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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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殇聿没有去军营,蝶舞阳午休了,殇聿正在案头看一些公文,却见窗台上栖息着一只白色的鸽子,本来并未在意,却见白鸽的腿上系着红绳,正好窗外有人唤了两声,白鸽便飞也似的朝发声之处飞去。殇聿甚是警觉,当下行至窗口,往外一看,只能看见一角衣衫划过,留下一片空白。
“怎么了?”
第一二三章 弄情
疑惑的看着她,殇聿摇了摇头:“无事!”没放在心上,拿起公文,继续看着。
耸了耸肩,蝶舞阳也不再问,而是准备去采一些花放在屋里,殇聿似乎也挺喜欢那些自然的味道。
过了几日之后,晚膳过后,殇聿兴致颇高,让春花取出棋盘,想着与蝶舞阳下一盘棋。
……
已经申明过很多次了,她不要下棋:“爷那日问过,奴婢是真的不怎么会。”
“本王让你十子便是,有什么不乐意的。”殇聿倒是想看看这个骄傲的女人,吃败的时候会是何等模样?
“若一定要下,那奴婢宁愿爷不要让,反正是输,还不如输个光明磊落!”蝶舞阳若是能拗得过殇聿,怕也是下辈子的事。心下大惊,下辈子?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已经自然而然的能想到下辈子与他的纠缠?
“嗯,不错,巾帼不让须眉!”殇聿甚是满意,她果然是与众不同:“你先!”
两人你来我往,杀了好几局,每一局都以蝶舞阳的残败落幕。刚开始几局,她还能愈战愈勇,直到一局局下来毫无悬念的惨败后,她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每一局,殇聿都能感觉到她的进步,开始他以为蝶舞阳说的不怎么会只是谦虚,现下看来,这个女人似乎没有谦虚的时候,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除却那日她不愿意跳舞时的谎言,但却不是面对他。这个认知,让他觉着很高兴:“舞阳,你似乎很不懂谦虚!”
“啊?”正在冥思苦想的蝶舞阳被他打断,不解的看着他。
“你这种水平,不应该说不怎么会?应该说根本就不会!”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唇角含着一丝丝宠溺的笑容。
“呃……那奴婢本来就是会一点点啊!为何要撒谎?”脸却在看到他的笑容时,稍稍的羞赧。
“所以说你不谦虚!”
“不下了,反正也不过是不会而已!”见他心情不错,蝶舞阳也不想动那个脑筋了,当下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奴婢该就寝了!”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殇聿一把劫住她的腰肢:“输了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下一刻,他的唇已经劫住她的惊呼声。
他适才的轻扯,让她的衣衫稍稍有些破裂,自己已经婉言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却还是不管用,本来她很随意,但每日晨起见着小红等人脸上别具深意的笑容,她就有些动气。
唇在她的唇班上辗转流连,而蝶舞阳却始终不曾张开嘴来:“舞阳,张开……”气息不稳的诱哄着她,不想却也不管用,这个女人,每当自己情焰高涨时,她还总能冷眼相看,今日非治治她不可。
第一二四章 决绝的愤怒
手下,已经偷溜进她的衣衫,轻抚着她柔软的蓓蕾,唇却离开她的唇瓣,鼻子,眼睑,耳垂,一路留恋而去,虽然微微感觉到她有些滚烫的身子,却始终不见她轻吟出声。殇聿的手,渐渐的游走到她的胳肢窝,微微的轻弹,仿佛弄琴人一般的随意。
本紧闭双唇的蝶舞阳,被他呵痒,当下轻笑出声:“呵呵……”张开的唇,被他迅速攻上的唇覆上,舌亦闯入她的唇间,轻轻挑逗。
“唔……爷赖皮……”虽是不满,低吟的声音却让人更是心痒,殇聿单手抱起她的身子朝床榻步去。一路经过,皆是蝶舞阳身上的衣衫片片落地,无奈的看了一眼,蝶舞阳知道,这男人无药可救了。
舌尖却因为他惩罚性的一个轻咬,不得不回神全心应付着他的欲望。
将她放置在榻,殇聿便褪下自己的衣衫,唇却并未离开她,千百轮回,皆是他和她的沉沦。
“嘭嘭嘭”外面急切的敲门声响起,殇聿并未起身,只是稍稍退开就着她唇畔懒懒的笑说:“已是第二次了!”话落,唇已经再一次被他堵上。
“爷,不好了,前方传来战报,我军损失惨重啊!”
