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张心宝总觉得胡烈和尚并不可靠,灵机一动只得敷衍道:“谁知道他讲的是不是真心话?让那六名美人儿端盘站了老半天,也叫咱们饿得发慌,这难道不是光说不练,一点诚意都没有吗?”
孟、焦两人望着酒食猛咽涎沫,肚中咕噜大响,同时愤声骂道:“野和尚真不懂得事故!若叫咱们开心,说不定便会同意,真你妈的吊人胃口!”
被骂的胡烈和尚反而面露诡谲微笑,作揖叙礼道:“两位‘偏将军’请放心!以后还望你们哥儿俩多多提携胡某。你们快进牢房,服侍他们用餐,别让人家说我不懂待客之道!”
六名姑娘裣襟齐齐应了一声,遵命办事。
胡烈和尚叫住年纪较长的阿花,在其耳边讲了几句话,命两位持火铳的护卫看住,携阿花离去。
五位姑娘本于孟、焦两人皆有一腿,进了宽敞的牢房关上铁栅门后,当然亲匿无比,个个乐得花枝招展,恨不得重温春梦。
所谓:人是铁,饭是钢。
张心宝与孟、焦两人只顾眼前美食,吃得舔嘴咂舌,忙接着姑娘们倒的白酒顺喉,先养足体力再说。
不到顿饭时间。
拐弯处,通道上的铁门大开,光线中透着人影幢幢,映照在地下囚室的石壁上,真令他们大吃一惊,莫非这是最后一餐?
孟不离粗鲁地推倒一名贴在怀中撒娇的姑娘阿妙,咒骂道:“肯定是地!操你妈的臭秃驴!肯定叫一票人来杀咱们!”
焦不弃吓得将酒碗打翻,一脚踢开正在把玩其裤裆中大家伙的阿织,吓得她花容失色。
唯独张心宝忽然蠕动鼻子嗅闻,眉头一皱道:“奇怪?怎恁地随风飘来一阵阵的浓烈脂粉味道?”
他的怀疑思絮未落。
约有二十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由阿花带头,快速地鱼贯而来,齐齐列队,却骚姿摆臀,对牢房中的孟、焦及张心宝猛抛媚眼。
焦不弃反应较慢,脱口大骂道:“就这么说,干你娘的!竟叫这些娘们来掐死我们不成?”
孟不离脑筋比较灵光笑呵呵道:“小焦,这二十个姑娘肯定是胡烈和尚叫她们来陪酒侍寝的!真他妈的用这种美人计?”
焦不弃乐歪了嘴道:“这年头的和尚都是假的!拥有三妻四妾不说,还将庙产视为私有……但是能一下子找来这么多姑娘实在不易,可见其势力庞大,这下子是要来巴结咱们喽?”
孟、焦两人目寻张心宝,他却意兴阑珊报以微笑,干脆转过身来在地面托腕而卧,来个不闻不问。
阿花双眸春意盎然,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道:“奴家好不容易东拼西凑找来这二十名漂亮的姑娘,确实是胡堂主交办的。这几天要好好招待你们,说什么一定要让你们‘终生难忘’……奴家就自个儿出了主意!”
焦不弃色眼流转猛瞪着这批姑娘问道:“阿花……你来不来……”
阿花竟抿嘴笑得淫荡道。。
“奴家当然要掺上一脚喽!你以后如果当了‘偏将军’,可别抱奴家当破鞋丢了。”
话一说完,突然转身面向这批姑娘,下了一个令人惊愕的指令道:“你们,全部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二十名姑娘虽然一阵错愕,却也不敢抗命,“窸窸窣窣……”尽褪衣衫,一件不留。
满室的春光乍现。
姑娘们有的双掌掩胸,却掩不了双腿紧夹的那处毛茸茸地带;有的双掌掩盖毛茸茸私处,又晃荡着一对丰胸。一时之间,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差不多一个样,便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孟、焦两人睁大双眼,看得目不暇给,嘴巴大张口水直流,惹得欲火高涨。生平第一回看见这么多的女孩子在面前脱光光,个个扭捏羞窘,妙态横生。
阿花也一丝不挂,指着两名持火铣的护卫道:“你们将牢房铁栅门打开,让这批姑娘全都进去以后,再将门锁上,然后离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
孟、焦两人脸色数变,不约而同蜕口道:“她奶奶个熊……竟然二十六个女人全都一齐上?大哥……张大哥l。您会武功,就快想点办法……要不然就被‘将军’了……不死也会脱层皮!”
