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其实,他再多的骄傲,也敌不过对她的爱,所以,一旦找到一个台阶,便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她,看她。哪怕这个借口是一种质问,也不能阻止他们的相见。

  或许,是相恨的果实成熟,到了一个极致,便会破碎,而饮着果浆的两人,这才发现,原来恨的滋味如此痛苦。

  “我没有!”其实在此时此刻,她应该承认的,应该让自己得到他更大的决绝,从而老死不相往来。可是说出口来,才发现自己是这般的不舍:“奴婢没有故意!”

  “可是香菱不能有孩子了。”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让她如此的眷恋,是否是他身上的酒气,让她神智混乱,整个人都迷醉在了他的气息之下?思绪已经混乱不堪,蝶舞阳只是轻声问道:“那怎么办?”

  柔柔的声音传来,在耳边萦绕,思绪变得很是无理,唇渐渐的向她靠过去:“你为她生一个吧?”这句话,今晚似乎有谁一直在自己耳边细说,似乎有人慢慢的将这个想法贯彻到自己的脑海,不然怎能如此轻易说出。

  惊骇的心跳加速:“不······”话没说完,便已被他火热热的唇给堵回了所有意识,他唇间的酒香,伴随着狂热的舌攻入她的檀口,来不及去细细品味,便已铺天盖地的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思绪乱了,心跳加快了,人亦变得无力了。

  身子在下一刻,已经落入他的怀抱,狠狠的,就那么将她揉进他的身子一般。

  他的手,熟稔的褪去她的衣衫,自己的身体,始终还是熟悉了他的抚摸,只为他而燃起的红玫,点点在她身上散着红晕,在晕黄的烛火下,晶莹剔透中带着桃花的朵朵红润。

  没有任何前兆,殇聿抱着她坐于自己身上,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膨胀的欲望在下一刻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啊······”干涸之地被他突如其来的挤入,涨得蝶舞阳瞪大双眸看着眼前坐着的男人,手亦下意识的怕打着他,唇被他紧紧的吸附,浅浅的疼痛被他安抚,透露着他此刻的急切。

  等不及上榻,害怕片刻之后的清醒,让他没有勇气向她低头,所以迫不及待,所以不顾坚硬的贵妃椅会弄疼她,就坐在这张红木椅椅上,他急切的要了她。

  那,是一个不眠之夜,月光不曾出现,漫天眨眼的星星顽皮的吵闹着,让本应寂寞的夜,变得热闹起来,让人无法入眠。

  整夜燃着的烛火,不曾熄灭,从红木椅到床榻的沉沦,不曾消弭。

  潜意识里,他们都害怕天亮,害怕醒来的那一刻,两人的骄傲再次将彼此伤得鲜血淋漓、血迹斑斑,所以珍惜能拥有的每一刻,每一时。

  他没醉,她亦不曾迷醉,只是为了相拥,骄傲的他们,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一个不丢人的台阶,就这样走了下去,却忘记了醒来的时候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去面对?

  但,天总是会亮,该来的一切,总是会来。

  他可以趁她沉睡之时离去,可是没有,因为眷恋那拥着她的滋味;她当作昨夜的一切不曾发生,可是不想,因为他的怀抱是那般的温暖。

  都醒了,却迟迟不曾张开双眸,最后,蝶舞阳轻轻挪开他环在自己腰际的力臂,缓缓的起榻,穿衣,出门,梳洗。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殇聿都知道,却没有睁眼,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她的转身、离开。

  没有怨恨,没有哭泣,更没有不齿,她只是离开,给了他和她一个台阶,自己慢慢的走下去,走下去。可是一旦就这样走了,他们之间还能剩下什么,还能有见面的理由么?

