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乾嘉宫赋






    林柯无奈地长叹一声:“用你的话说,上辈子欠他的。”林柯看了眼她手中的水囊,话锋一转,“你这是去哪儿?”

    “公主要喝御河的水,我想去上游看看,那儿的水最甜。”霜若一笑,翻身上马,“跑一段儿?”

    林柯翻身上马,马鞭向御河的方向一指:“老规矩,谁输了谁做东。”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霜若毫不示弱地朗声道。

    二人同时催马上前,林柯骑得忽快忽慢,一会儿从霜若身畔疾驰而过,几乎擦着沁雪的身子,一会儿又故意落在她后面。霜若心里一急,用力夹了下马肚子,二人并肩疾驰。眼看到了御河边上,沁雪前踢高高扬起,霜若杀缰不及整个人向后滑了下来。好在林柯眼明手快,脚下一蹬一个翻身将霜若接在怀里,不想沁雪向后一甩,连带着林柯一齐跌入水中。

    河边的水并不深,可二人硬是挣扎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林柯看着霜若花了胭脂的朱颜捧腹大笑,霜若差异地看了看他,下一刻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阵秋风吹过,二人微微打了个寒战,霜若慌忙转过身去,湿透了的旗装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躯。

    林柯摇摇头,从马背后的挂袋里取出自己的斗篷为她披上,手指无意间从她散落的发丝间穿过:“不记得有没有告诉过你,小时候我很喜欢你。”

    “那后来怎么不喜欢了?”霜若竟有些打颤,既怕伤了他的心,又怕他说出些尴尬的话。

    林柯笑笑,有些无奈:“谁让你额娘总是凶巴巴得看着我,看得我都怕了。那时候羽若总爱讲些你的事,所以我就爱带着她玩儿。”他陡然笑出声来,嘴里咸咸的,“后来就离不开了。”

    霜若转过身来,天真地眨着大眼睛很兄弟地朝他肩上一拍:“做我姐夫好啊,不仅可以管我,被姐姐欺负了还可以找我帮你出气。”她顿了顿,促狭地嘿嘿一笑,“如果没有额娘,也没有羽若,你娶的人会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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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宸初来乍到,各位看文的大大多多投票,保证不会弃坑的。最近更新地慢是因为要期末考试了,全都是背的……耽误了更新,各位见谅。

    还有上一章的内容已经补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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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何从(二)

    所谓伊人第五章何从(二)霜若转过身来,天真地眨着大眼睛很兄弟地朝他肩上一拍:“做我姐夫好啊,不仅可以管我,被姐姐欺负了还可以找我帮你出气。”她顿了顿,促狭地嘿嘿一笑,“如果没有额娘,也没有羽若,你娶的人会是我吗?”

    “不会。因为你永远不会被我这样的负担绑住,而我也只想过平淡安稳的日子。”林柯定定地道,笑容里多了几分释然,无法拥有就看着她幸福,“后来我知道了你和嘉郡王的事儿就彻底死心了。”

    “我和他都快说不上话了。”霜若望着远处的山林,那里已是枫叶成霜,“宫里的锦衣玉食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也许这就是有缘无份。”

    林柯诧异地抬眼:“你真放得下他和这宫里的荣华富贵?”

    霜若从河里捡起三大一小四块鹅卵石,先把大的大的两块放在林柯右手上:“这是我对他,还有宫外安稳的生活。”接着又把那一大一小放到他左手里,“这是他对我,还有宫里的荣华富贵,你说孰轻孰重?”

    林柯不解:“他对你就只是这样?”

    “他对钮祜禄霜若和她的家世不止如此,可他对钮祜禄霜若却只有这些,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霜若声音里有了一点哭腔,这个决断并不好下。

    “可我不觉得。”林柯淡淡地道,永琰远不如表面那样温良,“而且他不会放手。”

    “那就躲得远远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看着他。”霜若抓起身上的斗篷用力擦着脸。

    林柯轻拍她的背,试探道:“躲开了,就能忘了吗?”

