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叮 ?br /> 嫖客一脸羞窘尴尬道:
“你误会了!敞姓吴,是打算包你的场招待一些朋友同欢,是我心急口快并无他意。”
转得还真快!老鸨阿满混过风尘数十载,岂是省油的灯,对一旁的龟公使个眼色,他便搂着吴姓嫖客的肩膀半推半就进了屋内,故作兴奋嘻笑道:
“小的叫龟公孙……就叫您小吴好了!您是位‘天蓬元帅’财神爷,咱们开门做皮肉生意的哪有将财神往外推的道理……您要招待几位好友?假如人多的话,我老孙可以向别处调年轻的姑娘过来伺候,但价码会高一点喽!”
小吴拍胸保证道:
“只要让大爷们高兴,钱不是问题!但我总得了解一下你们的环境及姑娘长得漂亮否?
是不是可以带我参观一下?”
龟公孙双眼异采笑吟吟道:
“当然可以!但您得先付一点订金,这年头的姑娘可是见钱眼开,不先支点车马费是不行的!”
小吴确实上道,二话不说,立即掏出了五十两白银做为订金,但是龟公孙却心中有数,此人还没讲出请客的时间及人数就如此落落大方,可见另有他意,是来踩盘探路的家伙,实在太嫩了!
龟公孙高兴地收下订金嚷嚷道:
“姑娘们!有财神爷上门,快出来接客啦!”
大厅内两侧的珠帘掀开处,出来了五名流里流气的老妓女,一身低俗的胭脂味夹带着汗臭,薰得令人不敢恭维,其中一名肥胖若桶的老妓女热情地搂抱住小吴,将其马睑一头塞在自己的二颗大垂奶中摩娑示好,差点叫他给岔了气。
小吴气得脸红脖子粗叫骂道:
“操你妈的!这也叫年轻的漂亮姑娘?真他妈的个个比我娘还老还丑!唉!算我倒楣,快带我看看环境怎么样……再说吧!”
破窑子不大,总共二十来个房间,间间不过二个床榻大,却四方格局,后头还有个大庭院,右角一口古井,四周竖起竹竿成排,晒着女人衣裳及肚兜儿,十分不雅。
龟公孙躬身谦卑尾随其后,猛地陪笑道:
“这种露天庭院最好,前些日子有一票人在此开无遮大会,通宵达旦,力战群雌,玩得不亦乐乎,直夸我老孙会办事……您中意吗?”
小吴却气愤地喃喃自语道:
“操他妈的!我怎恁地这么流年不利?别人去查高级阁楼正搂着美人睡大头觉……我竟派来查这种污秽的肮脏破窑子……直他妈的命苦!”
龟公孙闻言眼睛一亮,作揖阿谀道:
“我就知道吴公子必定是官方的大人物!才选定咱们这种小地方嫖妓作乐……较不会引人注意喽!”
小吴懒得回答,哼呵两声带过,急忙就要离开,为龟公孙一把捉住不放,在其耳边悄悄说道:
“吴公子别急着走人!我既然收了您的订金,就介绍一位富贵人家的姨太太,是兼差来的,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排解寂寞来的。”
小吴色眯着眼睛亮了起来,一把按着老孙的肩膀摇晃,笑得合不拢嘴忙问道:
“真有这种事?真有这种上等货色?真的不要钱……都肯干!”
龟公孙不急不躁回拍他的肩头道:
“这位标致的姨太太细皮嫩肉风骚极了,而且不过双十年华,是个花痴,并且专挑‘硬’的吃,若双方对不上眼还会打回票不屑一顾……您‘那个’行吗……”
还故意拖长语音。
小吴忽尔像个泄气的皮球,红着脸哀声叹息道:
“你可不能笑我……操他妈的‘那个’真没有把握……最近有点不举……我看算了……”
龟公孙重拍其肩笑骂道:
“男人若不举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好在老孙还有神丹妙药可以让你壮阳……但是药很贵喽!”
小吴这回可是学乖道:
“你先把那位姨太太带来让我看一下,果真如你所说那么年轻貌美……药再贵我也舍得!”
龟公孙带着小吴进去一间嫖室,充满一股霉味及脏乱,要其暂时等候,特别交待道:
“您可以从门缝中往外偷瞧,若中意那位姨太大就敲三声表示同意,我再进来接洽。”
小吴拍拍床榻急道:
“还接洽什么?我若相中美人儿,你给我壮阳药在此就地解决既省时又省事,我可忙得很!”
