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
阿月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的肩上,此时她想有个依靠,只是此时而已,嘴里幽幽地说道:“你的这房子好像从前我在复安镇时住过的那个家。”是啊!真的很像,虽然墙身是竹子做的,但形状却很象,很简单,很小,但却是她回到人的世界后住得最开心的日子。
容启没有说话,伸手也搂着她,心里沉沉的,听她缓缓说着过去的事情。直到阿月忽然声音变得有些伤感:“但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她多想那个陪着自己住在那个土房子里的人,还是当年的他啊!她不想相信那一切都是他干的。
容启早已听出她在说敖夕,其实自攻下大都以来,他也时常在回忆这个过程,也猜到了不少,此时见阿月如此难过,他心里也很难受:“郡主,或许……或许只是你胡思乱想而已呢?”
阿月轻声说道:“但他确实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她从未觉得敖夕对她来说是如此的陌生,或许是她从未真的了解过他。
容启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安慰:“别难过了,或许……或许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他答应过不会让她心疼,却阻止不了别人让她心疼,他有些无措。
半宿阿月忽然吸了口气,似乎心情好了许多:“走,陪我喝酒。不过你也得陪我喝!”
容启愕然看着她的脸,正想出声为自己争辩,阿月狠狠地看着他,她说:“不准拒绝我!”于是他只能在她霸道的柔情里妥协……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叫来某夕,问:“阿月最近在干嘛?”
某夕在心里暗暗哼哼两声:“回皇上,她就是去去军营,学学东西,然后呆在府里。”才不告诉你呢!她还和某启亲亲。
某战满意地点了下头:“替朕看着她,不准她与容启感情升温,知道吗?”
某夕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应道:“是!”想得美,你过河拆桥,就别怪我知情不报。
某月舔着嘴:“军师,你真好看,味道也不错!”
某启咬着嘴唇:“郡主,你最近都跟谁学的?越来越坏了。启……启的清白恐怕迟早保不住的。”
某月奸笑:“你都不做和尚了,清白要来干嘛?”
某启很委屈,揉着自己的衣襟:“可是郡主却心猿意马,徘徊不定,你……你还与皇上……哼哼!”
某月捧起他“楚楚可怜”的一张俊脸,舔了下嘴唇:“好啦!今后我只疼你!我以前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吗?”
某启嘟着嘴:“可是……可是你和皇上……”
某月佯怒:“你是不是还要提?还要扭扭捏捏?小心我……哼哼!”
某启嘴撅地更高了些:“那……那你说怎么补偿启?”
某月嘿嘿笑了两声:“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我早已对你垂涎三尺了吗?”
某战忽然叫来某夕:“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让四方城门为阿月大开?”
某夕战战兢兢:“皇上,她可是功臣,功臣哪!末将哪敢造次。”
某战一把抓住他:“那你为何知情不报?若不是朕命人去传,只怕还被蒙在鼓里吧!”
某夕忙低下头认罪:“皇上,臣罪该万死!”有本事你杀我呀!看那丫头如何对你,别忘了我也是之一!
下集预告:某战的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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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新抽法?容启,救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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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
夜凉如水,皓月成玦,繁星流动。
阿月与容启在水榭里喝了几杯小酒,那如画般的身影又将伏羲琴放到了自己盘起的腿上,轻轻拨动起来。阿月仰躺在水榭外的竹台之上,静静地凝听,心很安宁。这不是什么成调的曲子,只是他的随意拨动,但却也十分动听,阿月居然有些陶醉其中,昏昏欲睡……
桂花酿的清香飘散在四周,容启第一次喝酒,虽然只喝了两杯,竟有些醉了。晕晕乎乎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揉了下头,他轻声对她说:“郡主,更深露重,若你累了,启去替你安排厢房!别躺在那儿,会受凉的。”
她没有应他,只是枕着自己的手,似乎睡得很沉。容启放下腿上的伏羲琴,走到她身旁,蹲下丨身看着她的睡颜,神情恍惚了一瞬,清唤几声:“郡主!郡主?”
