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趺戳耍俊?br />
阿月清醒过来,摇了下头,却没说话。为什么天河关这个名字如此熟悉啊?她从前来过吗?她与这天河关又有什么联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天河关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咱们的阿月离她的身世越来越近了!
☆、家国
夜里,草原的天空如同白天一般纯净,颗颗明亮的星星汇成一条美丽的星河,悬挂在半空之上,忽闪忽闪的犹如清澈河流里微风吹动的波光。
阿月与余兰睡在一个帐篷里,可从她听到天河关三个字以后便一直失了魂似的。以致半夜仍未睡着,她轻轻起身怕惊醒了身旁躺着的余兰,一个人悄悄地溜到了帐篷外不远处的草地上。
阿月静静地仰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星辰,努力地回想与天河关有联系的事情,可脑袋想到几欲炸开也想不出自己与这三个字有什么联系。就在她头疼不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阿月凝神细听起来。来人脚步轻缓,温柔细碎,她才放松了警惕。
余兰走到她身边才坐下,低声似自言自语般说道:“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呢?”
阿月摇了下头:“不知道!阿初去哪,我们就去哪呗!”
余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阿月姐姐,我怀疑阿初哥哥是乌国的人。”
阿月茫然地就着月色看了余兰一眼:“乌国?”她这才想起傍晚时余兰的话,她还不懂什么是国家,也不明白乌国和华国之间的那些恩怨。国仇和民族大义离她太远,她还不懂这些。
余兰点了下头:“阿月姐姐难道不知道当初敖夕哥哥要从军,就是因为乌国要入侵咱们华国吗?他是去抵抗乌国的。”她有点惊讶,连她都懂的国仇,为何身边的阿月却懵然不知。敖夕走时可是被镇里的人誉为了英雄的!
阿月皱起眉,用她的狼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余兰的意思。原来敖夕要对付的那些入侵者就是乌国的人啊!如果阿初是乌国的人,是不是就该看作敌人呢?阿月这才抓住余兰的手臂,让她给自己讲述这些关于人类领地的事情。
余兰小声地慢慢道来:“听我爹告诉我,华国从前也很富饶的,应该现在也是吧!我爹说华国就象一块大肥肉,个个都想吞进自己肚子里去,华国的四周还有好几个国家,不过我知道的就只有乌国了。十一年前乌国入侵华国边境,一举夺下了咱们的天河关,守关的英雄们也战死了,乌国人还把他们的头颅高挂在天河关的城楼上。从此乌国才得以时常顺利地进入咱华国的地界,他们总是烧杀掳掠,十分残暴的。”
余兰讲述地虽然并不清晰,但阿月也用她狼的思维大致听懂了。人类的领地大概和他们狼一样,不过狼是用气味来划分自己的地盘,人大概就是用那个所谓的国吧!她和敖夕还有余兰应该是属于华国的人,有一帮乌国的人却要来这里和他们争地盘。不过她却不知道这个国,其实很大,辽阔到她根本想象不到。
阿月转头看了下/身后夜色中的另外两个帐篷,对余兰低声问道:“阿初是坏人吗?”
余兰摇了下头:“不知道,不过他对我们挺好的。爹爹说即使是敌人,也有好人的。”
阿月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那两个帐篷:“看看再说吧!”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自己是华国的人,就不会去乌国,狼一生对自己的族群都是忠诚的,即使她做了人,也不会背弃这个原则。余兰点了下头,二人这才偷偷地溜回自己的帐篷里。
第二朝,两人醒来时,施谦初和鄂凯已经在帐篷外的空地上等她们了。鄂凯准备上马的时候,阿月忽然说道:“我要骑马。”
鄂凯一只脚已经踏在了马镫上,唯有摆着个姿势等太子殿下发话。施谦初笑了下,无奈地摇了摇头:“鄂大叔就麻烦你去乘马车了。”阿月的新鲜劲儿他还不知道哇?这丫头说了的话就一定要做到,否则她就会变回一只狼,面目瞬间狰狞。
鄂凯无奈地收回自己的腿,要知道他从做了这护军还不是将军的时候就没再乘过马车了,没想今日却又要坐一回马车,还是和一个小丫头一起。心中虽有不甘,但却无能为力,那丫头可是太子殿下的新宠。
鄂凯悻悻然登上马车的时候,阿月也很利落地就上了鄂凯的马,一点没有感觉到昨天的生涩,她握好马缰后很自然地问了一声:“我们去哪?”
