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阿月疑惑问道:“你对这里很熟吗?你不是都呆在北疆的吗?”
敖夕愣了下,应道:“末将这几日偶有逛过,还知道点有趣的去处,不知郡主赏脸吗?”
阿月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说道:“别人叫我郡主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叫我?我只当了你是敖夕,以后还是叫我阿月吧!”这是他给她起的名字啊!虽然她知道自己现在是郡主,但却仍希望敖夕象从前一样叫她,她从来也没当敖夕是外人哪!
敖夕心里纠结万分,她还当自己是从前复安镇的那个猎人吗?原来自己在她心里从未变过啊!可是……
阿月冲他笑了笑:“等着,我准备下,随你去大都街上转上一阵可好?顺便让你见个人。”
敖夕微楞问道:“谁?”
阿月俏皮地笑了下:“保密。”说完就自己跑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哼!饮茶?本王好茶多得很,本王就不信会输给一个文弱的书生!”
某夕:“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某启:“启只不过想帮帮郡主,为何激气了公愤似的?”
某香:“你们就使出浑身解数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某月:“香大人,他们到底想干嘛?我不过想替我父王报仇,谁能助我一臂之力啊?”
鉴于最近妹纸们都在讨论这是个狼女与王子,还是狼女与猎人,或者狼女与书生的故事。
某香只想说,本文估计不久就会转入第二卷《金戈铁马》。
全文总共有三卷吧!粗略算来还不到3/8……
小剧透:这只是一个金戈铁马中生死相随、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的故事。
只是一个狼女替父报仇、后来又毁了某人清白的微搞笑故事!至少现在是这样考虑的!
是有许多的感情纠葛,但除了某些人的献媚,还有女主自己的选择!
没有宫斗,没有宅斗,只有一群充满欲望的男人与一个单纯而强大的女人之间的故事,
只有暗藏的真相和女主最终的选择。
☆、情怯
当余兰出现在敖夕面前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从前在复安镇时虽然二人不熟,但总算是认识的,那个北疆的小镇本来就不大,来来去去就那几十户人家,他乡遇故人自然会勾起许多的回忆。即使那里已经是一片灰烬,残墙碎瓦,但在彼此心中那个地方永远都是存在的。
一时间三人的话题就围绕着北疆曾经存在过的那个小镇拉开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说到了晚膳时。苏白进来请三人用膳,敖夕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渐暗。
苏白是个做了一辈子管家的人,方才在门外听上两句已经知道今日来的敖将军原来是自己家郡主的救命恩人,自然是不能待薄的。也才明白原来余兰与郡主曾经出生入死,还照顾过什么都不会只懂打猎的郡主不少日子,顿时明白了她在阿月心中的地位,也已吩咐了下人今后不能再让余兰去碰那些粗重功夫了,即使她出身并不高贵,以后也得以小姐相称。阿月平时不爱说话,也没有什么经验,一直没说清楚余兰与她的关系,因此连带着苏白也一直糊糊涂涂。这下弄明白了,总算松了口气。
敖夕本欲婉言离去的,却拗不过阿月,只是他从看到天色后就一直脸色凝重。晚膳时苏白自然是要去请来容启一起用膳的,这容公子在郡主心里的地位也蛮高,此前阿月发过话,让容公子一同用膳的。只不过容启公子总是爱吃些素菜,从不沾半点荤食,阿月为此也发下话去特地为他备置些斋菜。这也是阿月第一次知道斋菜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过于清淡,她倒不喜欢。
容启走进厅里见到敖夕,微微愣了下,很快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四人一起落座用膳,席间唯有阿月与余兰不停地还在回忆,敖夕不时看向门外,容启则耳里听着两位女子的对话,偶尔看看似乎心不在焉的敖夕,淡然笑着。饭后四人又一起用过茶,容启才起身说要离开,并对阿月请了一晚的假,他欲回自己家里取些东西,说是府上没有的。
容启走后不久,敖夕也告辞了,只是他走出大厅以后就行色匆匆地朝府门而去。刚走出郡主府,见到容启的书童正在替容启摆弄一些东西到马车上,而他家的容公子正站在马车旁悠闲地等待着。
敖夕不好意思视而不见,于是上前打了声招呼:“容公子。”
容启缓缓回头看来,对敖夕淡淡一笑,问道:“敖将军这就赶着回去了?”
