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陈友谅与李宥融暗示陈诙公主离开房间,让张心宝与她们聚一聚相思之苦,怎料她竟拧着吃醋脾气不肯离去。
  身为兄长的陈友谅只有附其耳边轻声道:“妹子,你是帝赐元配,该有容人之量,若教张心宝心生反感就不妙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她们!况且东瀛女子所生的子息,是不能列入诏封爵位族谱的,你吃这种飞醋根本毫无意义,先让她们暂时一聚,更能显出你身为主母之雅量,何乐而不为呢?”
  李宥融眉头一皱,啧啧称奇道:“公主,你平常个性开朗不让须眉,今日怎会如此反常?
  请别为区区小事坏了咱们的计划。”  陈诙闻言一震,瞬间恢复具有公主身份的矜持娇态,率先离屋而去,陈、李两人紧跟随行。
  李宥融对着房外守候的真田边渡冷然道:“边渡老弟,人质若有半点差池,唯你是问!”
  真田边渡人在屋檐下,唯有恭声称诺,他身边随行的四名妖忍立即隐入四周戒备,以防有变。
  寝室内,女忍公主赖燕姬和残月、花魂搂着张心宝哭成一团,他拭着泪水频频对她们安慰一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们可是张心宝武功的启蒙老师兼侍候的妻妾,这份真挚感情教人无法忘怀。
  赖燕姬哽咽轻泣道:“当年“东林寺”一别,我们随师父“殁煞童子”无天半藏及师母“媚魅鬼姬”无法媚子与一干忍者搭船潜回东瀛之际,却在“渤海”出入口被一个人御鲸破浪前来狙击,杀尽所有忍者,唯留师父师母及我们五人做为人质。”
  张心宝闻言大吃一惊道:“当今谁有这种能耐?竟能单枪匹马杀光所有“伊贺”忍者精英,若教人得知必然轰动武林。”  残月脸露恐怖表情,浑身打个冷颤道:“此人自称“灵阳子”,十分仇恨“日本人”,武功高得出奇,其举手投足之间能迸出大小不同的“罡球”追随人体气机移动,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均为致命一击;被击者皆筋爆身裂而亡,根本无法辨认身份,实在太可怕了。”
  张心宝脸色骤变,也打个寒颤惊叫道:“原来是他!其人号称“武林三尊”之“三元道尊”灵阳子,我曾遭其毒手;他竟知我能死而复生,又讲了一些“未来人”、“人民币”、“新台币”奇怪的话语,好像与我颇有渊源,却又不让我得知真象,而且又说“未来世”尽掌握其手中,真不知是何方神圣?”
  花魂心有余悸道:“灵阳子行径亦邪亦正令人捉摸不定,好似和“东离散人”蓝于东及陈友谅都有勾结,要不然咱们怎会被禁锢在此?所以相公您对陈友谅可得防范,可别因您与他是妹婿关系而被其利用,如此将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步。”
  张心宝剑眉一挑微怒道:“这种帝赐毫无感情的政治婚姻,我也是身不由己;陈友谅对我十分礼遇,并且释放你们与我团聚,原来早有阴谋,确实必须小心防范才是。”
  赖燕姬见张心宝听劝甚感欣慰,趋前藉撒娇搂抱其额,并附在耳际轻声道:“相公,真田边渡奉你为王,是看中你在皇帝身边有相当的份量,此人心计阴沉行事毒辣不能不防。”
  张心宝也亲昵抚摸她的香颊,轻声问道:“燕姬,“殁煞童子”无天半藏夫妇俩现今安好?”
  赖燕姬藉着鬓发厮磨之间,细声快语道:“妾身只知他们被囚在府中地下水牢,并由真田妖忍日夜轮班看守,戒备甚为森严,目前虽没有生命危险,但很可能武功已被废了。”
  张心宝又道:“他们一身高绝忍术必为真田忍者视为无上瑰宝,不会有武功被废之虑;况且无天半藏夫妇的死对头蓝于东已死,真田家当更重视其忍法。现在由我当家,如能释放出来对我助益甚大。”
  话毕,张心宝用眼角余光偷瞄屋顶天花板,看见一块天花板被移开露出盈寸缝隙,便知鬼忍暗夜窥视中,是以不方便与赖燕姬密谈太久。
  他忽尔心生一计。
  佯装一付色急模样,对着赖燕姬粉颈如狂风骤雨点吻下去,而且上下其手抚摸她的丰满娇躯,不瞬间便令其嘤咛娇喘,欲拒若迎般尽褪矜持身份,恨不得融为一体。
  她娇羞地呻吟道:“不行……有花魂及残月在场……”
  张心宝二话不说,抱起她的柔软身体趋至床上,迅速揭下两侧鸳鸯红帐,传出急促声音道:“两位侍妾并非外人……就由她们守在床边以防打扰……寡人有疾……必须泄洪……如果你挺不住……就由她们轮番代打……”
  花魂与残月望见鸳鸯床帐浪翻风抖,心中便浮起当年那段缠绵旖旋风光,知晓张郎骁勇善战能千息不泄,这番好事迟早有自己的份,因此喜上眉梢双颊绋绯红,便守于床沿静待召唤。
  “窸窸窣窣……”传出宽衣解带声音。
  天花板上的缝隙拉开盈尺,却看不见闺帐里发生了何事,只见花魂及残月两名侍妾侧耳倾听,双眸荡漾春意,桃腮红晕,喘息混淆,有跃跃欲试上床之意。
  只闻帐内传出赖燕姬一声惊呼大叫,瞬间即敛,好像喜颤颤地发现了什么稀世之宝。
  残月与花魂面面相觑,转而双颊飞红抿嘴而笑,当然知道公主瞧见了什么宝贝,不惊叫才怪!
