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扈媚品见他又生气了,赶紧住嘴不讲免其生厌,挽着其手臂走进一道暗门直指道:
  “张郎!地下三层是最隐密的地方,您先下去等候妾身,待半柱香过后,咱们再密谈喽!”
  黑呼呼的地下密道,是教张心宝有些迟疑顿足不前。
  扈媚品双眸异采道;
  “张郎是英雄豪杰,应该不会伯妾身把您给吃了吧?”
  请将不如激将。
  张心宝艺高人胆大,拍胸自负道:
  “哪怕你有三个‘口’想唬我?我可是钢硬得很,只怕你啃不动!”
  扈媚品最喜欢这种调调,抿嘴呵咭呵咭浪笑得花枝招展道:
  “妾身就知道您是魔道第二高手‘邪神’老前辈的孙子,那个独占鳌连提夜壶让您撒尿的资格都没有。”
  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这顶高帽子戴得张心宝十分窝心,便一撩儒袍神色自若地走进密道之中。
  身处黑沉沉的地道,大约可以二个人错身而过的间距,张心宝双瞳放大,极目望去,看见下方五丈之遥转角处有少许的网状微弱光线,便轻松地踏着阶梯往下走去。
  一步、二步、三步……走到第十步突然右脚下踏了一个空——
  张心宝整个人如从黑黝黝的万丈悬崖坠落,恐惧感油然袭上心头,厉声惊叫道:
  “上当了!人妖……我跟你没完没了……”
  就在直坠的几个数息之间……
  张心宝感觉坠落的空间涌出一股热腾腾氤氲,而且夹带花香,香味浓淡百杂泌人心肺,若非身处黑暗空间,还以为到了一个花团锦簇的优美环境,略为冲淡恐惧感。
  黑合的恐怖空间与花团锦簇飘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为何会有这种诡谲难解的地方,念头电转地在张心宝的脑海中闪过
  噗——
  “曦沥哗啦……”
  掀起一阵浪花。
  擅泳的张心宝并下怕水。
  水深不过一个人高。
  当张心宝坠入水中立判是水质滑腻的温泉池,因为水不过胸膛,四周虽然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双掌涉水时触摸到浮在水面的花朵,数量之多令其讶异,真不知身处何处? 张心宝凝神戒备深恐突发状况,浸泡在温泉中如履薄冰般地前进,当他双手触及滑腻岩石筑成的池边时,立即贴着岩面,采受敌袭最小的角度,打算瞬间翻身而上。
  怎料张心宝右脚跨上岩畔,竟然左脚不听使唤:心中一凛脱口道:
  “怎么一回事……浑身的力气忽然之间流失……”
  当张心宝使尽浑身的残力从温泉池上畔,已然瘫痪原地,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刻下神识非常的清醒,躺在地面,他双眼碌碌轮转欲瞧四周环境,依然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唯有空气中的花香扑鼻。
  他豁然大悟脱口道:
  “花香含毒……”
  立觉脑海一阵昏沉,便下醒人事。
  张心宝苏醒过来,满室光亮如昼,差点睁下开眼,眼睑皮子张合几下,便把四周环境瞧得一清二楚。
  首先发现自己竟然全身一丝不褛,燥热得遍体汗珠躺在一张舒适的软床。
  浴池十分宽敞,池畔岩石砌成一尊约丈高的盘龙石雕,张牙舞爪栩栩如生,龙口泪泪流出温泉泄池,水气氤氲充盈空间,迷迷蒙蒙似蒸气般温热。
  张心宝看见左侧另外一张软床上,两个女人正激烈地演出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春宫画面。
  他干脆阖眼不见为净。
  但是正上演十分精采的春宫画面中,二名女子其中之一竟是人妖“阴阳花蕊”扈媚品。
  他忽然想起了这个人妖……会用什么“东西”去搞另外一个女人……
  他放眼去瞧,看见了令其毕生难忘的新鲜玩意儿……
  他瞠目结舌之下,再也合不拢眼睑皮子,却惹得欲火焚身……
  
  扫描 网友 OCR 原水 


  
第 一 章 如意郎君 
 
  《詹曝杂记》卷三“缅铃”有云:
  缅地有淫鸟,其精可助房中术。有得其淋于石者,以铜或金裹之如铃,谓之‘缅铃’。
  余归田后,有人以一铃来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握入手中,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咻咻有声,置于桌案则止,亦一奇也……
  张心宝中毒后浑身乏力躺在软榻上,感觉四肢末端稍微可以动弹,便闭目凝神,内劲流窜七经八脉欲逼出不知名地毒性,结果通体汗出如豆,徒劳无功。
  他忽闻人妖扈媚品朗诵这段记载,好奇心大炽地缓缓转过头去,看见她赤身裸体肌腻光滑,丰挺地酥胸晃荡着一对诱人地奶子,下身私处黑忽忽地一片,看不到传闻中雌雄同体的生殖器。
  她的手中拿一根奇形怪状尺来长的“缅铃”放在唇旁,张嘴伸舌绕圈舔尝后,居然一口含了半截抽送起来……
  一名徐娘半老地贵妇也是赤裸着身体;上半身两颗乳房好像挂在树上的大木瓜一般垂贴着腹部,坐在软榻上的腹部显得有些肥腴,与丰臀相连远看就如一堆肉球,却有双小巧地三寸金莲。
  贵妇虽然年纪半百,肌肤却是雪白细腻保养有术,此刻满脸春意盎然,双眸流露出炽热地的爱欲光芒,目不转睛地瞪着扈媚品嘴里抽送的“缅铃”。
  “缅铃”在扈媚品的一阵抽送后,稍得暖气便坚挺起来,并且发出了“嘁嘁……嘐嘐……”仿佛公鸡的亢鸣声。
  那根尺来长的“缅铃”金芒闪耀,光艳映人,两端如龟头般,上边或黑或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层层流转恰似五彩活物,根杆中间系了条长长地绒巾,飘荡间煞是好看!
