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鸪啤?br /> 刘福通拿起应铃“叮当!”晃响,四名宫女从偏门进来,替韩林儿着装,其中一名宫女打着一盆热水替其擦拭体下秽物,他居然两手不老实地在她们身上大吃豆腐,惹得众宫女呵咭呵咭荡笑老半天才着装完毕。
韩林儿左拥右抱着两名宫女像是意犹未尽,左亲右吻还要她们今晚陪寝,但她们则目视刘福通,不由透出一股怯意,另外两名宫女抬着床上那名晕死民女先行离开。
刘福通双眼厉芒一闪,两名宫女机灵地伪称身体不适无法陪寝,收拾血迹斑斑的床罩快速离去。
“唉!皇上!您龙体药补八分,却耗费十二分,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身子早晚会掏空。
这段日子可要好好调养恢复体力,得应付沿途车船颠晃之苦。”
韩林儿虽一脸枯黄瘦削,却有几分俊挺,拍着胸膛得意洋洋大声道:“朕可是龙马精神!
方才操得那名民女浪叫老半天,再力挺几下就晕死过去了,可见朕的体力超强,再来几个也不嫌多……”
刘福通拉下老脸挥手制止他再说下去道:“皇上别只顾着享乐,这次北上开封沿道凶险极大,各方群雄皆虎视眈眈注意您的动态,若有个闪失岂不令仇者快亲者痛。”
韩林儿不以为然道:“朕是赵昺诰封钦点的真命天子,放眼天下谁敢动我?如此岂不是与全天下人为敌?阿父您太过虑了。”
刘福通双眼睁大微嗔道:“皇上,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您若沉溺酒色又亲小人远君子,早晚会被拖累圣誉:赵昺今日可以禅让帝位给您,改日也可以禅让他人。再不听劝,老臣可要请出杨太后家法伺候了!”
韩林儿虽然放浪却本性至孝,对生母杨氏尊为皇太后是有几分惧怕,吓得脸色发白,忙不迭摇手制止道:“朕晓得了!千万莫惊动母后,就听丞相忠言,过了今晚,朕明天起便滴酒不沾,但女色是否通融一下……一天只要一个陪寝就行,要不然真会闷出病来。”
刘福通脸色略宽点头道:“老臣是为了皇上龙体着想,您本是一位武将出身,现在却搞得手无缚鸡之力,该利用这段时间练武强身,将来渡黄河御驾亲征,驱逐鞑虏,才显天子威风,更能深获民心。”
韩林儿只有唯唯称诺,免其搬出皇太后令人难堪。这时候四名宫女端着丰肴进来摆满一桌,韩林儿确实饥肠辘辘先行就座大快朵颐。
“阿父……您陪朕用餐吧?”
刘福通展露笑容甚感欣慰,作揖道:“老臣另有要事待办,无暇奉陪。”
“杀头的也要一顿菜饭……何事如此急迫?”
刘福通额头一蹙道:“皇上已非昔日匹夫武将,谈吐之间应须注意用辞。老臣获悉一份情报,是赵昺拟有宝诏托付给张心宝,听说专为对付韩氏江山,不能不防。”
韩林儿吃得舔嘴咂舌不亦乐乎,哪会晓得此事重要性,便回应道:“阿父办事朕放心……
您请吧!”
刘福通匆忙离去,一旁服伺的宫女之一突然藉着斟酒,偷偷递给韩林儿一张纸条,他看见后大喜,命另一位宫女传令道:“快请平章知事廖永忠前来晋见!”
宫女奉命刚踏出房外,差点和廖永忠撞个正着,可见他知道韩林儿见了字条,定然口谕传令晋见。
廖永忠长得獐头鼠目,绿豆般的眼珠子不时的碌碌轮转,尖削下巴一撮稀疏山羊胡子,显是有捋揪习惯,令人一望便知善用心计不仁之辈。
廖永忠一见韩林儿便行三跪九叩大礼,恭声称庆道:“前朝大宋皇帝赵昺欲禅让主公之事,已然传遍天下,微臣特来祝贺,专程来禀报!”
韩林儿拍拍吃饱的肚皮,命宫女收拾残羹菜屑,离座趋前,一把攫住其领,整个人拎起来,笑吟吟道: “马屁精!你进来的时候,可撞见了丞相吗?”
廖永忠舔一下乾燥薄唇轻声道:“微臣等待那个最喜欢训人,最讨厌的丞相远离后,才敢进来,要不然被其撞见可吃不完兜着走!”
韩林儿兴致勃勃开门见山问道:“今晚你又拿什么新鲜玩意儿给朕?或者收刮了什么古玩给朕?都要一五一十地吐出来,否则饶不了你!”
