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飞舞
秦逸听了白灵教自相残杀伤了近千人,心里暗自喜道:“这……属下是否可以在暗中出手?”
“毋须如此,来,咱们好好的喝酒吧,来,各一缸!”说完,将墙角那缸酒吸入手中,拍开泥封之后,立即捧缸灌了起来。
欧阳峰立即与爱妻及两女匆匆的离去。
秦逸捧着缸边灌边暗乐道:“太好啦,我原本担心白灵教的人太多,但愿这一拼,能够有一两千人拼死就好了。”
欧阳萧雨心中窝着气,因此,猛灌闷酒。
秦逸心中暗乐,边灌酒边练化酒气。
半个时辰之后,秦逸已经将那缸酒干光了,他不客气的挟起一块羊肉正欲吃下,倏见刘慧约挟着一女疾掠而来。
欧阳萧雨放下酒缸急问道:“贝儿怎么啦!”
刘慧红将欧阳贝靠坐在椅子上,道:“贝儿与宝儿联手劈死了胡光山,贝儿却中了那个畜生所掷出的发情丸,这可怎么办啊?”
欧阳萧雨惊怒不已地说道:“什么?贝儿中了壮族的发情丸,这个胡光山,吃里扒外的东西。”
刘慧红望着昏迷的女儿,焦急的说道:“爹,你看贝儿已神智昏迷了,方才若非我制住她的穴道,早已经丑态百出了,爹,你看怎么办啊?”说完,朝秦逸看了一眼。
欧阳萧雨一察欧阳贝的脉象,立即取出三粒药丸放入她的口中,同时朝秦逸问道:“总堂主,我记得你还未成亲吧?”
秦逸不解地说道:“是的,不过,属下今生未作成家的打算,因此,尚祈教主你在作决定之前,妥加思虑。”
欧阳萧雨进一步问道:“这……你为何不作成家的打算呢?”
秦逸忙说道:“原因有二,第一,属下不愿有家累,第二,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随时会有杀身之危,属下不愿有人为我话话受罪。”
欧阳萧雨为难的道:“这……。”
刘慧红突然道:“爹,贝儿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是否可以先请孟总堂主除去毒毒,其余的事留待明日再说呢!”
秦逸虽然明白欧阳萧雨问起自己的私事的原因,但他深知解发情丸一毒的方法,忙推辞道:“不妥,不妥,请教主另在本教弟兄中选择其他人吧!”
欧阳萧雨沉声道:“孟总堂主,我欧阳萧雨只有两个宝贝孙女,你若肯救贝儿,而且与她成亲,我马上提升你为副教主,等我百年之后,由你接掌本教,如何?”
秦逸没有想到欧阳萧雨会为了自己的孙女,给予自己一种如此大的诱惑,但他深知自己来白灵教的目的,况且现在已经为了正事而无奈的娶了古氏姐妹,就已经不好怎样去跟兰纯子解释了,他可不会再为自己多添些无须的烦恼,于是仍然固执的说道:“不行,该由欧阳总堂主来接掌本教才对,何况,本教丁副教主随时会返教,属下岂可让你为难。”
“这……”
刘慧红突然又道:“爹,你也知道贝儿的眼界甚高,岂会将本教其余弟兄看在眼里,还是先让孟总堂主帮忙解毒吧!”
“这……好吧,孟总堂主,你意下如何呢?”欧阳萧雨没料到秦逸不领他情,但为了救欧阳贝,他仍然询问道。
秦逸不想拒绝欧阳萧雨没有一点余地,因为自己还得在白灵教呆一阵子,他还需要欧阳萧雨对自己的信任,但是他绝对不会与欧阳贝成亲的,现在面对这种美事,他没有半点的喜悦,相反的是左右为难,于是,他叹口气道:“这……好吧,属下瞧得出贝总堂主仍是处子之身,岂可破了她的贞操,可是,你们又坚持要找属下,我该怎么办呢?”
他立即起身徘徊,刘慧红一见爱女已经通体汗下如雨,鼻翼合张,满脸通红,情急之下,她突然“咚”的跪下来,秦逸叹一声,道:“好吧,那就先救人再说吧!”