    “虽然不能忘,可我也不打算立贞节牌坊。”霜若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刻骨的痛,“既来之则安之,日子久了,总会有人让我不再那么想他。”

    “方才还说你掉河里了,还真是,看来哪天本宫也可以当神算了。”蓉儿一声娇喝在二人身后响起,没好气地上前把霜若往身后一扯,用力扯下她的斗篷扔给林柯,换了自己的给她披上。

    见蓉儿来势汹汹,霜若试探地道:“公主,方才我谈羽若姐姐谈得太入神了,不小心掉进河里,是林柯哥哥救了我。”

    “谈你姐姐?前几天还说她没什么好谈的。还不上马,被人看见成何体统。”蓉儿一声冷笑,目光如剑般射在林柯身上,“到哪儿都跟着她,本宫看你是没安好心,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霜若自知沉默是金,上了马一句话也不敢说,一眼也不敢回头看。殊不知蓉儿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林柯,贝齿在朱唇上重重地划过,不知该骂什么,却已在心里骂了千百遍。

    眼看就到了大营,霜若耐不住地开口:“姐姐,我……”

    “别说了。”蓉儿和缓地笑笑,似是已不介怀,“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多挽留,虽然你没做成我嫂嫂,到底姐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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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明儿个真得回宫呀?一出来就要回去,还没呆够呢。”念月粘着霜若撒娇,撅着小嘴收拾衣物。

    霜若豪气干云地在她额头上一弹:“看来小丫头也呆腻了,那我就好心地告诉你,不久咱们就可以出宫了。”

    念月欣喜地连连点头:“奴婢就知道主子最有办法了,那奴婢得赶紧给府里的姐妹准备礼物了。”

    “要什么珠钗首饰尽管从我这儿拿,别跟本小姐客气。”霜若也跟着笑起来。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不多时便有人奔进帐来,来人正是甫进宫不久的侯佳玉茗:“郡主妹妹,大事不好,公主受伤了,您快随我来。”

    “公主在哪儿受伤,因何受伤?”霜若一惊,语气虽还镇定,心里已有些乱了。

    玉茗大口喘着气:“早上公主带着我往北边儿去,说要打一头鹿给郡主做件短袄,日后也好留个纪念。没想马儿失蹄把公主摔伤了,郡主快去看看吧。”

    “备马。”霜若朝帐外喊道,阵阵不安袭来,蓉儿因她而伤,眼看着她就要远离这是非之地却西风又起。

    策马飞奔了一个时辰,举目天际间黑云滚滚,暗雷汹涌。霜若无奈地长叹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怕惊了马,她只能下来一手牵马一手挥着马鞭拨开前面的野草荆棘,慢慢地向前移步。远处有个山洞,里面似有火光,这时雨水卷着雹子打了下来,霜若只得用力拉着缰绳往前走。

    “能进来避个雨吗?”霜若朝洞里的男子笑笑,这人约么二十多岁,一脸书卷气却穿得及其破旧。

    那人微微抬眼:“小姐请。”

    “敢问公子怎么在围场里?公子既不像大臣,也不像侍卫。”霜若有些疑惑,这人像是在此居住已久,难道是自己迷了路。

    那人一笑,上下打量着她:“围场?这儿都出了围场二里地了。再下林清,只是个穷书生,不是什么公子。”

    这么久了,想来蓉儿已被玉茗带去的人救回去了。看林清面目和善,不像歹人,霜若拿出随身的玉佩:“林大哥,外面风急雨大,今晚可能要打扰了。”

    “好,够我用两个月的。”林清接过玉佩,随手扔在只剩三条腿的木桌上。

    夜幕降临,大帐内灯火通明,两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帐幕上,乾隆用力一挥手,甩开紧随其后的和骸盎姑徽业绞髀穑恳忝钦獍锱藕斡茫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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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怒不可遏,挥袖扫落一案奏折,“迷路?蓉儿会迷路,阿图森也会找不着路不成?”

    察觉帐外熟悉的脚步声,和鋈怂尚赶吕矗嗍椎溃骸盎噬希?br />
    随着一声娇呵,一道倩影闪进帐内,烛火下,闪着傲人的英气,“皇阿玛,蓉儿回来了。今儿个我猎了六只大雁,十只野兔,还用阿图森的弓打了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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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宸这个星期期末考试,考到下周二,太多东西背了,更新得慢,大大们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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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何从(三)

    所谓伊人第六章何从(三)随着一声娇呵,一道倩影闪进帐内,烛火下,闪着傲人的英气,“皇阿玛,蓉儿回来了。今儿个我猎了六只大雁,十只野兔,还用阿图森的弓打了一只狐狸!”

