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铁面如来





  叶飞快步上前阻止侍卫的驱赶行为,道:“你有何事喊冤?为什么不到衙门申诉,却在路边拦阻贵宾去路,你这样不是太失礼了吗?”
  妇人哭道:“民妇曾到衙门递状喊冤,却被衙门的官差所驱赶,使民妇投诉无门,不得已只好当街向大人投诉。”
  “竟有这种事?谢总捕头,你可知道这件事?”
  谢总捕头一脸惶恐的道:“启禀大人,据卑职所知,这一个月来,除了一些窃盗案之外,并无任何人至衙门投诉过。”
  妇人立刻又哭又闹的叫道:“你们这些欺善怕恶的狗腿子,就会睁眼说瞎话,民妇明明被你们赶了两、三次,你们还敢否认。天呀!您睁眼看看这些欺压百姓的狗官嘴脸,您为什么还不将他们天打雷劈呢?难道‘石头包公’也是虚有其表的伪君子吗?天呀!我不相i活了……”
  叶飞冷静的想了一下,便上前将她扶起,道:“这件事情本官会查明给你一个交代,你先将状纸给本官,然后到衙门等候,本官随后立刻为你审理此案,毕竟在大街上有所不便。”
  妇人料不到他会这么冷静,而且温和有礼好言相劝,怔了一下之后,向前望了一眼便点头而去。
  叶飞取过状纸,立刻迅速看了一遍,向于档头交代几句,他便带人而去。
  皇帝进入行馆立刻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飞淡然一笑,道:“微臣还不是很清楚,等一下应该就有眉目了。”
  不久于档头快步进来。
  “启禀大人,属下已经问过衙门周围的店家,他们的说法和谢总捕头一样,这一个月来并没见到有人投诉。”
  叶飞淡然一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有关状纸上所叙述的事情,你调查得如何?”
  “大致上相符。妇人徐氏和其夫徐坤江经营一家豆腐店,并且育有一女,倒是长得极为标致,被附近街坊邻居称为‘豆腐西施’。就在半个月之前,徐坤江因为嗜赌而负债累累,听说债王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能在三天之内还钱的话,将把徐女押走抵债。”
  “这些恶贼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无视于禁赌的禁令,实在可恶。”
  “大人先别生气,经过属下深入追查,发现一件事情非常奇怪。”
  “你说。”
  “根据邻居的说法,徐氏一家三口也是在半个月前才搬来的,属下感到不解的是,哪有人才初来乍到,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立刻找到赌场豪赌起来。由于本城严格查缉所有不法,别说是一个外人了,就连本地人想找到赌场都有困难,而他却不到三天就找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赌场是他们自己开的,他根本不用找也知道地方。”
  “大人是说……”
  “好了,这件事情由本官来处理,你先去查债主的身分来历,切记小心谨慎不可打草惊蛇,对方是有备而来,我们绝不能落人把柄。”
  于档头答应而去。
  皇帝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驸马认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叶飞轻笑道:“很简单,他们是想告御状。”
  皇帝一怔道:“这怎么可能?朕出巡的事并未宣扬,他们又如何得知朕的行踪呢?”
  “显然宫中仍然有人泄漏了消息。”
  “驸马说话可有证据,毕竟这个指控罪名不小。”
  “微臣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不过有旁证可以参考而已。”
  “你说。”
  “第一、徐氏说她曾经到衙门申诉过三次,事实证明她说谎,目的是要在皇上面前哭诉,以便让微臣难堪,甚至使皇上对微臣不满。第二,半个月前他们才搬来,时间上正好与皇上出巡相吻合,更证明他们想利用皇上的企图。第三……”
  “好了,有这两点就够了。”
  皇帝脸色难看的道:“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奴才,竟敢不顾朕的安危,将朕的行踪泄漏出去。”
  “依微臣的看法,他们的目的只是要打击微臣而已,绝不会有危害皇上之意。”
  “那他们更该死,朕最痛恨的就是派系斗争,不但无助于朝政的推动,反而有动摇国本的潜在危机,历代以来多不胜举,朕绝对要严办到底。”
  接着又道:“驸马尽快查明事情真相,一日不水落石出的话,朕也一日不离开此地。”
  众人听了大吃一惊,知道皇上已经决心趁机整顿朝纲,对于朝政长久以来受制于派系的利益冲突,以至于成效不彰,作业有如牛步,官僚作风令人气结,一直是人民所诟病的话题。
  皇帝本身就是宫廷斗争的受害和受益者,他自然感受良多,因而深恶痛绝。
  自从他继承帝位以来,虽然掌握大半实权,但是派系的干扰,对他仍是一大隐忧。
  兵部尚书得知内情,立刻建议他出宫散心,顺便找叶飞协商寻求奥援。
  因此促成皇帚这次的出巡。
  当天午夜时分,兵部尚书等皇帝就寝之后,立刻将内情告诉叶飞。
  叶飞沉吟一阵之后,便笑了一笑道:“没问题。”
  这句话一说完,他便出门而去了。
  一直到未时之初,当他乍一进门,立见榻上幔幕低垂,幕后隐约可见躺着一人。
  “是谁?”
