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阿月出门后,上了马车,却没说话。好一阵子车把式问道:“郡主,回府吗?”他可是听见了刚才园子里的动静,不太确定郡主心情。
阿月想了想:“去军营。”她有些乱,但此时已是深夜,心里唯一能想起的那个人,只有他了,或许只有他才能让她自己安静吧!
车把式这才扬起鞭子驱赶马车,一路朝城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这萧家的余孽居然敢对阿月无礼,朕要将她抽筋剥皮,碎尸万段!”
某夕对着手指:“皇上,臣以为你还是担心下接下来的事情吧!阿月可是知道了一些真相了,她聪明点的话……你懂的。”
某战一下停下步子:“是哦!这丫头的脾性是一条胡同走到底,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某夕继续对手指:“所以……所以皇上要替臣想想办法!”
某战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还有希望和朕争吗?想你妹呀!”
某夕在心里暗骂:“哼!你不仁我不义,别怪我不把阿月深夜出城的事情告诉你了!”
某月跑进军营里,一下拉住某启的手:“我不理!居然有人说敖夕是我的姘头,我要和你做姘头。”
某启嘴张得大大地,一脸惊异:“郡主,你深夜至此,意欲何为?”
某月奸笑着说道:“月下私会!军师,我要俘虏你!”
某启红着脸跺脚:“郡主,你最坏了!”
某月舔舔嘴皮子:“军师,来啵一个。”
某启掩面:“不要嘛,不要嘛!”
某夕小声道:“你们继续,末将替你们把风!”
某月露出“色”狼本“色”,某启狂奔,奈何避无可避……
下集预告:某月月下私会某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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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庐
是夜,大都城外夜色透着几分凄凉,一辆马车在城外的官道上不快不慢地跑着。昭月郡主是本朝的大功臣,连当今的皇上都要对她“另眼相看”,城门前那些兵卒又怎敢为难她?因此没人敢阻止她深夜进出城门,只是有些奇怪,她半夜了还要去军营干嘛?
阿月坐在马车里,神情呆滞,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马车内,在她脚下洒下一地的惨淡白皙。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耳边似乎仍在回响着萧燕怡那些带着悲愤的话语。良久,她沉沉地叹了口气,目光稍微凝聚了一些。
马车停下后,车把式低声说了句:“郡主,到了。”
阿月挽起帐帘,从马车里钻出来,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滞,三两步便朝容启的寝帐走去。见到她的人除了一脸的惊讶,更多的是窃笑。郡主生了一天的“闷气”,终于都还是想起男色军师了,还深夜来到,看来小两口的感情有救了,不觉都松了口气。
容启的帐篷里没有烛光,阿月估计他已经睡下了,在外守夜的亲兵见阿月来到,立马想替她通传下。没想阿月还没等他出声便自己挽起了厚重的帐帘走了进去,她此时心情异常烦躁,根本顾不得居依娘教给她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容启刚睡下,正在迷糊间,忽然听见帐篷外的动静,缓缓坐起了身子,刚披上床头搭着的外衣,便就着微弱的光线见到阿月一脸沉色地走向他。他眼里流出奇怪的神色,带着些慌乱将自己的外衣穿好,一边穿一边局促地问道:“郡主!你……你怎么来了?”今日一整天没见到她的人影,还以为她府中有事,可是她现在的神情却让他很困惑,难道府里真出了什么大事?
阿月怔怔地站在床前,等他将一切打理好,阿月一把拉了他就往外跑:“陪我出去走走。”
容启还未反应过来,只是有些慌乱地说着:“郡主!启的头发……”
阿月根本不听他申辩,走到门口就是一声狼嚎,“闪电”昨晚被她“冷落”在了军营的马厩里,此刻听见她召唤自己,立马就跑到了她身旁开始“献媚”。谁知阿月没像平日那么“疼”它,翻身上马后就对容启递去一只手:“来。”
军营里守夜的哨子和亲兵都被眼前的一幕逗得有些好笑,没想郡主一来就将男色军师拐出了帐篷,男色军师此时还有些发髻松散。若不是亲眼见到郡主刚进去,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香艳事情。
容启上马后低声问道:“郡主想去哪?”他看得出她似乎很不高兴。
阿月愣了下,刚才在马车里回想那些事情,心情越来越烦燥,一进军营就想着带走容启,让他陪自己出去走走,但至于去哪儿,她还真没想过。她呃了一声才问:“军师可有什么清净的地方可以让人心情宁静?”
