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它呜呜地对她说:“今后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她很奇怪,她居然能听懂它在说什么了,她学着它的叫声也呜呜地回答着:“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有一夜她发了一个噩梦,梦里和自己长得一样的“狼”在肆意地杀戮着她的族群。她好害怕,一下偎进它的怀里,它睁开眼,用那两颗黄色的眼珠看了她一下,问道:“你怎么了?什么让你那么害怕?”
她对它说:“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有‘狼’要杀我,好可怕。”
它用头蹭了她脸蛋一下,安慰地说道:“别怕。只有你强大到足以保护别人,你才能摆脱心中的恐惧,明天我教你如何狩猎吧!”
从那以后她随它穿梭在丛林中,她要做它口里的强者,要保护他们的族群,不能再让悲剧重演。她狠心地咬碎敌人的喉咙,即使鲜血染红她精致的面颊,她也没有一丝犹豫。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它都追不上了,它对她说:“你长大了!”
当然她和它的生活也不完全是这样血淋淋的,他们也一起嬉闹,一起分享喜悦。他们迎来了狼群里第一对狼崽,那两只可爱的小家伙还没长毛的时候,她就时常跟在它们后面,她担负起了保护它们的重任。
她看着老白狼夫妻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是甜甜的,她问它:“你什么时候才有你的伴侣啊?”她很好奇它会喜欢什么样的狼。
它说:“狼一生只会忠诚于一个伴侣,而它还没出现呢!”只是它的目光看着她,显得如此温柔。从它第一天捡回她开始,它就决定这一世都要守着她,它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她,再遗弃她。如果那个能与它一生一世的它出现了,它怎么保护她啊?
所以直到她后来离开,它都没有告诉她,别的狼群都是头狼才能有伴侣的啊!可它为了她,允许了自己群里的公狼与母狼相爱,为它的族群繁衍子嗣,而它只能做那匹孤独的领头狼了。
她问它:“伴侣应该是怎样的?”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遇上,遇上了又会怎样?
它站起身,高傲地扬起自己的头颅,看着它身前的狼群说道:“狼只会对为自己献出生命的同类倾心,除非它敢用它的命来交换这爱恋,否则就不是你该拥有的。”它们从来都是生活在物竞天择的环境里,若那匹狼不敢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凭什么拥有它们的爱呢?
她眨巴了下眼睛,必须用他的命来换她的爱,是这样吗?她记住了!
捕了一天的猎,它和她都有些累了,一起扑进山里的清泉里,身上的污渍和猎物的血迹瞬间染红了清澈的小溪。她伸出自己的“前爪”替它梳理着身上的毛发,她要让它漂漂亮亮的回家。它也伸出自己的舌尖在她身上轻轻舔着。它不敢用自己的整个舌头去舔舐她,因为它的舌上的“刀刺”曾经黏着血肉,湿湿嗒嗒流下来,堆注在齿缝中,血淋淋的,还散发出一股子腥味。
其实它不知道她从来不曾介意,因为它即使再凶狠在她面前也是温柔的。它温柔地教会她:“凡事不要后悔,因为做了就不可能回头。”
它曾对她说:“如果你自己都觉得是不可能的,就别去相信。”
它还说过:“要量力而行,爬不上的山就别去爬,除非你想赔上自己的命。”
它说:“别害怕,别退缩。我还没死,你也不会死。”
她曾看着秋天凋落的红叶发愁,看着山里的野花枯萎。它对她说:“明年会开的,树叶也会长出来的。活着就要有希望,活着才能有希望。”
她懒散的时候,它在她耳边说着:“你必须主动出击,必须看着更高大的猎物,否则你就会死的。”他们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没有志向等于没有了生存的目标,随时都会因此丢掉性命。
他们也曾被更强大的猎物驱逐,它带着她离开时对她说:“即使是废墟,相信我们也会崛起的。因为我们是狼!”
