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





  背一触碰那份柔软,蝉衣竟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她不觉的对着大王一笑,将浑身那份异样才一丢开,却被大王压在了身下,揉搓亲吻再次席卷。
  欲望将殿内后堂弥漫出浓烈的情欲气息,终于他挺身而入,而在她的吃痛声里她的蜷缩,也让那殷红的血落在了床上早铺好的洁帕之上。
  点点血红化开渗透成斑,那是她的落红。
  “你如今,已经是孤的女人了。”大王的声音此时响在了蝉衣的耳旁。
  ……
  --话说今天这更,写的我炸了,为了在床上还是桌上的问题,我竟挣扎了一个小时,娘啊,什么时候我这么恼火了哦——

  第十章 留嗣

  这句话在蝉衣的耳旁刚一落下,大王的身子便开始了抽动,立时蝉衣的一切感官都进入了这御事,那里还有心思去想着大王为何这时对她说这话。
  原始的律动,恣意的驰骋,蝉衣在痛中获取着初次的体验。他的发此刻若围帐将她笼罩其中,她的世界只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胸膛,还有他带给她的一波波冲击。
  他的眼里是欲望,他的表情平静地有些冷,而困着她身子的手和贯穿她的全是炙热。
  终当他发出满意的声音,终当他抽离了她的身子,她瘫软在床上,却手指触摸到他背上细密的汗珠。
  他躺在她的身侧,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轻声地说到:“现在你是孤的女人了,开心吗?”
  蝉衣转了头看着大王那高挺的鼻,红着脸点点头:“臣妾能做大王的女人是臣妾的福气,自然是,是开心的。”
  “好,好。”大王连说了两个好字,便坐起了身,一起来正好眼扫到自己身下和她腿间的混杂的红与白,便略有些自喃般地说到:“那就好好在王宫里做好这个昭仪吧。”
  蝉衣见大王坐起身又这么说,连忙也起身应话,但毕竟是才破的瓜,这一起痛得她不由的吸了口冷气“嘶”了一声。大王眼只扫了一下她,便伸手相拍,立刻殿外就有敬事太监的声音响起:“大王,可进了吗?”
  “恩,进吧。”话音落,殿门推开,便有几名宫女入了殿。
  几番侍弄之下,穿的穿,擦的擦,洗的洗,很快大王就已经穿上了那身松散的金龙丝衣,而红着脸的蝉衣也被套上了来时穿的衣裳,这时有宫人将那落了红的洁帕递给大王相看。大王转头看了一眼蝉衣,对她忽然一笑,而后对着宫人点点头,那宫人立刻捧着洁帕出了殿,此时就听见一个太监大声说着:“蓉昭仪贺兰氏元帕入库!”
  蝉衣本就害羞着偷眼瞧着这一切,忽见大王转头对她一笑,立时脑袋里就出现两人刚才那番云雨之事,脸上发烫,她便垂了头,不自觉的以指绕上了垂在耳边的发,一只指头缠绕着,缠上去,放下来,又缠上去。
  而这时大王转了身子欲回到床前继续休息,蓦然间就看到了蝉衣那以指绕发的动作,当即就愣在了那里。
  而蝉衣听闻太监收录之声,明白她这也算是完成了她和大王之间如同洞房一样的第一夜,但是她此时也该要离开了,毕竟这里是大王的寝宫,就算她是九嫔之首可掌一宫,但也没有在这里通陪的权利,毕竟可与大王整夜在一起的是妃,而可以在这里和大王同寝的却只有王后。而她能在这里将自己交付于大王,这也可算是荣宠了。
  宫人已经为蝉衣收拾好一切,她该告辞了。蝉衣看着帝王的身影,有些不舍但却知道这是必须的,便前行两步在宫人的搀扶下对着大王福身请辞:“大王安寝,臣妾告退。”
  大王的头轻轻点了点,蝉衣便退了出去,才出了殿门却见一位公公对着自己欠了下身就捧着本册子走了进去。而这时掺扶着她的宫女也只扶着蝉衣往边上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
  这时殿门没关,有隐隐地声音传来:“大王,留还是不留?”
  “……”很安静,没有大王的声音,蝉衣听不到声音,只觉得心都点紧。
  “大王?”太监略大的声音传来。
  “恩?”
  “大王,留还是不留呢?”
