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剩下的四名保镖于惊慌失魂下,却专挑软柿子吃,齐齐舞动刀剑向着受伤颇重的阿妙身上袭去。
张心宝跃下树干,飞奔而去,以一个侧身受敌最小的角度切进二名保镖之中!却觉得他们三脚猫稀松平常的功夫,破绽层出不穷。他好似流水行云的曼妙之姿,来个双掌左右开弓,有如白鹤展翔“噗!噗!”两响,击在他们的脸颊,立即七孔流血颠跌倒地。
再抖出右手腰巾旋迭划圈,便将另外二名保镖的身体圈套缠住!互相撞击慌成一团。
阿妙姑娘用剑插地,左手按压小腹伤口,勉强支持身体,见机不可失便举剑颠步,全力刺去,便如一箭双雕,贯穿两名保镖的胸膛。
张心宝举着双掌傻瞪着,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能耐,竟能一掌杀死一个保镖。
回想身处死牢时,一掌杀死牢房老大,原来是真的,阿妙姑娘嘤咛一声,受伤不支倒地,才把张心宝拉回了现实。
但是两侧厢房跑出了大约六十几个帮众,个个皆手挚兵器寒森闪闪,杀气腾腾地叫嚣怒吼,十分吓人。
张心宝刻下对自己信心十足,捡起地面的一柄三尺青锋,正要将这批人拿来练“不死剑法”,刻下却被伤势严重的阿妙姑娘拉住裤管求救。
他迫不得已地收拾腰巾,背起阿妙甩摆腰巾缠上树干,提气纵身一跃离开,连续几个起落,一个翻身便消逝在墙外。
留下后方一片三字经的秽言叫骂,缭绕空间。
艺妓阿妙于重伤昏沉中,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坚挺硬长的热呼呼“东西”戳进去,并且以温柔缓慢的节奏抽动着……好像一头火龙在体内游旋盘转……
她昏暗迷惘的脑海中,电闪过曾经接客无数、出卖灵肉时被男人玩弄的影像,早已产生一种厌恶做爱的冷感。
受重伤的身体本已觉寒冻冰凉,了无生趣。
然而……这头火龙所喷出的热劲,竟好像在体内溶化千年冰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便是一层又一层的解冻……
不到盏茶时间。
冰窖便滚滚融化……流水潺潺,顺着山谷深沟间……倾泄而出……
那股化钢炼柔的热劲……竟往上窜流至周身百骸,舒爽得一百五十万条神经扩展开来,挑拨起亿万万的细胞怦然活跃……每颗细胞好似朵朵绽放的艳红玫瑰,热情奔放——
尤其小腹中的贯穿伤口,本是剧痛难当,周遭逐渐麻痹,有坏死的感觉;刻下阴部冲击的阵阵热劲,却如死灰复燃……恢复疼痛……
疼痛湿冷血流涅涅的感觉……顿时又被阵阵袭来的那股温心热劲给迅速淹没……产生酥麻而无法言喻的快感……
这下子浑身逐渐地火热起来……
在昏迷黑暗的脑海中,好像有一曙阳光破晓,忽尔大放光明;却又如沐春风般拂生一股懒洋洋的洒脱快感。
她昏眩中飘飘欲仙……驾龙腾云……近向光明普照的天空……舒畅得无与伦比……
竟然化去了小腹上的剑伤痛疼!?
但是……下体戳滑的炙热“东西”一停……便似从云端骤跌至九幽深暗的无底洞穴!
她昏昏沉沉里……便迫不及待地……主动迎臀去吸纳那根“东西”……
顿觉整个胴体又飘浮舒爽起来……再度乘龙驾云,遨翔充满光明的天际……
需要的感觉……愈更强烈……可以为此而摔死……一生一世便了无遗憾了。
她猛然将双臂紧抱住了一个异常魁梧的男人上半身,一双修长玉腿如铁钳般……死紧地夹在男人的腰间……
唯有不断的激烈去套动……才能利用火龙般的热劲去化解沉重的内伤;运用酥麻如电疗的冲击,去抚慰剑伤的疼痛——
她当下身虚如幻朦胧的梦呓呻吟……如果不这么断续嘤咛出声……根本无法宣泄浑身多余的炙热气劲……
怎料……要得更多……就如醒醒催顶般;源源不绝的内力,从粗硕“东西”竟能导入私处……甘甜无比的享受,使她霍然间,精神抖擞……
大约有半个时辰令她感到万分舒爽。
阿妙在半睡半醒之间,浑身已然香汗淋漓,紧贴在男人伟胸的脸庞睁开了星眸般双眼,闪烁着炽热喜悦的生命力……
但是脑海电念旋迭之间……
不对!