    乾隆心中绷紧的弦松了下来,一扫方才的不悦彷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皇阿玛的好蓉儿真的长大了,是咱们旗人中最勇敢的猎人!”眼上一阵温热,末了不忘叹了一句,“你要是男儿身该多好啊!”

    蓉儿笑得正甜,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安的看着乾隆道,“皇阿玛,霜若回来了吗?刚才在林子里走散了,我以为她先回来了。”

    帐前的侍卫低声回禀了几句,乾隆沉吟着不再开口,和背隽艘簧砝浜剐睦锊蛔〉泥止荆渌凳髌桨参奘拢汕镢堑牡谝惶炀兔涣烁隹ぶ饕膊皇呛谜淄罚盎鼗噬稀⑹鳎耪饩头愿烙志绦蜒啊!?br />
    “皇阿玛,外面下雨了,山里还有那么多猛兽,您可得吩咐他们仔细找。”蓉儿低声道。

    乾隆怕她担心,连忙柔声道:“别急,皇阿玛这就派人去找,先回你帐子里去。”

    快步回了自个儿的帐子,蓉儿冷冷地吩咐玉茗:“快去把丰绅殷德找来,别让皇阿玛和和大人知道了。”

    “丰绅殷德参见十公主,公主玉体金安。公主,怎么哭了,谁给您气受了,还是哪儿伤着了?”丰绅殷德一抬头就对上蓉儿红肿的眼睛,心头一紧。

    蓉儿抽泣着,泪水掩盖了她的心绪,“阿德哥哥,你一定得帮我,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霜若不见了,我把她弄丢了。”

    “公主不要慌,刚才我阿玛已经传话下去让御林军去寻了,一会儿准能找着。”丰绅殷德嘴上宽慰着蓉儿,心里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蓉儿如此慌乱。

    “阿德哥哥,刚才我在皇阿玛那儿说了谎,是我指错了方向,才把她弄丢了的。”蓉儿哭得楚楚可怜,紧紧握着丰绅殷德的手,竭力不让自己颤抖,却抖得更加厉害,“阿德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这么就把她扔下了。”

    “不,公主无需自责。宁郡主一定是迷了路,说不定在哪儿躲雨呢。您放心,我这就再派些人找她去。”丰绅殷德起身欲走,却被蓉儿反身抱住。见他挣扎,蓉儿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德哥哥不要,这事儿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好,公主,我一个人去。天亮前,一定把宁郡主带回来。”轻抚着不住颤抖的蓉儿,丰绅殷德安慰道:“这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这鬼天气。”

    帐幕掀起又猛地落下,远处响起马的嘶鸣声,不一会儿马蹄声就消失了。帐内,蓉儿用竹签挑着灯芯,帐外雷鸣阵阵。

    “阿德哥哥,咱们的娃娃亲是作不得数的,你对我再好也没有用。皇阿玛不会帮我,母妃帮不了我,只有我能帮我自己。不过,我也不会亏待你,你不也总夸她吗?又何必在我面前装蒜!”手里的竹签子波动着火红的烛焰,帐顶的影子忽大忽小的蹿动着,蓉儿忽地话音一转,竹签子狠狠的压了下去,红焰霎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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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里生了一小堆篝火,被风一吹噼噼啪啪地响着,一只斑驳的铁壶架在上面。林清兀自看书,只等壶里的水噗噗作响才对霜若笑笑,倒了了杯热水给她:“姑娘请用。”也直到这时他才打量起霜若,见她装束不俗,不禁问“姑娘从宫里来,可曾见过嘉郡王?”

    不知他凭何问起,霜若小心地道:“哥哥曾给嘉郡王当过差,所以小女也有幸见过两面,嘉郡王还是很和善的。”

    林清闷闷地哼了一声:“这几个皇子,也就瞧着他好。”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霜若很好奇这个荒郊野外的穷书生怎么有了这样的定论。

    林清爽朗地笑了:“可我就看着他好,就连当朝圣上也是向着他的。”

    “何以见得?”霜若问。

    “姑娘想想,这嘉郡王下面的几个阿哥还太小,前面的也就是成亲王。皇上想立太子,而成亲王又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持,对皇上也很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