  “留。”一声淡淡地音便是答案,在蝉衣还没来的及欣喜的时候,她就察觉到周围的下人竟都看向了自己,哪怕是偷瞧的一眼,也都仿若惊讶一般。而这时,搀扶着自己的两个宫人却继续前行了,在将蝉衣送上轿辇之后两人还一起轻声说到:“奴婢恭喜蓉昭仪。”
  蝉衣不明白她们恭喜的究竟是自己侍寝了还是恭喜的留嗣,但她不会去问的,只平静着点点头再微微一笑,就抬了手,让轿夫们前行回宫了。
  而这时从大殿里出来的太监刚一掩上门,就眉眼笑着就往外急走,他只顾着高兴又走地急,结果差点撞到了看到轿辇走了才过来的安德安总管。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安德说着瞥了一眼那太监,看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就说到;“有什么好事啊?看把你乐得?”
  “安总管,您看!”那太监依旧笑着将手里的册子捧了起来,翻到一页给安德瞧。
  安德眼一扫,有些愣,似不信的拿过再看,然后带着诧异的神情小声地问着那太监:“你没从错?真的是‘留’?”
  “安总管,小的当时也愣了下啊,不过小的听的真切,的确是‘留’。但小地可没敢再问,万一又改成不留了,这被太后知道,还不扒了小的这张皮!”那太监说着,收了那册子,一脸的高兴向安总管欠身告退。
  “你这么乐,是要去给太后回复吧?都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吧。”
  “那不成,安总管,您不知道,今天太后特地遣了穗儿姑姑来打了招呼,无论什么结果都必须过去给太后回复一声。”那太监说着,就得意的一笑:“您说太后知道这消息还不得乐呵啊,安总管您忙,小的这就去了。”
  安德点点头:“去吧,一准有赏。”
  那太监称了谢,便去了,而安德也到了大殿前,自推了殿门入了进去。
  殿内烛火依旧,安德正欲去后堂,却听见几声琴音,他连忙进去,就看见大王竟然抱着琴斜靠在床柱上,以指勾着那弦,脸上还隐约浮现着笑意。
  “大王,怎么还不休息?”安德轻声说着凑到了大王跟前。
  “安德,你说这世间会不会有还魂投胎的鬼来控制着别人帮自己做事?”大王低语着以指勾了一弦发出一声清音。
  安德显然有些意外大王怎么这么说,不过还是回答到:“大王,老奴还真答不上来。这鬼怪什么的,老奴觉得想必应是有吧。但能不能控制人做事,老奴却道不清楚了。大王怎么想起问这个?”
  大王轻点着头并不答安德所问而是再问到:“安德你说,你说她会不会就在孤的身边看着孤?”
  安德一愣继而说到:“大王是说,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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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弃子

  虽然大王并没封后,但是跟在大王跟前这几年,他安德还是清楚大王的心思,也知道他总是念着那个人,自己每每提到她也总是会称王后,毕竟也只有这样称她,大王才会满意,更何况现如今关于凌家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尘封在记忆里,何况先王也曾下旨不许再提,自然也没哪个下人没事再去提起。
  “对,她,孤的芙儿,孤的王后。”大王的声音略有些飘忽,但随即却微笑着,似乎有些开心。
  安德看在眼里,略一思索才接了话:“老奴看大王心情不错,是不是和蝉衣姑娘那边已经安排好……”安德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大王的脸上的笑收了去,也就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他意识到似乎自己说错话了。
  “安德,我们遇到了一个意外。”大王说着看向了安德。
  “意外?大王的意思是……”安德猜测着。
  “那丫头孤暂时用不了了,她竟失忆忘记了她是蝉衣,现在她只当自己就是贺兰蓉了。”大王说着唇角竟有丝无奈,但眼中却是不满。
  “啊?怎么会……”安德诧异着。
  “孤刚才把她都压到桌上去了,那丫头却求了孤两次离开那桌,也许她是真忘了,再说这若是换了别人谁敢求?谁不想全心讨好孤,哎,最后孤索性要了她就当就是蓉儿好了,毕竟蓉儿现在已经不在澜国了不是?就当为她忘记身份成全这个谎言吧!”大王说着摇了下头,就要拨弦。
  “大王,那您的计划怎么办?再有,大王啊,那丫头的血脉并不高贵,您今天同意留嗣也是为了成全这个谎,未免……”
  “留嗣?同意留嗣?难道孤说了‘留’?”大王那要拨弦的手顿在了空中,此时他的脸色不但满是惊讶,还很难看。
  “大王,老奴看了帐册的确是留,而且太后今日还等着消息,这……要不要老奴立刻去追……”安德见大王这样意识到大王怕是无意识下说的留,倘若那太监再多问一次,怕是也真就要改成不留了。
  “算了,母后在等消息,若追出去再改,只怕孤也别想安省,还是……老样子吧。”大王说着却已经去拨弦,只是心境已经不在,才勾出一音,就皱了眉,将琴一递给了安德,便说到:“拿下去吧,对了,汪守一回来,立刻叫他见孤。”
  “是,大王,只是现在汪守那边还没消息,老奴估摸着可能还要耽搁些日子……”
  “都是些没用的家伙!”大王说着往床上一躺,自己扯了被子就要睡了。
  “大王安寝,老奴告退。”安德说着捧了琴欲退,这是大王发了话:“安德,这次还是不要她自己知道吧!悄悄地就好,免得麻烦。”
  安德愣了下:“大王的意思是悄悄地混到食物里?”
