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宫






  心念如此,她再不像之前每每流露真情又用话语掩盖,去小心的藏着情,压着那份不愿,将二小姐很早前教的话语重复。此刻的她,娇喘声声,在帝王手掌的抚摩下,在帝王的耳边嘤咛着,扭动着,将自己丢弃在身体的酥麻里,什么矜持,什么羞涩,统统都不要!她此刻只对自己说,承欢之人无心!

  是的,无心,她无心的将自己当做一叶孤舟随着身体泛起的情欲之波,埋葬进帝王的柔情欲海。她呻吟着,将宫规里的“不可发出淫声乱语”丢弃,将“不可色显于声惑于体”忘记,此刻的她无所顾忌,又万分纯真。真实的现露着她迷失在情欲里。

  一树繁花落雪伤,百年情丝纠葛忙。

  朝朝含笑风光好,暮暮挂泪雨水凉。

  十载锦衣府中藏,千日蒙尘珠自亮,

  纤纤盈腰卧金帐,脉脉娇容醉龙床。

  那绯红的脸色,若迷醉的娇花,似艳如媚,靡靡自语中的娇羞呻吟,让他已经不能在忍耐!

  她无心,她要自己无心。可是当她感觉到他的指触摸到那份私密之处时,她还是心底流淌着泪。触摸,挑逗,那唇舌与指的撩拨,让酥麻涌动。当一份坚硬的炙热的滚烫碰触那份神秘的幽谷时,紫苏屏了呼吸……当那滚烫点点进入的时候,她皱了眉,手抓着床单,抗拒着一份不适也抗拒着自己的心痛。

  龙应天看着她皱的眉,看着她的紧张,伸手摸了她眉间的皱,身下的人儿身子一抖,睁开了眼,那眼里是一份惊慌与害怕。

  “不怕,忍一下,痛过之后,一切都会好。朕会带你一起愉悦!”话音落,他感觉到紧窒中的那份阻隔,便对着身下的她笑了:“朕来了!”随着一个猛冲,他感觉到冲破阻隔被一片紧窒包围的熟悉感觉,于是他嗓间是满足的低吼,而身下却是她死死咬住红唇发出的闷哼。

  “何必咬着自己?”龙应天看着她咬唇痛苦的样子,一边佩服这女子心底的坚毅竟能忍受住破瓜之痛,一边伸手捏了她的下颚让她松了那唇,看着那已经破损而流血的红唇诧异的问着。对他而言,听那喊痛的声音,早已习惯,冷不丁这样的闷哼倒让他意外。

  “怕,怕吓到皇上,惊,惊了驾!”紫苏因着还痛,随口胡说着,二小姐说要她大声的把痛喊出,要帝王记得要帝王满足,可是在痛的那一刻,她只是下意识的咬住,她不想叫给他听。可皇上问了,她只有这样答。

  “惊了驾?”龙应天听着这样的答案只觉得好笑,看着身下的她那依旧皱眉的样子,不由的问着:“疼,是吗?”

  紫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回答?到底疼还是不疼?”

  “疼,可是又不疼。”紫苏回答的时候,泪还是滑了出来,毕竟她是疼的,而且很疼,无论是身还是心。

  “傻丫头,也许,你受的委屈太多了。”听了这答案的龙应天忽然想到之前她说她相信自己不会让她痛的,现在这样的答案大约就是因为这个吧。想到这里不由满心爱怜,想着自己听来的关于她所受的委屈,只觉得她的确是这般的可怜。庶出的总是日子要难过些,他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而现在看着她,看她这般纯真似傻,竟是如此的让人心疼。

  龙应天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和那破损的唇,俯下了身,亲吻着她。“谧儿,朕会疼惜你的。”这一刻,他决定疼惜这个美丽而纯真的女子。至于是因为她的纯真还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受了那些委屈,他不知道。

  (废话一点;相信亲们都知道明日开始〃闪亮女主笔〃的比赛了;琴儿是初来乍到之人;并不奢望要如何如何;但是因为还是相信自己的文字;所以凑个热闹;希望喜欢这个文;喜欢琴儿的朋友给我投个票;捧个场;尤其能为琴儿写长评的;琴儿更是感激不尽!谢谢大家哦;我继续乖乖地码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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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宫》 第二卷 踏宫依妆 第十三章 帝王意

