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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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云立即开出价钱:“有什么好谈的,先打三十万到账,然后我跟你结婚。你要肯就肯,不肯拉倒。”梁宝贵一拍胸脯:“好好好,这不用你说,区区三十万算什么,我这就给你开户。不过,你不准反悔哦,我要等结婚了,才能把卡给你。”看来生姜还是老的辣啊,梁宝贵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知道他是条老狐狸,陈小云也爽快答应了。见他兴奋得没完没了的,陈小云只好把电话挂了。这就叫欲擒故纵,她为自己的计策暗自得意,想着怎样才能让他们父子身败名裂。这大概是继三国以后最成功的美人计了,可惜没有英雄了,都是些人渣,估计不会载入史册了。
浪子无行 (2)
好多年没听到录取的话了,汤浩然竟然隐隐激动起来。好在他还算冷静,没有象范进中举那样发狂。不过,他还是有点紧张,连声音都抖抖的:“那我什么时候上班呢?”男声斩钉截铁回答:“明天吧。你先交六百块钱服装费,再申请一个银行卡就行了。”
汤浩然小心地问:“可我只有二百了,你看剩余的能不能上班后再付?”这不是他存心讨价还价,而是确实只剩这么多了。他总共带了四百块,坐车吃饭住宿已经花了一百多了。男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那好吧,你就先交二百吧。”
汤浩然按照指定的账号,想也没想就存了进去,可交完就没下文了,再打电话也不接了。知道上当了,这把他气坏了。完了,只剩十块钱了,怎么办呢?连回家的路费都不够了。他铁下心要做男妓了,他不相信南京都是骗子。好在街头不缺这样的信息,没走几步他又找了个号码。
这回是同一个男人接待的,那男人首先问他是哪里人,还要他说几句方言,以证明他不是南京人。汤浩然讲了几天普通话,突然改口舌头一时不肯归位。那男人听了几句便开始交待:“你把手机拿在左手,右手拿份《扬子晚报》,然后在大厅坐下。不要和别人说话,也不要东张西望,一会儿有人下来面试。”
汤浩然象是听到了圣旨,赶紧去买份《扬子晚报》。怕误了大事,他还破例打了车,这一下用尽了全部财富。如果这个人再是骗子,他就要露宿街头了。看着车上细密的栅栏,竟象上了囚车一样。他盯着刷刷直跳的数字,心脏也跟着直蹦,就怕司机宰他。
走进大厅汤浩然顿时挺起了胸脯,实际上他的第一感受是自卑。看到有张沙发空着,他腰杆一挺坐了上去。这回更惨了,他坐了好长时间,也没见什么人走近。估计又被涮了,他绝望地离开了,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没想到又要交押金。他已经无钱可骗了,可以放心还价了:“能不能从工资中扣除啊?”
那男人犹豫一会儿说:“你真有诚意的话,这个可以协商。”汤浩然又问:“上班住在什么地方?”那男人说:“酒店啊,两人一个房间。”汤浩然说:“那多难为情啊!”那男人说:“怕难为情就不干喽。”汤浩然问:“能不能兼职?”那男人说:“可以的,但晚上七点至凌晨两点必须随叫随到。”
汤浩然又问:“如果自己找地方,能不能不住酒店?”那男人说:“可以啊,联系好了直接送到你住处。”汤浩然又问:“一天要做几次?”那男人回答:“三四次吧。”汤浩然说:“那我肯定受不了。”那男人笑着说:“我看你没问题。”汤浩然说:“我还以为一天做一次呢,这么频繁肯定不行。”
也许是想留住他吧,那男人很快妥协了:“跟你开玩笑的,正常一天一次,偶尔才做两次。”汤浩然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他之所以干这一行,也是因为对自己性功能特别自信吧。他只有这点让许丽红满意了,这也是他们婚姻得以延续的原因。
汤浩然继续问:“做一次多少钱?”那男人回答:“不一定啦,这要看你功夫了。客人满意小费就多点。”汤浩然问:“那一般多少呢?”那男人回答:“一千多吧。”汤浩然问:“具体是怎么分成的?”那男人回答:“你拿六,我拿四。”汤浩然问:“都是什么人?如果年龄太大,那怎么办啊?”