她一日日强大后,曾经逞能杀掉一只刚成年的老虎,却负了伤。伤虽然不重,但它仍是很生气地告诉她:“取胜之道,尽在群攻。你不可以丢下狼群,也不可以擅自行动。只有大家的支持,你才能无所畏惧,放手一搏。即使你真的比它们都强大。”于是她改掉了自己的毛病,与自己的狼群共同进退。
它也曾对她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所以她学会了去适应一切的变化。
它甚至象一个智者一般用行动告诉她许多道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欲擒故纵声东击西、韬晦有度进退有方、功成身退见好就收、避实击虚巧妙获胜(攻其弱点)、耐住寂寞、享受孤独、以忍求进、宠辱不惊。
它教会她的东西,它没曾想过会让她受益一生。但多年之后,即使它已经化为白骨,她仍记得,它的教诲,仍骄傲地说:“我曾经是匹狼。”
即使它已经离开她多年,她仍会说:“我想念北疆,想念我的头狼,想念曾经有它有我的那片山。”
只是她回来得太晚,它已经在这尘世消散,即使她跪在他们曾经一起栖息过的山林哭泣,停驻在他们曾经嬉闹过的山涧声声嘶吼,拥抱着它的后代倾诉她的离愁。但它再也听不见……
它走时那么骄傲,因为她没有负它,因为她带着属于她的“狼群”保护了更多需要她去保护的人。此生很短,却因为她的存在,它已经觉得很长。它走时很安然,因为她已经找到了那个愿意用生命与她交换今生爱恋的人,它看见他时,它知道她冗长的余生已经有人陪伴,而且是一生一世仅她一人。所以它走得很开心,因为她已经是一匹傲立“狼群”的狼王。
她离去的那一天,也曾对她的后人交代,她要葬在北疆的北岭山下,她生不能陪它,死却想随它一起下落黄泉,她知道它还在等她。就象那年,他对她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终于可以去陪着它了,所以他早已成全了她最后的遗愿,将两人的陵寝修在了北岭山下,他要陪着她一起留在它的身边……
你说你懂得生之微末,我便做了这壮大与你看。你说再热闹也终须离散,我便做了这辈子与你看。你说冷暖自知,我便做了这冬花夏雪与你看。你说恋恋旧日好时光,我便做了这描金绣凤的浮世绘与你看。你说高处不胜寒,我便拱手河山讨你欢……
献给可爱的头狼……
其实她们才是真爱……
作者有话要说:《=有兴趣跳坑的妹纸请点图!!!用力戳吧!香香不会介意的!
这年头做书童需要掌握什么生存技能?
说白了就是三从四德!
少爷到哪都要跟“从”,
少爷命令都要服“从”,
少爷讲错都要盲“从”。
少爷骂人都要忍“得”,
少爷虐待都要顶“得”,
少爷上课都要等“得”,
少爷心事都要懂“得”。
没原则?有原则的听说都被少爷“处置”了,好不?
治愈系小护士VS酷酷男主
有血有泪的书童奋斗史,轻松,温馨文。
小清新,不虐心,求收藏,求包养,求点击!!!
下集预告:与佛无缘……
☆、与佛无缘
大都城外,高山上,相国寺禅钟阵阵。
容启刚刚在禅房里独自念完尘空师傅要他念诵的那些佛经,小手小脚地从石炕上爬下来,打开门,见到屋外有几只小鸟正在园子中央的空地上叽叽喳喳地追逐着。他不忍惊动眼前的美景,害怕自己的一点响动就让它们受到惊吓。
谁知忽然空地中央的那几只小鸟腾空而起,显得异常地害怕。容启皱起细长的眉,看向园子一隅。一个穿着华丽的小女孩儿正拉着一个小男孩儿的手,不停地吵闹着:“哥哥,我要刚才那群鸟!我要嘛,要嘛!”
小女孩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皮肤也白得跟瓷器似的,十分可爱。小男孩儿和容启差不多大,约莫五、六岁,此时正惆怅地看着天空,哄着那小女孩儿:“妹妹,小鸟飞走了,哥哥可抓不到它们啊!”
小女孩儿叉着腰,跺脚:“没用!哥哥真没用。你说过我喜欢,你就会替我弄来的!”怎可以说话不算话?
容启只觉得这小女孩儿特别地蛮横,十分不讲道理。他走出禅房,想出去找师傅。刚走了几步,忽然感觉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襟。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正巴拉巴拉地看着他。容启这才看清楚,居然是刚才那小女孩。心想,完了,难道她要他去捉小鸟?她哥哥做不到,她就缠上他了?
