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萌妃,王爷打着瞧 作者:菀城(潇湘vip2014-06-13完结)
“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来得这么早!”云小优喜出望外地靠在他怀里喜滋滋道。
上官熔唇角高扬,就连话中都带了笑意:“心里想着你和孩子,任务自然就完成得快了。”
二人拥在一起有说有笑,怜惜却兀自站在门口,晶亮莹澈的眸子在人群中巡视了几遍,终于确定没有她想见的那个人。
神色蓦然黯淡了下琰,转而默默出了云小优房门,悄无声息地走出院落而去。
林有道见此,脸上闪过狡黠的笑意,走到云小优和上官熔身边,自顾自地拿胳膊肘儿捅了捅二人,示意二人去看怜惜。
云小优转过头去,便只看见怜惜冒着大雪,黯然神伤的落寞单薄的背影。
这时她才想起岑晟月,越过上官熔,直往他身后的人一干人等望去:“咦?月王呢?他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难道他,回赵国了?”
上官熔与林有道对望一样,师徒二人都是笑得一脸欠抽的模样。
云小优被激怒了,叉着小腰朝上官熔颐指气使道:“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被问之人却现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桃花眸子一沉,朝她道:“你真的想知道?”
云小优及时抛去一记白眼:“不想知道干嘛问你?”
然而见他原本还一脸的笑意,问及岑晟月却是这样若有所思,心里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回不了赵国了。”他的话,言外有音。
云小优心中一沉,却是不想去想他的深意,只一味不满地问道:“什么叫回不了赵国?他想在齐国和怜惜成亲,之后就不走了是吗?”
就在她还想要往好的方想时,身后的某老头却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云小优当即心中一恸,抬眸望向上官熔。
“难道他?”云小优终是往某个方面想去了,毕竟战场之上必有流血牺牲。
即便他是赵国的王爷,即便他是怜惜心心念念的人。
她心肝俱颤地看向上官熔,只见他的神色却未再有什么变化。
轻轻拉了她的手,就往房中走去。
云小优一脸不解,却也不忍再问,直接就想忽略掉此事。
“优儿,你知道我们这次是如何取胜的吗?”上官熔也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嗯嗯。”云小优随着他的步子,两人手挽着手朝房中走去,她倒是真想听听,整个计划是如何实现的。
上官熔温声软语,将整个行动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岑晟夜负责边关稳住秦*队,仍旧佯攻齐国,甚至连连“攻下”齐国的两座城池,以迷惑秦人。
上官熔等一众高手化装成赵国商人混进秦国都城,在他经营的酒楼中轰轰烈烈地推出了奇香酒。
酒楼中所卖的酒虽是香味如同林有道喝过的相差无几,但却还没有能让人麻醉的功效。
是以这酒一经推出,就在秦都掀起了一道狂潮。
但是这酒本就稀少,价格更是昂贵,非是寻常百姓所能消费的。
便是达官贵人只能少买一些尝鲜。
秦人本就爱酒,奇香酒的名声未有多久便入了秦国皇帝的耳中。
于是皇室的采购从此开始。
初时他们当然只提供不会麻醉人的改良酒,待皇帝确认此酒无害时,终于在一次宴会上喝下了他们特地中途更换的麻醉酒。
正如云小优所说,只此一场宴会,皇帝和一干朝臣就大醉不起。
早就混入宫的一众高手趁机秘密挟持了皇帝和几名重要朝臣。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其余的人皆喂了解药送回各人府中去。
拿到玉玺,他们便分别易容成皇帝和几名重臣,先在朝内挑起风波,惹得朝中人心惶惶。
紧跟着便是一道道撤换边关守将的圣旨下去,秦国士兵已然乱了军心。
所谓擒贼先擒王,临阵易帅本是兵家大忌,如此一来,秦国已是不战而败。
加之两国合力攻击,整个秦国很快就落入了两国联军的手中。
攻下秦国之后,两国就趁势瓜分了秦国,从此后秦国便彻底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第一五八章 大结局(六)
晶莹的雪花肆无忌惮地打在她的脸上,头上,很快就在身上铺了厚厚一层。
怜惜低垂着眸子,一张几乎失了血色的脸上没有是失魂落魄的沉寂。