  这一句帝王的真心话语,让紫苏恍惚起来,疼惜,他说会疼惜自己?下一刻,因他在自己身体里的**而将疼痛与异样混杂着遍布全身,如波汹涌,一浪一浪的袭来,与身上那人的律动节奏交织着将紫苏的念头尽数掩盖。

  这是否是疼惜她不知道,他的话是否可信她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经在混杂而迷离的感官中选择了醉。醉在情波海欲里,不愿面对。

  在她凝脂玉体上驰骋的是沁着汗珠的身体,那伟岸的身型,那如瓷的肌肤,此刻完全的裸露着,没有金黄的衣袍来炫耀和张现着他金贵的身份,只有那飘忽在空气里的龙涎幽香在汗液与体香里混杂,成就着情欲的滋味。

  似浓烈却偏偏淡若游丝,似淡弱却又燃烧着无边的欲火。

  龙应天只觉得每一次冲杀都如同挥刀砍杀般畅快,可是他却是个从未上过沙场的帝王。这每一次的挺入,就如同在梦镜里满足着那不存在的渴望。紧窒是他熟悉的没错,可是那曼妙身姿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受,再加上那不时皱的眉和呻吟声声,他只觉得这般淋漓畅快的行事在他**御女之后,是他从未经历的,即便是初次尝欢的感受也不若此刻的美妙。

  初尝的欢愉对紫苏来说并不是那么的美好,虽然他的冲杀与他阵阵鼻翼里的哼鸣声为紫苏也增添着燃烧的柴,可是每一次的混杂感觉,却都无法真的遮掩了心底的伤痛,于是她就这样在半痛与半欢愉的混杂里,释放着她的凌乱,即便她感受到了一些变化,也因为太过清楚而不够真的投入。终当他在她的身上发出满足的低吼,当她感觉到在阵阵**里喷射的热流,她知道,她已经完成了承欢,她已经不在是当初的自己,更不是那个一心念着少爷的纯真女子,此刻的她已经是帝王的女人,是他后宫佳丽中众多妾席的一位。

  妾,呵呵,不知道自己能算帝王的妾吗?也许就是个通房丫头吧!紫苏心念着,幽幽地睁开了眼。

  她看着帝王的雄姿从她身上下去,躺在一边。那眉宇间满足的神情,看的紫苏微微难过,却还要提醒自己不可以表露出来。

  她微微起了身,侧目去看着这个拥有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有些熟悉的眉眼。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和帝王熟悉?

  “在看什么?”龙应天察觉到身边凝视的目光,睁了眼。看到那半起了身子,侧过来的迷茫之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丝熟悉,却又想不明白为何熟悉。”紫苏喃喃着回答,还在回想中,根本没察觉自己与帝王说话是怎样的不够恭敬。

  “熟悉?难道是想说和朕有缘吗?”龙应天忽然有些不高兴了,为什么每个女人都喜欢用这样的说词来讨自己的欢心呢?

  “不啊,我以前也没见过你啊,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难道,诶,难道我见过你?”紫苏突然觉得有个身影在脑袋里闪过,不由的说了出来,更傻傻地伸手去摸向了帝王的龙颜。

  龙应天本想用手拨开那伸过来的手,可听到这女人的话,却明白她并不是和以往所碰的女人一样借机献媚,而是真的再强调着熟悉。

  那柔软的指触摸了他的眉,再度是他的鼻,直到碰触到唇才似是反应了过来:“我知道了,原来那个玄衣人的眉还有唇竟和你的一样……啊。”紫苏猛然间捂了嘴,这个时候她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在和谁说话,更是在被帝王才宠幸后竟在他的面前提另外一个男人,这,这不是自寻思路吗?

  “你说的玄衣人是谁?”龙应天将紫苏的反映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问着。

  “我……恩,紫谧不知道他的名字。”紫苏说的是实话。

  “不知道?不知道的话竟还清楚的知道眉与唇?”帝王的声音里骤然突现了怒气,这样紫苏连忙跪在了床上,那刚刚才经了人事的身子立刻痛的她发出了抽气的声音。

  “嘶~嗬!皇上,请皇上息怒,是紫谧卤莽,是紫谧糊涂,说的话让皇上误会了。我说的那人也不过是几个月前在寺庙里偶见,当时紫谧落了帕,那人拾了还我,因此见的他一面。之后紫谧就下山归府再未见此人了,请皇上明察!”