  “恩,孤可不想母后天天来催,还有您今晚上也别休息了,去把秀女们的底子都给孤好好摸摸。蝉衣用不成了,总要有人去做她要做的事,明天一早孤要结果。你去吧!”大王说着闭上了眼。
  安德忙应着退了出去,将琴抱着出了殿。
  ……
  蝉衣回宫下了轿,到了栖梧殿口就看见紫瞳带着下人们在这里等候自己。微笑着挥手将众人打发了去,便立刻进了殿到了侧间休息。
  紫瞳伺候着她在镜前宽了衣,脖颈处的朵朵红梅开放在雪白的肌肤上,看的蝉衣有些脸红不由的偏了头,而这时却看到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的紫瞳那一脸偷笑地样子,蝉衣就嗔怪的瞪了一眼:“笑什么,睡觉!”
  “是,睡觉!”紫瞳应着扶了蝉衣上床,蝉衣张大的嘴小心的样子,看的蝉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蝉衣嘟囔着躺在了床上。
  “奴婢是开心嘛。”紫瞳说着给蝉衣拉下了薄被:“奴婢恭喜小姐了。”
  “诶,你恭喜的是我成了大王的女人还是恭喜的是别的?”蝉衣抓了紫瞳的手问着。
  紫铜瞳愣了一下:“当然是恭喜您成大王的女人啊,难道还有什么好事吗?”紫瞳好奇的问着。
  “恩……没有了。”蝉衣笑着打了个哈欠,然后说了没有就要紫瞳也休息。
  紫瞳看着小姐垂了下眼应着,拉了一层帐子就要睡在软塌上,可这时帐子里有传来蝉衣的声音:“真不习惯这亮劲,你给我多拉两层帐,再留一盏灯就是了。”
  蝉衣愣了愣还是应着照做了。
  殿内昏暗着,紫瞳爬上了软塌,扯了被子盖着,却并不闭眼,而是睁着她的大眼睛在那里想着什么。
  ……
  翌日便是采女复选的日子,也是蝉衣按规矩见后停嘱的日子,可因着现在王宫里无后无妃的,这行礼听规矩的事也就只有太后代劳,而今日太后也要跟着去复选挑人,所以蝉衣是起了个大早,即便是洗了面人都还困乏着,也就闭着眼坐在镜前任紫瞳给她梳理头发。
  紫瞳显然也没休息好,才梳了两下就打了个呵欠立刻逗的蝉衣也哈欠起来,而后两人相视而笑。蝉衣摇摇头:“这样子怎么见太后啊,去帮我打盆冷水来。”
  紫瞳一听明白她是要醒目,也就去端了盆凉水来,去的时候还顺便用凉水给自己拍拍脑袋,清醒了些,水端来后她拿帕子摆了给蝉衣醒目,可蝉衣却一摆手推开,自己跑到水盆前,一头扎了进去,在紫瞳张大嘴的时候她已经抬起头漓啦着水伸手摸帕子了。
  紫瞳急忙递上帕子,等她擦了脸上的水才说到:“天啊,小姐你怎么这样啊?”
  蝉衣一愣:“咦,难道我以前不是这样醒目的吗?”
  紫瞳当即就顿了下,然后一笑说到:“不是啊小姐,现在是在宫里奴婢以为您……”
  “怎么又什么不对吗?”蝉衣说完似乎反映过来,耸了下肩:“是不是不合身份有些失仪啊?”
  紫瞳点点头,有些尴尬的一笑,便拉着蝉衣去梳妆打扮了。
  而这时在奉天殿里大王也已经早起穿戴周正后,打发了下人,只看着安德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