敖夕点了下头:“是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容启用了赶着回去这个词。
容启微微颔首,似乎不想他疑惑:“也对!敖将军怕是耽搁得时间太久了,太子殿下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吧?”
敖夕愣了下问道:“容公子何出此言?”
容启含笑并没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轻声说道:“敖将军,以利交者,利尽则散!以势交者,势倾则绝!以色交者,色衰则疏!以貌交者,久之则腻!以道交者,方才天荒地老!郡主以心与将军相交,望将军珍惜才是。”
敖夕正欲再问,容启已转回头,踏上书童刚替他摆放好的踏脚凳,一声道别的话也没说就让车把式赶着马车离开了。敖夕站在原地,久久地回味着容启的话,他看透了什么吗?此人真的就如此厉害?直到有人将他的马牵来,他才猛然醒悟过来,翻身上马朝萧宁白在京城的府邸飞奔而去。
敖夕回到萧宁白的府邸,下马入内,刚行至花园便见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站在天井中间,背对着他入内的方向。敖夕忙上前行礼:“太子殿下。”
顾延转过身一脸怒气,一巴掌就扇到他脸上,怒吼道:“孤命你去郡主府做什么的?你居然让孤在‘碎语轩’等了你一下午,此时才方知回来?”
两个女子的身影匆匆向这边跑来,其中一个正是太子的萧妃。萧妃忙拉着顾延的手说道:“殿下息怒,来日方长,兴许是那昭月郡主不给敖将军面子呢?”
另一个女子正心痛地揉着敖夕脸上浮现出的清晰掌印,哼了一声说道:“殿下,我姐姐哪里不好了?你就那么喜欢那昭月郡主吗?听说她可是白狼养大的,你若娶了她,我姐姐将来还有好日子过吗?”
顾延怒道:“你以为如此下去你姐姐就会有好日子过吗?昭月是什么人?就算她是恶魔养大的,孤也得娶。且不说她是华国功臣苏铁的嫡女,如今还掌着近五万的兵马,即使是她身后的豫亲王也是父皇心中极其重要之人。豫亲王一句话,孤这太子之位就难保,妇道之人,懂什么?”
那说话的女子正是萧宁白的次女——萧燕怡,她从小跟随她父亲征战北疆,少有留在大都,长期跟军中将士为伍,说话也颇无分寸。此时她正欲再争辩,萧妃微微对她蹙眉摇了下头,这妹妹说话也太没分数了,她面前的可是华国的太子,即使他如今还不是皇上,也是半个君啊!萧燕怡这才心有不甘地不再出声,却心疼地看着敖夕。
敖夕一直低着头,心中很矛盾,今日出门前便一直十分犹豫自己将要做的事,尤其是听了容启一番话后,内心更加的挣扎。那个人是阿月啊!是他从森林里带回来,与自己渡过了不少日子的阿月啊!曾经的一切仍历历在目,但他也心有不甘,那日山顶,烈焰中的那个背影……
他真的要甘于她之后吗?而且那个人若没有他,她甚至可能还是一匹“狼”。可她也是自己心中……
四人沉默一阵,顾延才又说道:“明天不要再坏孤的事了,知道吗?”
敖夕愣了下,应道:“如果末将明天再去,恐惹人生疑,今天郡主府上的容启公子已经对末将心存疑虑了。”
顾延沉思一阵点了下头:“容启!孤是忽略了他。不过他一向对朝廷的事情都不在意的,应该形成不了阻碍吧?”
萧妃蹙眉问道:“可是之前太子想收为己用的那个状元郎?听说他不是尘空法师的入室弟子吗?幼年他父亲巨商容兴请高人替他算命,说他命中带劫,因此本欲送他去尘空法师那里剃度出家,想要化解这个劫,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如愿。他回来后参加朝廷科举,考了个状元,怎么又到昭月郡主府上去了?”
