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扈媚品居然讨好地用掌抹得一片润滑溜丢,便举起尺来长的“缅铃”一头塞进己身的私处夹紧,中间的那条红绒巾竟缠绑于腰围及胯间固定牢靠。
这个怪异抢眼的动作,让张心宝一目了然,脸色骤显诧愕不解,因为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并非如外传的“阴阳浪蕊”有雌雄同体的生殖器异状。
扈媚品故意展现男性雄风般一手持着“缅铃”,顾盼自豪地望着张心宝邪淫一笑,粉臀一挺,便将假阳具戳进贵妇的深邃牝口内……
“哎哟……轻一点!很久没有行房……会戳死人啦……”
扈媚品竟嘻哈淫笑道:
“好婆婆太肥胖了……普通的男于还无法一贯到底……您这个老蚌太久没有开张……等一会儿便舒畅快活,飘飘欲仙了……”
她卖力操作,贵妇刚开始时呓喔嘤咛,但支撑了一会儿,苦尽甘来,觉得津津有味,慢慢地两手拢来,将扈媚品抱住,叫其用力快操不要停止。
扈媚品是练武女子,体力充沛,便挺臀又快又狠地如其所愿。
不到片晌功夫。
贵妇乐得翻起了白眼,有如久旱逢甘霖,又似干柴遇烈火般,爽叫声好像破铜锣敲响,断断续续回荡空间,久久不衰。
不到盏茶时间。
贵妇乐颤颤地浑身一抖大叫一声,便双脚一蹬,昏厥过去。
这种媳妇引诱婆婆淫乱的无耻行为,真是世间少见,令人瞠目结舌。
扈媚品见她精疲力尽不醒人事,便抽出东西卸下腰间红绒巾放置一旁,又点其昏穴让她睡个够,快速走到张心宝身旁,用纤纤葱白玉指一弹其的坚挺家伙,一脸春意绯红道:
“张郎……奴家正欲火焚身……若不填饱谷实……哪态褪火……”
张心宝怒目瞪着她,直摇头不依,但受制于人,又何奈?
扈媚品很懂得男人喜采主动的心态,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便装腔作势一指解开张心宝的哑穴,跃入温泉池中洗涤一身汗水道:
“表哥,你可是有满腹的疑惑,必然想提出问题吧?奴家有问必答!”
张心宝舒缓一口气,听她这么称呼又无作贱自己,本是一箩筐咒骂的话便硬生生地吞下去,忙不迭问道:
“你真是老偷儿陈信骥的亲侄女?为何派人在客栈里用‘爆镖’偷袭我?若不是我反应机灵早已命丧黄泉,‘爆镖’是谁教你制造生产的?你是一堂之尊为何不杀我替属下报仇?
是陈友谅的妻妾?或者是……”
一叠连问的语音未落。
扈媚品双眸一抹,凄意即隐,自我调侃道:
“你会说……或者奴家是陈友谅的宠男?或者是另有神秘的身份?外传‘阴阳浪蕊乙’是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变态畜牲?表哥你暴戾凶残,杀人如麻,不也正与奴家是同一类畜牲?突然问提出这么多问题,真不晓得该从哪里先行回答,才能让你满意?”
张心宝闻言脸色为之一定,发觉自己问得太唐突了,而她的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不由得双颊通红赧然道:
“你可以慢慢说清楚讲明白……是否先解除我身上的毒?”
扈媚品在水中双臂环胸,双眸噙着泪珠,一派无辜的可怜模样,怯生生地颤抖道:
“表哥!奴家叫了你好几声……却没听你叫奴家一声表妹或者乳名阿媚……如果解了毒,奴家真伯你瞬间杀了我……奴家哪是你的对手,必死无疑!”
张心宝听她近乎哀求的声调,一时心软叹息道:
“表妹……阿媚!义父老偷儿曾叫我照顾其母系扈姓后人……我就不杀你了……但不得对我隐瞒任何事!”
扈媚品听他叫了一声表妹,喜上眉梢,便离开水面搂着张心宝起身,一步步走到温泉池畔道:
“表哥,奴家秘制的‘碧肌散’触肌侵脉令人瘫痪防不胜防,却有个缺点是香气醚醇,得藉花香掩盖,解药已放进池中,洗一洗身子就没事了。”
张心宝滑进温泉池片刻后顿感体力逐渐恢复,但是无法凝聚内力,心中一栗慨然道:
“我坠落池中闻花香中毒,又怎会料到你将解毒药溶于水中,虽然浑身瘫软即解,为何内元无法凝聚?可见你用毒的技巧十分高明,快让我恢复功力吧!”
