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





  “太子殿下对小姐您可是有心的,小姐快别生气了。”和阿大一起站在身后的安总管凑趣道。传闻说太子对准太子妃好得不得了,原他还不信,太子是什么人,那是残佞霸道,狂肆冷硬的主,对皇上都能不假辞色,时不时的讽刺犯上,而今他老人家算是长见识了,老话说的好啊,一物降一物,瞧这太子殿下殷勤的,刚还皮笑肉不笑的应付大臣呢,现今这脸上盛开花儿的男人是哪个?
  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长生冷睨月玄沧一眼,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轻柔道:“长生生性木讷,性情冷清,太子殿下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咳咳——”刚入口的琥珀浓酒液猛的呛了出来,月玄沧俊脸一下憋得通红,他以为长生应该不会提的,现下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吃起醋来的女人是一样的,都很记仇。
  “你们做什么呢,太子要给大家玩杂耍吗,一会儿乱蹦乱跳一会儿喷酒水的,什么事那般兴奋说给父皇也听听。”他是瞧见月玄沧抱了一个女子的,这才好,作为一个帝王是不能有真感情的,更遑论只宠一人了。
  “父皇,儿臣累了,这就带生儿回东宫歇息。”得赶快解释一下才行啊,让这小女子一直抓着把柄,他就惨了,刚刚做出那一举动的男人一定不是他,太幼稚了。
  “别忙,朕说过要罚她的,来人,把公主乞巧的九尾针和五彩线拿来,让咱们太子妃亲手给咱们太子绣一个简单的荷包吧,花样嘛,随意,只要你绣出来就好。”摸摸下巴上的胡子,月孤尘笑得好不奸诈。
  “长生不会。”长生淡淡道。
  “噗”的一声,月玄沧一口酒又喷了出来,这话说的怎么就能这般理直气壮呢,天下女子也就只此一家了,不过他却喜欢的紧。
  “太子殿下有意见。”长生瞥一眼仪态全无的月玄沧,冷冷道。
  “没,没,孤发誓。”这一举动可是让在场的文武大臣,闺阁千金,尤其是长孙龙腾大开眼界,酒水流出来他都没察觉,要不是被月玄沧怒瞪一眼,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绣不出来就是欺君,今夜你别想回府了。”月孤尘凉凉的道。
  “皇上,您这不是为难人嘛。”祥嫔娇笑道。
  “皇上还是算了吧,生儿自小就不擅女红针黹,要不让她给咱们跳一支舞算了。”皇后状似善解人意的道。
  “她会吗?呵呵……”长孙依依小小声幸灾乐祸道。“你姐姐可有这本事?”面对彼此相同的敌人,长孙依依趴在长欢耳边嘲笑道。
  “我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我从不知道。”不过,以后我会知道的。拈起一块梅花糕在手中把玩,长欢灿笑道。
  “切,你真没用,我以为你求了公主回府去就是想要知己知彼的呢,原来什么都不是啊,呵呵,本小姐倒真忘了,麻雀的能耐也就那一点。”
  “长孙依依,我奉劝你收敛自己的脾气,你这个样子真让人厌烦,玄哥哥永远都不会看你一眼的。”长欢呛声道。
  “你……”臭丫头转性了,她怎么敢正面与自己作对了呢。
  长生眉宇轻皱似是要将眼前八宝盘里的针线瞪穿,她没有时间在这耗着,馨儿娘亲等不得,她之所以回来就是想让玄沧安心,太子选妃势在必行,不是他和她能阻止的。
  “生儿别怕你就随便插几针算了,只要是你弄出来的,再丑孤也随身携带。”猛吸了口气,月玄沧豪气道。青梅竹马如他俩,他哪会不知她的的能耐,从小到大他就没一次见过生儿拿针的,拿银枪的时候倒是多的数不清。
