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韦山鬼咬牙切齿勉强地坐起来挺胸道:
“小魔头鬼魅伎俩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杀了我,要不然今生今世咱们没完没了!”
张心宝冷然不屑道:
“你方才教训我的话难道忘记了?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你的那双金丝宝套算是我的战利品。”
他褪下韦山鬼二尺长的金丝护套收纳螌囊,笑得阴森悚然,瞬间拔出天狼宝剑一挥,便剁下其左臂踢飞出去,厉唳如狼,命仅存的四头猎犬争相啃食,血腥画面惨不忍睹。
韦山鬼痛得昏死过去,张心宝却帮其点穴止血,不希望他失血而亡。
张心宝一瘸一拐走到阁深云及何灵均眼前,吓得她们魂飞魄散惊恐莫名,尤其是曾伤他的何灵均更是颤抖着胴体,下体肚兜处湿了一片,传出一阵骚味。
何灵均近乎哀求地道:
“张公子……别斩断我的腿叫我残废终生!你要什么条件补偿,奴家都可以答应……你要求什么……奴家都不会反悔!”
阁深云虽然杏眸惊慌失魂,却倔强死硬啐声道:
“恶魔!你杀了我……算是功德一件!”
张心宝蹲下身来坐在两女中间,伸掌攫住阁深云下巴轻易地一卸令其脱臼,笑得淫意可怕地道:
“你不可以咬舌自尽,我会让你当场观看一场春宫戏码,我很有兴趣看看你这位尼姑处女有何反应?”
阁深云双眸恐惧加深,只能呓喔的怒声回应,转头过去紧闭双眼不再答话。
张心宝用血污的双掌在何灵均的胴体上恣意畅游,她竟故意用浪声轻吟来表示愿意接受,反正只要不死尚留一线生机,当然全豁出去了,打算利用搞定张心宝的时候,藉流一身香汗看能否逼出“软筋散”的药性,不谓不聪明。
怎料张心宝站了起来,扶剑当拐掠飞而出,身法奔驰看似一头负伤的野狼兽性大发,凌空挥舞着千重剑影,准确无比地一一残杀瘫痪于地的帮众,哀声四声,独留那位盘坐戴帽的人;手法残暴如斯,令两个女子触目惊心花容失色。
张心宝点了正盘坐褪毒的伙夫七处大穴,脱其帽惊呼道:
“是你……温伸!你就是他们口中的高人?为什么你帮别人而不帮我?你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
温伸一时被制满脸衰相的垂头丧气道:
“你就马上杀了我吧!要不然你会后悔的!称呼你舅公让我矮了辈份是小事一桩,若让同门师弟妹们知道……简直笑掉他们大牙……也对不起师尊他老人家。”
张心宝根本不当一回事,狂笑道:
“你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
温伸一脸羞愧地摇头,不肯回话。
张心宝笑得邪异道:
“你是个长舌大嘴巴,我要你把现在看到的事情传播出去,因为只有你一个男人是清醒的。”
温伸双眼杀气大盛忽尔一敛道:
“张心宝!你别欺人太甚,莫要入魔太深,放下屠刀,回头是岸,还能保你一条小命!”
“啪!”
他一个巴掌甩在温伸脸颊上骤显五指红痕,怒气冲冲道:
“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如此大言不惭!方才你没看见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是如何折磨侮辱我吗?我只不过讨一点公道而已。”
温伸只能啐一口鲜血表示抗议。
张心宝回到两名女子的身边,若发狂般地撕裂何灵均的一身衣物,骤显其玉脂肌肤及玲珑突浮魔鬼般地身材。
他褪除一身血污衣服,展露魁梧的身材,尤其是胯间的龙杵逐渐抬头,好似一枝红润莹玉的尘柄,真叫何灵均双眸异采惊吓地脱口道:
“我的妈呀!这会……会要奴家的命……今番是死定了……”
张心宝粗暴地紧揪阁深云转头过去的秀发,硬扯回来观看道:
“你看得色授魂与,愈能叫我兴奋!如果你看懂男女交媾的技巧,说不定会减轻你的开苞之痛。”
阁深云一脸的恐惧,哪见过男人雄伟的丈八长矛,竟怒目勃然长得如此丑陋?差点就昏眩过去。
远处的温伸厉声道:
“张心宝……你不是人!是恶魔的化身!”
