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施谦初摇了下头:“孤的眼力若真的那么好,就不会认错你了。”是啊!居然还是两次!看来自己对现在的阿月还真不是那么了解。
萧燕怡转过身靠在树干上,又看回刚才目光久久凝视的夜空,低声说道:“或许是因为殿下心里住着那个人,因此才会觉得一些与她相似的人就是她吧!”
施谦初眉间微微收紧,走到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似笑非笑的问道:“好似你很有感触?”他倒有些好奇起来,身边这个与阿月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儿似乎很有故事。
萧燕怡只是站着,声音有些空洞地说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替代品了。”她曾经反复地想过那个人为何对她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直到有次无意中听见容启似乎在对阿月说,她还真的有点象她,她才在镜子前仔细端详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父亲也是武将,因此从小也或多或少地学了些武艺。虽然她没有阿月那么高挑的身材,但体型大致上是差不多的,虽然她也没她的勇猛,但还是有几分神似。或许那个人离开他的小镇,来到她爹的军营里从军的时候,阿月也和她差不多高吧!或许他只是因为思念她,所以每次她去缠着他讲那些关于捕猎的故事时,他都不会拒绝。两人相处久了后,她才对他芳心暗许,但让爹去替她试探他心意时,他居然十分犹豫,还曾经试图拒绝,不过却被爹压下了。
直到见到阿月,她才发现原来那个人心中的女孩儿,根本就不是她。只是那时他知道他与阿月之间已经是不可能,所以才留在她身边而已。但最终他为了她居然还是背叛了她!即使那个人爱的根本就不是他,他也心甘情愿地为她背上骂名。
施谦初哦了一声问道:“还有谁将你当成了安国侯?”
萧燕怡不想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只是淡漠地应道:“已经不重要了。”
施谦初微微点了下头:“也对,有时候过去了的事情就该放下,放不下只不过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他站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走了几步,停下后说道:“其实你一点都不像她。”至少不像当年他认识的她。他还记得她眼中的纯净,宛若未沾染尘世的珍珠一般纯洁,没有眼前这女子眼中的忧郁,至今也没有。他也只是一时的错觉,将她当成了另一个她而已,若仔细看,很容易就辨认出她们俩的区别。否则在天河关前,他怎么会一下认出她根本就不是阿月。
萧燕怡微微扬了下头,带着少许傲气说道:“我本来就不是她,只是你们一厢情愿地要将我当成她而已。”
施谦初低笑了一声,缓缓走回自己的园子,扬声笑道:“有意思。”
第二朝,阿月命尚平打理好一切后又继续上马前行。施谦初故意策马走到她身边,微微偏头上下左右地打量起她来,仿佛要将她看得一点不剩似的。看得阿月浑身不自在,最后不得不微怒地问道:“昨晚睡落枕了?”
施谦初经她“提醒”立马伸出左手抚在自己的脖子后面,左右动了两下,呻吟般的啊了一声说道:“的确睡落枕了,多谢安国侯提醒。”
阿月哼了一声,微微在脚下对“闪电”示意,“闪电”立马与自己的主人心意相通,放缓了步子去找主人喜欢的那个人,它也不想留在惹恼自己主人的人身边。容启见她不与乌国太子同行,反而故意落后来与他并肩而行,有些奇怪,他问:“怎么了?”
阿月低声说道:“他若再撩拨我,我就杀了他。”
没想话音刚落,施谦初便在前面大声说道:“孤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听说过‘落荒而逃’四个字的意思。不过从来逃不都是往前狂奔,为保性命的吗?怎么安国侯与孤的理解居然是背道而驰的呢?怎么逃到后方,却还想取人性命?”
阿月只觉得,如果不是奉了圣旨要随这家伙回京,她真想就着手里的马鞭抽死他。容启在她边上轻笑一声,问道:“他从前也是这样惹你生气?”