容启思索了一下说道:“启确实有一个这样的好地方。不过……”这不是深夜吗?两人就此出去,难免让人有些闲言闲语。
阿月翻身下马,让他挪到了前面,这才又坐回“闪电”身上,环住容启的腰低声说道:“那军师带路吧!”
容启被她抱住后身子僵了一瞬,不过也觉得她今晚特别反常,唯有嗯了一声便抖了下马缰,两人骑着“闪电”便离开了军营。“闪电”早已习惯被两人这样“虐待”,不过从前是郡主在前,军师在后,今日虽然顺序有点颠倒,但份量一样,它也没“介意”,便拔腿跑了起来。
两人离开军营后,守夜的哨兵瞬间炸开了锅,纷纷走到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郡主这是想干嘛?”
“军师今晚会不会被那啥啊?”
“他俩还真是……嘿嘿!看来我们银狼军很快有喜事了。”
“……”
容启驭马跑得并不快,毕竟他的马术没有阿月好,只是感觉身后的人紧紧搂着自己的腰,将头靠在他的后背上,似乎心事重重。一路无话,以容启的驭马本事,还没到可以带着一个人一心二用的地步。
跑了约半个多时辰,容启在一处大都城郊的小院儿前停了下来,轻声对身后的人说道:“郡主!到了。”
阿月翻身下马,四下望了望。此地确实地处比较偏僻的城郊,四周都很宁静,眼前唯有一座夜色中孤立的小院儿。但夜很深,她只是隐约见到小院儿的门紧闭着,门缝里微微透出些院内的烛光,大门上似乎有一块门匾,但却被上方屋檐上厚厚的干草遮住了光线,看不清门匾上的字。她问:“这是什么地方?”
容启也已下马,轻轻笑了一声却不说话,他走到屋檐下的院门前轻轻扣了几下上面的铜环。没一阵便听见里面有人应门:“谁呀!这么晚?”
阿月只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门吱呀一声开了,阿月这才见到月色下一个略显瘦弱的人影从微微开启的门缝里挤了出来。书童小伍惊讶地看着两人,瞪大眼睛愣了愣:“郡主?公子?”
容启嗯了一声,领着阿月走进那处小院儿,身后的小伍立马也跟了进来,关了门问道:“公子怎么回来了?”
容启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问:“我就不能回来了?”
小伍抓了两下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每次回家都是回大都城里的容府。小伍没想到你还会回来这里呀!”
容启对他淡淡笑了笑,摇了下头:“所以你就想将我的小草庐据为己有了?”
小伍不好意思地笑着:“公子,我哪敢哪?我还巴不得你回来呢!”
容启没再和他嬉笑,转头看了阿月一眼,笑着柔声说道:“舍下简陋,希望郡主不要嫌弃才是。”
阿月从见到小伍开始就知道这是容启的住处了,只是没想到大都附近也有如此“简陋”的地方,不过却很亲切。可她哪里知道,这里不过是容启自己喜欢的地方,还没去北疆以前,他时常呆在这里,却并不是他真正的家。他喜欢安静,但他父亲是个商人,家里时常都有些嘈杂,因此他父亲才特地为他寻觅了这么个地方,建了个小院,其实用材一点都不便宜,只是看着很普通而已。
容启领了她入内,穿过几个长长的回廊,见到前方居然有一条伸向前方湖面的竹木桥。月色下,桥下的湖水清幽荡漾,波光粼粼,零星的芦苇长在附近不远的湖岸边,更给这片湖水频添了几分柔美。这里虽然没有“苍龙湖”的磅礴之景,却更有一种令人宁静的气,就象身边的容启一样。
容启微微示意,阿月早已沉醉在这片夜色里,随他走过看上去似乎不太牢靠的桥,脚底发出吱吱的踩踏之声,但听上去却很悦耳。两人来到湖面上那座竹子建的水榭边,容启才对身后的小伍吩咐道:“去取些茶叶和水来。”
阿月本在流连身前的美景,听到他的话,转头问道:“有酒吗?”