这个男人,并非是舍命抢救自己的那名蒙面人?
因为曾趴在其背之上!依稀可以感觉体型完全不像!
阿妙羞涩地快速蠕动臀部,去配合这个男人的最后激烈冲刺……
她好奇心燃炽,紧抱住的双臂滑移到这名男人的雄壮前胸……再轻轻地推去……真想瞧一瞧他的庐山真面目……
因为所遇见的嫖客,无一人能像他这般地温柔体贴……而且强大又勇猛……并能打开封固已久的朵朵心花……
当她看见这名男人的面貌时——
魔鬼!妖怪!你怎会有半魔半圣的脸孔!?
阿妙刹时间惊骇欲绝,惊颤颤地浑身肌肉紧绷,下体的阴门突然地一紧一弛;就是魔鬼般的男人也受不了!
吓得这名半魔半圣丑陋脸孔的魁梧男子,一下子便抽出硕长粗壮的阳根,红烙烙、抖颤颤地喷出一股热流精液,竟是——金黄色精液。
奇准无比地喷洒在阿妙小腹上的那道剑痕伤口!又轻轻温柔的涂抹扩散,不瞬间,即被皮肤吸收,竟奇迹似地填补密合,一丝疤痕都不见了。
阿妙感觉伤口一股清凉,又不留下一丝疤痕,神玄如斯,比世间上任何疗伤圣品更具功效,给这种情况吓傻了。
“你……是谁?救奴家的那位蒙面恩公呢?”
“你别问我是谁!但必须记得救你的恩公名叫‘张心宝’,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你要报恩,就去‘龙腾阁’男妓大本营找他,但他是个感情专一的傻瓜,你得先认‘摘星手’陈信骥为干爹才能接近他。”
阿妙感激道:“既然是你们共同救奴家……为何不让我终身伺候您……就是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丑陋的男人声音转冷,无情道:“你还不配!救你一命,就是等待本魔尊亲人‘张心宝’蒙难的时候,你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救他一命,但是你会因此为他牺牲而香销玉殒。”
阿妙激动道:“奴家孤苦伶丁一个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后遵从恩公您的指示,绝不后悔!”
丑陋男人桀桀狂笑,浑厚的内力震得破旧的屋脊落下瓦片,便将她的衣物及五张十两面值的宝钞丢去,再整装完毕道:“今晚你略做安歇,明早再去找他,检点朴素的衣裳、款款情深的感情,说不定能打动其心,纳你为妾。”
阿妙声泪俱下道:“奴家下贱残破之躯,不敢有半点奢望……不知恩公要去哪里?咱们何时才能见面?”
丑陋魔尊嘿嘿冷笑道:“想见本座一回,得等你临死前的一刹那间,你愿意吗?”
阿妙转身匍匐地面,紧拉着他的足踝,痛哭失声道:“奴家愿意……此情此景……至死不渝……”
“嗯!有这种心境就好,本座趁清醒……不!趁现在,重回‘红菊妓馆’杀他个鸡飞狗跳、片甲不留,来湮灭一切证据!”
他起脚踢开阿妙,使她跌个四脚朝天,当她慌忙爬起时,已经不见眼前的丑陋男人,好似空气般杳然。
“红菊妓馆”内院“玄龟堂”分舵,一夜之间尸横遍野。
死者共有六十八人,都是残肢断臂无一全尸,可见凶手异常残忍毫无人性。
凶手却冠冕堂皇地以鲜血在刷白的墙壁题上令人惊心动魄字体:杀!杀!杀杀!杀杀杀——邪神。
这个魔魁引起了武林骚动,丐帮各分堂陆续派出长老级高手聚结集庆(南京),商讨对策,暂按不表,是近六十年来的一件江湖大事。
…
第 五 章 江东动态
张心宝苏醒过来头痛欲裂,却发现自己身处暗巷,浑身血污稠腻,吓得赶紧褪去衣衫,随地抛弃。
忆起营救出来的阿妙怎恁地失去踪影?这下子只穿着短裤怎么见人?无暇细思便拐了几个弯溜到巷口伸头一探,原来是商店林立的秦淮河畔。
路上车水马龙游客如织,他便伸臂随意向一名衣着入时的男子打个招呼。这人好奇地走过来欲探究竟,竟被张心宝点了昏穴一把拉进暗巷内。张心宝剥光其衣裳取了装钞甚丰的革囊,说声对不起后赶快离去。
刻下饥肠辅辅的张心宝闻香进了一家当地最大的餐馆,想不到生意鼎盛,楼上楼下宽敞的空间竟然坐无虚席,里头坐的多半是武林人物。
店小二忙得团团转,根本没空招呼刚进门的客人。张心宝失望之余,只有另找别家用餐,正欲转身离去时,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亲切地喊住了。
“喂!好心的‘车夫’,来我这里凑和个位子!”
