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内宫
真平公主听着他这满嘴的瞎话,又羞又气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训斥道:“死太监,你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本公主金枝玉叶之体,难道还会非礼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金枝玉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干得差点成了残花败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见,芳心暗惊,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乱说。
她向后一缩,随即想起这小太监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自己一下,恼羞成怒,举拳打在李小民头上,喝道:“乱看什么?当心我揍你!”
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头一看,不由大惊。自己换衣服时太着急了些,未曾完全穿好,现在经过一路奔波,衣襟敞开,已经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腻的肌肤,就暴露在这小太监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监,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在暗暗地咽着口水,不由大怒,自觉吃了大亏,扑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他的被子,把他的身体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惊,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恳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个太监,这调调不行的……”
真平公主听他又往歪处想,不由更是气恼,挥拳狠狠在他头上打了几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却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体,和真平公主舍命争夺这个被子的所有权。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与他扭成一团,正要拼力扯下他最后一点遮蔽物,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姊姊,你在做什么?”
真平公主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竟然是妹妹长平公主,站在门口,满脸惊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长平公主本是来看小民子的,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夜都睡不好,翻来覆去,眼前出现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娇躯时常变得火热,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因此天一亮,便跑来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却不知,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虽是已经魂飞魄散,她的灵气却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释出,因此常在梦中挑动她的情思,再加上附身后与李小民的交欢在她潜意识中残留的记忆,让她对这长相俊秀的小太监充满了奇怪的感情。
谁知一进门,便听到小民子的惨叫声,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女子在对他施暴。
长平公主在门外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哪个宫女或是女官这么大胆,竟然敢来动自己最喜欢的干弟弟,不由义愤填膺,冲进去便要解救即将遭受狼吻的小民子。
谁知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密的姊姊,骑在小民子的身上,还在用力剥着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样。而可怜的小民子,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满脸惨白,泪水盈眶,只顾抱紧被子,维护着自己可怜的一点尊严。
长平公主又惊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满了惊疑不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亲密的姊姊,竟然会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里来,对他做出了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惭无地,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正要解释,忽然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虽是对她的行为颇为不理解,长平公主还是跑上前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娇躯,关切地问:“姊姊,你怎么了?”
真平公主满脸通红,哪里敢对妹妹描绘自己的伤势,只得道:“没什么,和小民子闹着玩,太用力了些,有点脱力。”
一边说,一边用威胁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说出来。
李小民也确实不敢说,只得含泪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殿下是在和我闹着玩……”
长平公主哪里还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愤怒,双目直直地盯着真平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
真平公主红透双颊,被她看得羞愧难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误会,我是昨天夜里在宫外遇到一个人,长得和他很象,所以要验明正身……”
长平公主“咦”了一声,低头看看她的身上,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未来得及换,却是穿着男式的裤子;鞋上还沾着宫廷中没有的泥土,显然十分古怪。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凑到她的耳边嘀咕道:“姊姊,难道说,你这一夜都在外面,没有回来?”
真平公主一着急便说错了话,让长平公主看出了破绽,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一急,眼泪便流了下来。
长平公主芳心急转,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见姊姊受窘,忙笑道:“别哭别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个人,长得真的很象小民子吗?”
真平公主抽泣着,用力挣脱妹妹的手,转身踉跄着向门外走去,急着回去换下这件男装裤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长平公主心里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拦她,看着她走出去,呆了半晌,走到床边,看着小民子拥被在床上缩成一团,惊惧的目光象是被困的小兽一般,不由又是怜爱又感有趣,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好啦好啦,姊姊是在跟你开玩笑,不要当真!”
李小民趁机依偎在他身上,将脸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说,要看我的下身,可能还要摸……”
长平公主红了脸,在他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教导他道:“这种话,千万不能对别人说,不然会有人按宫规打死你的!”
李小民连连点头,看着他俊秀的脸上满是可爱的惊惧表情,长平公主心中怜爱,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想着:“姊姊在外过了一夜,真是好大胆子!可是和那个长得象小民子的男人在一起,做了什么,只是说一夜的话这么简单吗?”
想着想着,娇躯不由滚烫起来。摸着小民子的手也不由微微用力,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向下摸去。
虽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抚摸,李小民却也不敢让她摸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宫中立身不牢。一感觉到玉手向下探得厉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长平公主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问题,吓得跳了起来,将李小民摔在床上,看着他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头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着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叹了口气,暗自发誓,以后在宫里睡觉一定要穿上防弹内裤,再也不敢裸睡了。
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后,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感觉有点无聊。
兰儿一直在云妃的屋子里服侍,现在在自己的保护下,云妃也不敢打她骂她,连活都不敢指使她干,就差把她当王母娘娘一般供起来了。
可是以自己太监的身份,总不能说找个宫女来服侍自己。因此虽然想要兰儿来自己屋里,为了顾及颜面,李小民还是只能自己住在这里。
去云妃那里临幸她一顿,并由兰儿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个好主意,可惜现在她们住得远些,李小民若不想惊世骇俗地飞奔到云妃宫中寻欢,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远的路,才能到云妃那里,而李小民经历了一夜的胡天胡帝,将精力都发泄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暂时还不想到那里去。
闲着无聊,只好把月娘叫出来聊天。
月娘从收魂玉中飘出来,倒是一副娇慵无限的模样,媚眼迷离,痴痴地看着李小民,娇声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炼,您又把人家叫出来做什么?难不成,才和那个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
李小民轻轻拍拍她的头,轻叱道:“哪有这种事!我是想起来,昨天夜里你对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么学来的?”