  它看似硬,捏又软,一遇燥热霎时间又长了二寸,忽尔又缩了二寸,突然摩娑蠕动又忽而颤跳旋转,比真家伙还要灵活百倍,难怪贵妇看得目瞪口呆,连张心宝也不例外。
  贵妇兴奋得浑身颤抖道:
  “乖媳妇……这根长长圆圆的大家伙……怎恁地里面会滚动?”
  扈媚品将胀大后的“缅铃”抽出嘴,纤纤玉掌轻握着这艳丽的淫物撑着另一头还有尺来长,像一条蠕动的艳丽花蟒般,淫荡地抿嘴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道:
  “陈老夫人……不,好婆婆!这是云南‘缅甸国’大内出产的精品,里头放了水银及五颜六色的宝石,外边裹了一层金箔,烧焊一遍,又裹了一层金箔,共有七层精密地裹覆,里面水银遇热震得宝石乱转,便发出了令人兴奋的鸣叫声。”
  一个是称呼乖媳妇?一个是称呼好婆婆?那位肥胖的贵妇不就是北系红巾军阀“陈元帅”
  的母亲!
  张心宝本是一脸诧异转为恍然大悟,难怪人妖扈媚品平时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原来是有这位贵妇撑腰,在地界上才能屹立不摇。
  贵妇满脸绋红兴奋道:
  “我那个老头子死了二十几年,守寡的滋味实在难熬,如今有你这么好媳妇,侍候得我好生快乐。快用这根宝贝‘缅铃’让我享受一番……”
  话毕,她迫不及待地便用丰腴的手掌抓去,却为扈媚品藏在背后忸怩不依,笑吟吟地轻声道:
  “好婆婆别急!您看旁边软榻上的男人长得怎么样?”
  贵妇一瞅赤裸的张心宝,居然一脸通红羞窘道:
  “他长得俊挺魁梧又年轻……我守寡很久没有和男人行房了……这让我有一点罪恶感……”
  扈媚品吃吃一笑怂恿道:
  “好婆婆!奴家可是前宋‘梁山水寨’一百零八条好汉中,那位不让须眉的英雌‘一丈青’扈三娘之后代,躺在软榻上的汉子是我姨丈陈信骥的义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张心宝,是自家人喽!等会儿咱们婆媳俩玩弄他一下无妨的,表哥当然不会泄密出去,以后婆婆可要好好关照他喽!”
  张心宝闻言震傻当场,这个人妖居然是老偷儿的亲侄女,老偷儿陈信骥交待自己走动江湖时,要照顾其母系扈姓亲戚的话犹绕耳际,杀不杀这个人妖,这下子怎么办才好?
  从贵妇喜颤颤地忸怩神态看来,就知已顺从扈媚品的提议了,却叫张心宝为之气结,本要破口大骂才发现竟被点了哑穴。
  “嗯嗯……”尽管内心极端地不满,但张心宝却胀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扈媚品精灵灵地开怀大笑道:
  “好婆婆!表哥已然同意了,以后是这我们之间的秘密喽!”
  张心宝气得满脸通红,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但贵妇却笑颜逐开,好像得到宝贝般地道:
  “当然……这个当然!那能将这种丑事宣扬出去……当然是自家人来得可靠……不过……
  你手中的那根灵活玩意儿……好像比他的受用?”