张心宝弹出一颗小石子击中其哑穴,令其失声,不再吵闹破坏情趣。
他将头埋在何灵均的赤裸胴体上,尽情享受女子竟体兰香的味道,忽然像魔鬼般阴沉冷笑道:
“何姑娘……我的‘不死大法’能摄人内元为己用,也应该可以将一身的‘鹰毒’尽情地泄在你的体内,配合我的‘欲海九式’会教你享受最高潮的快感。”
她本是被他舌尖挑起的炽热欲火,逐渐地用玉臂抱揽雄背去婉转承欢,但是忽然听到“鹰毒”要注入体内,吓得浑身肌肉僵硬住了。
就在肌肉僵硬之际。
张心宝持着丈八长矛,没有预兆地瞬间朝其毛茸私处,猛然一挺而进!
何灵均痛得螓首倒昂双眼翻白,骤开檀唇凄喊一声:“要戳死人啦……”
却吓得阁深云张开双眸瞪圆观看,以为她真被他用肉棍捅死了……
张心宝压在雪白滑腻的胴体上,乐得尽舒抑郁。
血腥暴力及发泄性的“爱欲无情”阴鼎魔功,让他犹如一头凶猛野兽般地大逞兽欲……
无情恣意地撞击,不停地蹂躏下去……
何灵均被大肆凌虐,苦苦地断续哀告,支持了一会儿,觉得他火辣强硬的龙杵,居然行七浅三深交媾之法,于行云暴雨中又显出温柔体贴面。
天空为帐,大地为床,这般被强奸的个中滋味,真是与众不同,每三次重击真要人命……
每七次窝心抽送实酥麻得更要人命……销魂蚀骨至极,其乐无法言喻……
她苦尽甘来,觉得津津有味,确比一般男人大不相同,慢慢地两手将他搂紧,迎臀去顶,企求更多更久……
一旁观望的阁深云杏眼碌碌地看出了行房端倪,虽下巴被卸防止咬舌自尽,却发出了呓喔呻吟声随其撞击节奏吞吐气息。
第 九 章 冰焰龙杵
梦觉银屏依旧空,杜鹃声咽隔窗棂,玉郎薄幸去无踪。
一日日,恨重重,泪界莲腮两线红。
草地上铺盖着衣衫,张心宝与何灵均赤身裸体悱恻缠绵地翻滚纠结,一旁的阁深云也被脱光了衣服,一身白玉被强迫看着两人激情交媾,处女的羞涩忸怩模样,更显娇柔百态,秀色可餐。
五尺外太古和尚昏厥不醒人事,山巉岩被刺瞎了眼睛不断地痛苦呻吟,却倾听着何灵均快活地淫呓浪叫声,盲目地一尺一尺的间距往反方向爬行逃命,韦山鬼被斩掉左臂有如断翼的蝙蝠滚地哀嚎,也是愈滚愈远的逃命。
十六名帮众尸横遍野,被断头及开膛剖腹死状甚惨,唯独伙夫温伸被点穴盘坐地上,运功祛毒并想冲开穴道,好营救阁深云即将被张心宝奸污的贞操。
这是一幅旖旎色欲风光和血腥恐怖尸体一动一静的两极画面,令人沭目惊心。
三丈外的茂密树梢上。
艳丽打扮的四大侍妾抬着一顶小轿飘浮在树梢上,小轿下方清晰地窜出丝丝紫气如蛛网般密布,虽然秋风飒飒吹袭着枝叶摇晃,她们却稳如泰山不为所动。
笑褒姒、冷妲己、艳貂婵、病西施四大侍妾个个面露嫉妒的炽热杀机,猛瞪着何灵均极乐浪声嘶叫好像夺其所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的可怕模样。
刚得宠幸的艳貂婵按捺不住地愤恨道:
“主人!那个贱女人为了苟活竟然不顾廉耻出卖灵肉迎合您的‘意境化身’……让奴婢去杀了她!”
轿前厚重帘幕无风飘动了一下,透出了秘中鉴独特的阴沉沙哑声,冷然不屑道:
“小貂不需如此激动,她是饮鸩止渴,这才刚开始,不到盏茶时间就会乐极生悲,自食苦果。”
笑褒姒蛾眉一蹙双颊绯红,忧心仲仲道:
“主人!您的化身流血过多并有跛足残废之虑……竟那般勇猛地不顾一切的去做这事……
是否应该制止?”
秘中鉴淡然自若道:
“小褒不必慌张,一时间还死不了,好戏还在后头!你们应该注意那个盘坐祛毒的年轻人,他才是个可怕的对手。”
冷妲己轻蔑道:
“主人!那个叫温伸的年轻人这么轻易地中毒,哪有什么通天本领值得您夸奖?根本不值得一提吧!”
秘中鉴叹息道:
“小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越是其貌不扬卑贱之辈,越是懂得韬光养晦,深藏不露,一时的不察并不代表无能。他是料不到张心宝竟会下毒,让其颜面尽失,因怀恨而欲杀之!”
