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真气死人了……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挑拨起张郎性致才来……又在其眼前出丑,羞死人啦……”
她忙把丽服叠好放进包袱,在劲装衣裤中取了那片棉布,拨开芦苇探出头来,当然四下空旷无人,便一股溜烟滑进了溪水中,涉水深及腹部,于夕阳下好似一朵浮在溪中的芙蓉,只见她檀唇含着棉布面对着岸畔,右手解开颈端蝴蝶结,左掌抿着丰胸不让肚兜儿滑落,再用右掌去掀开下体浸湿的肚兜。
清澄水波荡漾中,冒出了朵朵的血泡浪花,顺流婉蜒荡去……
“窸窸窣窣……”
岸畔有人踩断芦苇的细微声音。
饶曲柔以为如此荒郊野外,唯有张心宝跟来当护花使者,凭己身肌腻玲珑娇美身段,哪个男人不臣服?更何况张郎是童子鸡、呆头鹅?
她潜藏水中的两腿采蹲坐姿式,便用棉布缓缓洗涤私处,血污渐渐消失,夕阳折射清澈水中,突显那团黑茸茸的桃源芳草地,又不断地擦拭……极尽挑逗能事,就是要让张心宝看个够,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干脆往水中一沉至脖颈,浸湿了鸳鸯肚兜儿后又浮了出来,贴着薄薄的一层丝纱,让张郎可以瞧见魔鬼般的喷火体态,叫你晚上睡觉都思惹情牵,辗转不能成眠。
“窸窣……窸窣……窸窣……”溪畔不断地传出细碎声音。
潺潺水声中,凭饶曲柔的功力当然能分辨出是芦苇风动,或者是踩断芦梗的不同声音。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又转为煞白地骤变,竟然有不少人踩断芦苇欺身偷窥,于是快速地将鸳鸯肚兜儿贴身系紧,不动声色缓缓靠近溪畔。
从夕阳霞辉中,望见一丈开外的芦苇草丛里面,竟有无数的兵器反光,并且不断地移动扩散。
这回真是糗大……
长这么大,不曾在男人面前展露胴体卖弄风骚……虽然有过一段神女生涯的不如意经验,总是有一股自尊矜持。
张郎怎恁地不在场护花呢?可能逢变遇袭……但总得呼啸传达信息……不至于使奴家故意落落大方洗“那个”让别的男人偷窥……
思绪电转起伏未落。
一名油头粉面动作轻佻约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窜出芦苇墙大剌刺地闲逛般走出来,直到溪畔才止步,
他竟捧着饶曲柔刚才褪去的衣裳,如心肝宝贝般放在鼻子猛嗅,而且直嚷嚷道:
“好香……让我睡上一晚……短寿十年都愿意……”
他在溪畔望着饶曲柔浮沉水中,胴体半遮半掩,一时睁大眼睛呆滞住了:过了一会儿,他回头大叫道:
“出来五个人!下去把这个小美人接上来……可不许你们用手去碰她……要不然本少爷就剁断你们的臭手……”
芦苇中窜出五名大汉,皆是大刀扛在肩头一派吊儿啷当模样,将刀插在地上,个个面露喜色,揎袖卷起迫不及待地跃入溪水,一字排开如撒渔网般手牵着手欲围捕饶曲柔。
饶曲柔见况玉靥含煞,双眸杀机燃炽却不动声色弯腰缓缓潜入溪中,以肌肤去感应水流波动,蓄势待发。
“咦!XXXX妈的……这个骚娘们怎么潜水不见了?”
“你真笨喔!水质清澈见底……这条美人鱼能溜到哪儿去……等一会,得让我先抱一抱她……替她洗洗‘那个’也愿意……”
惹来大家一阵吃吃淫笑,其中一人又色急道:
“操她妈的……在水中仍然可以瞧见她那个私处一团黑忽忽地毛茸茸……这个女人一定天生淫荡最会叫床……让老子吃上一口‘嫩豆腐’就是死在肚皮上也愿意……”
另一个大汉流着口水色眯眯地补充道:
“还是少堂主聪明,专挑这种熟透的鲜红软柿子吃……尤其是她胸前晃荡的一对坚挺大奶子……吮上一口……就是被噎死也愿意……”
叉一名大汉忽尔脸色慌张地道:
“操她妈的!她会不会想不开让自己淹死了?到现在都还不浮出水面透口气?若让她挺尸了……咱们玩什么?”
