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操她个骚模样……就将她的丑容用布覆盖起来……不也是美人一个……”
红姑惊吓过后,转为睚皆欲裂,好像豁出去的样子,撕心裂肺般撒野哭叫道:“我的相公呢……你们根本不是府衙密探……你们到底是谁……快放了我相公……我任你们怎么样都行……”
带头的彪形大汉十分邪淫,一把攫其毛茸茸的私处,不断用指头猛力粗暴的胡乱翻拨,淫笑轻声道:“好漂亮的东西……你真聪明,咱们确非府衙密探。你自己都顾不了了……还想你的相公……正主儿再不来……老子也熬不住……先打一炮再说……”
其他的三名大汉雀跃不已,只见老大连裤子都不脱,直接掏出早已硬梆梆的家伙,跪爬上床就要举枪上阵……
大伙也都靠拢过来,眼中淫光一亮,皆裂嘴滴涎,顺手对她上下揩油,观看即将开锣的好戏。
倏然之间。
“碰!”地一声,门扉被撞开。
耀眼的光辉射了进来,这四条淫棍为之一愣!
涕泗横流悲恸欲绝的红姑,此时好像发现救星般,凄厉哀叫道:“花姐——快来救我!”
四条淫棍瞬间离开床沿,那名老大忙穿裤子,率领他们一字线地接肩排开,好似恭迎什么人似地。
见况如此!红姑的心境,好似坠入悬崖,再掉进大海淹沉……一直……一直的旋沉下去……
…
第 一 章 降龙一掌
惜多才,怜薄命,无许可留汝。
揉碎花筏,忍写断肠句。
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住,一分愁绪。
指月盟言,不是梦语。
后回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酒杯,浇奴坟上。
红姑虽不识字却识得贞节大体;被四名伪称府衙密探的男子,赤身裸体绑在妓院小房间内,将要强行轮奸,万般难受令她痛不欲生。
当她瞧见幕后主使者,竟是这几年来照顾自己的艺妓曹琼花时,心中所持人性本善的信念,当下便立刻粉碎。内心伤痛绝望,如坠深渊。
目前唯一能使红姑继续苟活的信念,就是相公张心宝的安危。她睚眦皆赤,冲着艺妓曹琼花发出猛鬼复仇般的凄厉嘶叫:“为什么——这般待我……我死不瞑目啊——”
曹琼花双眸瞪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一掠醋意,嘴角一抹冷笑,顾左右而言咒骂道:“操你个臭屄样小浪蹄子!一天到晚风吹日晒的黝黑粗糙皮肤下,想不到竟有如此好身段;面貌丑陋不识一个大字,居然还懂得去勾引男人!”
红姑啐口痰厉声道:“万人操的贱货!你把我的相公怎么了?”
曹琼花双眸深陷环黑,一副酒色过度的懒洋洋模样瘫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伸出柔荑手臂,指着带头的彪形大汉代为讲话。
彪形大汉指着鼻头淫笑道:“我叫熊霸!你可记得老子的长相,好向阎王爷去伸冤投诉。你的相公让我们送给了鞑子狱吏,诬其为红头巾头目,送进了死牢等待砍头,但是……”
话还没讲完,帮会组织里的陈姓联络人,色眯着豆点般小眼,双眼眯眯地瞧着她胴体打量,笑得诡邪抢说道:“但是……我们还会花银子救你相公出来,好让他死心塌地加入咱们组织,当个称职的‘联络人’;凭他的一身本事,又有花姐的刻意栽培,肯定一帆风顺扶摇直上,钱财滚滚而来。”
红姑恨得抿咬嘴唇沁出涔涔鲜血,啐一口血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无恶不做的帮派?
光会诬陷善良人,与鞑子畜牲有什么两样?全都是蛇鼠一窝!”
熊霸一挺背脊,面带高傲道:“我们是人多势众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丐帮分为‘乌衣门’与‘青衣门’,咱们是属‘青衣门’之‘玄龟堂’经营妓院的一份子……”
曹琼花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我操你的老爹!嚼什么烂舌根?一个乡村姑娘懂得什么江湖中事,再讲下去,连你那根都去势!”
熊霸挨了骂一脸尴尬,乖乖的退到一旁,垂手伫立,有如一只缩头乌龟。
陈姓联络人献殷勤道:“花姐,这个丑姑娘红姑是否纳入咱们麾下,经一番密探训练后,再送去妓院接客……”
曹琼花板起面孔怒斥道:“接什么客?岂不叫这浪蹄子爽翻,咱们‘玄龟堂’可不是吃斋念佛的,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她下来,不就等于留个毒瘤,那个张心宝岂肯卖命?”