见她没有动静,容启只好摇着头笑叹,轻轻将她抱起。他力气确实不够大,才走了几步便有些气喘吁吁,不过阿月虽然不胖,却也挺沉的,他不得不将她放在水榭的那张小睡榻上,赶紧找来薄薄的被子替她盖上。只是低头间见到她睡得十分的甜,他忍不住坐到了睡榻的边上,轻轻握起她的手,低声说道:“要是你每晚都能睡得这样安静该多好啊!”
他心疼她的梦魇,心疼她心里的仇恨将她折磨得如此辛苦,可他能说什么呢?难道对她说:“别报仇了,跟我走?”他知道以她的性子,她是不会听的,否则怎会在仇恨的旋窝里越陷越深。他只能这样惆怅的陪着她整夜未眠……
清晨阿月披了件容启的大氅,两人简单的吃了些早膳便在水榭里让容启教她画画。从前阿月是不肯学的,说太难了,但今日一起身,她便缠上了他。容启在阿月身后微微搂着她,执起她的右手一笔一画的描着,偶尔两人对望一眼,露出淡淡的笑意,她的心情似乎比昨晚好了不少。
今日的阿月异常的温柔,容启认识她这近两年以来也没见过她象今天这样温顺过,就好似一只家养的小兔子。两人放下笔后,容启才微微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我的郡主!该回军营了。可不能将正事放到一边,这是佞臣才做的事情。”否则他就真成了“媚主”了。
阿月身子僵了一下,转过身,嘟着嘴道:“以后不准你叫我郡主了!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容启含笑看着她,伸出食指点了下她的鼻头说道:“那可不行!在军营里,我得叫你郡主。”
阿月嬉笑一下,撒娇般说道:“好吧!那没人的时候你得叫我名字。”
容启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低声承诺:“好!”
两人这才轮流回到水榭里换过一身衣裳,开开心心地过了竹木桥。阿月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小小的水榭,唤来“闪电”,她又一下坐了上去,向他伸手说:“来!”容启摇了下头,笑笑,便将手给了她。
两人坐稳后,容启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下次出门看来得乘马车。”
阿月不懂,转头问道:“为什么?”
容启淡笑着叹道:“否则我的尊严何存呢?每次都要你来载我。”一下对阿月改了口,他还真有点那么不习惯,以前的称呼一向是她尊他卑,现在倒有点平起平坐的感觉了。
阿月拿着马鞭,挑眉斜瞄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在乎起来了?”
容启第一次爽朗地笑了声,扬声说道:“好啦!我的月儿大人,走吧!”阿月这才抖动了下马缰,小跑起来。
一路无话,但阿月从未如此开心过,两人亲密地腻在一起,昨晚走了半个多时辰的路,居然一个时辰才到,不过阿月还嫌路太短了。两人策马走回军营时,尚未下马便见到尚平跑了过来,对二人行了个礼说道:“郡主,军师。皇上召见两位已经一个时辰了,遣了几个人来催促了,一直没找到你们人。”
阿月一向讨厌去早朝,毕竟第一次上朝的经历让她很不舒服,因此顾战也没勉强过她,知道她无拘无束惯了,也算是一种宠溺吧!只是今日又不知为何想起她来,才叫人来寻她进宫一聚。
阿月转头对容启吐了下舌头,容启也只是对她笑了笑:“那就赶紧进宫吧!否则陛下会不高兴了。”心里也为三人如今的关系有些担忧。
尚平见着两人的神色,窃笑了几声,忙跑到帐里去叫豫亲王,顺便将这新发现告诉他。顾淳出来时,面带笑容,瞥了他二人两眼:“随本王乘马车进宫吧!”
阿月不解地看着他:“阿战也叫了父王吗?”