阿月哼了一声说道:“他从前至今脸皮都不薄。”她甚至还记得当年他为了她所谓的“失约”,纠缠了她一个早上,就为了听她说句对不起,可她时至今日都觉得自己当初没错。这乌国太子的脸皮还真不知道是北方风雪磨利出来的,还是他们草原上的牛皮做成的。
施谦初自阿月走到后面去了以后,便觉得十分的无趣,独自走了一阵,微微回头见到她与容启似乎有说有笑地在议论着路旁的什么东西。闲来无事又想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他又扬声故意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当年从孤这里学去的马术有没精进,看来是退步了,骑着一匹八百里的快马,居然越走越慢的都有。”
阿月这下可被他给激得有些火了,容启正想招呼,阿月已经策马走到施谦初身边,重重哼了一声问道:“你想死是不是?”此时就连阿月身下的“闪电”都有些不服气,重重地喷着气,凭什么说它主人马术不如人?它可是和它主人心灵相通,战无不胜的!之前它主人不是还骑着它与当今皇上的“疾风”跑了个并驾齐驱吗?
施谦初只是微微笑着,故意挑眉看向阿月,十分无辜地问道:“啊!安国侯,孤是在说你吗?”
容启在二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两人的背影,含笑无奈地摇着头。总觉得这乌国太子殿下似乎有当今皇上的特质,总能将阿月挑衅得与他叫劲。
不过他也一下明白了从前阿月教他骑马时,那稍纵即逝的怪异表情,原来她马术的启蒙师傅居然是这乌国太子。他是听人说起过从前阿月与这乌国太子之间的一段“孽缘”,却没想过原来曾经两人也做过“朋友”。
一行人纠结了几日,才到了大都北门。顾淳奉顾战的旨意已经在北门列出仪仗,恭候乌国太子的驾临。看着阿月陪同施谦初越走越近,顾淳不觉含笑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可没睡好过,就怕自己这义女不小心违抗了皇命。这两人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现在也算安全抵达了,他今晚可好好睡上一觉了。
来到北门前,阿月引马上前,对义父行了个礼。互相认识以后,顾淳才朗声笑道:“本王已再此恭候诸位多日了,皇上知道今日你等定会抵达大都,早已在太和殿设宴,请殿下随本王进宫稍事休息吧!”
施谦初微微点头示意,显得十分得体:“那就烦请豫亲王引路吧!”
此时有顾淳接手阿月的接待重任,阿月也乐得清闲,立刻便放慢了马步,走到容启身边。施谦初自见了顾淳以后便不再与阿月嬉闹,毕竟现在已是正式的场合,又已到了对方的国都,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了他乌国太子的面子。
阿月回到容启身边,容启才低声笑问:“现在可轻松了?”
阿月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被他气个半死了。”她真有些后悔当日在饮马山没杀了施谦初,从北疆到大都的这些日子,她几次都想反悔,真是考她的耐性,是种无奈的煎熬啊。接下来再不用阿月招呼这乌国的太子殿下,她也不用再日日担心自己会一时冲动,将玉帛化为干戈了。
容启只是看着她笑了笑,赞道:“月儿如今可是已经懂得克制自己了,不简单啊!”他看得出她几次被施谦初挑引得差点动了杀念,但都咬着牙忍住了,否则这乌国太子殿下恐怕就要命丧前往大都的途中了。
只是进城后,施谦初偶尔回头看向阿月时,眼里仍带着几分逗弄的感觉。容启不觉摇了下头,看来这忍耐还没到尽头,只怕这乌国太子一日不离开大都,阿月都随时会反悔当初的决定。
但回到大都最令容启头疼的还不是这乌国的太子殿下,那宫里的皇上恐怕这次会令他更烦恼吧!天河关已收,两国停战议和,阿月的复仇也到了尽头。
接下来,便是履行她当年诺言的时候了。天河关一日不收,她不续发;父兄之仇一日不报,她不出嫁。可她放下了这段血海深仇,摆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令人担忧的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手掌拍的有些发红了:“死丫头,终于知道回来了吗?”