雄霸在一旁不断淫笑,顺手做了一刀两断的手势阿谀道:“花姐,先让咱们兄弟爽一爽,之后按照老办法,再抬到北郊荒冢一埋了事……”
曹琼花阴笑道:“真是便宜了你们,就奸死这个贱人!”
陈姓连络人忙从怀中掏出一条蒙面巾,塞进红姑嘴里以防她咬舌自尽,并将其脸覆盖,啧啧叫好道:“操她个好身段,老子先上!”
话毕,忙褪下裤子举枪就上。其余四名大汉,如饿虎扑羊般,也纷纷扑向红姑的身体。
红姑吓得泪珠儿滚滚串流满面,不断发出痛苦的“呓喔……”叫声,被绑住的四肢奋力挣扎。
但这么一来,却更引起这批人的变态兽欲,轮流强奸起来。
曹琼花好似司空见惯,笑得十分淫荡,尖锐声音有如一头发春的老母鸡,摇肩摆臀,掩门而去。
张心宝被两名差役押到一座紧闭的漆红大铁门前,狱吏扣环敲门后“啪!”的一声,一个半尺见方的小铁窗被打开。
方洞里露出两眼凶光,先仔细打量叫门的二名差役,最后才将目光移向跪地的张心宝身上,见其头包红巾,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心宝头顶剧痛,在呻吟中却给背后的差役一把粗暴地攫住头发。被扯得极不自然的脸孔向上仰,刺眼的阳光使他无法睁开双眼。
小铁窗内一对凶目在他脸上扫了几遍,发出冷漠不像人的声音道:“收押令呢?”
其中一名差役立时将收押文书递进小窗里,小铁窗“啪!”地关上。
那名紧抓张心宝头发的差役手一松,便叫其痛得扭曲变形的脸孔往地上扑,当他是头畜牲般,又一脚践踩其头颅在地上旋动,弄得张心宝一睑污黑,然后又啐了一口浓痰。
递公文的差役眉头一颤,不忍的说道:“老丁,同样是‘南人’,又何必如此?像这种红巾头目比比皆是,一进死牢便无一人能生还。但有一半以上,几乎都是无辜的百姓被上司顶人头冒功充数。依我看来此人也不例外,还真操他妈的缺德带冒泡,老百姓不反才怪!”
丁姓差役却轻叹一声道:“老吴,我这么做也是帮他省去一顿无端端的‘杀威棒’。假如这小伙子一身精神抖擞又干干净净,不被打个半死才怪!”
隆隆声中,大铁门从中分别滑开,里头清晰可见长着苔藓的潮湿石墙,及一重又一重的铁栅门户,直往地道延伸而下,迎面并扑来一股半密空间的腐臭空气,令人闻之欲呕。
鞑子狱吏带四名手持木棍的狱卒出来,一见张心宝即将奄奄一息蜷曲地上的身体,像是受重伤而不停的颤抖,吃惊道:“操他妈的!上头也真是蒙混,连这种快死的人也送到我这里来!看他这般寒酸穷模样也捞不到油水,简直找我麻烦,就省其一顿‘杀威棒’吧!”
吴姓差役从怀中拿出一袋银两及一封书信交给鞑子狱吏,贴其耳边回气暧昧轻声说道:
“完颜老爷,这可是一头肥羊喽!这封信及这袋银两便说明一切,请您照办就是了,办妥还有後谢!”
完颜狱吏称一称手头银量颇沉,满意的裂嘴哈哈一笑,忙作揖回礼道:“这个好!我一定照办,这种货色多多益善。”
话毕,命四名狱卒抬起张心宝转入地下通道,便卷动一旁轮轴绷紧的粗大绳索,将两面漆红大铁门“碰!”的一响关上。
当张心宝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混身包着纱布,断裂的肋骨已被接好,被放置于一间铺满稻草为床、有铁栅与通道相隔、冰冷干净的石室。
从外面却传来阵阵刺鼻的血腥味,昏暗的烛光摇曳,皮鞭子抽在人体颤动的身躯,传出阵阵凄厉哀嚎声,正好投影在凹凸不平的石砌通道,令人见影闻声毛骨耸然,显得阴森恐怖。
张心宝起身时又发现脚镣铁链长约三尺,带颗沉甸的铁球,行动十分不方便。
一名狱卒巡视过来,看他呆若木鸡伫在地上,便回头疾奔飞告而去。
不一会儿,一名年纪略老,却满睑横肉又留著白色如葱叫胡的牢头,在裤头取出一串锁匙,挑了其中之一,开锁进来。
牢头一捋白髯双眼诡异,啧啧称奇微笑道:“你才昏迷了一天一夜就能醒过来,可见体力恢复迅速有异常人,依我的经验判断,你应该是练过几年武术。”
张心宝闻言内心一呆:只得魔诀不到三日,竟被牢头认为练武数年,岂不怪哉?