龟公孙阿谀道:
“人家可不是个窑姊儿,让您脱了裤子就干,总得互相认识一番培养情趣,这种污秽床塌办起事来什么劲都没有了,如果让她满意,往后还可以重温旧梦。”
小吴心中一喜急说道:
“说得好!光是你的论调就知不会骗我……你说的春药要多少价码一瓶?效果如何?”
龟公孙眼露异采,淫笑得十分暧昧,掏出一瓶春药道:
“一瓶五十两,一次服用,让你浑身生龙活虎搞到膝盖脱层皮都不会丢精,保证那位姨太太日夜都想着您!”
小吴笑不拢嘴马上掏钱付清,催促龟公孙掩门而出带人来见,片晌过后,果真从门缝往外一瞧——
一位少女长得花容月貌娇艳欲滴,尤其甜甜地笑容处有个酒窝点缀十分迷人,一身华贵丽服飘逸走来的姿态好似云过月。
龟公孙哈腰尾随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她双翦星眸一闪,激射出来的热情光芒足以将一个男人溶化。
小吴在门缝中看得猛吞口水,真是万中难得其一的美人儿,迅速拔开瓶塞便将春药一口倒入嘴里,居然有二十来颗花生大的药丸,赶紧慢嚼细咽满口芬香,好催生药性。
那位姨太太摇曳生姿,碎步如莲,举止间便可窥觎其衣衫中的胴体必然妖冶艳人,联想赤身裸体的那股骚劲,令任何男人都会怦然心动。
药性开始在小吴体内催发,胯下撑得衣衫有如小帐篷,让其乐不可支,暗夸龟公孙的春药效果猛烈,美女如斯就是膝盖磨层皮也愿意。
“叩!叩!叩!”小吴依约定暗号敲门。
龟公孙捂嘴轻咳一声道:
“请吴公子开门,这位姑娘有话问您!”
小吴迫不及待掩门而出,自觉胯下家伙雄纠纠气昂昂必定能讨她欢喜,故意硬挺着展示威风。
怎料那位姨太大双眼一掠杀机怒嗔道:
“下流无耻!”便遥空一指点出。
小吴惊愕当场,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知道遇上了高手。
龟公孙笑颜逐开作揖献谀道:
“多谢笑褒姒姑娘帮忙,这种瘪三小角色就由老孙来盘问即可,请回安歇吧!”
笑褒姒头都不回掠身而出,似行云流水投入庭院那口古井而隐。
小吴再笨也知道上当,那口古井必然是藏匿的最佳地方,被龟公孙抱进嫖室躺于床榻上,伸出右手一把攫住其翘挺的生殖器,冷笑道:
“我老孙若用力一掰!你这辈子就甭想玩女人了,听你口音好像北方来的!若告诉我怎会查到这种烂地方来,以及你的来历,就饶你不死!”
小吴马脸都吓绿了,讨饶道:
“痛死了!别扯……快放手就告诉你……”
龟公孙诡笑道:
“臭小子!真的整瓶春药都吃下去?还真不怕血脉贲展暴毙?待你挺了尸,这个小和尚依然会硬梆梆死不瞑目!”
小吴忽然笑得阴森道:
“没有关系!龟公孙的屁眼可以替我褪火,再加上外头六个老妓女也够受用,会教你们乐得归西!”
话毕他突然翻身下床点住龟公孙的穴道,让其大惊失色张口就要求援,又被点了哑穴,脱下裤子趴于床榻,叉开大腿展露肛门,便挺着大家伙轻拍其处笑呵呵道:
“刚才那个娘们隔空点穴十分凌厉,是位绝顶高手,好在我身穿软甲不怕点穴,若动起手来我不过其十招之敌,这招扮猪吃老虎最省力了!”
龟公孙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咿呀回应,因为笑褒姒的武功与先天辈高手有过之无不及,小吴居然自称能接其十招,可见并非庸手。
小吴阴恻恻地道:
“老鸨常到药铺买些高级的药材,那是穷苦人家三年的所得,怎不令人生疑?我问你的话若据实回答,就不作贱你。那口深井内是否躲着一位受伤颇重的年轻人与四名美人儿?你用点头来示意就可以了!”