  片刻间的安静。
  床铺忽尔摇动起来。
  突然一个脚印印在右边鸳鸯绸帐上,撑胀开来停顿一会儿,便直划而隐,另一个脚印又踢得左侧帐浪如波掀开,为残月迅速掩遮免得春光外泄。
  天花板立即空缺一块,一名蒙面鬼忍的脑袋探出来偷窥。
  帐内传出了赖燕姬荡魂销魂的呓喔声音。
  声音亢奋愈拉愈高,回荡空间,好似乾柴烈火般断续燃爆,令残月与花魂随其浪荡淫调,催心酥魂而依着床沿娇喘吁吁。
  高亢嘹亮的声音忽然如断线之弦。
  令两名侍妾春潮迭叠的心绪直坠,浑身酥麻一颤,虚脱般吁出一口梦呓呢喃,感觉痛快之极,无法言喻。
  鸳鸯帐幕掀处,伸出一只粗壮手臂,拉着花魂手腕强行带入,一阵窸窣褪衣声传出,整座大床又摇动了起来。
  残月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春潮,掀幕入内,不瞬间又传出男女打情骂俏的淫词艳语,虽是有点不堪入耳,但情欲之感,燕昵之私,于闺房内无介手仪容,不形诸动静。
  半个时辰之后。
  房顶上那块天花板便缓缓盖合,却发出了轻微声响。
  张心宝闻声,笑得诡异,喃喃自语道:“就看你能撑多久……”
  他脸色惊然骤变轻喝道:“哎呀!别乱扯……会断的……咱们可是言明做假骗人……”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嬉笑道:“如今假戏非得真做不可……密议过后……在床上哪容得你一个人来做主……”
  大床又开抬摇动不休,看样子还挺得过去。
  
   


  
第 六 章 神秘高人 
 
  万水东流去不回,先生独自负仙才。
  蕊宫横浪海边别,鹤翅驻云天上来。
  几外吹萧森羽卫,谁家残月下楼台。
  春分正好分琼液,乞取当时白玉杯。
  夕阳西下,玉兔东升。
  花魂与残月谨守侍妾身份先行下床,整理仪容后便连袂掩门而出,让赖燕姬和张心宝双双高枕恩爱闲聊,真有诉不尽的柔情蜜意。
  等候多时的真田边渡看见她们出来,便急忙趋前阿谀道:“恭喜你们与主子团圆,咱们同属东瀛忍者集团,应该彼此和睦相处,为祖国的利益效命,免被支那人分化减弱实力。”
  残月冷然哼声道:“真田家如今虽然纵横故乡东瀛岛国,却仍然是幕府将军麾下的鹰爪走狗,师公蓝于东一死,尔等便紧咬住张爵爷不放,到底是何居心?”
  真田边渡强按怒气,脸色难看道:“残月!你可别恃宠凌人,陈王爷是东瀛“南朝”的最有力支持着,而张爵爷是蓝主公临终前指定的中原继承人,如果真田家撤出中原,张爵爷统领的身份立即消失,我劝你别在少主人的床头边胡乱饶舌挑拨是非,要不然你师父夫妻俩可要倒大楣了。”
  花魂反讥道:“相公承当真田家中原忍者集团统领,只是有责无权,而且当今汉族特别排外,我等身处异邦永远无法出人头地,万一东瀛“南朝”与陈友谅合作,并下达入侵中原派令,相公只有落个万世臭名。”
  真田边渡阴恻恻冷笑道:“你们太妄自尊大了!张爵爷少主人在中原的正室是“汴梁公主”陈诙,而他现正与东瀛前“北朝”源赖诚将军的女忍公主赖燕姬合体,她也有一半“天皇”的高贵血统,将来若产子,定然送回东瀛继承忍者集团的主公,所以尔等只不过是一只乌鸦,岂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忍者戒律不准你们生育,这个道理你们该懂!奉劝你们做好目前“鬼忍”的密探工作,莫生非份之想!”
