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突然之间,体内窜出一股莫名无俦的劲道,与魔功水乳交融,不断地冲击浮肿的手印,强烈之极,竟迫使整个身体不停地缓缓摇动,欲罢不熊。
他的“耳根”倍聪,可闻二丈开外任何声音:“眼根”明亮,湛照室内任何一个角落,连蚂蚁成群搬运米粒都清晰可见。
这般融合的气流魔功窜流至“耻根”时,身体有如落地生根不再晃动,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麻快感,在两颗睾丸里面快速流转,比男女交媾尤胜百倍。
夜深人静之中,听见隔壁孟、焦两人与四名村姑肉搏激烈,有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张心宝回神凝气,闭守“耳根”不去理会,便如身处太虚无涯空间,好像看见浮肿手印有如一座泰山之巍然出现“眼根”,但与整座虚空便如小巫见大巫了。
虚空中滚滚的气劲有如排山倒海,去迫挤那座代表伤痕的泰山浮肿手印,缓缓地颓崩,表示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就在疗伤的紧要关头之际。
本被张心宝点昏穴在床的两位村姑,竟暴然而起,左右挟击,各一指点在其昏穴上──“噗!噗!”
张心宝正处疗伤之紧要关头,哪容得了丝毫干扰?便牵动伤势狂喷一股血箭,脸色煞白,颓然倒地。
封闭“耳根”禁声疗伤的张心宝,真是阴差阳错,始料不及悔恨晚矣。
一名村姑惊讶道:“阿春大姊……怎恁地点了他的昏穴,居然如铁锤击中呕出血来?未免太夸张了吧?”
阿春也莫名其妙道:“阿织,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这么好的读书人不跟咱们上床,简直丢尽咱们的面子,还自称什么风月老手?”
阿织双眸春意荡漾,咬着嘴唇啧啧称惜道:“咱们浑身抹了臭药水,搞得皮肤粗糙丑陋,他当然看不上眼,要不然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哪只猫儿不偷腥?”
阿春呵咕呵咭笑得淫贱道:一这样子才能瞒过他们喽!但是我看见小焦的家伙大如牛鞭……真让人心动不已,这个读书人肯定是牵线木头人,不会自己做,哪有他们风趣?”
阿织经这么一撩拨,也春心盎然道:“反正他昏死了跑不掉,不如咱们到隔壁找他们解个馋,消消火气……”
阿春乐得咧嘴呵呵笑道:“那两头蛮牛正合我意……这辈子可能找不到这种天生巨无霸的好家伙了……若不去那么呼拢套上一套……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嘻哈之间,两人骚姿摆臂连袂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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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囚室春光
“东林寺”为卢山三大名寺之一,也是佛教净土宗(莲宗)发源地,位处卢山西麓,寺周群山环抱,溪水蜿带、风景幽美。
东晋高僧慧远大师于大元六年(西元三八一年)创建。
慧远大师姓贾,山西雁门楼烦人,初学儒门,二十一岁出家,二十四岁开始讲经说法,因中原战乱来到卢山,建寺讲学,创建“白莲社”同修净土之业。
相传慧远大师初到卢山,夜有神明告知:此处幽静,足以礼佛。夜半便雷雨大作,狂风拔树,清晨只见地变平夷,并有一池内盛满造殿所用的楠梓良木,故建殿名日“神运殿”。
唐时极盛,有神运殿、三笑堂,念佛堂、出木池、聪明泉、六朝松、莲池等及殿厢塔室共三百一十余间,是中国八大道场之一。
历来为诗人、学者所响往,留下诸多著名诗篇,其中以李白《卢山东林寺夜杯》、白居易《宿东林寺》、陆游《六月十四日宿东林寺》、及宋抗金名将岳飞《寄东林慧海上人》等最负盛名。
曾有扬州高僧鉴真大师前来东林寺,携寺中智恩和尚东渡日本传经讲学,因此慧远大师和净土宗的教义随之传入日本。
至今,日本“东林教”仍以慧远大师为始砠。
寺中地下室“戒堂”。
张心宝苏醒过来,望见孟、焦两人仍然昏迷不醒,一探其脉搏正常并无大恙,却发现身处于阴森牢房,却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牢房内虽然阴森却无血腥味,曾受困于集庆牢房的张心宝感觉讶异,当然不知道这是哪里,却于隐约中听见有敲钟击磬的念佛声,便猜测是一间寺院。
张心宝趁机盘膝而坐,运功疗伤,再也不怕有别人来干扰不知过了多久。
张心宝感觉缺少了那股无名的汹涌澎湃内力,无法使“催魂红酥手”的内伤完全痊愈,反觉得有点心绞之痛,但浑身百骸舒畅无比,一睁眼却见焦孟两人瞪大双眼讶异地看个不停。
“你们怎么了?怎恁地这样看我?”