  幔幕应声一掀,赫见依旧明媚动人的雷艳芳倩笑道:“意外吧。”
  叶飞神色一喜道:“芳妹,真的是你……哦,不,微臣应该称你为皇后娘娘才对。”
  雷艳芳脸色黯然道:“爷爷已经告诉你了。”
  “是的。”
  “既然如此,你还叫我娘娘,难道是故意要气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突然一掀锦被,现出迷人胴体,喘呼呼的紧抱住他,道:“飞哥,我想死你了,快点给我,我们一面做一面谈。”
  叶飞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了,立刻被她勾起无边欲火,双手在她的胴体上不停游移着,饥渴的摸索着。
  不久,她已主动的蓬门大开。
  “喔……”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立刻扭动着圆臀套弄起来。
  “还是飞哥的最棒,皇上的龙根不但小而且短,没几下功夫就交差了事,害我每一次都难过得要死,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早就想一死寻求解脱了。”
  “你千万别作傻事,以后我会找机会多陪你的。”
  “喔,好飞哥,我爱你。”
  她忽像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一般,疯狂的扭动着蛇腰,紧紧的缠着叶飞不停的需索。
  叶飞也来者不拒,兴奋承受美人的柔情,使尽全力出击,直教她连连浪吟不停。
  最后她终于呻吟不断地四肢摊开,全身酥软的向他求饶。
  叶飞才送出了“传家之宝”。
  “依我看来,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如到西厢房去找南宫玉燕,至于兰花娘娘你最好别动她。”
  “哦!为什么?”
  “我曾经在无意中发现她和海公公交头接耳,来历似乎很可疑。”
  “有这种事?那我们以后幽会岂不是很不方便?”
  “正是如此。所以你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等一年后她未生育的话,就会失宠无法再威胁咱们了。”
  “好,我听你的话。”
  “我已经和燕妹开诚布公过,你可以放心去找她。”
  叶飞立刻穿上衣服,向西厢房而去。
  尽管玉燕娘娘的武功不弱,仍然无法察觉叶飞的行踪,让叶飞轻而易举的侵入香闺。
  只见玉燕娘娘依然俏丽如昔,睡得正香甜呢。
  叶飞迅速捣住她的嘴巴,道:“燕妹,是我,叶飞。”
  玉燕娘娘一惊而醒,待认出他的身分后,立刻一脸喜悦的将他紧紧抱住。
  “飞哥,你是不是曾经化装成女子模样,进入皇宫练功的那个人。”
  “咦!你怎么知道?”
  “小妹真是太高兴了,你真的是占去小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疯丐老前辈来告诉我的时候,小妹还半信半疑呢!”
  “很抱歉,当时我没有想起你的身分,以至于没将你一起救出。”
  “算了,这一切都是命。更何况今天能再见到你,并且为你孕育下一代,小妹已经心满意足了。”
  叶飞一听,对她更是怜惜,他立刻搂着滚烫又健美的胴体,直闯“玉门关”。
  “唔,怎么会这么紧呢?”