扈媚品光溜溜地胴体如蛇般紧缠着张心宝不放,加上池中温泉滑腻燥热,让人血脉贲张,撩人春思。
她笑得淫荡道:
“表哥放心!叫你恢复体力的用意,就是要你当一次奴家的‘如意郎君’,看你卖力的程度多寡好教奴家回答你想了解的问题,事后再吃一颗解药立刻恢复内元。’张心宝本想推开她的胴体,闻言一定,气呼呼道:
“你嘴里一直客客气气称呼我,骨子里竟想着如何要胁我!天下间哪有这种无耻的交换条件?”
扈媚品暧昧地吃吃一笑:
“表哥真是傻得可爱,一般妇人在闺中行房时,往往会对着亲密的丈夫索求所需,这种行为实属平常,更何况奴家掌管旗下无法计数的妓院,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张心宝不满道:
“我又不是你的丈夫!别提这种不相干的事情,况且你是个阴阳人,更叫我恶心之极!”
扈媚品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呵咭呵咭地浪笑老半天,用水中晃荡的酥胸紧贴着张心宝,再握其手掌往自己的下体摸抚道:
“奴家全身上下都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当然可以谈条件,如果你爱得深……爱得猛……
让奴家一次爱个够……奴家什么都可以奉告!”
张心宝满脸通红讶异道:
“你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江湖上又怎会遍传是个‘阴阳浪蕊’的雌雄同体?男女老少都不放过……”再也讲不下去了。
扈媚品神色幽怨,自艾自怜地轻叹一声不予回答,却用一脸如泣如诉仿佛难尽心中悲痛,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动容爱怜。
整个人潜入氤氲的温泉池中潜游起来,带出一片涟漪,池中晶莹剔透的妖娆胴体若隐若现,犹胜一般女子娇艳。
当她有如一朵艳丽芙蓉冒出水面时,让张心宝眼睛为之一亮,惊艳神情震慑当场。
她居然有一头亮丽的金色秀发,眼瞳呈淡蓝色闪耀,肌肤润白胜雪,撩长发濯洗之姿有若清莲而不妖,显得端庄秀丽,仪态万千,难怪陈友谅为之神魂颠倒,处处呵护着。
她擅长易容及用毒的传闻不假,原来是个汉族与色目人的混血种,而身处汉界自有其掩饰的道理。
扈媚品幽幽轻吟道:
“表哥,奴家的娘亲为一名当朝的色目人遗弃,生下我之后被人百般歧视,且不见容于地方乡亲而被赶出家门,那段艰辛的成长过程有如乞儿流落街头,或偷窃或卖淫奉养老母,老母辞世时亦需如此凑钱,她老人家才得以安祥入土,不足为外人道。奴家这种悲惨的遭遇哪能不力争上游?又逢乱世,必须不择手段方能出人头地,你说是不是?”
张心宝闻言默然,本身也曾被人诬谄冤狱,义父老偷儿陈信骥训戒不可因此堕落丧志,屡屡逢凶化吉,才能在江湖中逐渐崭露头角,这一番话使其感同身受,还能说什么不是?
扈媚品游到张心宝身旁紧挨着,一脸悲凄噙着泪水道:
“表哥,刚才你也看见了奴家对婆婆及挑逗你情欲的无耻行为,全都是为了巩固本身的地位,你难道就不能牺牲一点?”
张心宝轻搂其腰叹息安慰道:
“阿媚!动乱时代才有期待,有期待及憧憬才会有求存活的欲望,假若停留在等待别人的救援,就如废人一个,因为‘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是不会凭空掉下来的,靠自己闯出的成果,犹显甘甜珍美。”
扈媚品双眸异采收起悲伤嫣然道:
“表哥,听你年少老成的口气,好像也是经过一段人生的坎坷?咱们可谓同病相怜,身处诡谲多变的江湖,应该互相扶持才不会再被人欺侮。”
张心宝有感而发道:
“江湖中人离不开名,利两个字,好像是一池污水混淆不清,却无法出淤泥而不染。我本是身陷东瀛忍者组织及‘幽冥魔教’的泥泞中无法自拔,如今奋发图强彷佛大漠苍狼腾跃大地,却被设计是个‘汉奸’之辈,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唯有以暴制暴,以牙还牙杀开一条血路,又因此被称为‘小魔头’而人人畏之;但即便如此,我依然会不改作风,更不计个人褒贬,为自己存活下去!”