焦不弃惊颤颤道:“就这么说,恩公……刚才您的样子好吓人!”
张心宝不解道:“喔,什么样子吓人?”
孟不离接口道:“是地……您怎么浑身窜出白色气丝?好像结茧中的蚕被包裹起来……
还扩散出寒飕飕的气体叫人直打冷颤……这是什么幻术?怎么从没见过?”
张心宝知道怎么回事,微笑道:“这是一种内功疗伤心法,并非幻术。”
孟、焦两人以尊敬的口气同时道:“了不起!无形的气劲竟然凝结化茧,可见恩公武功高强……但如此怎会受制被俘呢?”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先想办法离开牢房……你们又怎么被俘?这是什么寺院?”
孟不雕叹声道:“这里是‘东林寺’,咱们在这地方长大当然熟悉。”
焦不弃咒骂道:“就这么说!从您的房间来了阿春及阿织,说被您赶出房门,没地方睡觉……我们就二男六女大锅炒……直到她们精疲力尽一个个瘫倒……咱们口渴就取茶壶喝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便不醒人事……就到这里来了。”
孟不离骂声道:“操她们个……臭娘们!肯定是地!她们一定在茶壶中下了药,又将所有的东西掏个精光,‘白莲教’真不是正派佛教。”
张心宝一锁剑眉哼声道:“他们肯定与‘崆峒派’有所勾结,是觊觎你们的犀利火器,而沈师傅也很有可能落在他们手中。”
孟、焦两人神情沉稳不以为然,孟不离道:“不会的!师父他老人家是何等的精明,光是那依山傍水的‘卢器山庄’就机关重重,更不用说那凿山壁的宽敞密室,平常都不许咱们进去,怕误触机关而亡,就凭一般武林高手哪能进得了。”
张心宝点头认同道:“的确如此!要不然哪能号称天下第一匠师?但这些人怎会知晓你们身怀火器?是否你们时常拿出来卖弄?”
焦不弃眉头深锁道:“这是保命的家伙,师父时常告诫我们如无生命危险不可轻用,应该是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张心宝认为有理道:“是呀!你们不懂武功又以卖药郎中行走江湖,确实一点也不起眼,为何会被人盯上?”
孟不离也百思不解道:“咱们练习击炮术都在深山大泽进行,是不会有外人知道的,但如今却好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真是好无由来呀!”
张心宝关心道:“你们是否还有师兄弟?”
孟、焦两人知道他在怀疑什么,焦不弃以坚定的口吻道:“就这么说!孟师兄是老大,我是老二,咱们还有十五个师弟,但个个都是师父托管家沈冲一手带大的,规如父子,而且各司其职,各有专攻,绝对不会出卖师父!”
张心宝好奇问道:“你们还有个管家?难道沈师傅不常在山庄?”
孟不离点头道:“是地!师父每年的这个季节都会回来,带着承造顾主的机关草图分配给师弟们准备必须工具,隔年再下山办事。”
焦不弃也抢说道:“顾主遍及全国,却从无装置‘轰天炮’及‘爆地雷’两种火器的,世人根本不晓得这档子事。再说,火器制造图若让人偷走,但无铸造的柲术,也只不过是一根易爆的废铁而已。”
讨论了老半天,根本不可能泄密的事却搞得众人皆知,整件事情充满着诡异。
张心宝也利用这个机会,将身处东瀛忍者集团下毒控制的事情坦然相告,羸得两人更加地尊敬与信任。
孟不离好奇问道:“恩公,既然您身上的毒已解了,为何不趁机脱离忍者组织的控制?
反而愈陷愈深?”
张心宝睿智道:“我如能打入组织核心,便能了解一切,如此有助于汉族掌握天下大势,以免再落入异族手中。”
孟、焦两人恍然道:“恩公胸怀大志,咱们得过且过的日子实在不如,以后就唯您马首是瞻。”
张心宝紧握他们的手道:“谢谢你们信任我,如果你们的师父及师兄弟遇难,以后打算怎么办?”