“什么?”猛地起身,殇聿起身太急,撞上床柱,一物正好落入他的手间,并未在意,披了件衣衫便走到门口:“你说我军损失惨重?”
“是啊,爷!”
“如何情况造成的?”
“黔鸣城先发制人,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
敌军先发制人,打得整个大军措手不及,第一次交锋便损失了将近十万的人马,听到这个消息,殇聿怒不可遏,没想到做得如此隐秘,整个大军短短三日的路程,为了不让发现,前前后后花了十日的时间,慢慢的转移至宁城,却仍然还是让人发现了。
如此隐秘之事,若无他人告密,绝对不会发生。
好巧不巧,前些日子看到的那只白鸽,怯生生的站在窗台,看着所有人的紧张。
顿时,殇聿只觉整个人有些晕眩,好熟悉的鸽子,是她养的鸽子,且还是一只信鸽。“先发制人”这句话好熟悉,只因为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够在感觉忘了的时候,偶尔涌上心头,只因她很少说话,所以他珍惜着每一个字。
房里的蝶舞阳已下榻穿上衣衫,也听到两人的对话。整个人,却在听到那句“先发制人”时,呆在了原地不得动弹。她在害怕,害怕这一切与自己有关,刚到手的幸福,不是很多,却又这般飞了么?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心再一次飞扬起来,愈飞愈远……
不,不可以还是这般的沉默,不可以还是如此的默认,想到这里,她连忙开口:“不,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惊慌的抬起头来,却在扬起的刹那,看到他震怒的脸颊,看到他那绝望而又隐忍的咬牙,更看到他紧攥得发白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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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舞姬》VIP部分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第125——127章
第125章 舞阳有孕
“蝶舞阳,你知道本王多么想相信这句话么?”手,狠狠的抓住窗台上的那只白鸽:“请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说道最后,声音整个的吼了起来,将整个墨鸷轩震得直发颤。
看着那只白鸽,平素并未做过任何心虚事,也就并未将白鸽藏起来:“那个,那个不过是奴婢养的一只鸽子而已!”
“好,本王且不说这只鸽子。”冷冷的一笑,因为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殇聿整个身子跟着微颤两下,摊开手间的一张纸条:“蝶舞阳,那这是什么?”这是适才起榻时,不小心撞到床柱,好巧不巧落在手上的一张纸条。
一看那张纸条,蝶舞阳整张脸煞白煞白:“奴婢认错,当军情绝对不是奴婢放出去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有着一种懵哼的响声。
“啪”的一掌,是殇聿打在蝶舞阳脸上的声音,打了她,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痛,跟着一揪心都抽痛着。
吃不住殇聿那愤怒的一掌,蝶舞阳摔倒在地,嘴角顿时留下一丝鲜血,却动作迅速的擦去,只因她看到他眸间的不忍,所以她要装作故不在意,让他不要难过。
但是被打在脸上的五指,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去,那般的鲜明,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些过分的妖冶。
呼出一口气来,殇聿撇开头去不看她的狼狈:“蝶舞阳,你要耍本王到何时?就在大军启程的之后的第三日,本王看到那只信鸽出现在你的墨鸷轩。”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这般的失望过,而她,却在自己慢慢沉沦的时候,狠狠的插了一刀在他的心田之上,鲜血直流,一滴一滴的都是对他的讽刺。他用将近十五年的时间,他从娘亲受得屈辱中生存下来,从落魄的一名世子,慢慢挣扎成如今的六城之主,用自己的心血,换来如今的辉煌和傲然,却因贪恋她那飘忽不定的,落得如今地步。
坚强的爬起,身子挺得笔直,看着他的眸光坚决的说道:“奴婢没有!”再次,她的头磕在地上,此之上次更加用力,他掌掴出来的绯红,敌不上她自己给的疼痛。
“你……好,很好,嘴硬是么?”
没再说话,蝶舞阳,只是看着匆匆赶来的三名侍女,春花瞬间闪过的那一丝惊慌,让她脑海突然亮起:“春……”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让她这般生不如死?春花,你明明能看到我隐约的幸福,为何如此残忍的要破坏一切?
