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
嫁给一些有钱的商户,嫁过去不是做填房就是一些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头,这让她们这些如花年纪的小女子如何是好,不若抛出羞耻,彻底放肆一回,搏一搏,跟一个身强力壮的贵族做妾岂不快哉。更有甚者,心大吞天,向皇上暗送秋波,期望捞一个皇妃当当。不过,月孤尘是谁,哪会开这样的先例,自是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子不假辞色。
“生儿,生儿,那人怎么能如此无礼,推推嚷嚷的,把人家推下去怎么办呀。”笑笑无意识的捏紧了长生的手,紧张的看着下面。
“人家是谁?”长生故作不解道。微一用力解救出自己的小手,幸亏笑笑力气小,不然肯定要青紫了。
“哎呀,生儿坏死了。人家就是人家嘛,哼。”娇俏的瞪长生一眼,羞怯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下面,可是又忍不住担心,只悄悄的看一眼又低下去,时不时的还要瞄一瞄长生,像做贼似地。长生先受不了了,只好出声,
“要看就看,何必如此呢,好没意思。”
“哎呀,娘,你看生儿呀。”笑笑顿时羞红了脸,扑到苏馨儿怀里不依撒娇起来。长生感觉很无奈,虽然她早就把笑笑当成凰天的男儿看待了,但还是不行。遂,到前面找她老爹去了。
“老爹。”
“嗯。长生过来。你看那林墨玉可有赢的可能?”千殇狂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问道。
“没有。不过,二三位上不在话下。那人锋芒隐藏的惯了,不会容许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况,他志不在此,他的头脑精明敏捷,于经商一途上有难得的大才,敛财有道,若不是大月律法上有太多重农抑商的政策,他早已大展宏图。”
“呵呵,宝儿就是老爹的宝儿,和老爹想的不谋而合。这墨玉,彼时就是一颗蒙尘的珍珠,假以时日必有所成。笑笑眼光不错,若不是笑笑,就凭他在坊间的传闻,老爹定也是被骗的死死的。初时听你娘说笑笑对他有意,爹还发了顿脾气,现在想来是老爹肤浅了,忘记了,流言害人亦能助人掩人,假象之下的才是真啊。”
“老爹难得的如此谦虚。”长生似笑非笑的睨一眼自家谦虚上瘾的老爹。
“啧,臭丫头消遣你老子是吧。”千殇狂哈哈一通大笑引得左邻右舍纷纷侧目。
“不敢。”长生也抿唇轻笑起来。得佳婿如此,看来老爹心情颇好。
除却场上被甩在后面的几十个女子,跑在前头的众人已经动起手来,拳脚无眼,不时有惨叫声出来。只见那林墨玉紧跟在长孙鹰啸马后,不管长孙鹰啸如何施展都甩不掉后面的人。长孙鹰啸顿时明白过来,身后的人早就算计好了呀。
回过头去对林墨玉露出一抹冷笑,他到不知这平时看起来溜须拍马的林家少主有这个脑子,他的身边都是被侯府买通护航的人,只要有人想要冲出这个圈那些人自会不择手段的让他们跌下马去,那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的马后面,只要他不试图超过他就不会有事,彼时,他倒要重新估量林家的价值了。
“大少爷您放心,就算借十个胆子给墨玉,墨玉亦不敢和您争。墨玉所求不过要拿到那小旗博美人一笑,您知道墨玉的癖好,遇见美人就走不动呀,不得到不罢休,嘿嘿。”
“那美人是千殇家的大小姐,你胆子不小啊。”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他到了出仕的年纪,这大月第一勇士的位子必是他的。五年一次的武师大会,少年王所得不过是皇上的赏赐,而成人组的设立实际却是武状元的选拨比试,若是赢了就可在军中或兵部任职,彼时,大将军府只有一个千殇狂在军中,正是他打入狂狮大军的时候,到时,哼,任那狂狮子的大军是如何的铜皮铁骨他也要钻出个洞来。
“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见长孙鹰啸不再注意他,登时就沉下脸来。总有一天他会将所受之辱全部还回去。如今,至少他知道他不再是一个人,那象征着权势的凤凰台上有人牵挂着他。只要他回头定能看见那灿若夏花的女子那一双水亮清澈的眸子里那满满的担忧。
