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也要为他一时的任性,付上沉重的代价?
店家将馄饨端上来的时候,阿月二话不说地就夹了一个进嘴里,她可是饿坏了,也顾不得那死要面子的睿亲王殿下了。只是容启正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阿月一口就将馄饨吐在了地上。顾战嘿嘿笑了两声问道:“味道不好吃吧?”心里幸灾乐祸起来,心想不听他的,却总是护着她的军师,这就叫不听本王言,吃亏在眼前。
阿月拼命扇着嘴,吐词不清地说道:“好烫!”
容启轻笑了一声:“谁叫你那么猴急?刚煮熟的馄饨,里面的馅儿可是很烫的。”
阿月嘟起嘴埋怨道:“那你又不早说!”
容启心里又喊了一声冤枉,他哪有时间说啊!不过也没想过“顶嘴”,只是在旁边的一个小罐子里倒出少许黑乎乎的水到阿月面前的小碟子里,优雅地放下罐子后,才用自己的箸替阿月夹了一个馄饨到她碗里,轻声说道:“沾点醋试试。”
阿月一下想起容启吃醋会不开心,忙问:“你让我吃醋?”
容启虽然修养很好,此时也被她一句话引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郡主!此醋非彼醋,你就放心吃吧!”阿月这才美滋滋地品尝起容启夹道她碗里的馄饨。
一番细嚼慢咽后,阿月称赞道:“还真好吃!”
顾战在一旁看着两人一副“女才郎貌”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正咬牙切齿。阿月已将目光投向他,指着大碗里的馄饨说道:“阿战,试试!真的很好吃呢!”
顾战本在生气,现在见到阿月鼓着腮帮子的样子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哪有人吃东西吃成她那样的,估计大都贵族女子中仅此一人吧!阿月不明白他在笑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快吃!”
顾战见她吃得津津有味,也自己倒了点醋,夹了一个到碟子里,轻轻咬了一口,皮很实,里面的馅料也说不出的鲜美,确实是一道美食。他微微点了下头,对容启说道:“容军师果然没介绍错啊!”
容启含笑沉默着,只是端着身旁的茶杯喝着茶。阿月见他自己却不吃,有些奇怪地问道:“军师,你不是喜欢吃吗?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吃?”
容启望着盘里的馄饨,表情有些惆怅。顾战也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一下想到什么,笑着问道:“容军师破得色丨戒,难道还开不了荤戒?有点匪夷所思啊!”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阿月一眼。
阿月又听见他在阴阳怪气,转头望着容启问道:“什么色丨戒?荤戒又是什么?”
容启只是拿着双箸夹了一个馄饨到阿月的碟子里:“郡主,食不言,寝不语。你还是吃你的馄饨吧!启不饿!”
阿月很少见到容启脸上露出这样纠结的怪异表情,转脸狠狠瞪了顾战一眼,心想只怕是他说了什么让容启不开心的事情。顾战见到阿月眼里那吃人的目光,更恼了些,怎么容启有一点不开心,这死丫头就埋怨他,到底自己哪里比不上容启了!简直可恶透顶!
三人此后一语不发地吃完了这顿午餐,阿月咬着箸还在回味盘里的馄饨,容启便已起身去付账。阿月与顾战又是一番眼神大战,最后阿月压低了声音问道:“刚才你说什么了?他怎么会不高兴的?”
顾战心想:嘿!这丫头还真没将他放在心里,总想着容启!这笔帐先记下,等他日后再好好收拾她。
作者有话要说:某月舔着嘴回味:“味道真好。军师,下次我还要。”
某启负手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郡主,说话得小心,你的话容易招人误会的。”
某战在旁咬牙切齿:“误会?本王误会了吗?你两人分明就是有JQ————————”
某月拉着某启的胳膊问道:“军师,JQ是什么意思?”
某启思虑一阵,红着脸惭愧地说道:“郡主,启虽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启毕竟不是穿越货,实在不懂那两鸡肠文的意思。启不是翻译!”
某战双拳紧握,恨恨而语:“容启!你这个J夫,居然扮纯情,魅惑阿月的心。你明明就是知道的,否则怎会脸红?还有,那是拼音——”
某启分辨道:“殿下,启脸红是因为……是因为郡主的动作太亲密。话说,J夫又是什么意思?”