容启微微蹙了下眉,不过还是对小伍说:“那去取些家里自酿的桂花酿吧!”
等小伍走后,阿月才好奇地问:“你也喝酒?”她可从来没见过容启喝酒。
容启只是淡笑了一下:“启不喝酒的,不过这里我父亲也会时常来看看,因此有些窖藏。”
阿月之前听说过他的家世,知道他父亲是华国第一富商,但她从未见过容启操持他家祖业,所以也不知道他家具体是做什么的。听见他说是他父亲的酒,阿月也没做他想,朝着身边走了几步。
这个水榭全是用竹子做成的,水榭的顶上铺满了厚厚的干草,四面有竹子做的墙。阿月走到水榭门前,轻轻推了一下,发现里面十分空旷,除了几个放满书的书架和一张不算太大的睡榻,就剩下一个小几和一把伏羲琴。阿月跑到小几旁,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把伏羲琴,这东西她可是见过的,能弹出好听的曲子。她忽然转头看向容启:“你会?”
容启笑容淡淡,点了下头:“会,不过却不太精通。来草庐住的时候,偶尔会弹一下。”
阿月立刻站起身,跑到他身边拉着他回到那小几边坐下:“能弹给我听吗?”
容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有何不可?这才是名副其实的举手之劳。”说着便将纤长的手指放到了伏羲琴上。
随着他手指的拨动,伏羲琴漾出一阵悦耳的声音,一点一点,连成线,仿佛变作一缕缕轻丝萦绕在阿月的耳边。她听得有些沉醉了,缓缓闭上眼,细细地凝听着容启为她奏的第一支曲子。只是她闭上眼后,却没见到容启眼里流过的一丝忧伤。好一阵子,琴声停下,阿月才睁开了眼,正好迎上容启已经含笑的双眼。
今晚本就月色朦胧,这使得阿月忽然呆滞了一瞬,水榭中尚未掌灯,容启在月色下的一张淡淡笑脸,显得如梦似幻。她失神地说道:“真好看。”
容启愣了下,反问:“什么?”
阿月靠到他身边,低声说道:“我说你真好看。”
容启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阿月一下吻住了。唇齿间传来彼此的温度,还有那热热的呼吸,阿月又贪婪了起来。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竹木桥独特的声音,容启知道是小伍过来了,立马别开脸小声说道:“小伍来了。”其实方才他也不小心沉醉了。这些日子,还以为她左右为难,对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了,没想她今晚会突然如此亲密。
阿月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些兴奋,却又带着怯怯,刚才一时控制不住居然吻了他。她这些日子跟着居依娘学那些东西时,也懂得了一些回避的道理,立马坐直了身子。待小伍进来时还是愣了一下,因为他从未见过自家公子与郡主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居然如此的“规矩”。有时候有些事情做过了头,反而让人生疑,小伍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徘徊一阵才看出了些端倪。
他将酒壶和酒杯放在一旁的睡榻上,才收起了两人面前的伏羲琴,再替两人摆好一切,一声不出地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才说:“公子,有事大声叫我就是。”
容启还没来得及应他,小伍就很自觉地带着窃笑离开了。容启替阿月斟上一杯酒,却没给自己倒,阿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站起身走出了水榭。水榭的一头连着岸边,另一头却有一截延伸出去的平台。月色下阿月再回首时,看见了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简陋的房子。
容启见她眼里闪过一道泪光,却没有流下,心里似乎被谁捏了一下地心疼。他也站起身,走到她跟前问道:“你今晚怎么了?”
阿月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的肩上,此时她想有个依靠,只是此时而已,嘴里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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