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咦……可惜!”台下有人惊叹出声。
少女背影若隐若现的高挑曼妙身材,扭腰摆臀莲步轻移,在卧床左侧,取出了一个三尺高的马桶便器,
往臀後掀开薄衫,故意夸张地抬高左大腿,从光源投射处,清晰可见浓密萋萋的一撮芳草,竟不跨坐,反而左足踝踩在马桶边沿上,让人看得更为清楚。
啾——
“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
空马桶内急促又断续有力的洒尿声,回音不绝……
这股声音回荡在密闭的室内,声声震撼每位男性的心扉,各个摒息以待。
尿毕起身,便撩起衣衫往下体一擦了事。
探照灯光忽然一转,整个一丈方圆的寝室一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灯光竟投射於老鸨纪外的身上。
纪外双眸诡异,笑著鼓掌道:
“各位贵宾,更精采的节目还在後头,本楼远近驰名的‘十八燎’真功夫才刚要开始,请你们每人各出十两银子做为小费,让小爱能卖力演出。”
二名观众率先递出十两银子,为一旁服侍的艺妓收下,便往舞台上抛去。
焦不弃却不满哼声道:
“就这么说!花费十两就光看半赤裸的女子,未免也太划不来了!等会儿我身边的小梦就能让我看个够,还有特别服务,不如将小费给她。舞台上的小爱不就一个样,有什么看头?”
刚才给钱的二位客人骤生一脸後悔,也提出了抗议。
纪外不为所动,自信满满继续说道:
“奴家保证不同!如果不精采,每人再奉还还一百两,并将自砸招牌,绝不食言!”
这么一说,焦不弃二话不说便坐了下来,一掏银两了事,真不信舞台上的小爱能搞出什么玄机?
探照灯光又转回了舞台。
惊见小爱姑娘已经褪去一身薄纱,显现秀色可餐的高挑玲珑身材,在舞台上转了一圈,让男人们看个够。
小爱提起了花篮,挑出一串葡萄,突然一双修长玉腿一字叉开,一屁股跌坐地面,而拱出了私处……
采照灯火忽然缩小范圈,光照在她的一片毛茸茸牝口上,让男人瞧得眼珠差点掉了出来!
小爱竟然任意摘下一颗葡萄,随手便塞进牝口内,又摘下一颗塞入……一颗接著一颗……
不一会儿功夫,整串葡萄一颗不剩,全被吃得精光……
她臀部扭动,牝口两扇门嗡合蠕动,好像吃得十分过瘾……竟然不滴出任何一点葡萄汁!
七个大男人瞪大眼瞧傻眼了……
节目正精彩之时——
老鸨纪外得意地嘻笑道:
“哪位男人想花二十两……探看检查一下?”
这么一提,好像把他们的三魂七魄,从小爱的“那处”给抽了回来,各个惊醒赞声不绝。
焦不弃马上丢了二十两上台,偏不信邪地爬到台上,探头伸长脖子去仔细观察之际。
啾——
喷出了葡萄汁,便将他喷洒得满脸又咸又湿又甜,好不狼狈。
全场见状,哄然大笑。
焦不弃也只好咧嘴跟著傻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厉害……磨功一流……真是值得!”
小爱对他暧昧嫣然一笑,拿取小黄瓜放进牝口内,竟“喀嚓!”一声两段,又拿起更粗大的茄子放进去,也是一声脆响。
男人们瞧得震惊莫明,皆仰头骤张大嘴,好像忘记了合拢。
探照灯光一转,又回到纪外身上。
“各位看到了吧!这就叫‘十八燎’床上功夫,还有更厉害更精采的在後头……但是每个人必须再付二十两打赏,奴家若是说谎,再加十倍奉还。”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怀疑她说的话,便纷纷痛快给钱,欲目睹接下来更精采的表演。
探照灯光又回到了小爱身上,她从花蓝里小心翼翼取出一大叠寸长的锐利刀片,长长一串洒了满地,原来是穿过细绳一片片绑著。
她拿出一片削在茄子上,茄子便一段一段应声落地,表示刀片确实十分锐利,并非假货。
惊见她将这一叠刀片,一片又一片地塞进牝口内,居然不伤到细嫩的肌肤,令人叹为观止。
老鸨纪外起身,走去舞台前,用手指从小爱的牝口内取出一片,并且缓慢抽出来,一片接连一片,竟然有五尺多长,那头牝口挟住,这头向外拉长,还故意在观众头上晃来晃去走动。
锐利的刀光闪炽,晃到哪里,观众的脑袋便缩低下去,惊叫出声!还真怕被刀片割伤,形成台下人头一伸一缩,有如波浪迭起的有趣画面。
将刀片收妥。
小爱便将臀部转个方向背对观众,牝口却迎向元顺帝那副瘦弱画像,令大家感到一头雾水,不知又要耍什么功夫?