  扈媚品竟态度狎近玩弄地走到张心宝身旁,一掌揪其下体,一阵把玩拨弄促使家伙勃怒昂然,再拿“缅铃”与之比较,一根是五彩缤纷,一根是莹然通红,居然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贵妇眼睛一亮,双颊霞烧,忍不住脱口叫道:“好家伙!”
  扈媚品故作淫荡的本意,就是要挑逗贵妇的炽热欲望,去除其羞耻之心,将这档子事当成便饭般地简单,于是道:
  “这就是年轻男人的本钱!好婆婆,这里无人敢闯进来,反正闲也是闲着,不如您就过来把玩一番,无伤大雅,奴家顺便告诉您攸关‘大家伙’的历史典故!”
  贵妇抖着一身肥肉过来,用怯颤颤地双掌小心翼翼如捧宝贝般,握着家伙犹不能满掌,瞪大双眼以又爱又伯的眼神赞叹道:
  “这个太受用了……好媳妇处处为我着想……除了我的一条老命外……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根家伙还有什么典故?”
  扈媚品得意洋洋道:
  “掌控地界一百零八处军妓营及经营一千多家的民间妓院,是奴家的职责所在,相信没有人比奴家还精通此道!妓分五品在此不表,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共分七等,好婆婆可曾听说过?”
  贵妇螓首摇摆得有如皮鼓浪般,然而张心宝却被她双手拧得十分难过,又被当成玩偶般指指点点的差点气炸心肺,恨不得一剑宰了人妖以报这般羞辱。
  扈媚品性致盎然大谈性经道:
  “轶史有载:唐朝武则天曾对尹比高谈阔论男子的生殖器共分七类,各曰:‘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卤莽丈八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故名思义可见一般。”
  贵妇性致勃勃忙问道:
  “好媳妇,前五种顾名思义,但后二种的‘尘柄莹润龟’及‘佛杖金刚龟’我就不甚了解其义,是怎恁地有这种说法?”
  扈媚品笑吟吟地捤娓道:
  “当年武后称帝,纵情声色,百般淫乱,并对淫秽一道之习研无所不至其极。有一位宦官牛晋卿访得薛敖曹进于武后,当她看见薛敖曹的阳物,惊喜万分地蹲身捧定,如获至宝道:
  ‘壮哉,非世间物!吾阅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日王夷甫有白玉尘柄,莹润不啻类,命名“尘柄莹润龟”,如朕快意,美之极也!’后世便将男子阳物命为‘尘柄’雅名,又称薛敖曹为‘如意君’即从此开始民间俗称的‘如意郎君’。武氏九年改帝号‘如意’,因薛敖曹之故,盖淫意也!”
  贵妇双眸荡漾异采道:
  “我懂了!眼前这根活蹦鲜跳的就是‘尘柄莹润龟’……又何谓‘佛杖金刚龟’?长成什么模样?”
  扈媚品笑嘻嘻又道:
  “武后遇到武三思,见其阳物惊为天神金刚,犹胜薛敖曹有过之无不及,彷若禅杖金刚杵般头大身粗,故美其名叫‘佛杖金刚龟’,成为男子中的至尊宝!”
  这么解说清楚,贵妇就懂了,惊叹道:
  “我那个死老头只是根‘小试溜丢龟’,与你表哥这根‘尘柄莹润龟’有如牙签比棍棒,得如此‘如意郎君’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
  她嘴巴这么讲,双手却玩弄个不停,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扈媚品拿着“缅铃”撒娇道:
  “好婆婆快放手吧!拧断了怎么用?奴家还得教会您‘缅铃’的用法,可以时常带在身旁自己受用。奴家的表哥是无法带进后宫的,您偶尔可以出来打打野食!”
  贵妇还真舍不得放手,但放手时却叫张心宝舒缓了一口气;之后贵妇随即扭着肥臀躺在软榻上兴冲冲道:
  “乖媳妇!这根五彩东西怎么个用法?快教会婆婆我喽!”
  扈媚品轻拍她的肥腴腹部道:
  “挺臀而又开双腿有如做爱的姿势。”
  贵妇如言动作,两条肥腿撑天与顶端的三寸金莲形成强烈对比,并且挺臀开展牝口蓄势以待。
  扈媚品还真孝顺地为其拨开一小撮羊胡须及层层丰腴肥厚的阴门,真像无底深邃的狭谷峭壁逐层打开,春液居然若洪水泛澜般一涌而出,泄于股沟之间,异常咸湿。
  扈媚品居然讨好地用掌抹得一片润滑溜丢,便举起尺来长的“缅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