廖永忠躬身哈腰双手一推,做个暂等一会的手势,转个身在怀中掏出四张百两银票,贿赂四名宫女,乐得她们眉开眼笑,转身守候门外。
他趁机中伤道:“皇上!那个呶呶不休的丞相,为寻一文钱,照完一枝烛,全是本末倒置的计算:命宫女监视皇上,却一毛不拔,还控制皇上的花费,竟将大把大把的银两拿去制造战舰,又不替皇上造一艘龙舟行宫,以显示皇帝威风!且动不动就拿皇太后压制您,微臣及一些大臣都看不下去了,全都为皇上叫屈呀!”
好像说中了韩林儿心中之痛,却只能叹息奈何,便撇开不愉快道:“朕知道了!这个迂腐的老顽固脾气又臭又硬,朕早晚会对付他……现在不谈这些,快快献宝出来,教朕高兴一番。”
廖永忠从怀里取出一叠十分精美的绫纹细布,搁至桌面,最上头那张细布画有密密麻麻的图案。
韩林儿摸了一下布质,异常细腻光滑,赞赏道:
“咦?这是哪里生产的布?”
廖永忠竖起大拇指夸奖道:“此布出产于江西“豫章郡”(江西省南昌市),因为豫章郡一年蚕四五熟,百姓勤于纺织,生产的丝帛质、量皆属上等,早在隋朝就闻名天下。”
韩林儿望着绫纹细布上的图案一呆道:“呸!你刚才说那个老顽固花钱造战舰,这个图画不也是船舰吗?而且更大更宏伟,这有什么看头?哪能教朕开心?”
廖永忠暧昧诡笑指着图案道:“皇上!这大不相同,是微臣花费九牛二虎的力量去搜刮而得:这叠造舰设计图,可是隋炀帝命杨素监造的龙舟,微臣保有真迹,亲笔摹拟数日才大功告成,献给皇上以表臣永远忠诚!”
韩林儿心中一乐,笑呵呵道:“好个马屁精,朕了解你的忠心,快将内容告知,若能打造一艘龙舟,此行北上让朕威风一番,好教天下群雄为之侧目,以彰显龙凤朝廷南系红军的财力。”
廖永忠指着图案吹嘘一番道:“隋炀帝当年巡幸江都的龙船,高四层,宽四十五尺,长二百尺,上层有正殿、内殿,东、西朝堂,中层有一百多个房间,皆用金玉为饰,龙船经浅滩动用千万仕女盛装牵绳渡江,真是美女如云,娇喘震天,景况空前绝后,还乐此不疲。”
韩林儿听得入神,羡慕不已,便翻了一张过去,又指另一图案问道:“这是什么设计图?
竟比龙船略小?”
廖永忠捋着山羊胡微笑道: “这也是随行龙船,名称“凤舳”、“翔螭”,略小于主舰龙船。”
“不用,不用!”韩林儿又翻过一张,见图啧啧称奇问道:“这玩意儿真新鲜,是什么名堂?快告诉朕!”
廖永忠鼓舞道:“这是“观风行殿”,又名水上宫殿船,美称“浮景”,是活动的宫殿,可容纳数百人,可以任意拆卸及装置;底部设有车轮,能当车滑走,扬帆就顺风疾行,携带便利,最适合皇上北行,也是一座攻守兼备的城堡。”
韩林儿高兴叫好道:“这个妙!是水陆两用的行殿,如果打这一座,刘丞相应该不会否决吧?”
廖永忠拍胸阿谀道:“那个人是闷葫芦儿大财主——小气鬼!肯定不会答应,但微臣愿倾尽家产为皇上打造“观风行殿”以表忠诚!”
韩林儿搂其瘦肩笑得诡异道:“永忠当然是对朕永远忠诚!你这些年来也捞了不少好处吧!这座水路两用行殿要花费不少银两吧?”
廖永忠佯装尴尬痴笑,却油腔滑调回应道:“皇上,您可知道微臣上下打点才能带您偷跑出去风流快活,臣为您就是拼得一死,也是心甘情愿,且这是平章知事之职,责无旁贷呀!
更何况造舰暗藏闺女密室,也全为皇上着想,微臣只是奉天颜办事,好像粉珠滚芝麻——多少沾点儿!”
这顶高帽子戴得韩林儿十分舒服,因在未得势之前,父亲韩童山起义失败被擒,腰斩于市集,为元军通缉与母后流落“锡山”(今江苏阳山)夹河,生活十分困顿,这时候小混混永忠出现,讲义气地接济年余,为父亲部将刘福通访得迎回至今数年了,暗地花用全靠他,这种人情如兄似弟,实在无法忘怀。”
韩林儿忆起难过往事,眼眶一红,嗟愍道:“唉!咱们可是难兄难弟,当年一起玩乐赶庙会,人潮拥挤,假藉烧香摸闺女的屁股,可就乐上老半天,还真令人怀念!”
