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





是,不也没人敢说您什么了啊。”双儿劝着捏上她家小姐的手,认真地轻拍着。
  “双儿。你说她哪里像个清冷的郡主了?当初还是她对太后说。是人就会有错,要善待。要宽容你看她今天,劈头盖脸就对我……等等。双儿你去想办法给我打听两件事,一个是去寻那些舞伎或是瞽官,问问到底她准备了什么乐舞赢下了冠首,弄的太后说都是她的功劳;再一个去问问她昨夜里到底怎么勾的大王,说什么是大王地意思。她也只有听地份,我呸,我倒要抓住她那不耻的行径,在宫里好好给她扬一扬,到时再让爹爹给我在朝堂上扇扇风,哼,她是郡主怎么了,她血统比我高贵又怎么了,一个行径若荡妇地女子是没资格做王后的!”冉冬夜说着脸上浮现了一丝凌厉。
  双儿看着小姐那双眼里已经没了负气地泪水。只有一副要斗的气势。倒也觉得这样不错,就忙点头应了:“小姐放心。奴婢会去给您打探出来的。”
  轿辇很快就到了景仁宫,夜昭容才一下了轿辇就看到了宫内自己的殿前好像立着人,她抓着双儿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吗?”冉冬夜到了锦婕妤跟前不客气的说着。
  “怎么会,我是来告诉你,现在我们一路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啊。”锦婕妤丝毫不在意冉冬夜地身份和此刻的神情,只自己十分悠闲般的说着,倒有些拿了架子的味道。
  “哼,凭你也来给我摆谱?滚,我才不需要你来和我说什么一路!大王已经给了我留嗣的机会,用不找你一个婕妤在我面前拿架子!”冉冬夜看到锦婕妤那那架子的样子就来气,愤愤地说着就要进殿,可是锦婕妤却呵呵一笑说到:“你是不是气糊涂了?难道留嗣就一定能有孕?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你!”冉冬夜一被刺,当即看向锦婕妤就要抬手,可是锦婕妤的话却让她的手没有抬起:“我能让她死,你能吗?”
  “你,你说什么?”冉冬夜有些激动。
  “我说我能让她死,你能吗?”锦婕妤非常大势地重复一句,笑看着冉冬夜。
  “你胡说什么!”冉冬夜忽然反应过来,一边喝斥着,一边打量周围。
  “不必看,她们还都在栖梧殿呢,这会没人回来。蓉贵妃在你走后一时高兴,就在殿里和大家张罗着端午时地宫宴怎么热闹呢,人家压根就没把你看在眼里。”“那你怎么出来了?”冉冬夜盯着她问到。
  “我也不过是在蓉贵妃那里假装身体不适才得以出来,结果就在这里等了老半天,怎么着,你还为这事去和大王告状不成?”锦婕妤说着眼神里竟有丝鄙视。
  “难道我不能告?”冉冬夜感觉到那丝鄙视都想跳脚。
  “啧啧,夜昭容您怎么变的这么沉不住气了呢?是不是,你太爱大王,爱地怕别人从你手里夺去了?”锦婕妤问着几乎脸都要贴到冉冬夜的脸上:“人一旦爱上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那就真的陷进去了,什么也看不清,眼里只有他,只要他乖乖地在自己跟前,那怎样都好,要是有人来抢,就会气的没了平时的那份优雅。你平时那笑容满满,那话语亲和,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可是你再看看今天的你,自己没事送去让人家来寻你,你呀,你一定是太爱大王了,爱的无法分享,无法失去……”
  “是,我是爱大王,难道你不爱?”冉冬夜翻了眼皮。
  “爱过,恨过,现在已经没了感觉。”锦婕妤说着一叹:“哎,难道你想我在这里告诉你,怎么除掉她吗?”
  冉冬夜一顿,抬了手:“请吧。”然后便进了殿。
  双儿去张罗着茶水,燕儿则守在了殿门口。殿内冉冬夜看着锦婕妤,阴了好一阵才说到:“说吧,你是个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了,你爱大王,你容不下这个来和你分享的人。若是她是个身份卑贱的人倒好了,可偏偏荣耀地盖过你。一只都和大王是远远的,这次一回来却处处亲昵,你就……”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吗?”
  “呵呵,好好。我不说。只说怎么做吧。”锦婕妤说着靠近了冉冬夜说到:“这些日子你不是在四处查访吗?”