她从花篮内取出了五根二寸长的红缨头银针,将其中一根放在牝口内,只闻其如鲸饮般吸一口长气,便吞没银针,瞬间转为吐气,轻喝一声道:
“眼睛!”
“啾!”从牝口喷出。
银点光芒一闪,奇准无比地射在元顺帝画像的左眼睛上。
在场的观众於震惊之余,纷纷鼓掌叫好,好像身怀国仇家恨,恨不得射死元顺帝一样。
小爱连续施为,五根红缨二寸,全钉在画像上的五官,又是喝采连连,欢声雷动。
孟不离一脸信服,伸吐舌头道:
“纪姑娘!你讲的有道理;肯定是地!如果这里的艺妓各个如斯厉害,恩客当然不敢留宿,就连打一炮的勇气都没有了。”
纪外双眸春意正浓,伸手便一把抓住他下面的大家伙,低声淫吃吃笑道:
“姑娘们哪有这种功夫,只不过小爱一人而已……嘻嘻!孟公子见识到这种功夫的厉害,竟然还是‘一杵擎天’,可见有一身的好功夫。不如今晚陪陪奴家,就免收夜渡资……说不定还倒贴你喽!”
孟不离乐歪了嘴道:
“肯定是地!不用钱的最好……反正女人都是一个样!但是我的兄弟怎么办?”
纪外双眸诡异一闪,故作撒娇嫣然道:
“你的老弟如果想不花钱享受,奴家倒有一个方法,但得靠他的真本事喽!”
孟不离还没开口问她,她便翻上舞台,拿件披风盖住小爱的胴体,对著男性观众道:
“你们有谁愿意上来试一试小爱的床上功夫?如果当场表演让大家观赏,本楼出一百两倒贴!”
舞台下一时鸦雀无声。
林秉公子畏缩嗫嚅道:
“别说你出一百两,就是再贴上五十两我也愿意!但我就不相信在场有任何男人敢跟小爱上床?让她一个‘喀嚓’!岂不命根子不保?”
说得也是!舞台下其他四个大男人起哄,纷纷各出五十两,这么一凑合,便有三百五十两待价而沽。
七位艺妓皆抿嘴吃笑,哪有男人不要命地敢跟小爱上床?
焦不弃偏不信邪,一马当先跃上舞台,英勇神武地叫道:
“就让焦某来领教小爱姑娘的真功夫……这种免费又有钱赚的轻松事,不赚白不赚!”
五位嫖客皆傻了眼,暗忖这愣小子居然这么不要命,还妄想人财两得?孟不离却笑眯了眼,张大鼻孔哼哈鼓掌,台下不论男女皆起哄叫好。
焦不弃取出两颗“金刚丸”吞服,—旁的小爱笑得轻蔑淫荡道:
“焦公子,您就是吃了整瓶的春药,也只会更加硬挺而容易折断罢了……但是奴家吞吐自如,会适而可止,当然不可能让恩客有任何损伤的。”
人家又是一阵鼓掌,讥笑声不断。
当焦不弃褪下裤子展露出了硕壮的丈八长矛之际,却教满场的男男女女惊吓出声;真是叫男人见了自卑,女人见了既爱又怕的好大家伙。
他习惯性地运起了自创的“久久神功”,不一会儿丈八长矛“啪!啪!啪……”
打击在脐眼上,雄壮又威武,也令小爱大吃一惊!
小爱在花篮里找出一条长长的软套子,吹口气便一下子套在焦不弃的大家伙上。
她春眸闪闪发光,如获无双至宝亢奋地道:
“这是牛肠子做的,能让我们双方安全又乾净……奴家还没有尝过男人家伙粗长如‘玉蜀黍’的滋味,不怕死的就上吧!”
焦不弃咧嘴嘻笑道:
“自古英雄谁无死……就这么说!我宁愿死在女人肚皮上,做鬼也风流,打算在青楼界一举成名……叫什么占有一张草席那么大……”
孟不离笑骂道:
“肯定是地!好兄弟你就卖力去干,那叫在青楼占有‘一席之地’……她妈的!又不是死人盖草席草草埋地,别说些不吉利的话,我对你一向有信心,加油啦!”