扈媚品抿嘴笑道:
“我就说嘛……咱们是同一类的畜牲!哪是那些道貌岸然不知人间愁滋味的正派中人所能体会?你若想当宫,奴家可以推荐给陈友谅,掌握兵权后连手搞得天下鸡飞狗跳,突显咱们的本事!”
张心宝摇头苦笑道:
“阿媚,你看过蜜蜂采蜜吗?”
突然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让她笑翻天道:
“表哥怎恁地提这种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道:
“你别小看蜜蜂这种小虫,它们从千千万万的花朵中采蜜,却只有一个颜色及一种味道,就是忠于原味,让我体会出‘万宗归一’的道理,再辛苦也要独来独往闯出响亮的名号,不再被任何组织束缚了。”
扈媚品一脸尊敬的神情,但却语出惊人道:
“表哥好志气!奴家会暗中全力支持。坦白告诉你,奴家就是东瀛老神仙号称‘东离散人’蓝于东的契女,你最近的一切动态都在其掌握之中,目的是想暗中观察你是否具‘猎魔影武者’的身份。”
张心宝听闻这段秘辛震惊莫名道:
“原来如此!难怪东瀛‘南北朝之乱’本已胜券在握的‘镰仓幕府’会一败涂地,教‘伊贺’忍者的统领‘殁煞童子’无天半藏灰头土脸饮恨而退。可见这个老奸邪蓝于东与陈友谅交情匪浅,才能让其鼎力相助,这一定全都拜你所赐!”
扈媚品得意道:
“这个当然!陈友谅支持东瀛‘南朝’夺权成功,也自有打算,可以借助‘甲贺忍者’暗中排除异己,他曾对奴家沾沾自喜说这是替子孙安排一条高枕无忧的退路,有朝一日中原呆不下去了,可以退回东瀛东山再起。”
张心宝微笑问道:
“你早已得知我的身份,又为何派人在客栈中用‘爆镖’击杀我?如今却说出实情欲来助我?岂不前后矛盾?”
扈媚品亲昵地在他的颊边亲吻一下嫣然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表哥若连‘爆镖’都无法应付,更遑论其他要命的风险,奴家岂会看得起你喽?一旦知道你是‘邪神’的孙子,有这份本钱可好好斗斗老奸邪蓝于东了!奴家可要学你的好榜样,不再受制于人!”
张心宝笑得十分开心道:
“没想到你声名狼籍,却有一颗进取心,光凭这一点,我定然帮你脱离老奸邪的控制。”
扈媚品摇头道:
“表哥误会奴家的意思了。”
张心宝讶异地问道:
“你不想脱离这种苦海?”
扈媚品凄叹一声道:
“表哥,外传奴家忽男忽女,招蜂引蝶淫荡至极,犹好童男稚女,凡是玩过的女人弃之如敝屣,反而杀掉与其相爱的男人,如果盯上了哪个男人,便百般挑逗求欢,若不答应就毒害其全家,苦主告到大元帅陈友谅处,皆不了了之,这种传闻你听过吗?”
张心宝点头表示确实听过这一回事。
她双眸幽恨娓娓道:
“有些沦落风尘的苦命女子,宁愿我用‘缅铃’开苞,也不愿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不认识而毫无感情的男人。在奴家旗下的好姑娘从良后遇人不淑,我便挺身杀死那个男人。奴家所盯上的男人若不从便杀他个鸡犬不留:这些人都是陈友谅利用我去排除异己的手段。长久以来便以讹传讹说奴家是个雌雄同体的淫魔,只要我能搏得陈友谅的信赖,哪在乎别人的褒贬。”
张心宝了解真象后内心起了共鸣道:
“我在汉界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是我杀人就是被杀,因此被诬汉奸引发血腥杀戮也是身不由已,不能保命遑论其他?这一点咱们是雷同的。”
扈媚品叹息道;
“表哥,奴家好不容易爬升到这种地位,岂能轻易放弃?如果没有陈友谅这层保障早就死于非命,除非他垮台便能结束这段‘阴阳浪蕊’的秽名,但是接踵而来的蓝于东密令,又不知些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除非他死,否则别无办法。”
张心宝恨声道:
“这个老奸邪迟早要将他大卸八块方泄我心中怨恨!他投靠朱元璋又拉拢陈友谅,两边讨好,真不是个东西,不知其葫芦里卖些什么要人命的膏药?”
扈媚品轻抚湿答答的一头金色秀发道:
“咱们若能猜测其意,他就不叫老奸邪了,刻下不需浪费心思去想喽!这根银梭‘爆镖’就是他拿来命我制造的,所以奴家不晓得火器的真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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