想到此就不得不想到他那个小姨子,这躲避攻击的方法还是跟那丫头学的。昨日他全程观看了少年组赛马,不管场上明争暗斗多么激烈,却只有她还是优哉游哉。从上场开始他就注意到了,从始至终她都是跟在长孙虎跃身后的,不争第一,就只保持在二三位上,到了最后才出其不意,赢在速度和胆大心细上。
再到后来,看她射箭,锣鼓一响别个都争先恐后的往前面窜却只有她只顾躲避人流,自在悠悠似是闲庭散步,那副冷淡的脸配上懒散的模样,他看着都觉得气人,别个拼了命的想胜出都不可得,她倒好,看人家都躺下了,她这才行动,如此投机取巧,气得他肝疼却又忍不住佩服,小小年纪却拥有那份睿智,当真让他这个自诩谋略过人的大男人都感到羞愧。
“娘,娘,就快赢了,快赢了,好惊险呀。”笑笑在上面看的心惊胆战,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激动的好像那马上颠搁的人就是她自己。
“娘算是明白了,人都说女儿外向为娘的还不信,现在看你这模样娘算是见识了,真真的让娘寒心,娘巴巴的将你养这般大竟比不过一个才见两次面的男子,唉,娘的命真苦啊。”苏馨儿似真似假的一番打趣,真真让笑笑无地自容,脸儿红的像是她庭院前的杜鹃花,娇艳欲滴。
“娘,笑笑没有,笑笑总是您和爹爹的女儿。骨子里留着你们的血,就是让笑笑陪你们一辈子笑笑也是愿意的。”见母亲这般说,笑笑真的急了,眼儿红红的就要哭了。苏馨儿这才放过她。
“哈哈,我儿好样的。”长孙一鸣见鹰啸拿了令旗上来顿时大笑,往这边看来,脸上带着倨傲,挑衅的看着千殇狂好不得意。
“狂狮子,我这大儿子最是得我的心,比我那小儿子强多了。哎呀呀,儿子多了也不好。你瞧瞧我小儿子就不争气了些,竟输给你家丫头了,不过没关系,最后谁赢还说不定呢。”
“啧啧,你就最后一句话像人说的,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呢。”千殇狂呵呵一笑并不生气。因为他看见林墨玉亦扛着一杆大旗飞马而来。
“天不老,情难绝。林墨玉在此立誓,一生都会对你好,若违此誓有如此旗。”
“咔嚓”一声那杆大旗应声而断。执棋、写书掀开竹帘子,笑笑就站在那里,脸上颗颗珠泪滑落,晶莹若东海神珠,那眸中情谊灼烧的林墨玉心痛难忍,丝丝愧疚油然而生心底,若说昨日在小花园是一时的情动,那么,现在对于笑笑他是真的心疼了,这个心思纯净却又蕙质兰心的女子啊,真正的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人。
“墨玉,虽只是一介商人,给不了你高贵的身份,给不了你御赐凤冠霞披。然,只要林墨玉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吃苦。大将军说墨玉若赢不了这比赛婚事就作罢,在此,墨玉先告罪一声,墨玉对府上大千金一见倾心,此生若娶不到佳人愿一生不再娶亲。”林墨玉从马上下来,站在竹帘外与笑笑对望,那每一句话都是对着半掩于帘子内的笑笑说的。
戴上白纱帽,笑笑在执棋、写书的陪伴下来到林墨玉身边,小声却坚定的道:“愿君如月妾如星,夜夜流光相皎洁;此心无悔。”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林墨玉忽的凑近笑笑在她耳边如是说。遂,上马离去。他本不想入官场,若不是因为大将军威逼,若不是因为他心中佳人,他才不会无聊的参加比试。如此,走个过场也罢,毕竟大将军府的女婿不能是默默无闻之辈。他本就不是中规中矩的人,大将军敢胁迫他,那么他就做成事实。他就不信在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大将军敢毁约,如此,佳人岂不是他囊中物,呵呵。
“混小子!”千殇狂哈哈笑骂一阵。这牛脾气很对他味啊,若这林墨玉是那等趋附权贵之辈,打死他他也不会把乖女儿嫁给他。
“老爹,被人反算计了,你好大的面子,羞是不羞。”长生损道。那人好算计,如此一来,他得益最大。以后他人想算计他家的玉行就要好生掂量下自己了。
“呜呜,太感人哦。那个大哥哥好勇敢。”月凝用帕子擦擦眼泪道。比她看的戏曲好太多了呀。