张心资回头一望,原来是太古和尚?但此时的太古和尚却是一头长满五寸头发及一身崭新的僧服,难怪没被他认出来。
太古和尚离席便紧拉着张心宝的手臂不放,挤在一面四角桌坐于长板凳上,便有一名年轻男子抱拳作揖让座,自行离开。
太古和尚向周座的武林人士介绍张心宝,大家皆客套抱拳回礼,却露不屑及诧异眼光,将他浏览一遍,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浑小子,竟得太古和尚如此亲热的招呼?
太古和尚拍其肩膀,轻松惬意道:“张檀越,这些日子来我忙得团团转,还没有空闲去找你叨扰一顿,现在咱们相逢实在有缘,这顿江湖饭不吃白不吃,算我请客。”
张心宝闻言啼笑皆非,这般慷他人之慨的话居然厚颜说得出口,还自认为理所当然,真算得上江湖奇人异士。
“大师!这里怎么这样热闹,是谁请客?”
太古和尚重拍其肩笑呵呵道:“别叫我大师,贫僧还不够格,叫和尚就行!我师父是当代圣僧,才有资格称为大师,可别折煞我了。这场盛会是‘大尉’张士诚为了拢络武林中人所办的,咱们就尽情吃喝个够。”
张心宝捧起碗不客气的吃喝起来,好奇问道:“办这种流水席确实是大手笔,但主人请客总有个理由,不可能只是为了拉拢江湖人这么简单吧?”
太古和尚面露忧愁道:“张檀越并非武林中人士,当然不晓得最近江南地界出现了一位号称‘邪神’的恐怖人物;张士诚藉机悬赏三千两黄金欲生擒此人,好一扫过去曾被正派人士看不起的‘盐枭’身份。”
张心宝吃得舔嘴砸舌环顾四周,口快无心的含糊说道:“嗯,三千两确实是一笔大数目,这年头有钱好办事……连你名门正派的和尚也来凑热闹……有穿道袍的……尼姑装的……乞丐装的……都来齐聚一堂。楼下闹哄哄的,楼上却冷清清地,到底怎么一回事?”
太古和尚一脸尴尬道:“世上的人,骨子里不是为名就是为利而奔波忙碌!尤其是江湖中人最爱面子,这种除暴安良的侠义表面,也离不开这两个字。当一个大侠也得吃饭拉屎,只差在疏财仗义,为真理打拼。”
张心宝一顿狼吞虎咽酒足饭饱后道:“是呀!既然疏财,也得有正大光明的收入,要不然光凭武功超人一等,又不能当饭吃,领这份赏额最恰当不过了。”
太古和尚作了一个怪异的表情指着楼上道:“上面自称大侠的就有一箩筐!”
他又用手指在眼前环绕一圈,噘起嘴角自嘲似地苦笑连连又道:“楼上及楼下一这些英雄好汉全都加起来,能够抵挡得住‘邪神’的一招‘灵幻酷杀’吗?依我听来的消息,再加一倍的人力也不够看!”
张心宝神色惊愕不已,而悄悄地在其耳边问道:“那么……这些人来干什么?”
太古和尚指着楼上,一派老气横秋却此他更谨慎的小声道:“你还年轻,不懂得江湖阴险,并且没有门派背景才会有此一问。华山派代表武当送回了被俘虏的全真派‘剑宗真人’隋子易及‘崆峒烈狮’严太师,由‘太尉’张士诚做东。这上面各门派的代表虽是在藉题议事,但只不过是一种权力分赃而已!”
太古和尚顾盼四周又道:“楼下各派人马齐聚只是为了彰显出实力,楼上若一言不合便会大打出手。你要小心,可别遭受池鱼之殃。”
年轻的太古和尚一派见多识广老江湖的讲话口气,令张心宝大为饮羡,捉着这个机会虚心求教道:“和尚你字字珠玑发人深省,楼上都是那些了不起的武林名宿共挤一堂?和尚是世外之人也参加了吗?”
间的十分率直实令太古和尚为之脸红,便一指楼上,转为嘻哈掩饰道:“张檀越谈吐不俗,当一名‘车夫’未免太委屈了。不如出家当和尚,拜在贫僧师伯罗汉堂首席长老‘觉嗔大师’的门下为徒,你认为如何?”
张心宝婉谢道:“不才放荡成性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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