  来不及细想,殇聿已经下榻穿妥衣衫,进来侍候梳洗的侍女,看到他并不惊讶,许是舞阳有交代过一番,但却能看到那名唤小红的侍女一脸的不悦,想必是在怨他待舞阳太过残忍。、

  可是又有谁知道,真正伤人的,不是他的张牙舞爪,而是蝶舞阳的清心寡欲。

  梳洗一番后,他便出了眷离轩,四处看了一番,也不曾见到她的身影,带着一身清爽,他不得不离开了眷离轩,去了议事厅,处理一天的事务。13134118768手打,转载请注明|

  其实蝶舞阳没有去别的地方,只是在眷离轩的后院走动了片刻,确定他走了以后,她这才回房。

  小红他们已经习惯了蝶舞阳的处世方式,因此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一整个上午,蝶舞阳什么也没做,就那么坐在廊前发愣,静静的想着昨晚的一切。为何会突然提起香菱不曾有孕的事,他不是一个在意这些的人,更何况说要子嗣。如今香菱不孕,会受人非议这是难免,况且那日在竹林也曾听到玉素夫人的话。听那语气,似乎并不希望香菱有孕在身,若是如此,唯一的可能便是殇聿后继无人。

  很奇怪不是,玉素夫人待殇聿那么好,怎么忍心让他如此?除非她想要得到什么,殇聿死后,若没孩子,能得到最多的,除了远在各国游历的殇清,别无他人。而殇清,不仅仅是殇聿的大哥,还是玉素夫人的亲生儿子。

  若是要让殇清世袭殇聿的一切,断然不会让殇聿这般安然的活下去,唯今,只有殇聿的子嗣,兴许能够让玉素夫人感到危险。不想还好,这一细细想来,便觉事情太过诡秘,殇聿这么些年没有子嗣,不可能紧紧是巧合那么简单,如大胆的猜测,便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当初自己和香菱都能有身孕呢?虽后来都没了,但香菱也还有差点点生了孩子啊!自己腹中的孩子,香菱提过,大夫也曾说过即使不是殇聿,也会小产。两个人,都有了身孕,却都注定了要小产,是否都掌控在玉素夫人手上?

  想到这一层,蝶舞阳不觉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慌忙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快午膳的时候,香菱便过来了,看到蝶舞阳一脸疲倦的模样,她便笑靥如花:“妹妹气色似乎不怎么好呢!”

  “嗯?”不知所云的蝶舞阳,明白过来,当下脸染红潮,只得转移话题道:“王妃怎地过来了?”

  屏退众人,香菱并不开口,只是犹豫的看着她。

  若是平常,蝶舞阳倒是无谓,可是昨日殇聿刚来过,她如此看着,让她觉着浑身不自在:“王妃有话直讲!”

  红着脸,香菱终于开口了:“妹妹,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妹妹愿意不愿意呢?”

  “何事?”

  “王爷一直不曾有子嗣,而我这边经过上次之后,再也没有了消息。”聪明的提起上一次,虽不是舞阳所为,却也能稍稍让她愧疚:“因此,因此······”

  心下微微一怔,昨夜他“你为她生一个吧?”的话语孩子耳畔盘旋,便也猜到香菱要说什么:“王妃想让奴婢要孩子?”

  “嗯,妹妹说的没错。”并不惊讶,昨夜晚膳时,自己在王爷耳畔一直说着的便是让舞阳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定然王爷也有开口:“知道妹妹喜欢清静,若是届时妹妹不想要,过继到我的名下抚养也可以,妹妹可以放心,我会像待亲生孩子一般待他的。”

  香菱这番打算果然是很深,但也无可厚非。想着玉素夫人可能的做法和对香菱稍稍歉然,心里更是很难去想到拒绝的理由,只得点头:“好!”昨夜的他,不像是仅仅为了孩子才是,因为他眸间的那一份思念,她始终没有忽略。

  欣喜的看着她,香菱激动的开口:“真的么?妹妹?”

  “嗯!”

  “谢谢,真的很谢谢!”没想到舞阳如此轻易便同意了,香菱甚是激动:“可是王爷如今那么骄傲,即便是经过昨夜,怕也是······”

  “他还会来的。”他知道,若是没有得到自己的解释前,又经过昨夜一夜缠绵,晨起不过是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一旦想明白了,他断然不会就此放手:“奴婢肯定!”

  她的话,让香菱稍稍一怔,如此的蝶舞阳,让她想起在契丹城平定家丁的那一次,她便是如此傲然的神情,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却又不得不信服在她的自信之下。

  坐了一会儿,香菱便离开了。

  她离开后,蝶舞阳没用午膳便躺下休息了,一切的事情,既然她不能逃离,便好好的面对吧,只是自己的心,不要再太过的沉沦便是,不要过分的去相信便好。

  就寝的时候,殇聿果然前来,进门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榻前看蝶舞阳卸装。自己前来,她不若其他人一般殷情,甚至没有起身相迎,只是微微瞥了他一眼,而后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影响,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

  他不开口,她可以一句话也不说。

  不再去赌气,殇聿主动开口:“昨晚是为什么?”