“哼,公主就是太单纯了。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那林墨玉臣女是知道的,近日正和艳华阁的头牌相好着,今儿个又是这般做派。臣女瞧着那千殇长笑定也不是个安分的,无人处还不知怎么浪荡呢。大将军府的人做派呀,说好听点那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目无法纪,是轻狂。瞧,咱们眼前不就有一个。”长孙依依不屑的撇嘴,自觉忽略心中那一点点的羡慕与嫉妒,她堂堂御上亲封的县主,才不会低贱到去喜欢一介低下的铜臭商人。
“长欢却很是羡慕,若是有人能如此对长欢,长欢就是立时死了也甘愿。”一生能得一知心人该是何等的幸运。她偷偷打量一眼月玄沧,顺着月玄沧的目光却看见了淡笑的长生,气得她扭碎了手中的帕子,脸色铁青。
☆、第四十章 女权国来的
成人组的比试基本和少年组一样,只在最后一场‘武动天下’上有所不同。
少年组是从前一二场中选出最优秀的六个人抽签分成三组比试,胜出的三个人混战,最后胜出的一个挑战上届少年王,最终站在【一掌乾坤】之上的为新一届少年王。
而成人组的选拔就残酷许多,不管有多少人进入第三场比试,都将站在【一掌乾坤】上混战,没有时间限制,剩下最后一个站起来的为武状元,皇上会根据他之所长分派他在军中或兵部任职。若他能再打败上一届‘大月第一勇士’,皇上则会亲封他为新一届的‘大月第一勇士’,当然官职会更高。
皇上能分出三天时间观看武师大会已是不易,所以,少年组和成人组最后一场的比试都安排在同一天,场地转移到洛阳城内的【一掌乾坤】。
【一掌乾坤】是一处巨大的湖泊,外通城外曲江,引流活水,水下置有铁闸,以防入夜之后,城门关闭,有心怀不轨之人从此潜入。【一掌乾坤】自百年前就已存在,相传是曾经盛极一时的轩辕王朝皇室派遣能工巧匠修建的,野史记载它自建成之后颇得年轻公子、小姐的青睐。常常在此行画船游玩,吟诗作对,斗茶斗酒等大雅之事。
如今,这【一掌乾坤】更是洛阳城一景,远处青山雾霭,近处花树遍地,湖上烟波碧翠雾气缭绕。而之所以称之为【一掌乾坤】是因湖泊中有一最大的洲渚,上面花草常年繁茂。洲渚形状颇似人的手掌,因此得名。
有文人骚客至此作一打油诗,曰:
“洲如人掌柳堤如浪,
莺啼枝头暖风飘香。
人行至此疑桃源否?
亭楼画阁却是仙境。”
月上西楼,星辰隐耀。
摘星楼顶,上邪醉酒了,俏脸微红,半梦半醒。
“咯,呼。”打了个酒嗝,原是兴奋之余骑在屋脊上唱了一首她最喜欢的军歌,现下一个不稳滚了下来,摘星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若不是长生在下面托着她,这妮子定要摔个粉碎了。守夜的下人早早就被打发了,这夜深人静的整个将军府大概就这俩精神头好。
“长生,你说人的缘分真是奇怪,我第一次见你就对你有好感。我想啊,我自己情况特殊嘛,变态一点是可以理解的。没想到,你比我更变态,厉害,厉害呀。我不佩服你都不行。”
“长生亦同。只是,上邪可为长生解释一下何谓‘变态’?”扶正上邪东倒西歪的身子,长生道。她的酒量似乎随了老爹的,好的不得了,两人明明喝一样的竹叶青,饮一样的量,上邪偏偏就醉了。亦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嗨,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你是我铁哥们吧,今儿个我把我心中的秘密说给你听,你要替我保密啊。咱特种兵第一条规定就是保密,一旦泄密,枪毙,枪毙知道吗。”
“好,你说着,我听,不告诉别人。”
“嘘,我跟你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在中国。不、不我没有家,我是个孤儿大学时上的军校被教官看中进了特种部队,从此开始了苦命的一生哇。我跟你说,我们待得地方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每天就训练啊训练,每一次出任务都是九死一生。那时候我就想,娘的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娘怎么着也是个女的吧,也要爱情的滋润不是。可是到了这里我就后悔了,我想回去。我想我们黑脸政委了,我宁愿挨批也不想呆在这里,娘的,太窝囊了。”
“呵呵,是啊,很窝囊。”也许是上邪的话太好笑了,也许是‘窝囊’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太精准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