施谦初上马指了指北方应道:“天河关!”离开华国地界回乌国的必经之路只有一条,他们无论如何都是要走天河关的了。
阿月点了下头:“走吧!”她心里已经有数,昨晚和余兰说了那么多,她大概也明白,只要目的地真的是天河关,那身边的阿初就绝对不是华国人了。不过此时却不能与阿初翻脸,毕竟她还没看明白阿初的目的,还有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阿兰可说了,敌人不代表都是坏人。就象同样生活在一片森林里的其他狼群一样,只要不触犯到她,她是不会轻易发起攻击的。
四人走了一段路,阿月回头看向身后的马车,车里坐着余兰和满脸不高兴的鄂凯。阿月一早从鄂凯的身形看出此人即使不是习武之人也必定不好对付,至于阿初,阿月明白他也不是个弱者。她开始盘算和观察起来,如果出了天河关要想折返就比较困难了。狼很冷静,也很会懂得在自己弱小的时候在强者面前隐藏行迹,保护自己,伺机而动,不到她发狂用狠时她不会轻举妄动的。
阿月开始对草原表现得很好奇,时常为了追逐一些野生动物而脱离大队,耽误了行程,施谦初只有无奈地等候或者干脆和她一起去追逐。原本当晚就能到达的天河关,直到黄昏时也没见城墙的影子。
阿月骑着马跑了一天,身上被微酸的汗味浸湿,老远见到一处清澈的湖泊,于是纵马朝着那里飞奔而去。施谦初拍马追上:“你去哪?”难道她又看见了猎物?
阿月指了指前面的湖泊:“我要去洗个澡,身上全是汗水,很不舒服。”
施谦初勒马站定,大胆的女孩他可见得多了,草原上的女子也绝不扭捏,不过象阿月这样直接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他也有难为情的一日。“我叫鄂凯扎好帐篷等你。”说完便拧转马头朝身后的马车跑去。
阿月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扬声喊道:“叫阿兰来陪我。”她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
施谦初让鄂凯搭帐篷,余兰听了他带回来的话,拿了几件干爽的衣服,便朝湖边走去了。之前在小镇的时候,施谦初怕她二人没衣服换,倒是替她们准备了少许路上替换的衣服。
余兰走到湖边时,阿月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地走进了水里。余兰见到水中阿月的背影也有些呆滞了,她虽然没有美女应有的如玉肌肤,却有着一身麦芽色的健康肤色,全身没有一点脂肪的负累,显得很细腻光滑,甚至很有光泽。此时她披散了头发,一步步走进水中,身后的长发刚触及水面,漂浮在湖水之上,宛若刚触水的丝绸一般轻盈。这是传说中的洛神吗?
余兰站在岸边轻叹:“真美!”
阿月回头对她一笑:“我们不进天河关,得找机会离开他们。阿初应该是你说的乌国人。”
余兰愣了一下,问道:“如何离开?”
阿月转回头笑着看向她身前的碧水:“晚上!”
余兰虽然不知道阿月心里是如何计划的,但她很信任阿月,她坚信眼前这个女孩儿一定有她的办法。余兰忽然想起什么,气呼呼地冲阿月嚷道:“你怎么可以随意脱衣?万一被阿初哥哥他们看见怎么办?”她也太不小心了吧?
阿月笑着回头:“他不会过来的!因为他怕我,除非他不要命了。”她早就从阿初的眼神里看出,那家伙对她存着一丝畏惧,她或许看不清他眼里别的情愫,但畏惧,她不陌生。森林里的动物们在被她和她的狼群围捕时都会有的眼神,她早已洞察了。
余兰舒了口气:“即使他不敢过来,你也不能这样啊!荒郊野外的,没准……”
阿月忽然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凝神细听着什么,她瞬间从水里跃起,朝一旁的丛林跑去,速度犹如一只发现猎物的野狼。没一阵听见一声惨叫,一人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姑娘,手下留情,我……我只是在这里捉野兔子。”
阿月捉住那人的衣领,冷冷地逼视着他,看了好一阵才松手,低吼一声:“滚!”