那男人狠狠冲他一句:“你以为都是小姑娘啊?年轻小姐用得着找你吗?只要抛抛媚眼还不排成队啊!告诉你吧,都是一些老太太。做男妓还要挑肥拣瘦的,你以为你是皇帝选妃啊!”也许是怕吓着他,那男人又赶紧补充:“都是些三十多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该问的都清楚了,可汤浩然还是有点犹豫。平时看看黄片都觉得罪过,现在却要激|情出演了。他还想考虑考虑的,那男人一个劲地催促,好象有客人等着似的。估计这回是真要做男妓了,汤浩然说不出的悲凉和无奈。这年头是死得穷不得啊!况且卖身也未必比受穷更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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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无行 (3)
格言2:其实,人生没有什么打不破的原则!当你真的被逼到了河边,那也只有下水了。
第二天汤浩然便去上班了。这是个极其豪华的酒店,想让他描述就勉为其难了。尽管他肚里有些词汇,可不是为这些场所预备的。他对星级更没有概念,只能从建筑物的高度来判断档次高低。没想到里面更加富丽堂皇,至于用什么材料他不知道,反正到处都亮光光的。
汤浩然连电梯都不会坐,他盯了面板许久,才敢伸手点了。看来识几个字确实有用,他轻轻按了两个数字,电梯便自动送到那儿了。汤浩然干什么都想走捷径,其实旁边有个楼梯,但他不想爬得满身臭汗。看到四面亮堂堂的,他又把头发理了理,比结婚时还用心。
这回吴老板没有躲着,汤浩然刚进去他就出来了。吴老板是个矮小的南方人,脸上全是肥肉,衬得头儿尖尖的。腹部出奇地饱涨,象个雄壮的蟋蟀。西装又肥又大,把屁股整个包了,这相当于蟋蟀的翅膀了。不过,风再大他也飞不起来,男人只要有钱自动就能上天。
从他生硬的普通话来猜,他大概是广东那边的。广东人说普通话比讲方言更难听,嘎嘎嘎的,象被驱赶的老鹅。老板现在都这样说话了,它已经成为衡量其是否有钱的重要标志。由此也产生了一大批骗子,操着洋腔八调的口音,到偏远地区骗财骗色,当地政府还拿这路货色当财神供呢!
吴老板显然认识他,看来所谓的面试他都参与了。这和小县城里那些干部不一样,当个屁大的官就支派这个支派哪个,自己却什么事不做,好象做事就小了架子。汤浩然对当官的一直没有好感,所以不放过任何打击官僚的机会。这大概也是酸葡萄心理吧,如果他在那个位置同样也会麻木不仁的。
吴老板首先让他把身份证压下。这又是一条铁律,现在各行各业都在履行警察的职能。汤浩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瞒岁数了,而且还说自己是大学文化。黑道的凶险他虽然没有经验,可想象中更加恐怖。别看吴老板一脸憨样,谁知道有没有血案在身。不过,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诚惶诚恐捧上。
吴老板没有深究,至于文化如何,根本没有问起。也许这方面没有要求吧,或者说大学生做这行也不少,他是见怪不怪了。其实,汤浩然并不显老,说二十八也不为过,相反还多了成熟和稳健。这就是性别的差异了,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魅力尽显的时候,而女人一旦过了三十,再多的脂粉也扮不出年轻了。
吴老板交待完规矩,便让小王给他培训一下。小王是个漂亮女孩,眼睛大大的,额头高高的。只是眼眶又青又黑,也不知是熬夜了,还是刻意画上的。嘴唇更是涂得血红血红的,象是刚喝了鸡血。只是她的坐相不太文雅,还旁若无人地大叉着腿,表示做的是开放式生意。
汤浩然不知道要培训什么,只好转头望了望小王。小王并没有解释,只是让他跟着,后来才知道她是专门负责培训的。这个行当分工倒很严密,比民营企业规范多了,现在的企业招了人马上就上岗。看来伪劣产品之所有屡禁不止,恐怕就因为岗前培训不到位。而从小王手里出去的,个个都很过硬。
房间已经有人了,大概是因为刚起来,呵欠打得老长。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竟然还没有睡够。汤浩然猜想,这大概就是以后的生活了。这人至多二十岁,稚气还未退尽,一副大男孩模样。长得清清秀秀的,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尽的风流婉转。皮肤更是水花白净的,象个养尊处优的美妇人。
小王面无表情地说:“王杰,你先出去吧。”王杰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差,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杰出”的?也许就某些特定功能而言,恐怕还是准确的。王杰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大概这也算“杰”出吧。只是稍微有点瘦了,小胳膊比棒棒粗不了多少。