她想过种种和他再见的场面,唯漏算了这一种。
便是不能再见。
浑浑噩噩地走着早已走熟的路,迎面却几乎与一名青衣男子相撞。
“青童见过公主。”名唤青童的小厮唯恐冲撞了她,急急朝她下跪行礼。
她愕然抬头,见是熔王身边的随侍小童,便轻扯了了唇角:“平身吧。”
下一秒,她的目光却鬼使神差般落在青童身后的软架上。
那副软架由两名王府侍卫抬着,一名层层包扎的人横卧其上。
她的心里一沉,脸色更是焦灼起来。
迫不急待地绕过青童便到了软架旁边。
软架之上的人从头到脚几乎有一半的面积用绷带紧紧裹着,只余面部的小块皮肤露在天光之下,即便是那样,也是泛着淤青的色泽。
这个人,不用细看,她也能辨得出来,他的名字就叫岑晟月。
即便他此刻紧眯着一双眼,就如同睡熟了一般,她也知道这就是早住进了她心里的人。
凝望那一张脸,她几近欲哭无泪,只是面色更加灰败,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周身的生气。
失了血色的唇动了几动,才发出低哑的声音来:“青童,他,怎么了?”
凝眸紧盯着他紧闭的眼,她才问出声来。
青童马上垂下了头去,低低的嗓音说道:“月王他在行动中受了很重的伤……”
重伤?
怜惜乍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色:“芾游呢?他只是重伤对不对?芾游一定可以治好他的!”
哪知青童的头却垂得更低了:“可是芾游,他不在府里……”
心里跟着一抖的怜惜终是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复青。
又朝担架上双眼紧闭的男子看了一眼,便毅然转了身,朝云小优和上官熔的院落匆匆跑去。
“皇兄,皇兄!”还没进入房间,她便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她堂堂齐国公主,自小接受宫廷礼仪薰陶,从未做过这等失礼之事。
但是今日今时,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宫廷礼仪,什么淑女端庄。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让他活,一定要让他活!
听得她大叫的上官熔和云小优不明所以地携着手走出房门,正望见怜惜朝他二人扑通下跪的场景。
漫天风雪中,她不顾一切地跪了,抬起闪烁泪光的眸子,哽咽连声。
“皇兄,皇嫂,请你们一定要把芾游找回来。他是第一神医,一定能把他救活的!”
上官熔紧紧握住云小优的手,沉着脸色道:“芾游是告了假的,没个三五日回不了。你且耐心等等。”
怜惜的泪却是无声地落下,顺着惨白的脸颊一路下滑,坠落到膝下的雪地上,洇湿了大片的雪花。
她直直望着上官熔,苦涩地摇头:“你看了吗?他伤得那样重,随时都会死!我知道你有覆盖半个天下的势力,只要你想找芾游回来,一定能找到他!”
见她如此,上官熔脸上生出了些许的怒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说出的话,自然不会更改。要你等你便等上几日,何来那么多废话!”
说罢,恨恨甩袖转头,鼻尖喷出的怒意生生将云小优都吓住了。
她不忍地瞥了怜惜一眼,转而使劲地扯了扯上官熔的衣袖,低低道:“随了她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上官熔见她为怜惜求请,这才转回身来,朝她看了一眼,沉然问道:“你为何这般紧张他?你与他虽说有过婚姻之名,但从未拜过堂,连假夫妻都说不上。不必为他如此费心费力吧。”
怜惜终是垂下了头去,珠泪滴滴嗒嗒直往雪地上坠落。
抬手若有若无地拭了拭泪,她故作坚强地说道:“他,他救过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他一条命,一定要还他这个人情。”
“仅是如此吗?”上官熔抬眸冷睨着她,似乎非要逼她说出真实想法,“若是如此,你大可不必。在赵国之时,他之前也遇过一次险,是我救了他。如此可以和他救你一次相抵了。”
“皇兄!”怜惜不可置信地扬眸唤道,面上已是伤痛欲绝的模样。
她垂泪摇头,绝望地望向上官熔:“他,毕竟陪你在边关驻守几月,又跟你一起以身犯险地去了赵国。你即便不念他救过我,好歹他也算是你的兄弟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信你就这般铁石心肠。”
说着,她直起双膝,从地上站起,眼泪簌簌而下:“我今天愿以我的命,换他一命,请皇兄成全!”
