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某战:“功臣!你放心好了,本王将来会对你大事封赏的,不过前提是你得叛变!”
某夕:“……多谢睿亲王好意!末将心里……暂时保密!”
某启:“还是那句话!你们俩能抛开尘世间的利欲专心对郡主好吗?谁对她是真心的,启可看得出来!”
某战:“容启!你想在郡主面前说本王坏话?”
某夕:“近水楼台未必也能先得月!哼!别忘了,那名字可是末将替郡主取的!”
某月:“你们吵够了没有?本郡主只想复仇,你们吵得我心烦意乱!不嫁!谁都不嫁!”
某战:“你谁都不嫁难道想当尼姑?”
某夕看了某启一眼:“尼姑?不是住在和尚隔壁吗?难道阿月你心里的人是容启?”
某启:“郡主,你可不能陷启于不义啊!阿弥陀佛,启是要皈依我佛的!”
某月:“……一群海底针!本郡主可看不见!”
紧急通知,某香今日不小心写了三章!
22点还有一更!!!!!不过我被我们作者群里的朋友起了个外号:起点男!!!谁陪我一起声讨他们呀?
☆、下棋
清晨,阿月起身后练了一阵功夫,昨晚容启说过他要回家一趟,因此她没去他的院子讨茶喝。刚收好自己手里的棍子就见到容启从外面进来,好似刚到,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衫。
今天容启穿了一件黑色的暗花长袍,外面依旧是一件宽松的白色大氅,阿月远远见到觉得他似乎穿什么都好看,虽然他没有武将那么魁梧的身形,却也高挑,略微显瘦的身材与他的淡雅气质配合地天衣无缝,给人一种脱俗的感观。
容启似乎在门口对书童吩咐着什么,书童手里拿着一盘大大的方形物件,对着容启连连点头,显得十分吃力。阿月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驱使,没等容启入内便自己走了过去,看了看书童手上象木桌面一般的东西,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容启正在与书童交代事情,忽然听见郡主的声音,微微惊了一下,转头见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身影,恭敬的行了个礼后,淡笑应道:“棋盘。”
阿月好奇心更胜,她在北疆军中时常见到顾淳与军师苍泽下棋,与书童手上的棋盘截然不同。这个棋盘中间似乎隔着一道沟壑,两旁才是方格,而且格距较大,于是她问道:“这是棋盘?怎么与我见过的不一样啊?”
容启笑答:“这是象棋。相信郡主见过的应该是围棋吧?”
阿月点了下头:“你昨晚回家就是取这棋盘?为什么不叫苏伯替你备置呢?”
容启笑了笑:“这个棋盘是我师傅所赠,启从来都是随身携带。”
阿月哦了一声:“原来如此。”说着就伸手替书童接了过来。
书童惊慌地说道:“郡主,还是小人来吧!”他怎敢劳她大驾啊!自家公子都尚且要效命于她,他又怎可以让她拿那么重的物件呢?
阿月呵呵笑了两声:“我看你拿着挺累,没事!反正我力气大。”
容启的这副棋盘确实挺沉的,是用尚好的整块榧木雕刻而成,而且是实心的,上面除了棋盘,还有不少雕饰,十分精致,书童自然拿着有几分累。没想到郡主大人却轻而易举地就捧在了手里。容启暗叹,郡主的力气还真大,这棋盘他可是拿不动的。
阿月将棋盘拿到了容启的院子,立马就要容启教她,容启无奈含笑摇了下头,才命书童取来棋子。此前来郡主府,他还没真的想好要长留在她身边,做她的先生,只是想观察些时日,若与阿月相处得不融洽,总会找到借口离开的。但相处下来觉得阿月与朝中的大臣截然不同,她不单性情单纯直率,似乎也很好相处,这才连夜回了自己家取来平日自己的所好。
两人在容启的园子里摆开了棋盘,容启一边给阿月讲解每颗棋子的功能,一边摆放到相应的位置。阿月一边听一边点头,原来这盘棋就是两军交战哪!她兴致更浓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要学会这有趣的象棋。
此时容启已将一切安置好,才问阿月:“郡主知道将与帅的区别吗?”