  玉燕娘娘羞红着娇靥,暗拧了他一把,道:“皇上的龙根才不像你那么粗大,简直就是一根降魔杵一样。你可知道人家经过初夜之后,足足休养了三天才能下床,都怪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叶飞知道那是采补之后的必然现象,连忙轻轻的抽送起来。
  玉燕娘娘就像偷情的少女一样,羞怯的玩着。
  一波又一波,潮来又潮往。
  她终于香汗淋漓频频呻吟不已。
  叶飞立刻卯足全劲冲刺,那根“金箍棒”不断在“盘丝洞”进进出出,只见淫液四溅,一下子便溅湿了被褥。
  最后,她终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飞哥……够了……你千万……别把我搞……昏,我还要……善后……快……快给我……”
  叶飞又抽了几下才送入“传家之宝”。
  此后的两三天,叶飞一面调查案子,一面轮流在两女之间夜夜春宵。
  第四天,于档头终于查出债主的来历了。
  “启禀大人,徐氏口中的债主叫姜松年,表面上是金氏钱庄的东主,其实是‘老人会’的成员之一。”
  “这老人会是怎么样的组织?”
  “参加老人会的资格,必须是商贾巨富或官方名流才可以加入,目前主要的成员以盐、米二商为主,会主每三年选举一次,现在是扬州盐商贾思道担任本任会主。”
  “看来这件案子很不单纯,而且老人会的成员复杂,我们有必要进一步深入调查。”
  “大人所言极是,属下已经派于发等人严密监视徐、姜二人的行动,相信近日内必有所获。”
  “恐怕效果有限,依我看你还是假扮成我的身分,留在这里陪皇上,这样我才能脱身亲自调查贾思道。”
  “属下明白了,大人是要用金蝉脱壳之计,转移他们的注意是吗?”
  “不错,你在这里除了注意皇上的安全外,还要调查老人会在本城所投资的行当,再请丐帮协助调查,以免你们的身分曝光而打草惊蛇。”
  “属下遵命。”
  当天深夜,叶飞又使劲让两女欲仙欲死,并告诉她们欲离城办案的事,才趁夜飞赶至扬州。 


 
第一章 劫富济贫
 
  扬州,贾氏别苑。
  它占地数亩,高耸楼阁参差林间,小桥凉亭倒映在碧绿湖边,景色美轮美奂,令人留连忘返。
  贾思道哈哈大笑道:“如果不是本大爷没空的话,真想亲眼看看那狗官焦头烂额的狼狈模样。”
  一旁体型较肥胖的姜松年也开心道:“贾兄的话深得我心,咱们不过略施小计,便耍得狗官团团转,让他明白咱们老人会可不是好惹的。”
  “不错。谁叫他一再断咱们的财路,而且赶尽杀绝,害咱们投资在河北的赌场、妓院血本无归,愚兄每次只要想起,便恨得睡不着觉。”
  “可不是?那狗官还真会慷咱们的慨,将咱们被抄没的钱,全部花在雇工挖渠的工程上。小弟每次只要看见那些渠道,心里就直淌血,那可是咱们的血汗钱哪。”
  “可恶。”
  两人正在咒骂当中,突见一名中年管事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少爷在西大街上被人打伤了。”
  贾思道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打伤虎儿?”
  “还不是‘翰林书院’的那群书生打的,少爷不过是赞美了老夫子的孙女几句,他们就把少爷围起来痛打了一顿。”
  “饭桶,你们难道不会打回去吗?你们是死人呀!”
  “有呀,可是那些书生人高马大的,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乎,所以……”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找马教头来,随我一起去找回场子。”
  “奴才遵命。”
  没多久,一群人便怒冲冲的往西大街而去。
  他们一到现场,便看见四周围着旁观的群众,不断对跪在路中央的青年笑骂。
  贾思道见状大怒道:“该死的东西,竟敢这样羞辱我儿子,来人呀,给我教训他们。”
  众奴才立刻一拥而上,一阵棍棒打得群众落荒而逃,再也顾不得看热闹了。
  “住手,你们要找的正主儿是我们,干嘛打无辜的百姓出气?”
  贾思道一见书院出现一群儒衫书生,立刻喝住家丁,才恨声道:“丁老头儿在吗?叫他滚出来。”
  众书生立刻叫骂,道:“该死的贾思道,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丁老师可是有秀才的功名,你就算不尊称他一声秀才公,最起码也该和大家一样,称他一声老夫子才对。你这样当街出言不逊,难道不怕王法制裁吗?”
  贾思道一听怒笑道:“在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