“还不承认么?”狠狠的一手扭断那只白鸽的脖子,扑腾着的白鸽,没有来得及哀怨,生命已经凋零。并不解恨,殇聿怒喊:“来人,给本王将这三名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一直跟在殇聿身边的侍卫,一听主子叫唤,连忙走了进来,四人二话不说,拉着三名侍女便往外拖去。
“是奴婢的错!”微微闭眸,仅仅五个字,决定了她的一生。承认着不属于自己的错误,似乎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曾做错什么,却一直在承受着他人做错的后果。
第一次,她竟然因为认错而心伤,以往即便是再大的错,她都不曾后悔,如今,却因为他而感到人生太过的坎坷。
终是忍不住了,泪轻轻的滴落在干净的地板,透明的只有小小的一圈,落下的印记那般微弱。是在祭悼着那微微萌芽的东西么?是在为自己感到不满么?此次承认,便是永世不得翻身呵!
可是她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若是说出春花,他不一定会信,且春花是死定了,唯有自己认下,所有人皆可太平,一切的伤和痛,都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蝶舞阳的话音刚落,“啪啪啪”的声音传来,房里的红木书桌、她经常躺卧的贵妃椅、还有适才下过的那一盘棋子,只在瞬间在殇聿的掌下粉碎。最后,被他击碎的,是蝶舞阳为他而采的一瓶瓶鲜花,掉落在地,朵朵本是鲜艳欲滴的鲜花,因着最低时致命的一击,浓烈的香味散了开来,与两人身上的血相互柔和,成就一种惑人心魄的沉香。
一个个别致的花瓶,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和他的那颗心一般,支离破碎,不堪瞩目。
那发泄后的右手鲜血淋漓:“好,好你个蝶舞阳!”即便是此时此刻,他都不敢打她,因为痛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比打她的时候要轻得多:“此番,本王决不轻饶你!”
闻讯赶来的香菱等人,看到房里一片狼藉和跪坐在地的蝶舞阳心下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后院姬妾,赶来的人不是很多,真正关心的没有,幸灾乐祸的倒是来了一两个。
“爷,这是怎么了?”香菱惊呼出声,弯下身子去拉蝶舞阳,心下已经明白了什么。后院姬妾,赶来的人不是很多,真正关心的没有,幸灾乐祸的倒是来了一两个。
“爷,这是怎么了?”香菱惊呼出声,弯下身子去拉蝶舞阳,看着她脸上的掌印心疼不已:“爷,求您饶了妹妹吧!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妹妹不会说话,若是惹着您了,您也该担当些才是啊!”
“你起来?”殇聿恶狠狠地指着香菱,见她不为所动,拉起她的身子往一边推开:“今日本王不将她治好,她还当自己是个宝了!”说话间身子已经向蝶舞阳步去。
“哥,快拦住爷,快啊!”香菱知道,决绝的殇聿,要的感情也是那般,要么一心一意,要么彻底毁灭。
在香菱没开口的时候,香烨已经上前抱住殇聿:“王爷,你有话好说,蝶姑娘这身子骨那惊得起你这样的折腾啊!”话说殇聿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本就一介商人的香烨,自是拉不住他。
“你有何话说?”走到她面前,殇聿静静的看着她。
四目相缠,是她的不悔:两两相望,是他的期望。
多么想开口说不是她,可是他从开始就认定是自己,哪怕再多的言辞,也不过是惘然。他的认定,她比谁都清楚,就像当初认定自己一般,哪怕是再多的愤怒,他都不曾伤她性命,而如今,认定自己是内奸,她便已是内奸,更何况她有着一个做永乐王爷的“哥哥”不是么?
“本王这是瞎眼了!”手,狠狠的掐上她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将她从地上提起,直到高高举起,蝶舞阳的整个身子,已经悬在空中。
空气,越来越薄弱,整个肺部,慢慢的膨胀,堵住了所有的呼吸。一张小脸,渐渐的染上红晕,通红,血红……
仿佛之间,她看到了娘亲,看到了在远处招手的亲人,是呵!即便是死了,也只有亲人才是最疼她、爱她的呵!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她所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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