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看朕收了你 作者:金流儿(红袖vip2015-02-01完结)
“纤纤可是有什么主意?”
夜凌璟忽的问。
容纤月扯唇一笑,“纤纤的小伎俩,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
“无妨!说一说而已!”
夜凌璟道。
眼中几多鼓励。
容纤月看着他,莫约的好像意识到什么。
她浅浅的吁了口气,“纤纤以为,不管是叛军还是我们的将士,都是大夏子民,能不流血,还是不流血的好!”
“说——”
夜凌璟眼中已然迸出耀眼光色。
容纤月心头一荡。
凑到了夜凌璟跟前,轻声道,“纤纤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香兰去准备了……”
听着容纤月低语的声音,夜凌璟眼中的亮色越盛。
…………
宣德门的城楼之下。
容相看着城楼之上贴的越来越近的身影,嘴角只沉的越发的厉害。
“什么时辰了?”
容相问。
旁边的官员回答,“快子时了!”
子时……
容相下意识的转头,往西南方看去。
而就在他看去的时候,西南方的上空,顿有烟火燃开。
在夜色中,绚丽出色。
容相身后的官员一惊,纷纷看向容相。
在看到容相的脸上显过欣喜之后,都若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欢喜。
“好,宗瑾办妥了!”
容相大喝,随后,从马背上抽出宝剑,高高一扬。
“将士们,我军已经掌控京城城门,现在,我们一鼓作气,冲啊——”
随着容相的这声高呼。
刚才攻势已然有些无力的军士们顿时精神百倍,手脚迅猛。
只是转眼,便已经有数人爬上了云梯,眼看着就要冲上宣德门。
………………
而就是在城楼下一团振奋的同时,宣德门的城楼之上,忽的大喝声起。
随后,一阵像是粉末的东西从城楼上扔下来。
弥漫的整个城墙都是。
城楼下刚刚爬上去的侍卫也从城楼上摔下来。
城楼之下,那几名官员惊愣,“怎么回事?”
容相眼睛一眯,轻嗤,“是想用药粉?可惜,他在朝堂上或许还有几分聪明,此处,却还不如本相!”
“丞相大人?”
有官员不解。
容相指了指宣德门下厚实的城墙,还有渐渐飘落下来的粉末,道,“且不说这宫门恢宏,就当这毒药能以一敌百,可这样的烟雾之下,又能迷倒几个人?”
“堂堂一朝帝王,竟使出这样的手段来,就算是今日我等功败,日后,他又有何面目再立在朝堂之上?”
官员们了悟,棹大人也是颌首赞叹,
再转头看,但见那些粉末渐渐飘落,落到了城楼之下的地上。
波及不过数丈。
正如容相所言。
“丞相大人果然博才!”
“哪里哪里!”
城楼之下,众位官员恭维着容相。
城楼之上,容纤月已经面露喜色。
抬手一指天空,
“皇上,看——”
……
阴沉的天色当中,血月半掩,模糊的云层快速的移开。
而几乎同时,楼阁之外,风声乍起。
那前一刻堪堪落到城楼之下的粉末,像是被狂风刮起,瞬间的就往那些官兵侍卫的脸上面上笼罩过去。
“不好……”
“有毒——”
“咳咳……”
“……”
咳嗽声在城楼下侍卫当中弥漫,城楼下的侍卫东倒西歪,马匹惊跳。
全无了先前的攻势。
……
城楼之下,容相,棹大人还有四周的官员脸上的喜色还没有褪下去,这乍见波澜,面色大变。
“丞相大人,怎么办?”
“这,这是怎么回事?”
“……”
只是转眼,这烟雾就往他们的方向扑过来。
“快撤!”
有反应快的,拉着几位大人座下的马就往后撤。
只是这撤退又何能比得上那烟雾顺风而来,
很快,整个的大队人马都被笼罩到这一片的烟雾当中。
……
城楼之上,夜凌璟眼中乍亮。
容纤月指了指头顶上的红月,唇角含笑,轻眉低语,“血夜当空,夜到子时,风向巨变!平地乍起——”
声音悠长,像是默背着书上的语句,随后,嘴角一挑,带上了一丝欢快,“胡椒加上了蒙汗药,他们只以为是剧毒……若是上万军队,地势开阔,这法子就没什么用,可现在么,正好!”