某战咆哮一声:“容启——你给本王等着。你俩就继续扮纯情,扮懵懂无知。”
某夕终于拨开身上厚厚的黄沙,探出了他的头,吐了一口沙说道:“殿下,他俩是真无知,真纯情。”
某战一脚踏在他头上,狠狠碾上两脚:“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在这里。别证明自己的存在了,那是徒劳而已。别以为本王跟你一样装很傻很天真。”
某夕奋力再次探出头来:“殿下!你真是很黄很暴力!”
某香在荧屏前摇头:“一群令人纠结万分的孩子……”
下集预告:归程遇袭,阿月舍身救阿战,且看阿战的选择!
喜欢香香的话,就请收养下我吧:
☆、遇袭
三人在小镇上玩了好一阵子,阿月见到了不少北疆的特色物件,顾战但凡她喜欢的就毫不吝啬地买下来,心想还好出门时带了些银子。直到容启想着怕遇上什么危险,天黑前要赶回三石关,尽管阿月仍有些悻悻然,却不得不结束这次出游的行程。
三人上马后便朝三石关策马飞奔,想赶在天黑前进关,无奈容启对驭马之术还是有些生疏,加上上午已骑了半天的马,两条腿与后腰都十分酸疼,实在有些勉强,因此总远远地落在两人后边。虽然阿月也不时放慢速度来等他,但顾战却总是有办法挑衅得阿月与他斗狠,两人追逐间已将容启抛得很远。
跑了一段路,顾战朝着身旁一条小径而去,阿月拍马追上叫道:“你走错路了!”
顾战没转头,只是自顾自地坏坏一笑,大声应道:“这条是捷径!”
阿月转头望向身后,勒停“闪电”,顾战也跟着停了下来,知道她在等容启,故意说道:“容军师又不是不知道回去的路,你担心什么?还怕他走丢了?”心里却酸得比中午的醋还厉害。
阿月正要出言反驳,忽然听见四周高过他们的草丛中传来异响,立刻叫了声:“低头!”
顾战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叫,但却了解她的本事,立刻不敢怠慢地低下了头,两只羽箭擦着他的后脑勺就飞了过去。阿月正要拧转马头,去找容启,顾战却立马低声阻止了她:“你想把危险引到容启身边吗?他可不会厮杀!你想他死啊!”他一时情急,倒是真不想连累容启的,毕竟他在他心里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阿月想想也对,立马调转马头朝小径中跑去,唯有这样才能将刺客引开。顾战也没敢停留,此时两人身上除了马鞭,连一把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怎么可能与对方纠缠,眼下也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马,两人一前一后催促着“疾风”和“闪电”朝小径的另一边跑去。
直到跑在前面的“闪电”忽然扬起前踢,阿月才发现前方居然是一处颇高的山涧。她立刻转头问道:“你不是说是捷径吗?”
顾战此时也不知如何向她解释,刚才不过是自己使诈想引她进来,丢下容启,私下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横在两人面前的居然是条死路。此处虽有些坡度,崖也不算太高,但若跌下去,生还的机会还是很渺茫的。加上两边峭壁上植被颇厚,伸展出的枝桠遮住了崖下的地面,山涧中又笼罩着薄雾,根本见不到山涧下是何等的情形,摔下去兴许就成了血肉模糊的肉泥了!
两人唯有调转马头,希望找到一线生机。但很快阿月发现对方人数不少,而且对两人已形成了合围之势,心里不觉担忧起容启来,是否他那边的情形也如眼前一般?他可什么都不会的!
“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顾战说这话时,心里有些歉意。很明显,对方要杀的人肯定是他,乌军如果越过了三石关,他们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些人只能是华国的人,是他那皇兄派来杀他的人。如果刚才他没有因为嫉妒容启,而想戏弄阿月的话,就不会令两人陷入绝境了。
阿月从“闪电”身上翻身下来,对着四周的树林发出一声长长的狼嚎,现在能期待的也就只剩下奇迹了。顾战也下马,拍了下“疾风”的马背,低声说了句:“回三石关报信!”