病西施好奇的接口问道:
“主人!您从哪里看出了此人不凡之修为?”
秘中鉴不疾不徐道:
“你们注意他的顶门迫出缕缕白气,形成莲花形状已至‘练神还虚’的第三重境界,是可以练化一般的毒性,却阴差阳错被我的‘意境化身’给点了七大穴道,回酝毒性潜入六腑筋脉更为严重,所以必须多花时间祛毒冲穴,除非你们联手布下‘八方链神阵’抢攻,否则单打独斗无一是其对手。”
四名美女闻之色变,不敢怀疑主人的睿智看法。
笑褒姒黛层深锁接着问道:
“主人!温伸年纪轻轻武功就能达到这种境界,在江湖中却名不见经传,必然有一位高深莫测的师父,不知是何方神圣?”
秘中鉴沉吟一声道:
“依情报显示,温伸本是‘东离散人’蓝于东旗下‘东瀛忍者’的一名小密探,藏匿丐帮‘青衣门’做个主厨,依此判断他并不单纯,定然有多重身份去掩饰。他武功高绝远胜先天辈十大高手任何一人,连我都调教不出来,可见其师父是属半仙之流,到底会是谁呢?我倒无法臆测!只有擒住他以‘万象森罗大法’探其识海就晓得答案了。”
这般分析令四大美妾心中凛然默不吭声,连敬若神明的主人都无法推测温伸的身份背景,可见其师父是一位盖世奇人,实在可怕极了!
那边男欢女爱的场地,发生了诡异变化,吸引了四大美妾的目光。
惊见张心宝赤裸的右半边身体呈赤红状,若焰焚烧迫出颗颗汗珠,缕缕若丝烟雾腾腾不散,左半边的裸体却若雪苍白寒冻,似蒙上一层薄霜冒出了朦胧寒气,蔚为奇观。
秘中鉴惊呼的声音传出厚重轿幕道:
“这是‘色授魂与玄功’阴阳不调、走火入魔的征兆!可恶的‘地藏阴后’幽冥魔教教主晓仙霓,竟让‘张郎’研习这种危险的魔功?难怪他色毒缠身无法自拔地有如禽兽作贱自己,我与你誓不两立!”
一句“张郎”令四大美妾顿生疑窦?因为“郎”字是女子称呼爱人的亲昵语,怎会从主人的嘴里脱口而出?
秘中鉴感应她们的思绪,再详细补充道:
“张心宝乳名叫‘阿郎’,天下间唯有这个贱人晓仙霓懂得‘色授魂与玄功’,这玄功出自《神鉴宝典》,已有千年传承了。”
四大美妾疑念顿消,冷妲己好奇问道:
“主人!‘色授魂与玄功’与您的‘紫气东来玄功’相较如何?”
秘中鉴轻叹一声道:
“两种玄功有异曲同工之妙,男性秉持‘爱欲无情’法则,才能‘筑基’不泄不露;女性必须遵守‘真爱无欲’原则,方保‘阴鼎’不灭不熄;热炽如焰,培阴固本,两性阴阳调和修成先天之气生生不息,就如同你们在短时间内元阴倍数成长一样玄奥。你们可知我为何把这种绝学传女而不传男吗?”
四位美妾皆摇头表示不明道理。
秘中鉴又叹息道:
“自古以来女性有礼教的约束,很容易守得住‘真爱无欲’,然而男性在妻妾成群又肉欲横流的社会里,会让修得‘有欲无情’玄功的男子充满魅力,淫娃荡女投怀送抱之下,很容易接触到烂女人的‘阴鼎’,就如‘张郎’一样,岔了元阳真气导至阴阳不调近乎走火入魔的状态,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反而害了他!”
笑褒姒正色问道:
“主人……那他是不是没救了?”
秘中鉴思虑一下回答道:
“当今武林中唯有我和晓仙霓可以救他!但是处女的‘阴鼎’可以导气调和阴阳,却只是治标不治本,处女对‘张郎’有一种无形的魅力,产生兽性般地爱欲渴望,所以他故意与那个烂女人做爱百般挑逗阁深云,并非他懂得这个道理,而是其运气特别好之故,刚好有一位处女存在而已。”
艳貂婵羞涩问道:
“主人如果不救他……天下的处女岂不遭殃了?他岂不成了色魔,武林人士必群起而挞伐之!”
秘中鉴冷漠地道:
“这种乱世,贫贱人家的女子不如一头猪来得有价值,处女能帮助‘张郎’不走火入魔,牺牲一下又何妨,并非我不救他,而是将他作当诱饵,等待贱人晓仙霓现身,我要将她碎尸万段,方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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