张心宝闻言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翻身而起,看见这种破天荒的荒唐事,好像身处肉脯团,只有下定决心,打算全部点穴不让姑娘们得逞。
怎料,才点倒了室内的阿妙、阿织、阿珠、阿春时,已然被冲进来的光溜溜姑娘们挤得双掌伸展不开来,处处碰奶子……
囚室虽然宽敞,但一下子挤进了三个男人及二十六个女人,连翻个身都会碰撞到。
刻下两名护卫的心境,有如癞虾蟆,端端坐,望着一只一只的天鹅肉从面前过。
自认没有这种艳遇,也消受不起,赶紧锁了铁栅门,吓得一股溜烟消失在拐弯处的通道。
张心宝本想尽力摆脱姑娘们的骚扰,却被两条如蛇般滑不溜丢的胴体,缠得无法施展手脚,顿感腰间一麻,被封住了穴道,连人家长得什么模样都看不清楚,原来姑娘中竟暗藏高手?
张心宝气得脸红脖子粗,这简直是强奸嘛!
当他忍不住要张口呼叫时,竟被一名缠身的姑娘,面对面地用樱桃小嘴给封住了这下子可看清楚了女高手的真面目了!
原来是|花魂!
张心宝顿然浑身软了下来,但是下面“那个”却硬绷绷不好受。
耳际边轻轻响起了残月嘤咛呓喔的急促短哼道:“妾身……混进来……只得入境随俗……服侍您……但绝不会让这些贱女人……捷足先登!”
片晌间。
张心宝就被数不尽的玉手,剥个精光……
刚才与他接吻的花魂,已经趁机送了二颗“金刚丸”到他嘴里,娇小灵巧的胴体,便迅速地双腿紧夹其腰间,一下子就套了下去!
“嗯……喔……”
张心宝好像憋了很久的样子,一股脑地冲叫了出来……
花魂双臂紧搂着他,扭动小蛮腰,一边摩娑,又摩娑着,喜极而泣,梦呓般的呻吟道:
“希望相公爱怜……奴婢真是梦魂颠倒……终于一偿宿愿……”
此时此刻的张心宝一脸涨红,好像嘴里被硬塞了两个卤蛋,囫囵吞下去般,撑得也不好受……
那头只听见姑娘们高兴亢奋得大叫道:“阿花姊没有骗咱们……小焦的大家伙就像‘驴屌’……”
“小孟的好家伙,竟如稚童手臂那么粗壮……爽翻姊妹们了……”
孟、焦两人,刻下就如螃蟹过河─忙得七手八脚!
张心宝则有花魂及残月轮番上阵……
两处相隔着重重的肉墙,谁也看不见谁,谁也顾不了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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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临危妙招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扛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一夜荒唐风流戏,几回春梦识海中。
昨夜不让其他女人分沾雨露的花魂及残月,大发雌威护住张心宝,除了流番紧缠不放外,便对姑娘们拳打脚踢,直至吐血,吓得腾出一点空问来。 却独乐了孟、焦两人奋战不歇,直至二十名姑娘满足为止,也累得她们腰酸背痛软趴倒地。
天亮了。
焦不弃满脸笑容,依然精神抖擞,轻吹口哨唱着小调道:“我好比笼中鸟……鸟毛被姑娘们拔光光了……找好像猛张飞,持着丈八长蛇矛……一人当关,万夫莫敌之英雄气概……
一路干到底……洞枪(喻:敲锣鼓声)……洞枪……杀得‘水’流成河……尸横遍野!”
孟不离打个大哈欠,躺在一堆胴体上当床,得了便宜又卖乖道:“肯定是地!咱们兄弟……真是辛苦万千好似马牛,拼命地除草、翻沟、施肥、播种……这种甘苦不足以向外人道……那般大爱本就……欢喜做……甘愿受……张大哥!您说是也不是?”
张心宝着装完毕,对这两个好色的宝贝啼笑皆非道:“快起来了!别赖在姑娘家的身体上,所谓风流窝就是英雄冢,支援的人马到了,咱们快出去。”
孟、焦两人闻言一呆,正要翻身而起,又被姑娘们的胴体淹没,抢成一团,实在食髓知味,不肯罢休。
花魂及残月见况不对,手不留情,将这批如狼似虎的姑娘们一一点倒。
当她们看见孟、焦两人赤裸的狼狈相时,也禁不住惊呼一声,满脸霞红,忙转过身去。
好家伙!天生异禀,实在大得出奇……竟远比张郎大了盈寸有余……可能天下间以这对宝贝为最?在船上扛桌的宝贝家伙,原来是真的!