这么一提,让大家有点着急,不再口头上吃豆腐,争先恐后快速往饶曲柔沈没的地方一涌而上。
潜于水中的饶曲柔感应了五股波动涌至,双掌凝劲,“催魂红酥手”便往涌至的五股波动连环拍出,水中传导气劲是比陆地快上四倍有余,五名大汉立刻各自感应到水底中传来一道热滚滚的波浪击至心脏处,于猛然迫挤下自然而然地张开大嘴用力呼吸,真气逆冲心脉,产生灼热剧痛。
每个人的体腔内,清晰可闻“噗……”地一响,回震不绝,让整个人怔立当场,于溪中的姿态看起来是突然不动的诡异,原来心脏已被震破。
片响过后,一阵扑倒溪中的声音,这五名大汉浮尸溪面,随波缓慢地飘流,个个一脸惊怖,口中不断地溢出大量鲜血,染红水面,悚目惊心。
溪畔的少堂主见状惊愕瞪眼,再大的色心也被死亡的鲜血浇熄,转而暴跳如雷,将饶曲柔的衣衫一甩泥地再用力践踏,厉声咆哮道:
“后面的人统统出来!有谁能将这个心狠手辣的臭女人生擒活捉,就允许有功者先快活二天。”
后方芦苇丛中又出来三十名持兵器的大汉,留下五人护在少堂主身边,其余人等便快速跃入水中,才发觉水深及胸,寒冻彻骨,怀疑这单薄弱女子能在这种环境中藏匿多久?
不过三丈宽的溪面,二十五位帮众地毯式的极力搜寻,居然找不出饶曲柔的踪迹,莫非其化成了鱼溜掉不成?
溪畔的少堂主厉声催促道:
“你们怎么搞的?连一个娇弱女子都找不出来?简直一群饭桶!快拨出五个人,把流往下游的弟兄们尸体捞回来安葬。”
五名水性较佳的帮众离队游往下游,大约有十丈距离,便分头将搁浅溪畔的浮尸给捞起。
“啊——”一名帮众忽尔地一声凄厉哀嚎。
原来是利用浮尸藏匿的饶曲柔猝然发难,杀死了一名最靠近的帮众,又将其体当成了垫脚石一踩,跃出水面飞至另一名帮众头顶,在天灵盖用力一骏,登时有若铁锤百斤一击,脑壳破裂当场死于非命。
少堂主见状有异立即呼喊溪中搜寻的部属前往支援,更率先沿下游溪畔掠身而去,五名护法紧随其后。
饶曲柔刹那间杀死两名帮众,藉着双足一点之力,顾不得只穿肚兜春光外泄之窘态,于空中旋身扑往另一名杀至的帮众头顶上,用左手攫住明晃钢刀,右掌快如闪电按其脑门,劲道一吐“噗!”地一响,好大个头颅立时烂碎。
饶曲柔于连续凝劲杀敌中,不觉有何异状,待落入水中后,只觉小腹涨痛私处轻微传出“抛…滋…”经血大量涌出的现象……
她在水深及颈的站立之处,已然冒出了血泡,染红四周……
望着十丈外的溪流中及岸畔大批追杀而来的人马,神色大变,喃喃自语道:
“张郎您在哪里?奴家的两项绝学及内力逐渐随着‘经血’大量流逝,必须待干净后才能自然恢复……这种魔教忌讳怎能告知?……若不赶来救援……奴家就要惨遭蹂躏了……”
在水中本是打算逃窜的另两名帮众听到这个秘密,回头欲擒饶曲柔,却在近到其身不及五尺距离便被她掌劲摧心心脉暴裂而亡,然而,她也摇摇欲沉……
她甚快地剥下一名尸体的上衣披身,强提一口真气游上岸畔,便钻进芦苇中往官道方向窜逃而去。
少堂主赶到后,先命人将溪流中的尸体捞上岸来,此时顺流而下的二十几名帮众 也陆续赶来会合。
发现泥泞地上有血滴一路延展痕迹,眼睛凶芒闪闪冷笑道:
“臭女人!看你往哪里逃?你们跟我追过去!”
张心宝与肥胖的中年人对峙,虽被三四十名帮众团团围住,却神色镇静不为所动,依江湖礼节抱英雄拳叙礼问道:
“老前辈不知是哪条道上人物?晚辈张心宝先行在此拜礼。”
但见中年人隆起的太阳穴瞬间颤动不已,双眼精芒四射,咧嘴阔唇不断嗡合舐舔,充满诡异的皮笑肉不笑容貌,道:
“这就对了……老夫没有白跑这一趟……”
一语双关?令张心宝讶异地问道:
“老前辈话中暗藏玄机,令晚辈不解?有话请直接了当地讲吧!”