  这些话好像利刃刺心,令花魂与残月黯然失色;满脸无奈及惆怅,又仿佛心中泣血,世间还有比不能生养更悲痛的事吗?
  真田边渡严峻的脸孔忽尔笑咪咪道:“你们只要与我充份合作,听命办事,此事并非无转寰余地。”
  花魂与残月燃起希望,不约而同追问道:“你要什么条件?”
  真田边渡笑得诡异道:“还早,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快去准备晚餐服侍你们主子。
  咱们密议之事千万不能有半点泄露,要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
  真田边渡得意洋洋地挥一挥手,从庭院花圃右侧窜出一名妖忍,前导花魂和残月从偏门而去。
  赖燕姬春潮未褪,但一脸满足地侧躺在张心宝的身边。
  她上半身乳峰坚挺,雪白的前胸及后背各有一位艳彩的刺青人物,身处爱欲亢奋中,更显得栩栩如生。
  张心宝曾远远地见过她胴体上这两种刺青图画,如今亲密如斯,更觉得好奇又刺激,一遍又一遍的仔细抚摸观赏,不放过任何细节。
  她右边坚挺迷人的乳房上,刺着一名胖嘟嘟的披发稚童,天真无邪地回头观望,其背部朝外大展双臂做搂抱之状,十分亲昵。
  稚童双眼圆睁炯炯有神,却张开小嘴贪婪地吸吮乳房上那颗粉红的小乳头,又贪心地伸展出短小的五根手指头,像要去捉摸左边丰满乳房上的小乳头。
  稚童的蓄发头颅及肩膀刚好刺在右边丰乳上,延伸着小身体,臀部紧靠在肚脐眼上,乍看之下,双脚夹紧的部位,正好在纤腰两侧。
  赖燕姬胴体下方毛茸茸私处,竟是黑忽忽一团窜升至脐眼下,看起来好像是稚童的排泄物,十分逗趣。
  稚童头发如丝根根可见,于稀松的头顶上,刺一个“宝”宇,令张心宝十分感动,表示赖燕姬有非君不嫁的打算。
  尤其是稚童兴奋吸吮乳头的可爱神韵,令任何男人都想去品尝一番。
  从正面观望赖燕姬的上半身,好像是稚童亲昵贴身地斜挨住,再配合她刻下的美人卧,就似怀抱着稚童的样子。
  稚童的刺青图案,就彷如是张心宝与赖燕姬未来的结晶体,光是这般可爱模样,令张心宝爱不释手,当然教赖燕姬兴奋激情,扑在张郎的身上采“鱼游势”,男正偃卧,女跨蹲之姿作爱,让他看个够……
  当张心宝采“虎伏势”教赖燕姬四肢卧床背向如虎,挺高臀部从后操作时,看见其背部刺着另一幅恐怖图画。
  她背上刺着一位面貌狰狞的老鬼婆,双眼三角,凶光毕露,一口血盆獠牙做欲噬状,身材枯瘦胸前肋骨根根可见,身披破衫随风飘扬。
  最突兀的是老鬼婆高举乾枯双臂,执着一柄黑色大镰刀,右倾斜角,杀气腾腾作凌空欲劈之状。
  总括地凶狠神态,好像从十八层地狱窜出来欲夺人命的恐怖厉鬼,整幅图案剌满了雪白背部,令人沭目惊心。
  每个尽情作爱中的男人,都不愿意见到这种可怕刺青。
  一脸狰狞凶恶的老鬼婆,好像与你有仇恨般狠瞪着。
  张心宝也不例外,便用右掌去遮盖老鬼婆的面孔,用左掌去盖住那柄犀利大镰刀,因为当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赖燕姬身处高潮迭起之中,嘤咛地长吁短哼,令人联想起征服恐怖老鬼婆的快感。
  张心宝便用按背的双掌,渗和着一片香汗淋漓,去搓揉老鬼婆的刺青图案,恨不得它马上消失,别碍着如斯情趣。
  一次又一次的激情过后,两种代表生死全然不同的刺青图案,却令张心宝回味无穷,身心皆耽溺在爱欲之中,无法自拔。
  赖燕姬由欲而爱更胜于他,知道己身今生今世无法离开张郎,就是当成他的爱欲玩偶也无怨无悔。  阴阳调和过后,赖燕姬香甜入梦,张心宝反而精神抖擞,掀被盖其胴体翻身下床,正感饥肠辘辘,即见花魂及残月双双捧着丰盛的热腾腾菜肴进房摆满一桌。
  他大快朵颐之际轻声道:“别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