残月抽出头钗当匙钥,插入铁栅门的锁洞转动一会儿,片晌间即开门而出,第一件事便是穿上衣服遮丑。
张心宝见遍地胴体陈横,便轻蹑双足出了囚房,而孟、焦两人则忙找衣裤,不断翻动姑娘们的胴体忙成一团。
张心宝冲向拐弯处通道,快速步阶往上,却遇到一座铁门阻挡,而铁门没锁,是从外关闭的,一旁的花魂及残月也开始着急了。
尾随而来的孟、焦两人一见被铁门困死,焦不弃跺足气愤道:“如果我的‘轰天雷’还在,定然可以轰开铁门。张大哥,这下子怎么辫才好?”
张心宝眉头一皱道:“残月,你不是说老偷儿陈信骥及索妙随后就来支援,到现在怎么毫无音讯?你来呼叫守卫,说是奉了阿花姊的命令开门,咱们再闯出去,见机行事。”
残月轻声道:“相公,这个时辰他们是应该到了卢山,但不知是否会追踪到此,咱们先出去再说。”
说完便猛拍铁门叫着外面的守卫开门,想不到竟久久无人回应,这下子真急死人了。
换花魂呼叫了半天,谎称孟、焦两人已经同意胡烈堂主的招降,门外依然无人回应,一片死寂,令人感到一股不安的气氛。
“张大哥……怎么会这样?现在怎么办?”孟不离惊愣道。
张心宝习惯性的搓揉脸颊,耸肩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道:“外面一定发生了紧急事情,要不然牢房绝不可能没有人看守……这是最糟糕的情况,谁都没有办法。”
这么一说,大家的心绪立即掉入了谷底般,难道就这么被活活困死?谁会心甘情愿?
铁门外,忽然传来索妙的大声叫喊道:“花魂、残月你们快远离铁门!我的手中没有钥匙打不开……这管火炮好不容易弄懂了,现在就试着轰破铁门!”
焦不弃惊吓道:“咱们快到地下室转弯处躲避,这火炮的威力十足,铁门爆裂的碎片会伤人的,若被射到头颅,肯定死翘翘了!”
三男两女怀着半喜半惊的心情躲于地下室拐角。
轰─-
一道火舌挟带着一股强烈的气流,直冲地下通道,“噗!噗……”数声铁片嵌于墙上,充斥着火药味的空气弥漫,火炮的威力实在惊人!
张心宝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却见走廊通道上横陈几具守卫的尸体,而索妙被火炮的后座力给震得一屁股跌于地面,整个人吓得花容失色。
“阿妙!要不要紧?”张心宝关心问道。
跟随上来的焦不弃忙于地上捡取轰天炮,孟不离忙取装着两颗“子窠”的弹丸,及装有三颗“爆地雷”的袋子。
焦不弃好像捧着命根子般咧嘴笑道:“宝贝回来了,真好!”
残月及花魂扶起索妙忙问道:“你没事吧?竟能偷回这管火炮,真是好本事!老偷儿陈信骥呢?怎么没有跟来?”
索妙好像回魂般地喃喃自语道:“这管火器原来是如此厉害!难怪倍受觊觎……啊!不好了!义父正挡在牢房口与敌人斯杀,咱们赶快去支援!”
焦不弃重新填装火药及弹丸完毕,率先冲了出去,边跑边叫骂道:“就这么说……先炸死那个为首的野和尚再说……哪能一下子叫这么多的姑娘来整死人?”
孟不离双手各持一根“爆地雷”,紧跟其后,也是边走边骂道:“他奶奶个熊!好在咱们吃了一整瓶的‘金刚丸’硬撑着,却脱了一层皮……这个仇不报非君子……非要炸到那野和尚尸骨无存不可!”
“残月姊……他们是谁?又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有着深仇大恨似地?”
一连叠问,真令残月及花魂抿嘴吃笑,一脸充满幸福的表情道:“没事……咱们姊妹还真要感谢那个野和尚出的骚主意。”
张心宝跟着脸红,闷不吭声掠去支援,残月与花魂紧伴左右却挨得很近,又叫索妙傻愣当场。
陈信骥手中紧握一柄三尺青锋守于牢房出入口,胡烈和尚率领数十名教众包围住,并有十把长形火铳瞄准,若一声令下,唯有闪躲进牢房通道才能避开,如此一来岂不被困死?
忽闻地下囚室传至一声轰然爆响。
胡烈和尚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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