见牢头没有恶形恶状喊打喊杀的,便略为放心问道:“我的娘子呢?我是冤枉的,请你快放我出去!”
刚才离去的狱卒,手提装满食物的竹篮子进来,一打开篮盖只见几盘香味四溢令人垂涎的丰盛菜肴及一壶酒。狱卒随后便不吭声离去。
只听牢头一脸冷漠表情道:“是你的命好!先养好身体再说,别以为其他囚犯都跟你一样享福。”
话毕,顺手摸走那瓶酒壶,关上铁栅门又道:“小兄弟,在这里有吃有住提供丰肴三餐,但养伤是不能喝酒,我老牛就代劳了。”
他头一仰,便将整壶酒倒在嘴里,咕噜咕噜边走边饮,消失在张心宝的视线中。
刻下张心宝饥饿难耐,香喷喷的饭菜就是下了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宁愿先饱食一番,不做饿死鬼再去投胎。
这是什么死牢?竟有这么好的怪异待遇,真让张心宝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不想那么多,吃饱蒙头就睡,等天塌下来再说。
北边乱葬岗,荒冢垒垒,碑木碑石凌乱杂陈,东倒西歪,正逢乱世,平常绝无人迹。
每到下雨后,常造成墓穴陷凹,尸体曝野的情况,引来大量乌鸦争食残尸,哀啼呱躁,更增添阴森恐怖气氛,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一具男性江湖人穿着的尸体横躺泥地。
尸体的旁边摆设一堆骷髅头;下层五个,中层三个,上层一个,如塔堆立。
尸体的头顶有五个排列贯通的孔洞,红色鲜血及白色脑浆迸流,令人印象十分深刻。一双眼珠子上吊,恐骇睁圆欲裂,张着大嘴巴牵动脖颈青筋贲突,可见其于瞬间被杀而死不瞑目。
一条人影从遥远的柬边闪电而至。
此人飞速踩踏过的泥泞湿地,只在靴底沾带起水珠流逝,竟然不留足迹,轻功极臻已超过踏雪无痕之境界。
其身法有如游龙变转飘忽,一身褒衣宽带儒服迎风猎猎飘逸,双手负背悠闲优雅神态,潇洒至极。
他年约半百,俨挺背脊,峻极于天,停在尸体旁边,两道浓眉上挑,双眼精光如炬炯炯燃视,悬胆鼻下二道胡子修长随风飘扬;固貌五岳丰挺,略显方正中透出一股磅礴正气,十分威严,令人望之一股敬畏油然而生。
他忽然从背后掼出左臂,于皎月下才看见手挚一根翠绿齐眉竹棍,十分醒目。
他轻挑尸体头颅上五个孔洞,及一旁堆起的九个骷髅头详查之后,脸色骤变,沉吟一声,转而义愤填膺,脱口道:“好恐怖的‘九阴白骨爪’!这本是百年前黑风双煞‘铜尸’及‘铁尸’的阴毒武功,如今乃由武林间令人闻风色变的‘九阴鬼姥’所传承,其人残酷嗜杀毫无人性,行踪飘忽不定。这几年来我找的好苦,今晚决定不轻易饶过!”
语音旋落。
他的身体便如电光一闪掠去!
喀嚓————
头颅硬生生被扯断的声音,响彻夜空。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九声掌劲响响到肉的沉音,为数名江湖人死亡前,一股凄厉哀嚎破空而出所掩盖,令人闻之胆颤心惊。
十五具各大门派尸体横竖荒冢,死状奇惨,触目惊心。
“九阴鬼姥”梅寻阴,黑白相间的头发如瀑飞扬,三角棱眼迸出残酷光芒,特大的鼻头及突出的上嘴唇发出哼哈白色真气,袅袅如丝;在杀人夺取内元后,显得精神抖擞,不见老态。
她望着自己纤长如勾的鬼爪,将一个脑袋攫破,鲜血涔涔滴涎若血珠,泛出艳红带绿颜色,才大感满意,发出了得意桀桀冷笑。使得原本一脸鸡皮般的皱纹,显得更加丑陋。
“练成了……终于突破先祖无法到达的第七重层次至阴至毒的‘天魁毒爪’放眼天下难逢敌手……”
哼——
三丈外传来一声男人傲然冷哼声响,有如一个突发的闪雷,在“九阴鬼姥”梅寻阴的耳鼓内甫响。
她心神一瞿,看都不看便将手中那颗血淋淋头颅当作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