她对宣德门没什么印象,可在她的印象里宫中的城门楼都差不多,于是,就在来的路上要香兰去预备了这些。
御膳房的胡椒不少,蒙汗药也是宫中暗卫使用的佳品。当中的纯度,绝对不是民间寻常用的能比的,
而刚才往下一看,容纤月就确定了这个法子绝对管用。
别看下面的人来势汹汹,可整个宣德门外的地方,就像是葫芦口的位置,若是宣德门的侍卫不出,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不败之地。当然,为了保护皇上,宣德门的侍卫也不会冲出去。所以,那位容相和那几名大臣也就敢明目张胆的站出来。
只是可惜,他们还是小看了他,还有她。
“纤纤,你真是朕的福气!”
夜凌璟轻叹,
遂,冷沉低喝,“发讯号!”
“是!”
守在外面的常总管应声。转身一挥手,
城楼之上,一声响箭直冲云霄。
…………
宣德门城下。
已经被那烟雾笼罩其下的容相,棹大人等人咳嗽不止,脸上也都是泪水扑面。
这些烟雾,到底是什么?还是说当真的是什么毒?
心头正是忐忑着,几乎要在马背上坐立不住。
而就是这时候,又听着城楼上的云霄响箭乍起。
在旁边火把的照亮下,众人的面色登时惨白。
“丞相大人,我们怎么办?”
“丞相大人——”
容相脸色也是泛白,只是到底是在朝堂中混迹了两代的当朝权臣,大手一挥,止住他们的呼声,转头,容相问向身边的人,“如何了?”
旁边保护在侧的侍卫暗中运气行周天,“经脉无事,只是没有力气!应该是蒙汗药之类!”
容相眼中闪了闪,大笑,“小皇帝果然是小皇帝,竟然这种不入流的把戏都拿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一会儿会有什么人来救他!”
“吩咐下去,布阵!”
容相大喊。
……
宣德门的城楼之上看的清楚。
下面围攻城楼的侍卫们因为那药效没有散去的烟雾,也就不再去做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流箭射死,就算是爬到城楼上也没有力气拔刀相搏的无用功。
而是聚集在一起,背对相靠,刀剑向外的防备之举。
正中的,便是容相等人。
容纤月不懂,“皇上,这是……”
夜凌璟嘴角一勾,“垂死之争……”
……
话音刚落,马蹄声从远处快速而来,
容纤月面容不变,仍是淡若,只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的身上靠过去,而就这稍许的依靠,身边的人立刻察觉到,揽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放心,无事!”
话语低柔,却是让她心神安定。
容纤月敛了神情,往马蹄声来处看去。
……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
一行渐行渐近的火把也越来越清楚。
火光之下,被风吹的鼓胀的旗子瑟瑟作响,即便在城楼之上,也好像能听到那飘展的声音。
旗子上,赫然一个“容”字。
满朝只有容纤月身后的容家一家在朝中有统领之权。
所以,来人定是容家子弟。
容纤月不由自主的屏了气息,聚精看去。
……
宣德门下。
众位官员的脸色仍有些泛白,只有容相看似镇定自若,只是眼中还是有微光闪动。
当火光之下,那旗子上偌大的“容”字赫然。
容相嘴角终于弯起,“来了——”
旁边的官员们使劲的睁了睁眼睛,也都不约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太好了!”