  冉冬夜眉一挑:“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锦婕妤鼻子一搡:“嘁,你当宫里的人都是傻子吗?你别以为你一副拉关系的样子别人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了。我不妨和你说吧。大家都感觉地到你似乎对她们每个人地家事和风土特别感兴趣。她们会以为你有什么盘算还在猜,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太后跟前的人。许多她们不知道地,不代表我会不知道。直说吧,你查她们是有什么事?说不定你要的答案就在我手里。”
  冉冬夜一听抿着唇想了想开了口:“大王说宫里有奸细,希望我能帮他查出来。”
  “奸细?”锦婕妤地眼睁大了些许。
  “是,还应是个冒名顶替的奸细。所以我只有挨个去问她们,怎么?难道你知道谁是奸细?”冉冬夜说着,看见双儿进来奉了茶,就摆手叫她出去了。
  “我也不瞒你,太后也是知道宫里有奸细的,前两日还寻了我过去,要我帮她留意,看来这事是你我都在做啊。”锦婕妤说着眼扫了茶杯。
  冉冬夜没说话,只撇了下嘴。
  “你知道太后怎么知道宫里有奸细的吗?”锦婕妤说着。伸手弹了下茶杯的杯壁。
  “不知道。你知道?”
  “当然,这次大王随行里。太后是给安总管下了命令地,每天的所有事都必须给传回来,她这个太后要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每天的情况,也要知道此次聚首的事。结果你知道传回来了什么消息?”
  “什么?”
  “我们这位辛辛苦苦忙碌乐舞之事的蓉贵妃那辛苦编排出的舞竟然被钥国的舞伎给跳了,钥国的舞舞到一半,蓉贵妃就离席去想对策,然后她亲自上阵跳了段舞,结果技压群芳拿下了冠首!”锦婕妤说着唇角漾起笑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太后会那么向着她了,人家是好本事啊……”
  “你怎么不问我她跳了什么舞?”锦婕妤说着,伸手端了那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还能是什么舞?她擅使袖与扇,家父为了让我不比她差,可也让我修习了地。不就是这样嘛。”冉冬夜不在意地说着。
  “哈哈,怪不得当初宴会上,你那一舞舞的大王都看直了眼,可是你错了,这次人家蓉贵妃舞地可是另大家都看直了眼,她舞的是一段极其魅惑,甚至充满了淫/乱味道的艳舞!”
  “你说什么?她跳艳舞?”冉冬夜惊讶了:“不可能,她是郡主啊,怎么会……那是怎样的一个艳舞?”
  “听说那衣裳都衣不蔽体,而后化的跟个妖精似的和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男子在场子里竟做些撩人的姿态,甚至还有特别亲密的举动哦……”锦婕妤说着眉眼一转。
  “当真!”冉冬夜激动的站了起来,这对她来说可是个绝好的消息。她正愁没把柄呢!
  “当然是真的,听说大王当时都动怒了,可是后来大王又下了令,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就咔。”锦婕妤说着就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
  冉冬夜一屁股又坐下了:“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大王知道是她,太后知道是她,现在都不让说,我知道这些能做什么?”
  “怎么没用?”锦婕妤一笑说到:“你好好想想,大王和太后为什么不让说?这样的舞若是舞伎跳出那没什么,可是要是一个将来可能为后的妃嫔跳了出来,那般伤风败俗她还有机会为后吗?”
  “这个我知道,可是太后和大王都封了口,我就是想煽动也闹不起来啊。”
  “你傻了吗?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就是再藏着掖着,也总有说话的口要传出来,只要宫里都传开了,你说还能找到谁是第一张嘴吗?再说安总管不是走了吗?这事就不能是他到了外面,让百姓皆知再传进宫里来吗?到时前朝一闹起来,她还有机会吗?”
  “不会有机会,身败名裂的她不再是什么冰清玉洁,孤芳自赏,一个淫/娃荡/妇能有什么资格去做王后!”冉冬夜的脸上浮现了一片笑容。
  “你不是只这样就满意了吧,她只要还在这宫里,可还是能和你抢大王啊,男人对这些不耻的下贱招数可没一点抵抗的能力啊,尤其是咱们的大王,这一见识了媚的,就算她做不了后,也能得大王的宠,毕竟她这份下贱也是为了澜国可以拿下冠首啊!大王也许要她做个贵妃什么的,你不也……”锦婕妤拿话刺着冉冬夜。
  “那我还能怎么办?”此刻的冉冬夜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我不是问你最近在查什么吗?你好好想想,这次乐舞的事可是她负责的,那舞又没别人看到,你说这舞是谁泄漏的?再者,流言一出来,大家都知道她会跳艳舞,可你想想一个郡主怎么会跳那样的舞,难道你不觉得这就是置她于死地的好机会吗?”