阿月也记得容启说过老马识途,于是也拍了拍身旁的“闪电”,一把抓起身旁顾战的手向旁边的草丛潜行,只要两人引开敌人的注意,“疾风”和“闪电”就有办法突围,指不定会是一线生机。顾战自然知道要说起山林,阿月可比自己熟悉多了,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跟着她一起在草丛里寻找对方的空当。
两人刚走了几步,草丛中忽然跃起一人,挥动身上的长戟便向二人袭来。阿月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对方长戟的戟身,用力一拉,便将那兵器据为己有了,不过手却被戟锋划破,她忍痛反手便向那人刺了过去,那突袭的人还没弄明白便一命呜呼了。手上有了一件像样的兵器,阿月便没那么担心了,顾不得手上还在流血,只是对身后的顾战说道:“等我杀出一条路来。”
顾战的临战功夫也不低,只是没有阿月那么灵敏,没想她那么轻易便为自己找来了兵器,心中确实有几分佩服她。却又不甘心让一个女子保护自己,于是也跟了过去。
这边的响动自然引来了大批的敌人,阿月没一阵便被人围在了中间,她与合围自己的人很快地交上了手。厮杀间,草丛里不停传来哀嚎,顾战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也暗暗着急,耐不住性子冲了过去。
两人合力与这帮半路杀出的刺客战在了一起,顾战进来时已在地上捡起了一柄长枪作为自己的武器。两人背靠着背,防备着四周的人再次进攻,还好敌人数目不多,估计也是特地埋伏在这里等他们的,这一战便打了近小半个时辰,但两人也被逼到了山涧边。
敌人再次袭来时,两人被包围的人分开,阿月很快发现攻杀顾战的人比自己多上了一倍,她心下急了起来,一下发起狠来,将身边的人逼得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才清理掉自己身前的人,见到顾战那边的形势越来越不妙。她扬起长戟便向那边招呼过去,此时她已是浑身浴血,身上几处被对方武器划破的口子正不停地流着血。
相对她,顾战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也是浑身是伤,以二敌百的仗岂是那么容易的。他们出门时便没穿甲胄,几乎是用肉身在与敌人相搏。阿月刚杀掉自己面前的一个刺客,便见到顾战身边也只剩下一人,她冲过去替顾战解围,却慢了一步。顾战退避中踩到山涧的边缘,身后一空便滑了下去,还好一只手攀住了土坡边缘,没有立刻跌落。
阿月见顾战吊在山涧边上,他身上也多处负伤,力气越来越小,随时都有坚持不住的可能,她心中火起,杀招越发凌烈,没几下就放倒了身旁的人。她丢下手里的长戟,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抓住顾战的手腕,硬生生将他拉住了。还好来得及,就在顾战无力的瞬间,她拉住了他的手。
阿月用力地想将他拉上来,但顾战也不知道是不是营养过剩,身体相当的沉重,她费了好大劲也只拉上来了分毫。顾战望着她此时满脸血污,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忽然一痛,但这土质的山崖不过是支出的一块小地方,他两脚悬空,另一只手也找不到着力点,实在帮不上她什么忙。
阿月深知如此僵持下去,顾战肯定活不成,于是一咬牙,猛喝一声,忍住手里的疼痛,将他拉上来了好一大截。顾战另一只手终于都攀上了崖边的草根,可以借力了,却猛然发现阿月身后站着一个手持长戟的刺客,此时他正对准阿月的后背,眼看就要刺来。
顾战慌忙中大叫一声:“阿月!松手!”只要她松手,她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阿月却执拗地不肯松开自己的手,好不容易将他拉了上来,此时若松手,不是前功尽弃?她如何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人站了起来,但还不是她松手的时候。那刺客已挥戟朝她后背刺来,阿月用力翻过身,一脚踢向那人的小腹,手却没有松开过。
那人被阿月一脚踢得后退了好几步,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居然如此神勇,手中还拖着吊在崖外的睿亲王,脚却还能用上这么大的力气。但一击失败,他也没放弃,现在阿月拖着一个人,他是不会放过这样立大功的机会的。
接下来的一击,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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