那人颤栗地离开了,连头都不敢再回。余兰追到她身边的时候,赶紧给她披上外衣:“你怎么这样就从水里出来了?给人见到……”说着脸就红了。
阿月扯下衣服放到余兰的手里,这才又朝湖里走去:“出不出来他都看到了,即使看到又如何?人不都长这样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余兰唯有摇了摇头,她是敖夕捡回来的狼女啊!狼群可都不穿衣服的,无论是公狼还是母狼!估计也不会有狼去教她什么男女有别吧!据说男人和女人长得可不是一样的。想到这儿,余兰的小脸忽然红了,她都在想什么呢?
余兰只是猜对了一半,阿月是不懂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但她更不懂男女之间那些难明的情/事。狼不但不会胆怯和羞愧,更没有情债。
阿月和余兰在湖边洗澡的时候,施谦初与鄂凯也在营地里忙碌。鄂凯扎完帐篷,才去找木柴来生火,回来时阿月和余兰仍在湖里嬉戏,隐隐约约能听到她们从湖边传来的笑声,尤其是阿月,笑得很爽朗,很大声。
而他的太子殿下正依着一处帐篷,目光呆滞地看着笑声传来的湖泊。湖离他们扎营的地方还很远,因此要清楚地看到两个女子的身影是很困难的,即使眼力很好也未必能做到,因此鄂凯肯定太子殿下不是在偷窥,只是陷入了沉思。
远处草地升起一阵青烟,鄂凯转回头时正好看见,于是走到施谦初身边低声说道:“太子殿下,护军营地有暗号传来。”
施谦初这才回过神,淡淡问道:“有危险?”
鄂凯应道:“烟是青色的,不是危险的暗号。似乎是有事禀告。”
施谦初的眼神又悠远起来:“你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阿月与狼生活了十年,甚至不懂什么是家国天下。
但狼是忠诚的!她懂得不与异族为伍!
呃!那天本来有一章没发!所以今天双更了!
嘿嘿!
☆、狼头
鄂凯领命离开,施谦初仍靠在那里望着湖泊那边,那里有一个女孩儿,一个世上或许独一无二的女孩。她的笑声没有一丝杂质,她虽然没有沉鱼落雁的美貌,却有任何女子都没有的野性和淳朴。他想要她,可该如何要?对付那些贵族的女子,他可以用权势利诱或者威逼,但她不同,她似乎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很令人恐惧,强来肯定是不行的。
鄂凯回到太子殿下的营地时,阿月和余兰已经从湖边回来了,阿月正坐在火边用自己的手指梳理着微干的发丝。施谦初一边烤着之前打回来的猎物,一边愣愣地看着阿月。鄂凯很自然地坐在了一旁,他看了看身边的太子殿下,又将目光放到了阿月的身上。
几人围坐在火堆旁吃完晚饭,夜色已经降临,阿月和余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鄂凯在她们帐篷附近徘徊了一阵,确定两个女孩儿已经睡了才朝施谦初的帐篷走去,来到帐前,他很恭敬地低声对他的太子殿下说道:“殿下,臣有事禀告。”
施谦初在里面正欲就寝,心里还想着阿月刚才的模样,淡淡应了声:“进来吧!”鄂凯这才掀起帐帘,走进并不算太大的营帐……
阿月和余兰没有睡,她们只是在听帐外的动静,之前听见有一人的脚步声在营帐附近徘徊,阿月肯定一定是那个被施谦初称为家奴的鄂大叔。直到脚步声离去,阿月才和余兰偷偷地从营帐里出来,准备借着星夜离去,刚走了几步便听见施谦初的营帐里传来一声讶异的惊呼:“你说她是华国定远王苏铁的女儿?”
鄂凯点了下头,回想起十年前,当时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兵卒,那一夜天河关城破,乌国军队犹如洪水一般涌进阻隔了他们几代人的华国边关。他们肆意的杀戮,忘情地纵火,为这一刻得意忘形。可是有个人,他手握着长刀阻挡在天河关内的要道上,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