孟、焦两人拍胸脯同时应声道:“以后就跟着恩公保镖喽!省得咱们飘泊江湖居无定所。”
张心宝感动道:“你们别叫我恩公,咱们就礼兄弟相称,肝胆相照。以后我会教你们武功,闯出名号,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当个天下第一镖师。”
孟、焦两人激动得跪于地面,恭敬地猛磕三个响头,齐齐大声叫“大哥!”便算一场金兰结义。
焦不弃笑嘻嘻道:“大哥!可惜这里无酒,要不然咱们便醉死方休。”
话才讲完,一阵菜香及酒香传入地下牢房。
昨夜陪枕的六名姑娘褪去化妆术,恢复了一身的细皮嫩肉,各捧着丰盛的棻肴,骚姿摆臀鱼贯而来,后方跟着两名持长火铳的汉子,及一位头戴白莲冠,身穿祖师袍的中年和尚道:“你们这会儿竟成了好兄弟?这顿酒菜来得正是时候,就让你们痛饮一番,六位!”娘还可以陪酒作乐,只要乖乖顺从我意就行。”
六位姑娘故意把丰盛酒菜置于牢房前,又来一阵骚姿猛抛飞吻,极尽卖弄之能事,实叫孟、焦两人饥肠辘辘,直咽口水。
张心宝临危不乱,作个揖不失礼仪冷然道:“闾下如何称呼?”
头戴白莲冠的和尚双眼鹰隼逼人,太阳穴鼓隆显得一身功力内外兼修道:“好小子!身困牢房处事沉稳,不愧是‘不死剑’副总镖头,可惜竟是背宗忘典的东瀛忍者一份子。贫僧胡烈,是‘白莲教’赣州分堂堂主。”
孟不离气呼呼骂道:“干你老娘的鸡歪破牛车!野和尚,就这么说!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将咱们关在这里做什么?”
胡烈和尚不以为意道:“你们若肯替贫僧制造火器,天天吃香喝辣,就是每天连换六个女人让你们享受都没有问题。”
六位姑娘好像食髓知昧,猛对着孟、焦两人直抛媚眼,恨不得全挤进牢房再来一番大锅炒。
张心宝闻言内心一惧,却外表镇定微笑道:“胡堂主怎会得知在下的双重身份?”
“张副总镖头鞶囊里的忍者暗器泄了底,尤其是给‘胡惟庸’的密卷,更是证据确凿,你可能不知晓‘东林寺J与东瀛倭国僧侣‘东林派’的密切关系,才会有此一问。”
糟糕了!这么重要的竹筒密卷,居然被对方取得,岂不是会害死那个叫“胡惟庸”之人?自己也可能因此失职丧命!
“倭国‘东林旅’与你有何牵连?”
胡烈和尚得意笑道:“东晋古朝的开山砠师慧远‘净土宗’远传东瀛,这里就是‘祖庭’。千里遥遥前来参学的东瀛和尚川流不息,当然会有人认出忍者暗器。”
孟不离气愤打岔道:“臭秃驴!你怎知咱们身怀火器?除了‘崆峒派’有所勾结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胡烈和尚双眼一抹诡异道:“你们不配知道!我们‘白莲教’向来支持‘左副元帅’朱元璋,左副元率已下达一道招揽孟、焦两人投靠帅营之令,将两人破格提升为‘偏将军’之职,统领火器营,并负责训练一批重型火炮手为‘龙凤宋朝’效命,好‘驱逐鞑虏’。”
焦不弃一呆怒声问道:“咱们不当官!遨游四海多么逍遥自在,究竟我们师父是否落在你们手中?”
胡烈和尚一楞,笑得不自然道:“沈无渊不愧为天下第一匠师,让本座折将损兵百余人,还是让他给跑了。但逮到你们仍然是大功一件,希望你们能为汉族争光,制造火器去消灭鞑子朝廷。”
张心宝不解问道:“奇怪?‘崆峒派’怎恁地又与朱元璋幻结在一起?而‘胡惟庸’不是他的参谋吗?说起来,你应该善待咱们奉为上宾才对,怎么反让找们落得像阶下口一般?
J胡烈和尚笑得诡异道:“贫僧这不是带来了丰肴及美人儿要招待你们吗?但怎知道你们是否肯加入‘驱逐鞑虏’的义军行列?贫僧不正在苦口婆心晓以大义劝服你们?”
孟、焦两人是有点心动,对着张心宝异口同声问道:“大哥,您认为怎么样?”
张心宝总觉得胡烈和尚并不可靠,灵机一动只得敷衍道:“谁知道他讲的是不是真心话?让那六名美人儿端盘站了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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