某月点头:“我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外国小子。一路把我气得,不是为了你,哼!我一刀杀了他了。”
某战赞道:“真是朕的好丫头,真乖,来亲一个。”
某启一把拉过阿月挡在身后:“亲?想得美,她从今以后是臣一个人的。”
某战怒了:“容卿家,你要造反是不是?你可要知道你现在踩在谁的地头上!你和她都是朕的!”
某启拉着某月,嘟嘴:“月儿,你看这昏君,他居然想占我们两个的便宜!”
某月安慰道:“容启,你要学得大肚些,将来我可是要养面首的,你这样的肚量怎么能让我放心呢?”
某夕长叹:“阿月啊!你怎么就只看见他们俩,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
某月一巴掌拍过去:“一边儿凉快去!”
下集预告:某战与某月的愤怒……
测试2
☆、宴会
要觐见顾战,阿月只觉得如今是越来越麻烦。刚回到大都,又要沐浴,还要换上一身符合自己身份的官服才能进宫去见他。等她做完这些,已经有些想躺在大都府里的那张软床上休息了,奈何阿战不给她透气的机会啊!
阿月刚收拾完,宫里便已经遣人来催了。她不得不勉强地伸了下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哈,才走出门口。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车帘并没放下,门边的车辕旁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人,此时正拿着一本小册子在翻阅着。
阿月三两步地跑到他身边便抢了他手中的书,对他微微嘟嘴笑了一下:“等很久了?”
容启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府邸,为了方便入宫,倒是跟了阿月回府,此时也换了身官服,正等着这丫头出来。女子要装扮自己是需要些时间的,容启从来没等过阿月这么久,她也从来没这样“悉心”打扮过自己。虽然还是一身男装,但却也穿出了她自己的味道。
他只是含笑从车上跳了下来,让出一个位置说道:“我倒没等多久,不过皇上怕是等不及了,已经遣了三次人来催促了。”
阿月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就让他等呗。”
容启只觉得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估计只有从阿月那张如脂般的嘴里才说得出来。他微微摇了下头,对阿月示意道:“好啦!安国侯大人,请上车吧!”
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地爬到了车上,阿月吩咐了一句,车把式才带着些笑容赶着马车朝进宫的那条路跑了起来。两人坐在车里说说笑笑,连外面赶车的车把式都不停的偷笑。他家安国侯与辅国公还真是“健谈”哪!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都能拿出来说上好一阵子,在北疆那么长时间还没谈够,回到大都还那么多话说。
马车到了宫门前才停下,阿月与容启并肩走入宫门,来到皇上设宴的太和殿。顾战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本欲再去催,没想就有人进来向他暗示两人已经到了。此时晚宴尚未开始,但先来的那些奉旨列席的臣子已经有部分入座了。施谦初换了身行头也已坐到了顾战身侧的位置上,正端着杯茶与华国的宣武帝陛下“畅谈”,仿佛二人相交已久一般。
施谦初见有人在顾战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这个刚才还一副帝王相的宣武帝陛下立刻眼里就有了几分光彩,施谦初只是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挑眉玩味地看着顾战。
顾战听完那句话,便立刻对施谦初笑了笑说:“太子殿下,让你久等了,看来晚宴很快便可以开始了。”
施谦初只是笑笑应道:“无妨。”
大殿门边传来喧哗之声,朝中一些臣子见到阿月走进来,都开始私下议论起来,只有她才敢这样“姗姗来迟”啊。虽然声音都不大,但即使只是蚊子,数量多了也令人觉得“声势浩大”。阿月与容启走到大殿前方对端坐在上方的顾战施礼,顾战起身抬了下手淡淡应了句:“平身吧!”不过目光仍在两人之间徘徊,想看下这次离开以后,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变化。
施谦初望望顾战,又将目光不经意地看向阿月和容启的方向,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因为是在太和殿设宴为乌国太子洗尘,因此顾战这次可是占不到丝毫便宜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人坐到豫亲王顾淳的身边。但他虽然与施谦初偶有几句交谈,却时常将目光投向阿月的方向。
不久顾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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