中年人双眼凶光逼人,阴恻恻地道:
“老夫白彪,是丐帮‘青衣门’座下‘白虎堂’堂主!小伙子,看你—表人才,想不到竟是‘幽冥魔教’的一份子,快乖乖地将你们教主与鞑子协议欲出卖汉族同胞的‘布军图’及‘密函’交出来,还可让你全尸而终。”
张心宝—听傻了眼?习惯性的搓揉脸颊,—头雾水道:
“白前辈……这怎么一回事?你无凭无据胡乱指控在下是魔教中人,又是出卖汉族之奸人,未免指鹿为马,含血喷人!”
白彪破口大骂道:
“XXXX妈的臭小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又是一堂之尊,岂会冤枉你这个小人物?待我那儿子擒住你的小情妇再看你如何狡辩!”
将饶曲柔当成了一名平常一般的小情妇?这位堂主也未免情报有误,光是她身怀“催魂红酥手”及“祖龙一炬”两样绝学,其宝贝儿子必然会被烤焦,张心宝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不会透露饶曲柔的真正身份。
张心宝耸肩轻松地一摊双手,作个无奈表情道:
“白前辈定然受奸人怂恿而来,诬指在下不实之罪,为了免伤双方和气,晚辈盼您查明后再做论断。”
白彪双眼蔑视不屑地斥喝道:
“后生小辈也敢来评论老子的判断!若交出密函就让你留个全尸,不交出来就一寸寸地刀刀见骨,宰割你到吐实为止,横竖是死,为何不痛快点!”
张心宝见对方已将自己当成了砧板上的鲜肉,当下不再多说,将配剑解下,双掌握住锌柄,连同剑鞘一起插入地面,蓄势以待。
白彪掠退一丈有余,一名帮众迅速捧来一柄宽背斩马刀,他将刀高举,对帮众大声问道:
“你们有谁愿意自动称一称这毛头小子的斤两?但只能废了他的脚筋不可伤其性命,成者,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帮众中出来一位长得块头魁梧,提着一柄双刀板斧的人道:
“堂主!就由俺蒋熊来领头功。”
白彪轻哼一声表示同意,怎料张心宝懒洋洋道:
“你们全上吧!免得浪费我的宝费时间。”
蒋熊人如其名,满脸虬髯贲张有如一头黑熊,气呼呼地哇哇大叫,持斧一旋借势横腰斩至。
这一抡,双刀板斧起码有二百斤之力道,猎猎生风凌厉无比,观战的帮众齐声暍采。
张心宝看都不看一眼,将天狼宝剑再插深地面半尺后,随之一跃而起,蒋熊的双刀板斧匹练一股耀眼光芒从其脚下,及距离剑柄上空寸许横扫而过。
张心宝腾起的身体弹出了右腿“噗!”地一声正中其面门,踢得他鼻梁歪斜,两颗门牙折断,含着鲜血喷飞,庞然身体仰天,脚步若擂鼓快急的“蹬!蹬!蹬……”
退了十几步,待足踝碰上地面突起的石魄,才轰然躺地不起,要不然真不知还要退多远才停。
帮众本是喝采的声音,见况寂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皆暗忖这个年轻人何许人也?才一个起脚便踢翻堂内第五把交椅的蒋熊!
白彪也被这种出师不利的惨况给愣傻住了!眼见张心宝轻松从容,身法飘然若絮,依然握着剑柄保持原来姿式不变,将己方人马视若无睹的态度,令人心底发毛。
颜面尽失的白彪恼羞成怒,刻下也顾不得江湖道义,怒气填膺暴喝道:“杀!全给老子上!将这个臭小子剁成肉酱喂狗!”
张心宝忆起发妻红姑被奸杀,就是丐帮“青衣门”所为,若不替她报仇雪恨出这口怨气,就枉为曾经是人夫了。
四十几位帮众奉命围杀过来,张心宝体内兽血热腾,天狼宝剑出鞘,凝劲—抖,窜出三尺剑气,阴森迫人,往密林方向冲去,欲与饶曲柔会合。
就在那个方向正有五名帮众,只见一团剑芒飘匆而来,还没看清张心宝的影子,身体便被绞得肢离破碎,血雾喷洒,遍地狼藉,血腥扑鼻,令人作呕。
没有惊天动地的对决,却有实力悬殊的残酷屠杀,气氛霜严肃杀,更为震撼心弦。
白彪总算是识货,惊颤道:
“是先天辈才有能力施展的剑气……这个年轻人竟有这等超凡能耐……操他妈的……老夫被人给坑了……还说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
四十几名帮众看见一团剑气过处,立即血肉淋漓尸骨不存,惊骇莫名,齐齐停顿脚步,个个目寻堂主白彪,暗忖遇上这种先天辈高手才有的凌厉武功,是否还要拼命?心生胆怯地畏缩不前,去了再多也是送死,真是踢到铁板了!
白彪吓得脸色煞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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