月娘偏着头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学来的,好象突然就出现在脑子里了,大概是那奇怪的灵力炼化开来,自然就有这种本领了吧?”
“那我能不能也有这种本领?”李小民期待地问。
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其实在仙人赐与你的书里面,好象也有这方面的描写啊?”
“有吗?”李小民翻出那本天书,在月娘的帮助下,果然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仙术,名为“魅心术”,道是若能将它练成,可以借用这一仙术,使女子对施术者倾心相爱,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违背。
李小民心里惊讶:“天书上还有这种记载吗?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派,什么奇怪的仙术都有!”
只是这种仙术,耗费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现在的本领,只怕还不能真的发挥它的威力。而且失败的机率高,还得看受术的女子的体质,即使是创立这一仙术的前辈仙人,施术时也是十有八九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但是李小民却是兴致勃勃,一想到能用这仙术让宫中的美女都爱上自己,他就不禁身上发热,一心一心地练了起来。
可是这仙术虽然好学,想要发挥出它应有的效能却很难,李小民练来练去,也只能了解一个大略的皮毛而已。
练了一会,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来考虑一阵,他决定依旧到萧淑妃的屋里去,向青绫学习诗书。毕竟在品尝了性爱的烈酒之后,再来一杯温馨的清茶,感觉会好得多。于是出门缓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萧淑妃的居所。
萧淑妃母女怜他自幼入宫,无依无靠,又惊异于他的仙法超群,对他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亲切,李小民也对她们多少有了些依恋,感觉上就象是自己的家人一样。见他来了,萧淑妃忙微笑着招呼他坐下,随青绫进了书房。
这一次,他提出向青绫学习写毛笔字,青绫倒也不反对,二人便开始了教学。
一开始写毛笔字,李小民怎么都不舒服,拿笔姿势更是千奇百怪,任由青绫教导,也改不过来。
没奈何,青绫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笔,拿着他的手写字,果然写得十分娟秀。
感觉着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着青绫,心里又有些发痒。
青绫似有所觉,抬头看他一眼,玉颊微红,松开手,让他自己学写字。
可是一旦松开,李小民又不会拿笔了。青绫轻叹一声,只得再度捉住这小太监的手,教他写字。
于是在青绫手把手的教导之下,李小民终于掌握了正确的拿笔姿势,写的字也渐渐象个样子了。
一边写字,一边嗅着青绫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头动荡,偷看着身边高雅清丽的才女,只觉她身上似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自己引到她的身边去。
萧淑妃微笑着走进来,端了一盘水果,走进书房,柔声道:“小民子,不要写得太累了,先歇一会,吃些水果吧。”
小民子答应一声,接过水果,道一声谢,与青绫一起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悄悄地欣赏着这美貌优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样的美貌,同样充满吸引力,只是一个是青春少女,满腹诗书,才学过人,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另一个却是温婉贤淑,偏偏又艳丽如花,让人不知不觉地为她着迷。李小民常常到这里来,除了写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她们,却也不知道这样下去,将来自己与她们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
李小民暗暗摇头,不再多想别的事,几口吃完,便开始练习毛笔字。
到了中午,御膳房送来了今天的午饭。由于李小民曾经细细叮嘱,那些御膳房中的太监都已经知道萧淑妃与李公公交情非浅,而李公公有时还会在她那里吃午饭,因此都尽心尽力地巴结,有些皇帝和皇后都吃不上的珍奇物品,也会送到萧淑妃这里,请淑妃娘娘与李公公一同品尝。
对于这个道理,李小民自己心里也明白。太过珍奇的食物,若让皇帝吃上了瘾,反而是给御膳房自己找麻烦,哪天皇帝想起来要大吃几顿,岂不是让御膳房满房太监都急得撞墙?而萧淑妃就没有这个问题,李小民身为御膳房总管,也当然能体谅下情,不会逼着太监和厨师们去寻找根本买不到的珍稀物品来满足口腹之欲,因此那些太监乐得将珍物送来,以此来讨得顶头上司的欢心。
他们这么精乖,李小民坐在领导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开始考虑,是否该提拔几个有能力的干部,或是帮他们长长工资,让他们工作得更有劲头。
这一次送来的午饭,由四个小太监提着大食盒送来,除了宫女们也变得丰盛几倍的午餐之外,还有十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子,都是各地送来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后的午餐,都未必能有这般丰盛。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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