云小优一双大眸紧紧锁在她身上,看着她落泪,看着她带着决绝之色从地上站起,看着最后愤然地最后望上民熔一眼,口中说着成全……
“怜惜!”云小优惊然大叫,眼看着她就要往一旁的一株大树上撞去。
还未待她有所动作,上官熔已是眼疾手快地飞身截住了她的去路。
险些撞进上官熔怀里的怜惜伤痛欲绝的一双明眸朝上官熔望了一眼,便扭头飞跑着离去。
“惜儿,我答应你。我马上就命人去找芾游,纵是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回来。”
上官熔骤然地出声,怜惜堪堪停住脚步,不可置信地转回了身。
眸中,绝望顷刻散尽,缓缓浮出惊喜之色。
“他被安排在原来的房间,你去照顾他吧。等着芾游回来。”见她如此,上官熔也面露微笑。
怜惜顾不得抹去泪水,朝他重重地点头。
最后朝云小优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飞奔回西厢而去。
西厢北侧的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这里便是岑晟月来齐国后一直居住的地方。
如今景物依旧,此间的主人却已昏迷榻上,重伤不醒。
“你放心吧,皇兄已经答应去找芾游了,他很快就会来,到时候你就有救了。”
她坐在榻旁,目光直直望着层层包裹、昏睡不醒的人。
声音虽淡,却带着浓浓的希冀,仿佛是在给榻上之上打气,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你知道吗?我都说不清,你何时就进了我的心里。你真是无赖,住进我的心里就再也赶不走了。”
她望着他,回想过往,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初时,你的眼里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你的心里眼里都是皇嫂,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接近你。”
良久,她才幽幽地叹了一句:“我很傻,不是不?”
只这一句,她便落下泪来。
他哪里知道,当他对她说,要跟她在一起时,她的心里面有多么的高兴。
“可是,我从来都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高高在上的月王,而我只是齐国皇宫里最不受宠的一名小公主。到了后来,我险些失了清白,我,更是配不上你一分一毫了。”
说到此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
“你是那样的完美,完美得就像神一样,可是我……”
那苍白的脸庞苦苦地支撑着最后一丝坚强,瘦弱的肩膀就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颤栗。
沉然地垂下头去,即便他如今昏迷着,她也不想让他看到她落泪。
“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啊……”
听着那软弱绝望的哭泣之声,岑晟月只觉得心都跟着痛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在那张笑得温暖如春的笑涡中,竟深藏了那么许多的心酸。
他看得到她的脆弱,看得到她的受伤,却没想到在她心底最深处,竟然有着自尊和自卑的矛盾冲突。
他实在不能想象,这样一个柔弱娇嫩的女子,心里能装下多少痛楚。
听着那兀自压抑的啼哭,他终是再也受不住煎熬,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去,深深深深地拂去她脸上的泪痕。
那一刹那,身边的女子呆住了,一双微微红肿的眼眸怔怔望向他。
眼底,悲怆有之,羞怯有之,惊喜有之。
他微眯着眼,唇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眸光望向她,轻轻开口:“傻丫头,你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一字不差。”
怜惜的身子终是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却淡淡一笑,无所谓的样子:“我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你再不说,以后想说都没机会了。”
他笑,笑得惨淡,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怜惜终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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