刘慧红连声称谢,立即挟着女儿掠去。
秦逸朝欧阳萧雨行过礼,便随后跟了去。
不久,他已经跟着走人一间华丽的房间,刘慧红一边替爱女脱去衣衫,一边低声问道:“发情丸的药性很烈,你需要提神药物吗?”
秦逸摇摇头道:“不用,没这个必要。”
刘慧红以棉被盖上爱女的赤裸的身子以后,道:“孟总堂主,小女的麻穴被我所制,待会就麻烦你替她解开吧,我先走了。”说完,低头走出房间。
秦逸过去关好门窗,掀开棉被一看,只见欧阳贝的肌肉轻颤,香汗淋漓,那张俏脸整个的红成一片,他在暗骇发情丸的厉害时,一边轻轻的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后再轻轻的躺在欧阳贝的身边,想着的却是兰纯子,自己还从没和心爱的兰纯子有男女之情,却已经和其他女人早已做着同床异梦的事了,真是太愧对她了,想着想着,他帮欧阳解开了麻穴,“叭”一声,欧阳的双臂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在秦逸的惊讶中,她的身体剧烈的摇摆着,秦逸大惊道:“这么厉害的发情丸,我可不想怎么玩,让你自己去疯吧!”
主意一定,他立即搂着她翻到一边,搂着她的蛮腰,控制她的冲动,免得她出轨添麻烦,欧阳仍处在昏迷的状态下,这时的她根本顾不得羞耻的事了,她疯狂的扭动及香汗淋漓的情形,可见发情丸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药物,如果不及时的解救,是会被欲火攻心而死去的,难怪刘慧红刚才不顾脸面下跪求情,秦逸可真是领教什么叫“发情丸”了。
心下不时的担心的体力是否撑得住,他为何有如此的担心呢?因为,第一,欧阳贝的确很疯狂,第二,自己这一两天为了征服两枝花,已经费了好大的功夫,尤其,他午前才与大花疯完,现在又面对一个发毒的女子,恐怕会破天荒地的出一次大丑哩!
所幸在一个时辰之后,欧阳贝逐渐的驯服了,秦逸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以她的黑衣衫替她拭汗,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秦逸开始哆嗦了,偏偏欧阳贝虽然缓下冲速,却仍无停止的打算,他只好咬紧牙齿撑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他在一连串低语后,阵阵酥软,使他紧按她的胴体,免得自己爽过头,他又断断续续的撑了盏茶时间,总算使欧阳贝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在松口气之余,立即放松四肢,倏见欧阳身子一靠过来,紧趴在他的右肩,樱嘴一张,紧紧的咬着他的右肩,疼得他哎唷一叫,忙扳开她的身子,她的嘴里含着一块鲜血淋淋的小内,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肩已被咬下一块肉,而且鲜血直流,疼得他忙将推倒在一边,“砰”一声,欧阳贝倒在榻上,居然呼呼大睡起来,秦逸惊怒交加,刚跃下榻,立听一阵敲门声。
他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是我,刘慧红,请问出什么事呢?”
秦逸怒声道:“令媛咬伤我呢!”
门外的刘慧红着急并犹豫着问道:“这……是否可以开门呢?”
秦逸道句:“稍候。”立即匆匆的穿起衣衫来。
他穿妥衣衫,又以棉被替她盖好身子后,方始开门,刘慧红匆匆掠到榻前瞧了一阵子,取下欧阳贝嘴中的那块小肉,正欲转身向秦逸致歉,却发现他已经离去了。她匆匆的取出一瓶药,立即离房。
她走到大厅,看见欧阳萧雨正在亲息替秦逸的右肩伤口上药,马上掉头回到爱女的房中。
秦逸在欧阳萧雨替他上好药后,含笑道谢。
欧阳萧雨含笑道:“孟总堂主,我太客气了,请原谅小孙女的冲动!”
秦逸用手抚着伤口,仍不忘大局地问道:“没什么,对了,外头的情形怎么样啦?”
“全部就歼,可是也折了本教千余名高手哩!”欧阳萧雨苦笑着说道。
秦逸故意愤怒的大声道:“这些家伙如此厉害呀,如果让我出手的话,我叫他尸骨不全。”
欧阳萧雨冷哼道:“哼,壮族那些家伙仗着会玩毒物而已,经过此次教训,本教绝对不再与那批化外之民打交道了。”
秦逸内疚地说道:“对不起,若非我毁去双翁,也就没有这一回事了。”
欧阳萧雨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道:“哼,双翁一向嚣张,迟早会造反的,与其任由他坐大,不如提早除掉他们,凭心而论,我该感谢你除去双翁呢?”