  “哈哈,傻丫头过来吧!”帝王突然笑了起来一把将跪在床上的紫苏拉进了怀里,看着她那惊慌却有迷茫的眼,还有那因身体疼痛而引皱的眉笑着说到:“朕知道此人是谁,不过不会告诉你。你与他无碍这点朕倒是知道的,只是,在朕的跟前提起别的男人……”

  “紫谧错了,紫谧是无心的,还请皇上原谅。”

  “朕知道你是无心的,你呀是该好好让那些个老嬷嬷来教习一番,看来你在边疆待的太久了,无人管教虽没什么恶习,可是却……的确是个没规矩的丫头,你要想朕宠着你,就长点心好好记下,免得日后让人笑话,朕也帮不了你。”龙应天说着,指点上了她的翘鼻子,显露着他的宠爱。

  “哦,紫谧知道了,紫谧一定用心去记,去学……”

  “还疼吗?”龙应天没听她把话说完,就伸了手往她的下身摸去,那里红白混杂的体液不禁流在了准备好的元帕之上,也因为这一跪一拉,留到了帝王的腿上。

  紫苏没有说话,只点点了头将把脑袋埋的深深地了。龙应天笑着将紫苏再度压在身下,正欲亲吻,却听到了那一声幽幽的磬响。

  帝王不再亲吻,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的离开了紫苏的身子,这个时候门外已经有了太监的声音:“是时候了!”

  “恩。”帝王嗓间里的恩声结束后,殿门打了开来。屋内一直燃烧的火盆本将大殿里烧的暖暖,而这时涌进来的冷风直接让紫苏打了个寒颤。

  龙应天看着她那一颤,伸手就扯了旁边的被子盖了过去,可盖上后,似又想起了什么,又给她拉开,让她依旧裸露着,而这个时候太监和宫女们也捧着各物什的进来了。

  那一声磬响幽幽,让紫苏心中解脱。冷风之下颤抖后被帝王这么一盖一掀倒弄了个迷糊,心里就想着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的他不高兴了呢?当太监宫女陆续进来为帝王擦拭穿上新的亵衣之后,紫苏被两个宫女用一张锦单盖了全身于龙床之上,并不让她起身。而后任人摆布的她看到了高公公捧着一个帐册跪在了殿内。

  “皇上,承欢一事,记与不记?”

  “记吧,宇文紫谧入宫侍奉还无封号,传朕口谕,封位贵人,称谧贵人吧!”

  “是,奴才记案。并贺喜谧贵人获封。”那高公公话一带,对着紫苏欠了身。

  紫苏心中一片茫然,口中道谢。贵人?怎么直接就跳到了贵人呢?不是都是美人才人的要走一遭的吗?自己这就成了贵人了?

  “皇上,留与不留?”

  “留吧!”龙应天笑着看了一眼茫然的紫苏。

  “是。”高公公一声高诺,起了身,那些宫女们这才忙活着给紫苏净了身下的血迹污物之后,为她穿戴上一件全新的洁衣,而后为她披上了那毛皮披风,扶着她离了龙床。

  “紫谧告退,请皇上安歇。”紫苏在搀扶下与帝王行礼,簇拥着被送出了殿,送上了轿离去了。

  当殿内退出了那些下人,当金帐里只有龙应天舒展了身子躺在龙床之上,而金帐外是那老太监的时候,帝王在金帐中交代着:“去找人看看宇文家的那两个丫头的身份。”

  “是,老奴知道了,敢问皇上,既如此,为何封她贵人位呢?”

  “朕觉得她的确如你所见单纯且不懂规矩,可是见太后却知道遮容,想来因不是她的心思,估计是她身边的人指导的,去探探底,心里有个数就是了。”

  “皇上真是心细,老奴这就去办,可老奴有句话想给皇上提个醒,不知道当……”

  “说。”

  “是,皇上,您明知道那位要整治一位来立意,您把宇文家的提上来,难道是打算把她换去给……”

  “你也老糊涂了吗?宇文家与张家哪个更重呢?朕这么做自有原因,你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

  殿内再度安静,龙应天手摸弄着金帐心里是一套套地盘算:他中午的时候就知道皇后安排了韩家的伺候,虽有点意外,按照太后的性子怕是这一个月都该是张家侍奉的,竟会换人实在有些意外。意外归意外他却并不在意。但下午一场比武,宇文家的少将军倒让他龙心大悦,虽被那少将军拒了留宴,但见他疼惜那娇妻倒也觉得自己的安排不错,成就了一桩美事。本打算再喝一阵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