大家又是一阵鼓掌,看样子男女双方旗鼓相当,必然有一场精采绝伦的龙争虎斗,台下观众皆睁大眼睛,摒息以待。
焦不弃自拍胸脯得意自夸道:
“就这么说!我可是张飞卖刺猬——人强货扎手!”
话声旋落。
他便举著丈八大矛,奔向小爱处,有如跃马中原,直捣黄龙,冲锋陷阵而去。
小爱顿感一根通天铁柱贯体,才发觉正是棋逢对手,爱死它了……
双方交缠不休,千姿百态,百战不歇,令人惊讶得咋舌不下,传为风流奇观……
孟不离却被老鸨纪外拉著裤头匆匆下楼,隐入二楼房间,“碰!”地门扉关上,双双迫不及待,边走边抛得一地衣裤,一丝不缕便钻进了棉被里头;真是乾柴遇上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三楼上焦不弃与小爱姑娘展开激烈肉搏战,各逞所能杀得难分难解,半柱香过後小爱已呈疲态,却让男女观众看得如醉如痴,纷纷有样学样,搞得满室春光。
屋脊之巅,掀开瓦砾观战的张心宝真没想到会有这种风流荒唐事?简直就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张心宝刻下陷入回忆,记得在江南“雨花台”东瀛女忍与太占和尚厮杀时,曾经见过她们施展过这种“阴口吹针”的偷袭绝技,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历历在目清晰重现,可见得这间楼阁大有问题。
他开始紧张的气氛感染狼王小白,便低吟道:
“首领,莫非您已发现了敌踪?难道是暗藏在这群畜牲里面?到底是哪一个,让我去咬死他!”
张心宝闻言一默,尴尬搓揉脸颊笑道:
“咦,有情义的畜牲骂无情义的畜牲,这种情况真不知该叫人如何说!反正你已经认清孟、焦两人的相貌,我们就先待在这里别轻举妄动。”
狼王小白讶异地咧嘴展露白森森獠牙道:
“首领,有时候您的言词颇为高深难懂……但吾族讲求一夫一妻制,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哪会像这群畜牲这般胡搞!”
话刚讲完。
传来小爱姑娘的惊慌尖叫声。
张心宝脸色骤变,一拍狼额道:
“小白!你待在屋顶上戒备,我去看看就来!”
张心宝从屋檐顶一个狼翻倒挂金钩,若行云流水飞窜至窗户而入,欲一探究竟。
小爱浑身无力四肢瘫平於床上,焦不弃依然小和尚怒目以待,还湿答答地淌著口水。
五对肉搏战过後的男女也被惊醒过来,姊妹淘们顾不得赤身裸体忙赶来关心问候。
小爱哭丧著脸道:
“不得了了……牛肠套子竟滑溜到底……不取出来,牝口内会化浓长疮的……快叫医生来取出……”
焦不弃讶异道:
“咦,你不是能喷出来吗?”
小爱急得欲哭无泪道:
“你太厉害了……居然让奴家破功……没有力气了……还得花一个月养神,才能恢复吹功……虽叫奴家满足……却不愿年纪轻轻就死去……”
这么一说,焦不弃便家伙垂吊,一点性致都没有了。
一名艺妓穿了衣裳,便冲出楼下找医生去。
盏茶时间过後。
一名睡眼惺忪的蒙古大夫提著一个袋子上楼,看见小爱那一副哭得水汪汪的惨模样,也吓得惊醒问道:
“怎么会这样?谁有这般能耐搞得你破功了?”
焦不弃双手一摊耸肩无奈道:
“对不起……是我!”
蒙古大夫看见他晃荡的大家伙,咋伸了一下舌头,操著厦门一带口音道:
“这也难怪!才能搞得这么深……”
小爱气愤道:
“别罗嗦了!快把牛肠套子取出来!”
蒙古大夫忙从袋中取出一根柳条枝做的钩子,便捅进去小爱的牝口小心翼翼去挑。
就这么搅和了老半天,沾了满手的咸湿黏液,还没掏出东西来……便柳枝愈插愈深……
一旁观望的男性嫖客,看得目不转睛,暗叹女人胃口真是无底洞……
蒙古大夫急得满头大汗,又操著厦门家乡话道:
“淋母卡好……居然是用交媾的‘高难度’……”
高(谐音:狗);难(谐音:生殖器);度(谐音:插进)。
焦不弃误会其意,一听大为火光,气愤道:
“是我在‘度’的……讲什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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