  “不懂!”轻轻梳理着一头青丝,蝶舞阳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过分的苍白,有着一种憔悴,谁曾经说过,再美的花,若是没人欣赏也会憔悴。她,或许便是如此。

  “什么不懂?以你的性子,若不是有原因,你昨夜绝不可能随了本王!”他了解她,她坚决不愿意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她。

  就能料到他会如此问,为自己对他的了解,她淡淡的笑了:“爷想要什么样的答案?”镜中的人也在对着她笑,很清淡的样子。

  “你······”不行,他不能动怒,这个女人绝对有让自己疯狂的能力:“你自己的答案!”

  “爷说过让奴婢为王妃一个孩子。”

  隐隐的怒火在殇聿脸上出现,他就不明白,这个女人怎能如此轻易挑动自己的怒火:“仅仅是这样么?”沉声不悦的问道。

  “不然还有么?”

  整日的好心情就被她给一句话给砸了,猛地站起身来,一句话也不说,殇聿便走了出去。他还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掐断了她那细嫩的脖子。

  错愕的看着大声响起的门,蝶舞阳苦笑,能做的只有这些,让她表露心迹,或许在以前还能如此,现在,已经是天方夜谭。默默的收拾好,默默的上床,默默的闭眼。

  再一次,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既然你只要为香菱生孩子,本王凭什么不给你?”虽然生气,手下的动作也却算轻柔。

  自那夜以后,殇聿每晚都会过来,偶尔两人会说上两句话,也算是难得的温馨。蝶舞阳话少,殇聿的话也不多,但在她面前,殇聿不得不主动找话,虽然每每气得半死,却也乐在其中。

  这晚,殇聿吩咐着让人给蝶舞阳备一些补品,毕竟她身子确实太弱,不想一旁的蝶舞阳听后主动开口:“奴婢不要!”

  也没强求,殇聿只在两人独处时才开口:“为何不要补品?你身子本就不好。”若是要怀孕,首先也是要身子没问题才是,这是他问过御陌的。

  “奴婢只是不要府里大夫准备的补品!”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起府里的大夫等人,一般都是三娘在管,他便了然:“放心,三娘不会在这事上面难为你,毕竟他也催得紧呢!”

  她也不敢说,只得抬头看他,蝶舞阳央求道:“爷,就这件事,你依了奴婢。”一切事情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测,但是却不能用自己的孩子当赌注。

  见她如此郑重,殇聿也不再坚持:“好,哪天让殇聿来一趟。”

  其实她知道,殇聿待自己是不错的,平素她说一些不冷不热的话,听着难受了,也只当没有听见,耸耸肩就过去了,但偶尔听到蝶舞阳不经意的主动和他说话时,却满眼的柔情。

  这日终于得空,御陌被殇聿带着钱来眷离轩。

  早就听见过蝶舞阳的名字,却从来不见她的人,听到殇聿躺他随着前去时,御陌差点没笑出声来。

  初次见到,御陌便惊为天人,很难以想象在殇聿诺大的后院,竟然还能有这般淡定的人儿,干干净净,不汗一丝杂质,即便是拒绝他的打量,也是主动的说出口来:“公子看太久了!”

  一句话,很轻易的帮他得罪了殇聿,也沟回了御陌的视线,连忙转身讨好一脸怒火的殇聿:“呃······我不过是第一次见到她,有些震撼而已。”这蝶舞阳,果然是独特,这种事,一般女子都会是羞赫掩面,她到好,就这样说了出来,果然不是一般的独特啊。

  “她的震撼,有我就够了,你少在这里添堵!”

  “殇聿,你有点良心成不?”怎么说你也是有求于我,一般人我都不曾出手的。”

  其实从见他的第一面,蝶舞阳便对着御陌感觉还好,听他如此说,她不觉好心情的说:“爷,那不要他给奴婢看身子好了!”虽那次是他挑起殇聿对自己的伤害,他却也是无心之过。

  见殇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