  “你来。”一把将针线扔进月玄沧的怀里,长生殷切的注视着月玄沧道。这些东西本来就该男儿来做的,凭什么要她来做,哼。
  “你,我,哼,不就是小小一根银针,孤就不信奈何不得它。”
  只见月玄沧肌肉紧绷,大拇指和食指抽筋似地颤啊颤,神情严肃,他不像是在绣花倒像是在打仗,龙椅上坐着的月孤尘率先笑了,他就知道想让他这个无情的儿子出丑就该找上千殇长生。可是却苦了憋笑憋到内伤的众官员了,被太子冷残的厉眸瞪着,打死他们,他们也没那个胆笑啊。
  在第十次被银针扎手指之后,月孤尘剑眉聚拢成山,冷然的薄唇死抿成一条线,黑眸射出不耐的光芒,再一次的把彩线扯断之后,随着“啪”的清脆一声,那是第三根银针断裂的声音。月玄沧彻底抓狂,厉眸怒瞪了坐在龙椅之上笑倒在祥嫔怀里的老男人一眼,将一团乱如麻的彩线往天上一仍,刹那若虹霓漫天,与此同时一把拉过眼角眉梢都带着欢愉之色的长生,跑路之。
  十三岁,被百名黑衣刺客刺杀于宫外道上,当时他身边只跟随了一个总管太监和一个隐身在暗处的侍卫,当太监横尸,暗卫在他眼前断成碎尸,他尚可以傲然冷笑,手执断刃,血染黑衣,顽强抵抗,事后他道:“我可以死在帝王之路上,轰轰烈烈,却不可以死的那般默默无闻,那是我的尊严,一个王族的高傲。”
  十五岁,他初入朝堂面对长孙一鸣的刁难他眉头高挑,唇畔扯出最残忍的狞笑,他道:“强硬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天下只有我找他人麻烦,还轮不到小跳蚤在我眼前蹦跳。”手段雷厉风行,狠绝无情,一时之间朝堂之上的野心家莫不两股战战。
  十七岁因忤逆犯上屡教不改被月孤尘以反思教化之名送入皇家暗部受尽折磨,全身伤痕的回来,他不曾喊过一声痛,背脊挺得笔直,剑眉倒竖,他冷笑着道:“他想让孤屈服,除非天山雪化,温暖如春,雪夜莲从此生长于污泥之中。”
  十八岁,意外得知自己身世,他不惊不怒,他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母后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好色昏庸了,她可以继续执行这‘捧杀’的计划,我亦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过,龙不是一种有耐性有孝心的神兽,总有一天它会风起云涌,血溅白绫。”
  他是海中龙,天上鹰,一个残傲、狠绝、无情的人,面对刀光剑影血腥杀戮都不曾眨一下眼,而今却被这小小一根银针钳制住,做出这等逃跑的事来,怎不让人好笑。
  清风明月笑我痴狂。
  此刻,霪雨霏霏潮湿了我们的发,结发,似是永久。
  我们的手牵在一起,一个热烫干燥一个清冷无骨,生相依,死相陪,天生一对。
  那是一种刹那的缠绵与辉煌,足够我们用一生去追忆。
  我们穿梭在这大月最高贵的种族之间,旁若无人,星辰可见,我们才是这夜的主宰。
  “皇上,千殇长生抗旨不遵,当处斩!”长孙依依瞅着这一对璧人即将消失在眼前,愤怒的跳出来指责。
  “县主莫不是看错了,千殇长生明明就已经完成了,那是今年乞巧节最完美的一幅绣品,如诗如画。”月孤尘似欣羡似漠然的道。话落,起身离去,孤单影只。
  “是,是一副最令人嫉妒的月夜逃爱绣品,最无情的俊美与最冷情的温柔,他们是仙我们是凡,他们是一种人,而我们只是他脚下的尘,她眼底的残花,随着他们的步伐起起落落,追追赶赶,被风一吹,最后却落得烟消云散的下场。”长欢明艳妩媚的脸上被泪痕浸满,涂了蔻丹的手指陷落在自己的手心,血流下,落尘,无人来疼。
  
  




☆、第六十四章 龙莲悲剧了!