阿月以为他是在考自己刚才他所讲的那席话,忙应道:“帅是红色,将为黑色。”
容启愣了一下,忽然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阿月第一次见到他笑得如此“放肆”,却象森林里绽放的花朵一样绚烂,很养眼。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惶然问道:“我说错了吗?”
容启仍带着没有褪去的笑容说道:“郡主没错。”
阿月蹙眉问道:“没错你笑什么?”不过那瞬间他的笑真的很好看!
容启摇了下头,说道:“启是在笑郡主答非所问,不过是启误导在先。”
阿月看着他不解地问道:“先生是什么意思?”
容启优雅地拿起两颗棋子,说道:“启本意不是问郡主棋盘上的棋子,而是在问军营中将帅之别。没想郡主仍在思考这棋盘,因而才有了这误会。”
阿月点了下头:“军营中,将与帅的区别不就是帅大过将吗?”她可是知道的,休想用这么浅显的问题考倒她。
容启微微颔首:“郡主的理解也没错。”
阿月这些日子与他交谈,总觉得他话中有话,高深莫测,于是问道:“难道先生又有不同的解法?”倒想看看他有什么高见,说不定又受益匪浅了。
容启含笑应道:“能领兵者,谓之将也;能将将者,谓之帅也。将领的是兵,帅统领的却是将。”
阿月早就想做那所谓的帅了,忙野心勃勃地问:“如何才能做帅?”
容启看了看她,知道她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便不会轻易作罢,于是他说:“帅之所以可以统领将,是因为帅懂得把握战略,统筹全局,他的学识和涵养自然不在话下,因而能想到将所不能想,能参透个中关键所在。将却只能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掌控局势,能带领他所属军队完成帅的命令,将要懂得具体的战术。帅更高将一等,必须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和随时因变数而应变的能力,帅更善于把握机会,更知道一场战役的关键所在!”
阿月点了点头,略有所思地说道:“从前我便是将,阿战便是先生口中的帅,对吗?”
容启微微点头:“北疆之战,郡主可以如此理解。不过天下其实是一盘很大的棋局,郡主可有这宏愿?”
阿月茫然问道:“天下兵马大元帅吗?我可以吗?”眼里不觉有些精光闪现。
容启含笑问道:“郡主的志向,恐怕早已暗藏于心了,为什么要来问启可不可以?只要郡主心中有这愿望,又为了达成所愿锲而不舍的话,启相信有朝一日郡主定能成功的。”这些日子无论是教她习字,还是教她行兵布阵,她都颇有耐性和毅力听下去。有时他所讲的事情十分枯燥,她居然也能耐住性子仔细听,不时还能提出些问题来探讨,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大将之才,离帅也不过咫尺而已。天下事都怕好耐性,她的确是个可造之才。
阿月捉住容启的手,激动问道:“先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眼里尽是贪婪的神情,仿佛一匹饥饿的野狼。
容启愣了下,收回自己的手,心里有些莫名地发慌:“启既然已领命辅助郡主,自然会倾囊相授的,绝不会令郡主失望。”
容启怕她再“得寸进尺”,忙招呼她坐下,两人这才下起棋来。不过阿月初学,容启的棋艺却已几入化境,两人数局下来阿月已经输得有些抓狂了。容启只能叫自己的书童来与阿月对弈,自己却在一旁观起战来,每次阿月走错子,他都摇头低笑。三人下棋竟忘了午膳的时辰,苏白派了家丁来看过两次,见三人十分专注,又不好打搅,只得让余兰先用,饭菜热过好几次也没见郡主与先生的身影。
最终苏白只好自己出面打断了三人的雅兴,三人才发现已过用膳的时辰。不过去用膳的路上,阿月不停捉住容启的手问这问那,搞得容启好不尴尬,但也知道她对男女之间的情/事其实一点都不懂,也没太过计较。用过午膳,又被阿月拉了回去,一天都耗在了他院子里。这天直到用完晚膳才算完事,弄得容启哭笑不得。
夜里阿月在自己的房间仍在回味着白天的棋局,辗转反侧,许久才沉沉睡去,连晚上的梦里都在想着如何破解对方的杀招。容启这边也不安宁,书童小伍陪着阿月下了一天的棋,腰酸背疼,一边替容启铺着被子,一边抱怨:“公子,这昭月郡主也太好兴致了吧?”
