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
兀∥腋嫠吣悖∫倚√液斓模擅恳桓龆急饶闱浚 ?br /> “你个臭BIAO子!老子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再敢胡说一句,小心我弄死你!”
康子俊扑上来,推开我,就勒住小桃红的衣领。
子恒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我看了他一眼,小声道,“相公,我没事,你别总站出来。小心,他们烦了,倒叫几个人把你押回房里,到了我真需要你的时候,反倒叫不出你了!”
子恒看着我。皱了皱嘴角。轻轻道。“对不起~~”
我笑。“你说的这是哪门子的对不起?我这会儿忙,待会儿,你再跟我解释。你快坐回去!”
这时。几个分铺的掌柜急忙跑过来,拉扯康子俊。“三少爷!三少爷!别!别冲动!别冲动!”
“三少爷!搞出来人命不好!”
二夫人斥道。“子俊!你给我消停点!事情没搞清楚,你倒是先着了别人的道了!”
康子俊气哼哼地松开小桃红,扭头坐了回去。
我走到小桃红身边,安慰道。“你没事吧。不要怕!他不敢!”
小桃红也是有个刚劲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没事!”
说着,她走到二夫人跟前。“二夫人,小桃红虽身为下|JIAN,可说话也是一吐一个钉子!康子俊他私下偷卖康泰布匹!在座的所有掌柜的都知道!他们私底下对康子俊通融,顺从!全是因为担心您把康泰的大权交给了康子俊,他们若此事上不答应,怕以后康子俊会秋后算账!”
二夫人皱了皱眉头。“你可有证据?”
小桃红道,“我有康子俊私卖布匹的账簿!”
☆、好戏开唱3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月月自己都很激烈,一会儿扮这个角色说话,一会儿扮那个角色说话,额,自己跟自己较劲,反正我是很分裂了~~~不知道你们什么赶脚~~~
小桃红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一通议论声。
而陈玉龙一口茶水呛得咳嗽起来。他眼底半怨半怒地瞥向康子俊。而康子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跟子恒对了下眼色,他立即明白,是刚刚我把账簿交给小桃红的。
确实这账本的事由小桃红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小桃红说着,就从身上取出一红色账本,举得高高的!
“各位请看!这就是康子俊的秘密账簿!这里面每一笔,可都有各位掌柜的份呢!各位掌柜的,长期以来可都被康子俊盘剥了多少?不敢怒,不敢言!成日里担待着这些鬼祟事!生怕哪一天,二夫人问起来,你们都要丢了饭碗!”
这时,突然跑出来个光头圆脸的中年人。此人我不太认识,印象中,好像姓廖。
“你乱说!胡说!三少爷从未做过什么偷卖布匹的事情!”
二夫人忙问。“廖掌柜,你为何如此说?”
廖掌柜弓着腰,从身上掏出块帕子,先在光头上蹭了蹭,又擦了擦圆脸上的油汗。像只热得不行的胖蛤蟆呵吃呵吃地喘着粗气,答道。“回二夫人,三少爷从未逼迫过我们做那等糊涂事!三少爷对康泰,那可是尽心竭力啊!这个咱们所有掌柜的,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们说,对不对啊?”
他扭身想得到点响应,谁想到,却无一人回应他。
我心里想笑!看来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喜欢溜须拍马出风头的。才被众掌柜的心里唾弃,如此看不起!
我笑着走近几步。把小桃红手里的账簿拿过来,举到廖掌柜的眼前。“哦!廖掌柜觉得小桃红的话不可信!那么廖掌柜,说说看,这账簿上,白纸黑字上写着的数字,还有康子俊的字迹为证,这你又如何说呢?”
廖掌柜笑,“大少奶奶。你这样说,小的理解。衣掌柜的,素来跟三少爷不合,”
“你放屁!我爹爹从未与康子俊不合!再者,康子俊是东家少爷!岂有什么手下掌柜敢与他不合的道理!不过是康子俊欲要在我爹爹的分铺里,拉出些货,私自偷卖,被我爹爹严词拒绝。而康子俊心里计较,有了怒气要发作,于是才布下这个计策,令我爹爹背上的黑锅。而我爹爹却是做事谨慎的,将整个事情要点都一一做了记录。只可惜,康子俊居然指使伙计宋三两把我爹爹的记事簿里的那几页记录给撕毁了!”