  “对啊,她怎么会跳出那样的舞?还有舞也泄漏出来,纵然是她跳了拿下冠首也没用,她就是奸细的最大嫌疑,而且她若是说她学了艳舞,哈哈,堂堂一个郡主去学这些来魅惑帝王,我看她以后还如何有脸在宫里行走!”冉冬夜笑了起来。
  “不是看她如何行走,而是要弄,就一定要一击必中,要让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锦婕妤说着双手捏紧了茶杯:“夜昭容,怎么样?和我合作,你不吃亏吧!”
  “这办法的确令我茅塞顿开,而且也真够狠的,数罪参在一起,只怕她有口也难辨!”冉冬夜说着看向夜昭容:“多谢姐姐的提醒。”
  “好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也就该去了,蓉贵妃毕竟也是聪明的人,我还是日后会和你过不去,但是我会提你注意的,若是她有什么异动,我也会告诉你的。”锦婕妤说完就起了身,出了殿,带着燕儿走了。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有4K,就是晚点。但是要是有事更新不了,大家也就包涵下,这两天确实忙…

  第四卷 起落参商 第九章 招招对碰(三)

  蝉衣躺到软塌上,喊着秋月给她捶捶腰。此时已经正午,要不是她以不能庆贺的太过为由打发了众人,那些人她还真不好散去,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秋月才捶了几下,秋叶进来了:“主子,陆宝林来了。”
  “她来了?她不是才回去吗?”蝉衣翻身起来:“叫她进来吧。”
  “主子,那陆宝林和夜昭容亲近,您留神。”秋月轻声说着退到了一边。蝉衣看了秋月一眼,微微地笑了。
  “玲珑见过蓉贵妃。”陆玲珑一进殿就行跪礼,一脸的小
  “起来吧,来坐。”蝉衣客气的抬了手,秋月给拖了张凳子。
  “谢贵妃娘娘。”玲珑有些拘谨的坐了,连秋叶送上茶水,她也十分客气的点了头。
  蝉衣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说到:“陆宝林可是有什么事忘了?令你去而又返啊?”
  “也,也没什么,就是……”陆玲珑谨慎的看了下屋里的两个丫头。蝉衣唇角一勾,看了秋月一眼,秋月就默不作声的带着秋叶出了殿。
  “现在你可以放心说了。”蝉衣微笑着。
  陆玲珑深吸一口气,起身对着蝉衣说到:“贵妃娘娘,玲珑是来,是来向娘娘您表心思的。”
  “表心思?”蝉衣呵呵一笑:“要表什么心思?是庆贺我吗?可是你今天不是已经向我道贺过了吗?”蝉衣温柔客气着,连本宫这样的自称都不用,毫无架子。听的玲珑一愣。随即上前又跪下了:“蓉贵妃娘娘,玲珑可是对娘娘恭敬有礼,只是家中爹爹应依附于上骑都尉,故而玲珑和夜昭容相近……”
  “起来,有什么好好说。不必如此。”蝉衣动手拉起了玲珑笑着说到:“你和夜昭容还有温宝林不是好姐妹吗?怎么突然想起和我说这个?”
  “娘娘您误会了。我们不过是依附于她,其实并不是……”玲珑忽然一顿。认真地看着蝉衣说到:“娘娘,玲珑知道您和夜昭容之间有些嫌隙。玲珑愿意站在您这边。”
  蝉衣眨了眨眼,松了玲珑的手:“我怎么记得那日你和温宝林是站在她那边的啊?”
  “娘娘恕罪,因家父的关系玲珑不敢与夜昭容撕破脸,但玲珑的心是愿意站在娘娘这里地,娘娘。玲珑不过是个小小地宝林,不敢有什么心思,只求在宫中平安度日,能领些俸禄都好。只希望娘娘不要将玲珑当作目无圣尊,不知礼数,存有异心之人啊。”玲珑说着再跪,可这次蝉衣没有叫她起来,而是打量着她,浅笑着轻声说到:“呵呵。你很有胆子啊。为她来假装投靠我,而后再找机会来陷害我吗?”
  “娘娘。玲珑不敢,玲珑绝没这心思……”玲珑急忙辩解着。
  “行了,你不必为她来试探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