王杰没有理会,他对着镜子看了几看,又把三角裤提了提。不知是炫耀名牌内裤,还是炫耀威武的棒棒。在异性面前展示肉体,恐怕不是他独有的嗜好,但普通人很难有机会。小王并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催他快点离开。最没有同情心的是医生,同样,对肉体最没有兴趣的就是娼妓了。
浪子无行 (4)
见小王始终不肯欣赏,王杰又把头发撩了撩,确信比较满意了,这才慢慢踱了出去。从头到尾王杰都没有说话,显然他知道下面要干什么。后来汤浩然才知道这是必要的工序之一,见了客户都要展示一下身材。可惜这不是模特走台,相反和卖猪崽差不多。
小王刚刚位上窗帘,突然有只蝙蝠从头上掠了过去,吓得小王一声惊呼。女人都喜欢大惊小怪的,怕不怕没人知道,撒娇倒是真的。如果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怕,那不是假小子就是泼妇!既然小王往后倒了,汤浩然只好伸手托住,可小王转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小王穿得太暴露了,一袭大红的吊带装里只有紧绷绷的胸罩。胸罩没有任何衬垫,但坚挺的Ru房已经呼之欲出了。不象许丽红又是海绵又是钢丝的,可硬壳下只剩个形状怪异的|乳头。当然,胸罩还是需要的,她只能靠胸罩来证明自己是女人了。
小王仰着脸娇滴滴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汤浩然小声回答:“我叫汤浩然。”小王媚声夸道:“名字好气派噢。我叫王洁,冰清玉洁的‘洁’。”这个“洁”字好,和他的“浩然”有异曲同工之妙。“浩然”的原意是“养吾浩然之气”的意思,可在女人堆里只能养出一只大乌龟。
王洁的课程很简单,无非是脱衣技巧和撩拨手法。汤浩然是一点就通,王洁刚说一遍他就领会了。后来才知道这要收“听课费”的,而且价钱很高,比她出台贵多了。以为课程已经结束了,王洁却要他实习一遍。按说汤浩然应该斗志昂扬的,可他却想小便。
王洁调皮地一笑,伸手指了指卫生间。王洁笑起来很纯,甚至有点天真。如果在大学校园看到这样的女孩,谁也不会怀疑她的纯洁,可她偏偏是妓院里的“冰清玉洁”!卫生间很卫生,比他家的锅台还干净!可他不但要小便,而且还想大便了。汤浩然没坐过马桶,刚尿一点又憋了回去,总觉得尿进了裤档。
汤浩然刚刚坐回床边,王洁又粘了上来:“帮我衣服脱了!”汤浩然愣了一下,随后便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膀。脱女人衣服是幸福的,尤其是年轻女人。等他剥完了王洁,他又扫除了自身障碍。这时的“洁”指的是一丝不挂的意思,遗憾的是下面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闲适。
汤浩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对这样的肉体,他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啊!其实他早想放纵放纵了,结婚十来年了,激|情早已消失,所谓的性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虽然他力求做得完美,但与爱情无关。况且他也没有别的才能可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而女人的胸膛是他唯一可以施展抱负的地方。
王洁熟知这样的情形:车子旧了提速自然慢点,但只要跑起来,差别不会太大的。王洁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又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便把身子贴了上去。王洁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象恋人一样软软偎着他。这让汤浩然放松了警惕,好象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等他抛开了思想负担,便慢慢放松了,而下体也渐渐沉重起来。他没敢立即伏上去,而是按住Ru房狠狠搓了几把。因为许丽红早就没了凸出物,他只好象洗衣服一样反复揉搓。王洁娇滴滴地抗议:“轻点,人家有点疼。”汤浩然没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