容启脱掉自己的大氅挽在手上,笑问:“你这就怕了?”
小伍替他接过氅衣,应道:“能不怕吗?从早上进府到晚膳,小人就没挪过窝。”
容启摇头淡淡一笑:“这就是你只能做书童的原因,一点耐性都没有,如何做大事?晚间你输掉的几局,都是因为你沉不住气。”
小伍不服气了:“公子,为什么你总帮着郡主说话啊?你莫不是看上郡主了吧?她可是老拉着你的手不放。”
容启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别胡说!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了?”
小伍伸了下舌头,嘟囔道:“公子又没剃度,尘空法师他老人家不也没阻止你入世吗?指不定将来还会娶妻生子。如果能攀上郡主,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昭月郡主可是抢手货,太子和那什么睿亲王不都在眼巴巴的望着吗?
容启走到窗前,凝望着星空,寻找到那颗越来越光亮的星辰,喃喃说道:“难道真的是你吗?”
小伍收拾完被褥也来到了窗前,抬头胡乱看了一通,也不知道他家公子究竟在看什么,问道:“公子是在找那颗你小时候就时常关注的星星吗?小人可是听尘空法师说过了,这可是你的劫星,你命中注定的那一劫,与这颗星有莫大的关系,小人倒是希望它早点陨落的好。”
容启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佯怒骂道:“胡说!此星虽是我的劫星,却是华国苍生的吉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胡言乱语,怎么又忘了?”
小伍神色黯然地看了他一眼,带着少许哽咽说道:“可是若要因为这颗劫星,小伍以后就见不到公子,小伍宁愿它从来都没出现过。”
容启低笑着摇了下头:“难道你忘了师傅也曾说过,它未必就能危及我的性命。再说,你难道不知道你公子我是学什么的了?吉凶我自己会替自己卜算,至少如今这颗星尚未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卦卦都是吉兆。”说完脸色微微暗了少许,这不过是安慰他的话。这小子要是伤心起来,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哄了。
小伍又看了下星空问道:“公子,这颗星真的就在大都么?”
容启望了望外面黝黑的夜色,眼神空洞:“是的!她回来了。”那晚他告假离开郡主府,与师傅早已算过,几乎已经断定,哪能如此巧合?
小伍忙问:“公子,你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容启只是凝望着夜色中的院落,却没再回答。他脑里回想起当年,他父亲领着他去拜见他的师傅,求他化解自己命中这一劫时,师傅曾对他说了一段语重心长的话:“容启,你愿入世应劫?还是削发为僧,常伴我佛,一生无灾无难?”
“容启,星相移位故人归,你还坚持自己的选择吗?”
容启屹立窗前,再次凝望浩瀚夜空,淡淡一笑,呢喃道:“你真是我的劫数吗?若是!那我助你一臂之力成就大业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成天装深不可测,这容启真的是居心叵测。”
某夕:“殿下,不如我们联手吧!”
某启:“你们想干嘛?”
某月:“一群无聊的男人,成天就知道儿女情长!谁能替我报仇啊!啊!啊!”
某香:“听见阿月带着回声的心里话了吗?”
某战:“不是在帮她吗?”
某启心道:“闹得最厉害的就是你吧?”
某夕:“……居心叵测的人原来是他!”
☆、游湖
“郡主,敖将军求见。”一句话打断了书房内两人的宁静。
容启缓缓起身,阿月没等他说话,放下笔对他微微点了下头,容启才一声不出地步出了书房的大门。刚出门便见到进来的敖夕,容启只是看了他一眼,低声长叹,摇了摇头,便转身回自己的院子了。
这日敖夕是来带阿月出去玩儿的,阿月又叫上了余兰。虽然敖夕有点为难,但阿月“视而不见”,拉了余兰就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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