龟公孙满脸悲愤地猛摇着头咿呀抗议,表示不知情。
小吴冷哼一声,挺着坚硬大家伙对准其屁眼一戳而进,痛得龟公孙双眼暴突,骤张大嘴吐出舌头,狠狠地一咬一吞哽住喉咙便气绝身亡。
小吴啧啧婉惜道:
“没想到一个低贱的龟公居然也有一身傲骨?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分了。”
他将龟公孙尸体放置床榻用被褥盖好表示敬重其一条好汉,掩门而出遥望那口古井却不敢靠近一探究竟,又因胯下依然热炙如焚,便一个劲儿冲去大厅欲找那几个老妓女先消除欲火再说。
古井内一座密室十分宽敞。
张心宝高烧刚退虚弱地躺在床上睡得昏沉,左小腿足盘断指伤口包扎紧密,仍于梦中喃喃嚷着报仇。
冷妲己、艳貂婵、病西施三人日夜和衣守候不敢掉以轻心,因过了今晚危险期就安然无事了。
笑褒姒推门而进,三位姊妹同时关心道:
“有何异状?”
笑褒姒淡然一笑道:
“没事了!一名敌方密探摸到这来探底,被我给制住了交给龟公孙处置,很快就能得知是哪方的人马。”
冷妲己睁大双眸讶异道:
“连这种破落妓户都会有敌人来踩盘?可见对方神通广大非泛泛之辈,是否有叛徒去通风报信?”
艳貂婵信誓旦旦道:
“不会的!龟公孙夫妇本是江湖人,当年被仇家追杀武功全废,奄奄一息为主人所救,躲在这里操贱业收罗情报来报答救命之恩,绝不会背叛的!”
病西施正在打理药包送进药壶煎煮,笑褒姒望之兴叹道:
“唉!穷老妓采买这等高贵药材,岂不令人生疑?下回就由病西施亲自去采购,免遭敌人踩盘。”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武功高强并不代表江湖历练丰富,四个女人还以为不抛头露面就没事了,因此心生警惕绝不再犯。
笑褒姒关心道:
“张郎烧退了没有?吃过米粥了吗?”
好似对夫婿般款款情深的亲昵称呼,这是对主人的爱所做的投射表现,因为张心宝的容貌神态就如秘中监。
冷妲己嫣然一笑如花绽放道:
“大姊,相公吃过了,他相信咱们设下的骗局。”
笑褒姒抿嘴一笑开心道:
“真的!张郎怎么个说法?”
艳貂婵星眸含春双颊绋红打岔道:
“大姊别看相公强奸何灵均及阁深云那么凶残霸道,却对我们坐怀不乱相敬如宾,若不对其撒谎,连身体都不让姊妹们洗涤。”
病西施满脸怀春嫣然道:
“是呀!张郎相信咱们是‘地藏阴后’晓仙霓那个魔女派来伺候他的侍妾,替其补充元阳玄功。我们三个人还展示臂上的艳红‘守宫沙’来取信他,又骗说少教主饶曲柔故意害他‘阴阳失调’,已让教主禁闭责罚,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笑褒姒一拧其红颊笑骂道:
“真是浪蹄子!我又不是张郎肚中的回虫,怎会晓得?”
冷妲己双眸异采,喜颤颤抢说道:
“相公宁愿流失内元,也不愿为了保住一时的浑厚功力来糟蹋咱们的‘阴鼎’,你说多么有男子汉的气度与骨气,等待其‘色授魂与玄功’懂得采补,能协调阴阳时,才要圆房好好疼爱咱们,你说多么动听呀!”
笑褒姒双颊晕红羞涩微笑道:
“病西施,你的医术精湛……张郎何时能康复?”
病西施抿嘴轻笑如铃道:
“喔!大姊是等不及圆房了……如你所说,相公比主人的龙杵长上二寸粗上一寸又莹润剔透……让人爱不释手……”
笑褒姒双颊飞红佯嗔笑骂道:
“想你个头!你这个闷骚货……居然替张郎洗澡时偷量尺寸?亏你是个处女还讲得出口!”
冷妲己闻言有感地轻叹道:
“大姊分析的有理,主人必然施展‘万象森罗心海大法’让我们误以为与其行房作爱,可见有见不得人的天大秘密。”
艳貂婵却乐观兴奋道:
“主人若不神秘就不叫‘秘中监’,可能因此内疚而让咱们设局来骗张郎……以补其无能之憾吧!”
笑褒姒收敛笑容正色道:
“主人就像咱们姊妹的再生父母,他这般做法必然有其用意……或是苦衷,我们必须绝对忠诚来报答,不必庸人自扰了。”
病西施微笑道:
“张郎病况稳住了,但是右脚指全断,刚开始走路会有些不习惯,对其腿部的武功招式也会大打折扣。”
冷妲己恨声道:
“那个操瑟琴的老女人真狠!若让我给撞见了,一定以牙还牙,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报相公断指之仇!”
病西施叹息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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