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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