顾淳微微蹙起眉头,叮嘱道:“如今你见着他可不能再叫阿战了,得叫皇上,或者陛下,这可是不能逾越的君臣之礼。”这丫头还没改口啊!这可千万不能再乱叫了。
阿月想了下,点点头,她也明白现在的阿战可是今非昔比了。顾淳唤来马车,阿月也拍了“闪电”两下,它自己回马厩去了,三人这才上了车,在车厢里坐定,顾淳吩咐了车把式几句,便进城朝皇宫而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看着阿月与容启,想看出些什么端倪。容启见到豫亲王有些略带深意的眼神,低下头自己整理着袖口,脸上却有几分微红,只怕昨晚两人一起离开军营的事情豫亲王已经知道了吧?虽然并没发生什么事情,但也挺令人难为情的。阿月倒坦然得很,偶尔还会与容启说上几句,看得顾淳不时摸着胡须浅笑,心想着即使昨晚这两人没做什么,只怕也快了!这居依娘还是没辜负他的期望啊!
三人到了太和殿时,顾战还没出来,不过顾阳与敖夕都在大殿中了。进门时阿月便见到了敖夕,眼里的神色忽然十分冰冷,即使敖夕对她笑也没能溶解她脸上的寒意,这令敖夕很忐忑。忍了半宿阿月实在有些忍不下去,走过去一把拖了他到门外的长廊下,身后留下几人错愕的目光。
出了大殿,四下无人,阿月才松开他的手,冷漠地问道:“敖夕,我要你认真回答我,箫宁白通敌的罪名可是你栽赃的?”
敖夕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地面,没出声。阿月看着他的目光越发的冰冷,虽然这些年她觉得他变了不少,但她怎么也不肯让自己相信,那些事情是他做的。她问:“为什么?”她已有几分肯定。
敖夕抬头看向她,眼里透出几分忧伤,低声说道:“陛下很快会来,我们还是进去吧!”她终于都知道了?恐怕以后她更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阿月眸瞳微敛,哼了一声,有些激动地气道:“你可知道萧燕怡如今的境况?”他怎么能如此对一个喜欢他的女子?
敖夕眉头紧锁,他怎会不知?若不是他在顾延面前力保她,她早就已经被处决了,但他并不后悔,或许他是对不起她的一番深情,但事出有因,他又如何解释?他问:“你后悔了?后悔那时没与我一战,然后杀了我对吗?”
阿月冷冷地哼笑一声:“从前只道你是变了,但没想到你居然变得如此冷血,你可知道她喜欢你?果然是你吧?”
敖夕没否认,转眼看了下殿内,皇上还没出来,但殿中三人均不解地远远看着他们。她说他冷血,但冷血是为了她啊!但也知道她想事情终归是很简单的,他如何解释?难道将真相告诉她,让她再叛变一次?敖夕摇了下头,淡然地说:“阿月,你恨我也好,觉得我冷血也好。总之……总之我不想说什么。”
阿月点了下头:“好!好!进去吧!”既然两人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不想再和他说什么,转身便走进了大殿。
容启看见他二人神色有异地走进来,直到阿月在他身边停下,他才低声对她说:“没事吧?”
阿月看了他一眼,又转眼看向敖夕:“没事!能有什么事?”她很痛心,当年复安镇里的那个他究竟去了哪里?什么让他变得如此彻底?
“你们在说什么事?”一声玩味的揣摩声响起,顾战从偏殿里走了出来,一身明黄的龙袍,衬得他的霸气更胜了些,君王的风采在他身上展露无遗。
阿月转眼看了他一下,拱手说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顾战捋了捋自己的龙袍,端坐在了龙椅之上,将右手放在那带着龙头的扶手上,这才缓缓问道:“什么事?”
刚才这丫头叫他皇上,他心中莫名地不喜欢,为什么不肯叫他阿战了?她不是一向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吗?为何现在在乎了?他的目光在她与容启之间徘徊。今早着人去她府上,他安排在郡主府的人回话说她昨日黄昏出门后便一夜未归,他又命了人去了几次军营,回来回话的人也说她昨晚的确去了军营,但却不在那里,他这才故意叫人去请她与容启,果然连容启都不在军营里。他很“好奇”她昨晚究竟和他去了哪里!是否在一起?
阿月看了敖夕一眼,沉声说道:“臣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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