秦逸担心地道:“这……教主,请你别再如此说,否则,恐怕会惹起弟兄们的反感呢!”
欧阳萧雨马上大拍桌子,怒吼道:“哼,谁敢罗嗦,我就杀了他,我以往太纵容他们了,才会被他们误当作病猫,今后,我非好好的整顿一下不可!”
秦逸立即低头不语。
“孟总堂主,你也累了,今晚的酒宴暂时取消,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秦逸应是,立即回房,走入房中,一见大花已经离去,他锁妥门窗,上榻后,却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兰纯子靓丽的身影,这两天特别的想念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因为秦逸的这一奇遇,与兰纯子分别已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临别时也没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样突然的失踪了,秦逸的内心是牵挂着兰纯子的,他也想着回越州去找她,以诉相思之苦,可是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忙着复仇,忙着卧底,他哪能随心所欲呢?
可是,他心爱的兰纯子知道吗?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秦逸的心里乱成一片,也只能在每天月圆的时候静静地苦想着她。
兰府的大厅装饰得高雅优美,最具特色处是不设之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厅内放满奇秀的盆栽,就像把外面园林搬了部分进来,其中一边大墙处挂着一幅巨型仕女人物帛画,轻施彩粉,雅淡清逸,恰如其分地衬托起主人家的才情气质。
此时厅内四组几榻上坐着兰强盛和夫人李婷春,还有大儿子兰明,三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丝绸店的生意,这段日子店里的生意出奇的好,让他们有点忙不过来,请了好几个仆人也被折腾得够呛的。
厅后的花园里,被高悬的圆月洒满一园的阳光,只见一位肤若凝脂,容光明艳,有若仙女下凡的美女,正坐在园中编织的秋千上慢慢地荡着。
她头上梳的是堕马尾,高耸而钡g堕,配合着她修长曼纱的身材,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只是里面含着一种忧郁的美丽,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丝绸长裙,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荡秋千的摇动而飘动起来,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她便是兰纯子,一个正在为情伤,为情愁的女子,也是秦逸心爱的女人,自从秦逸突然失踪后,兰纯子每天月圆的时候便爱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想着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和秦逸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记得他们一起快乐的打闹着,还有一起去放水灯,想到这些,纯子的脸上露出一种甜蜜且幸福的笑容,而现在的秦逸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带走了所有的誓言,也带走了她的整颗心,还不知他身在何处,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完全与她断绝了消息,想到这,纯子难过得又开始暗自落泪,伤心的神情让人看着心疼。
“纯子,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啦?”身后响起了李婷春关切的声音。
纯子忙从秋千上站起身来,低着头道:“娘,我……”
鼻酸的纯子发不出声来,李婷春轻拉着她的玉手,一边为她拭着泪水道:“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经常动不动就伤心、就流泪,是不是为情所困,还在想着秦逸那个臭小子啊!”
纯子听了,心里更加难受地道:“阿逸走了那么久,也没有一点消息,娘,你说他到怎么啦?”
李婷春爱怜地安慰她道:“没事,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阿逸是个好小秋,他会保护好自己的,你爹也传了他些许武功,他这一去虽说很奇怪,我想他是去办什么事,可能来不及通知我们吧!”
“可是,他曾经说过,不管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的,现在他骗我,这个死东西骗我。”兰纯子难过得扑在李婷春怀里,终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不会啦,要是他骗你,我和爹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要哭了,害不害躁,乖啊!”李婷春拍着女儿地背柔声地说道。
“娘……”兰纯子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阿逸是个好小伙,他不会骗你的,到时他回来不就知道他干什么去呢,你看你为了他,茶饭不香的,你知道为娘的心里好受吗?不要哭了,让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啊!”李婷春继续劝说道。
兰纯了好不容易止住哭声,无言的靠在李婷春的怀里,思绪又开始围着秦逸身上转了,她没有想到,此时的秦逸也在遥远的地方深深地思念着她,这份难得的两情相,会有花好月圆的那一天吗?
这是兰纯子很想知道的,也是她心里所期盼的,同时这也是秦逸心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