康子俊冷笑。“呵!宋三两?可那宋三两早就跑了没影子了!谁知他跑去哪里鬼混!难不成,大嫂倒有那缉拿的本事?!”
我笑。“三弟!我着实没那个能耐把宋三两招回来!或许三弟有那个本事!不过,我却为你带来了另一个人!你可要瞧瞧?”
不等他答话,我拍了拍巴掌。“来呀!带他上来!”
这时,康子俊不禁警惕起来朝那门口望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被我收下的毛庆祥。
对于我爹爹这件事最清楚的,除了宋三两,就是毛庆祥了。
毛庆祥刚走过来,康子俊那边就大笑。
“毛庆祥,你也来诬陷我了?”
毛庆祥恭恭敬敬道。“三少爷,小的不敢。小的今日所说都只能是实话。这样既对得起二夫人,也对得起康泰。三少爷,您做的错事,只要您肯承认了,日后改了,还不是一样的嘛!”
“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
康子俊正是急眼了!随手朝毛庆祥掷来茶杯,亏得毛庆祥躲得快!
二夫人也不理会,朝我摆了摆手。“把那账簿给我拿来!”
我刚要走过去,陈妈已经快步走过来。我将账簿交给她。
二夫人看着账簿,许久才问。“毛庆祥,你一直跟随三少爷办事,他的事,你最清楚。今日你若敢说一句假话,休怪我打发你出去!”
毛庆祥急忙道。“二夫人,小的绝对不敢!”
二夫人舒了口气,“你说吧!照实说!”
毛庆祥轻了轻嗓子。“二夫人,三少爷在外面花销很大,他又好面子,怕给咱们康泰丢脸。到处应酬,都拣那最好的馆子。有时候,为了拉单大生意,跟别的老板斗气,不惜舍本地送人家礼物。至于女人方面嘛,那三少爷就更是多了!不单是这个小桃红,三少爷还有不少相好,有长期包|养的,也有露|水的。”
二夫人皱眉道,“你拣紧要的说!”
毛庆祥答道,“是,二夫人。这些林林种种的花销,每个月都是个很大的数目。可三少爷又不敢跟您提!他就动了活脑筋,私底下,在各个分铺里,拉出一些布匹,偷卖出去。而这事,衣掌柜的不肯答应,他还说一定要跟二夫人您商量才行。三少爷这才出了计策,诓骗衣掌柜中计。其实,那笔货款早就进了三少爷的腰包。”
廖掌柜又插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
我问,“怎的子虚乌有?”
廖掌柜回道。“三少爷从未做过此事!”
我笑。“廖掌柜如此说,也不是没法子调查!各位掌柜!我们康泰每个月分配给各个分铺的底布,染料,等等,可都是有数的!该染出多少匹布来可都是能算计出来的!”
廖掌柜又用帕子抹了抹光头。“大少奶奶说的这是场面上的话。您虽然懂得染布的工序,却不知道这染布实际中的事情。染布过程中,难免会有染坏了,染差了的事情发生。若按大少奶奶的说法,岂是把那染坏的布匹,都算在了三少爷头上,那可就太不应该了!”
“廖掌柜,那每个月实际染出多少,理论该染出多少,若是差得太大呢?难不成,你的铺子里头,每个月都染坏那么多的布!糟蹋了那么的染料?!白费了伙计那么多的功夫?那么,我要问廖掌柜,你这个分铺掌柜又当是什么吃的?!你手下的伙计自己染了多少布,或许记不得了!可是他们染坏了多少布,岂会没印象?你当自己是蠢驴!可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了蠢驴!难不成,在场所有掌柜的,他们都像你一般,染坏了那么多的布吗?那康泰还要不要做下去?!”
我一步一紧逼地说出这番话来,直把那廖掌柜噎得不行。他讪讪地笑了几声,用帕子抹着油脸,扭身坐回去了。
我转身问毛庆祥。“毛庆祥,据你所说,三少爷偷卖布匹的货款,都进了自己的腰包。而这事跟账簿所记的数目,也对得上!那么你告诉在场所有人,三少爷把布匹都卖给谁了?”
毛庆祥想了想道。“三少爷卖的多数小宗是跟搞小买卖的小老板做的。只有大宗却是跟陈家二少做的!”
陈玉龙坐不定了!“这,这绝对没有的事!”
陈永丰黑脸,“玉龙,你心里没鬼,就不要怕人家说!”