后面服伺的两名宫女闻言抿嘴吃吃窃笑,令人脸红。
廖永忠一脸通红道:“这种陈年糗事就别提了,若教人得知实有失皇上尊颜;但今非昔比,微臣会按时送进闺女,要怎么玩就任您高兴。”
韩林儿转身对着两名宫女摆出皇帝之尊斥责道:
“你们若传扬出去,定斩不饶!”
两名宫女脸色煞白收敛笑意,慌然检襟唯唯称诺。
廖永忠双眼杀机一燃即隐,故意翻了一张绫纹细布道:“这种设计图是亘古所无,已经失传了!”
韩林儿看他转移话题心生警觉,见图惊讶问道:
“这庞然大物……好像是一座城?”
廖永忠顾盼自豪道:“皇上,只要您将此图转给刘丞相,必然大功一件,在朝廷上可以扬眉吐气,不当他妈的儿皇帝!”
韩林儿精神一振拍案叫绝道:“是啊!按图制造出来,可是空前绝后,当时这座木城用在何处,快说出来教朕增长见识!”
廖永忠娓娓说道:“当年隋炀帝讨伐高丽国,何稠呈图受命监造“六合城”;是以六块分割体的坚硬木板去拼凑起来的城池,故称六合。隋炀帝携带这六合城到了辽东,一夜之间,在旷野组合成一座周围八里的大城,城上满布兵甲竖立旗仗,高丽兵马涌至惊为神功之作,不战而溃退,有史可考:但这种技术失传多时了,如今若能重生,必然慑于天威,万邦来朝!”
他口沫横飞说得动听,教韩林儿一旁详阅又翻了几张,而绫身细布还剩半叠,又翻设计图最后一张时,令其眼睛一亮,乐不拢嘴道: “永忠……这不是春宫图画吗……好个坏心眼……竟藏了半叠……画得栩栩如生……绝妙无伦!”
廖永忠色眯着老鼠眼,一张翻过一张道:“您看!这是坊间最流行的,有坐有侧有卧全是妙姿,还有荡秋千去戳洞……咱们哥俩很久没有“双管齐下”了,好怀念的过去……”
话都没有讲完,韩林儿性致勃勃打岔道:“这有何困难!”
韩林儿命两名宫女前来,一起观赏春宫图,羞得她们双掌遮面半掩半遮窥视,韩,廖两人从其背后一搂,便上下其手搓揉女人的重要敏感部位。
“你们要乖乖听话……让哥们摆弄……来个大锅炒,保证乐翻天……有朝一日诰封为妃!”
宫女哪敢抗命,望见春宫图已经春心荡漾不能自持,又听可以封妃岂不光宗耀祖,便欲迎若拒般忸怩挑逗,巴不得上床办事。
廖永忠双眼一闪杀机,故作神秘兮兮地掏出二颗豆大药丸,教她们服用,说是助兴的春药,保证受孕生得龙子。 韩林儿不明底细也想吃一颗,为廖永忠拒绝,附其耳畔嘀咕老半天,韩林儿脸色逐渐阴沉骤显杀气,这时候两名宫女已经药性发作呈半晕状态。
两个男人各抱一名宫女上床,翻动她们软绵绵身体褪尽衣裳,只见两女好像两头待宰的雪白羔丰,大开玉腿,展露含苞待放私处,早已春水涅涅泄于股沟之间。
她们双眸妩媚勾引,脸颊烧红,檀唇嗲声嗲气向着韩林儿求爱,蠕动胴体变姿挑逗,廖永忠取来二条绫纹细布,绑住她们嘴巴不教其出声,但呓喔淫叫更易令男人荡魄销魂。
廖永忠一脸邪邪地欣赏胴体,轻拍韩林儿臀部道:“皇上,微臣的“强奸丸”名称虽然粗俗,却效果十足,就是三贞九烈女子也难耐万蚁爬身酥麻的痛苦煎熬,您就按照臣教的方法行房,保证能得到空前的快感!”
韩林儿满脸淫色掺杂凶狠杀气,简单扼要道:“操她的!有福同享,哥俩一人一个,不能让她们将刚才的谈话传出去,皇帝可以编纂历史,就是不能有污点。”
两名宫女虽然浑身瘫软,却头脑清醒,闻言知道这是杀人灭口,淫意顿息,吓得一脸苍白魂飞魄散,全身颤抖竟下体失禁尿在床上。
韩、廖雨人连衣裤都不脱,便抖出家伙各骑一名宫女;竟然双手掐住粉颈猛干下去。
她们并非死尸,只是被骗吃春药,有一种被强奸的威觉,死亡之前的挣扎,促使全身肌肉僵硬毫无快感。
两个男人却在他们抵死挣扎中进行交媾,得到最大的快感,邪恶至极。
大宋龙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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