顾延长叹:“据说尘空是个不拘泥于形式、性格怪异的禅师,当年他并不主张容启剃度,因此才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不过他也算佛门带发修行的清净之人,否则孤那皇弟怎会如此放心让他去教昭月,他还不从中作梗?此前孤也曾命人去登门拜访过他,不过此人实在是不给孤面子,只让孤派去之人带话给孤说他不参与皇室的派别之争,只做为天下苍生谋福之事。因此只静待父皇的安排!”
萧妃惆怅地问道:“那如今他又为何去了昭月府上?这人恐怕不好对付啊!”
顾延叹道:“就如他所言,正是父皇之命,孤尚未参透父皇的本意。”
顾延看了敖夕一眼,淡淡说道:“那隔几日再去吧!去时尽量避过容启,这人太过睿智了,看人看事都太通透,确实是个不太容易对付的人。况且还不知道他是敌是友!”
敖夕应了声,萧燕怡就拉着他走了。两人回到内里,没一阵萧妃也跟了进来,萧燕怡看着姐姐有些恼恨地说道:“太子也太喜怒无常了吧?怎么能说打人就打人的?也不看看打的是谁?好歹敖夕将来也是他的妹夫啊!”
萧妃叹道:“他也是着紧昭月的事情。”
萧燕怡嘟了下嘴,低哼一声:“姐,我可真替你不值!你都嫁给太子三年多了,也替他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了,他怎么能当着你的面还那么执着地要娶那狼女为妻呢?”
萧妃又长叹一声:“皇家就是如此吧!他心里装的都是江山社稷,哪能那么儿女情长呢?不过你放心,他还是很疼你姐姐我的。”
萧燕怡微微抬了下头,傲然说道:“所以我才说不要嫁给什么王侯,将来敖夕只有我一个,谁也不准娶的。敖夕,对吧?”
听着这姐妹二人的话,敖夕心中五味陈杂,当年从军以后不久就认识了这萧将军的次女,她虽然刁蛮任性,但对他总是充满了好奇。萧燕怡当时总是问他如何发现那些乌军的,总是好奇他从前的猎人生活,从未看不起他。因此二人时常聊起那些事情,却不知这萧家二小姐居然芳心暗许了,直到她及笄,萧宁白才暗示敖夕。敖夕当时心里还装着对阿月的承诺,一直犹豫不决,萧宁白将他与太子的关系“不经意”地透露给他,他才知道这是自己功成名就的一条捷径。纵是如此,心里那个人……
不过如今她与自己虽咫尺可见,却已天涯般遥远了……
萧燕怡见敖夕愣愣地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赌气般问道:“你该不会是去了趟昭月郡主府,也对那狼女有了情愫吧?你可别忘了,在北疆你可是答应过我爹会好好照顾我的!”
敖夕回过神来,牵强地笑了下:“怎会呢?当初救她时都没有,如今怎会……”
萧燕怡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说道:“当初是当初,当初她可还不是什么郡主呢!如今她不但是郡主,还是豫亲王的义女,本朝第一位女将,她自己麾下就有五万银狼军兵马,将来指不定还会更多,难道你就没动心?连我太子姐夫都执意要那狼女做他的太子妃,男人总是见异思迁的。这可是我娘说的!”她爹不就三妻四妾吗?
敖夕无奈地摇了下头:“不会!”真的不会吧!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阿月还能看上他吗?况且他敢与太子争吗?真的不会吧……
萧燕怡满意地笑了下:“不会就最好了!不然我让我爹以后都不重用你!哼!狼女有什么好的!有我好看吗?”
不知为何,听见她的话,敖夕脑里浮现出当年阿月那张纯净的脸,还有她那单纯的眼睛。她不是没萧燕怡好看,只是不会打扮,但她却是那么的纯白无暇,如同一张未写过字的白纸一般。从前的一切在他脑里幕幕再现,却那么遥远,远到好似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后,或许伊人已与他今生无缘……
就如同复安镇一样,只能存在于他的记忆里,前缘已化飞灰,消散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某夕长叹:“当年要是没去从军该多好啊?这戏就该是一狼女与猎人的种田生活了。”
某战:“功臣!你放心好了,本王将来会对你大事封赏的,不过前提是你得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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