小女孩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咯咯,被我抓住了。我要嫁给你做新娘。你陪我玩儿好吗?”
容启愣了,手忙脚乱的,这句话比让他捉小鸟还难堪啊!他可是来相国寺出家的,师傅说过,做和尚不能娶妻的!虽然他也不懂,但这小女孩却对他说了这么“犯禁”的一句话。
刚才那小男孩儿立马跑过来,拉着小女孩儿的手就往后拖:“妹妹,你可不能去吵着人家。这里住的可都是僧人啊!娘说了,僧人是不可以娶妻的!乖,跟哥哥走啦!”容启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有人能镇得住她!
可是他的判断错误了!小女孩不依了,一下坐在地上,吵闹起来:“我就要他陪我玩儿,就要就要!”两只脚还不停地蹬踏着,声音尖锐得快让容启立马捂住耳朵,但那是不礼貌啊!他只能眼巴巴的忍了!
小男孩儿立刻伸手去抱她,小女孩儿还不乐意呢!只是小男孩在身后对容启做了个手势,让他快走。容启立马转身就跑,没想忽然一下有人又拉住了他的衣衫,他站立不稳地摔倒在了地上,身后响起那小女孩咯咯的笑声:“看你往哪儿跑!哼,起来陪我玩儿!”
容启只觉得自己从未遇到这么难缠的小丫头,但一想到她刚才要他娶她,他的小心肝就跳得扑通扑通的!不行!他得跑啊!否则他那粗浅的修行就要被这小魔女毁于一旦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拍身上的尘土,便听见小女孩儿又开始吵闹了:“哥哥,帮我抓住他!我要他扮新郎!”
容启赶紧合掌说了声:“阿弥陀佛,小施主,你就放过我吧!你……你不可以这样刁蛮的!”苍天啊!大地啊!能来个人救救他吗?这小丫头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说出这样影响他清修的话呢?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清修就不能娶媳妇儿,但寺里的师兄们都这样讲的,总之要毁掉他的一切可能都不准发生!
小女孩嘟着嘴,叉着腰,直跺脚。
“哼!不陪我玩儿,我叫父王抓你回去,把你关起来,你就只能天天陪我玩儿了。”
说完她又扑过来,一把抱住容启的大腿,就是不让他走。容启急得满头大汗,她……她太刁蛮了!可是他是善良的僧人啊!又不敢踹上两脚!虽然有这冲动,但他还是强忍下来了。心中一直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小男孩儿立马抱起妹妹,放到一边儿,指着一个方向,对他妹妹说道:“你看!母妃出来了!”容启再次松了口气。
小女孩儿立马转过脸去,开始寻找,小男孩儿转脸对容启挥手,嘴里低声说着:“还不快跑?”他可是镇不住场子了!这呆和尚怎么还愣在那儿?
容启立刻拔腿就跑,终于逃了出来,一个人靠在墙上喘气,想起刚才的一幕,忙闭上眼,口里开始念起经文来!佛主,切勿怪罪啊!他可没想娶那刁蛮的小女孩啊!是她缠上他的,他等会儿就回禅房去念三天经文恕罪!不过那女孩儿越看越眼熟,他一下想起,原来她觊觎了他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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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后,北疆,三石关。
容启走进议事厅,见到郡主大人正托着头,看向门外,眼神空洞,他微微蹙了下眉头才迈开步子走进去。昨日她对他的关怀备至,令他的心有些怪怪的,仿佛湖面被微风吹过一般,尽管她的手甚至没有他的那么细嫩,却是最真实的触感,只是没想到这触感仿佛深入骨髓,溶进血液一般。
他花了一夜的时间去回忆从前令自己心能静下来的佛经,没有点油灯,他将自己放逐在那片黑暗之中。却仍想起苍世伯的那句话:“容启,你认为现在的你还能完成当年你父亲对你的安排吗?”这是爱吗?他不敢想!
但却还是会想起眼前的这个郡主,她为了他冰天雪地,深夜独自进山猎白狐;她为了他叮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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