陈隽亭劝慰道。“二哥,定是三少爷的下人弄错了,此事不会与你有关的!”
毛庆祥接着道。“小的没有乱说。此事确实与陈家二少有关。三少爷嘱咐小的负责出货的事,而小的手下王四,与陈家二少的随从彭六接线。”
我问。“这个彭六你可见过?”
毛庆祥道,“见过。每次派王四出去,我其实也暗中跟着。”
我笑。“那你为何不明明白白地跟着,怎地还偷偷地?”
毛庆祥挠了挠耳朵,窘笑道。“我怕王四那小的搞鬼,我回头不好跟三少爷交代。三少爷又说,带太多了人,显得咱们小气,怕陈家二少,以后不愿跟咱们做生意了!”
我哦了一声。
转向陈玉龙。“敢问,二少,可方便叫你的那位随从彭六过来一下吗?”
陈玉龙抚了抚头发,故作镇定。“这事与我无干,我为何要把我的人叫来?”
陈隽亭劝道。“二哥!你既没做那事!就人正不怕影子歪!即便叫来那彭六来,又能如何?!”
我心里真想啐这小狐狸一口。陈隽亭可真是会做事!他表面装好人,实际却背后里暗推一把!终叫他二哥下不来台!
随后,他望向我,“大少奶奶,你今日如此这般,可是故意的要给我二哥难看!这明显是你们康泰自己的家事,却还要拉扯上我二哥!若有确实可信的,这倒也罢!若只是空口地冤枉人,我们可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我笑了笑。“那个自然,自然!二少一定会自己承认的。”
陈永丰黑着脸,看过来。“老四!不要乱说话!老二,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叫彭六的跟班?我怎么不知道?”
陈玉龙忙解释。“父亲,那彭六原是有些毛病,嗜赌如命。后来被赌坊打瘸了一条腿,方才大悔大悟!他为人,算机灵的,还听话,虽然有过这点恶习,既然要改了,我想给他碗饭吃,让他跟着我,也省得哪日在街头上饿死了!爹!您在家时,不也常叫咱们几个要记得行善吗?”
陈永丰满脸嫌恶,“哼!你倒是会说!我就知道你整日里不学上进!专跟那些不务正道的人在一起鬼混!你何时跟你大哥学学做人!老四也比你强去好多!”
陈隽亭站起身,恭敬道。“爹,此事还没见个明白,儿子也不信二哥会做出这等令咱们永丰丢脸的事情来。二哥平时做事虽不及大哥,可也是咱们兄弟几个的楷模,”
陈隽亭尚未说完,那边陈永丰不觉冷笑起来。
“隽亭啊!你休要在我跟前提什么‘楷模’!更休为你二哥强作辩解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们哪个什么品性,我都看得清楚!老二,还不快把你那个叫彭六的手下叫了来对质!”
陈玉龙连忙躬身点头。转身跟他身后的人说了几句。那手下出了门。不一会儿便带上一人来。
那人果然一瘸一瘸走过来。
我朝毛庆祥望去,毛庆祥冲我摇了摇头。
我心想,这个陈玉龙居然找个人来假扮彭六。这瘸子也可能是个假瘸子呢!
二夫人这时说话,“毛庆祥,你上前仔细看看,可认得这个彭六?”
毛庆祥又仔细看了看。“回二夫人,小的并不认识这个彭六。小的认识的那个彭六,大概三十五岁的样子,而这位小哥,也不过二十几岁。而且那位彭六面皮黝黑,嘴上一抹胡子,笑起来露出两颗坏牙。这位小哥,并非如此。”
二夫人看向陈永丰。“陈老爷,看来这位彭六,是不是真的,还请您问问二少了。”
陈永丰点点头。转向陈玉龙,看了看假彭六。
“你何时跟随二少爷的?”
那假彭六道。“回老爷,是近半年的事情了。小的不长进,嗜赌如命,赔进所有家当,还被赌馆里的打手打瘸了一条腿。多亏二少爷不嫌弃小的,要小的跟随他效力,小的才有碗饭吃。”
我一听这说辞,看来是刚刚交代好的。亏这小子记性好!
陈永丰又问。“彭六!你既然为二少爷效力,可曾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那假彭六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小的自从戒赌跟随二少爷,二少爷也是时常告诫我,定不要重犯!二少爷这样交代小的,小的又岂会再做那等见不得光的事呢?”
陈永丰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