容相一手捋着胡须,得意之色湛然。
今夜,他负责困住京城的各处官员,并攻打宣德门。而派容宗瑾去防守京城外围。
京城外围,有谢家的京郊八营,可早先他们就已经制造了京城外围的祸&乱,京郊八营为保护京城,已经先拨了一部分的人前往,谢大人也随同而行。剩下的那些虽也是精兵强将,可一来没有圣旨,二没有领兵之人,京郊八营也不敢随便率兵前来。
只是京城一乱,外面定然能看出京城火光,故而便派容宗瑾镇守京城。
不管容宗瑾用的什么法子,如今,他能及时赶来,可见京城外围已然安全防护。
而就是容相得意之时,忽的乍起巨变。
☆、化险为夷(二)
明明应该是前来相助的人马并没有融入原本的队伍当中,反而四下散开,呈扇状分形。
动作之快。
俨若精兵瑚。
容相的瞳孔倏的一缩铄。
…………
宣德门上,容纤月看的清楚。
当那旗子到了近前,马背上的人整齐束发,盔甲罩身,手上的白色长枪,在夜色中粼粼发亮。
他抬手遥遥一挥,手里的长枪如滚飞舞,在他的手上转了数个圈。
遂,高高抬起,
“救驾——”
模糊的声音似乎传到她的耳边,隐隐的带着熟悉的音腔。
容纤月瞪大了眼睛。
那前一刻还以为是前来相助容相的军士转眼便冲向那些原本在宣德门下的侍卫。
所到之处,无不是势如破竹。
而就像是转眼,那为首的策马之人,就奔到了那几名官员的火把之下。
策马之下,如风电掣。
火光转闪,那马背上的人清楚的映到容纤月的眼中。
他,他不就是——
………………………………
容宗瑾驾马而行。
马蹄声声,飞腾云雾。
视线朦胧中,那高高的宣德门上似乎的闪出他熟悉的身影。
他猜到那或者是谁,只是此刻他不能分神去看。
因为此次,便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因为胜败,就在他一举。
手中长飞舞,如灵蛇吐信,那方寸所指,就是前面的人。
转闪,驾下已经到了跟前,容宗瑾手中长枪挥动,扫过了迎面打过来的兵器,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只是转瞬,那枪柄下,一名官员就被他打到在地。
随后在身后的数名官兵相助之下,银枪所到,非死即伤。
当容宗瑾手中银枪往最后一坐在马背上的官员身上挑去的时候,耳边乍起低喝,
“宗瑾——”
容宗瑾手下微顿,随后,枪势不停。
马背上的人被他挑落下来。
他的力道不小,那人从马背上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方停下。
身上的官袍一片污渍,官帽也不知道掉落到了哪里。
脸上的尘土遮了大半儿的面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你,敢冲我下手!”
他,正是容相。
………………………………
宣德门上,
容纤月眼看着容宗瑾手中银枪挑起,马背上的几名官员就已经被扫落在地。
而那最后一个落在地上的人,尤其的狼狈。
也正是因为如此,容纤月一眼认出来,正就是容相。
他怎么敢……
容纤月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这一幕,便是在瞬间,镌刻到了她的眼前。
宣德门下,那厮杀呐喊声都几乎湮没耳后,
只有,那道沉静而立的身影。
…………
宣德门下。
容相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个沉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影。
目光在他的脸上一寸寸的移过,抠在地上的手指头发痛发麻。
“容宗瑾,你无君无父,天理不容!”
容相大喝。
声音凄厉,几乎盖过了此刻四周的凄惨交战声。
只是可惜,一边势如破竹而来,一边已经全身无力,抵抗不得,只是转眼,就已经是一边倒的势头。
容宗瑾沉目四顾,手里的长枪转了个圈,戳到地上。
“三日前,宗瑾得知父亲所图,便告知了皇上。那时,皇上已经把京郊八营派出,手中无可用之兵。是我说,就是拼着我容宗瑾一条命也要保护皇上。如此,何以为不为‘君’?”
“父亲心思缜密,此局定早就是谋划多时,宗瑾称父亲为父,父亲却不告知宗瑾,宗瑾以为父亲是为容家血脉图,既如此,若是父亲身拜,宗瑾挺身相助皇上,便能为容家留下血脉,又何以为不为‘子’?”
“宗瑾知道,没有父相,就没有宗瑾今日。今日,宗瑾做了让父亲不齿之事。宗瑾罪不容恕!自裁以谢父恩!”
说着,容宗瑾从腰间拔出腰刀,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
容相瞪着容宗瑾的举动,嘴角颤颤,似乎是想要拦,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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