  “飞鸽传书慕容山庄,让上邪准备好软轿,时间接洽不能出一丝意外,我娘住进盟主府邸最安全,让她拿出最好的招待,她成了武林盟主亦不能忘记了老朋友,仔细她的皮。”黑夜中施展轻功飞纵落马,乌骓似是最懂主人心,仰首嘶鸣一声,马蹄哒哒,寂静的夜里分外壮阔,速如风,蹄无影,眨眼已是窜出百十丈外。
  只一瞬,几十军汉已是反应过来,动作利落整齐,大刀撞击声声,哗哗哗,哒哒哒,震的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一人一骑若一支支利剑射出去再不回头。
  只剩下最后一个军汉没有动静,只见他手中拎着一个鸟笼,鸟笼里一只雪白的信鸽,只见他慢慢走近拴在树上的一匹灵性骏马,将鸟笼挂在了马鞍上,对着月夜下习惯站在屋脊上睡觉的龙莲打了个手势,随后也跟随大部队走了。
  龙莲身上寒气散发如同一个移动寒潭,只观他那一双蔚蓝的眼珠已经变成了冰蓝色,一把弯月胡刀“哗”的抽出来又“哗”的插回去,脚下内劲没掌握好,把人家的屋顶捅破了,龙莲就那般直挺挺的掉上了人家夫妻的床,大半夜的就只听见女人和男人的咒骂声,狗吠啸月。
  顶着一件红肚兜,龙莲瞪着那鸟笼里的无辜信鸽看啊看,最后只听他咕哝一句:“这是生死主簿的任务,干我甚事。”一口气说了十三个字,好生难得。
  次日一早,天尚且蒙蒙亮,洛河码头人声稀疏,一顶八人素色软轿静悄悄的上了一艘画船,外表虽是和普通画船没什么俩样,可那航行的速度却是一般画船比不上的。
  时光荏苒,大运河早已不是昔日落败萧索景象,而今的水上繁华直逼都城洛阳,南北水上贸易已成为商人们赚取最大利润的必要手段。
  运河两岸,千里沃野,万顷良田,水上更是一片百舸争流的繁忙景象。
  今的林墨如玉已是今非昔比,若问水上霸主是谁,漕运的掌控者是谁,三岁稚儿定会争相告诉你,那是玉缘阁的当家,林家墨玉。
  早在去年,林墨玉已是将主家迁往江南了,这个商业奇才终是没有负了她的期盼。
  夜,寂静无声,宴会终是散了。
  偌大的宫廷却是时时刻刻都金碧辉煌的,沉重冷然的气氛在承乾殿里蔓延,安平早已经习惯。他默默地遣退了承乾殿四周的守卫,独自守在门外,无声叹息,太子殿下对皇上的误会是越发的深了,自从那晚这对父子彻底闹僵之后。
  “太子,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国的太子,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傻小子,你没有资格风花雪月,帝王应无情,朕不想你因一个女子毁了自己的宏图霸业,若你不听劝告,那么,朕要考虑废立太子了。”月孤尘坐在龙椅上怒沉着脸道。
  “父皇,时至今日你还分不清状况吗,今日的朝堂早已不是你能一手掌控的了,想将孤罢黜也要你有这个能耐才行。”背手傲然站立在月孤尘面前,月玄沧狂肆的道。
  “好,好,你翅膀硬了。你可知姜还是老的辣,动不了你,朕动一个小小将军府却是绰绰有余,太子认为如何?”月孤尘怒极反笑,阴阴的道。
  凤眸微眯,背在身后的手忽的握拳,上头青筋暴露,他忽的哈哈一笑,道:“还是父皇最厉害,儿臣甘拜下风,儿臣会封妃的,不过那必须等到长生进宫之后,这是儿臣最大的让步。还有,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少让她们给我找麻烦,惹怒了我,我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要小觑了这些女人,要知道女人有时候利用好了会对你有很大帮助的。”月孤尘不在意的道。
  “父皇,儿臣和你不同。”月玄沧不屑的撇嘴。
  “不同就不同吧,最近潜伏在江湖的暗卫传来消息,说幻境神器现世了,朕要你亲自去看看,如果事情属实,不管你用何种方法一定要将幻境神器收归所有,若不能,就毁掉,决不能让幻境神器落入他人之手。”月孤尘严肃道。
  “什么鬼东西值得孤亲自出马?”月玄沧皱眉不悦的道。前方战事吃紧,长孙一鸣动作频繁,后宫不太平,这个时候自己若是走了,岂不给了这些宵小喘息的机会。
  “那时朕让你在凌烟阁闭关三日,让你静心阅读我月氏始祖留下的亲笔手札你都干什么去了!”月孤尘大怒,拍案而起,一口气没提上来噎住,顿时猛咳起来,月玄沧还算有良心,不急不缓的递上一杯冷茶,冷漠道:“父皇,您老要知道节制啊,身子不要被那个女人掏空了才好。”
  “你……孽子!”
  “孽子是不会看你快噎死了好心的给你一杯凉茶的。”他仔细想了想,那三日他偷跑去了将军府,跟着生儿一起胡闹来着,好吧,这点他承认,他小时候是很顽劣霸道的。
  “你……算了,朕就知道你的德性。拿去,你给朕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看看我大月龙脉的所在,别被人家斩断了龙根,你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月孤尘抄起御桌上用明黄锦缎包好的小包裹就掷给了底下的月玄沧,月玄沧轻而易举的接住,并冷寒的看了自己的父皇一眼,显然他对自己父皇如此的行径不满。
  扯掉那一层龙纹锦布,露出一个黄金盒子,月玄沧心下不屑的想,到底是什么好宝贝需要这般奢侈的保护着。
  翻开纸页,一股淡淡的陈旧书香袭上他的鼻端,他尚且漫不经心,当他看完一行遒然有劲,力透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