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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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那些日子,一说身子不舒服,让李大夫过来瞧,她硬是不同意呢!“你倒是有心!那竟然知道我身上有毒,为何还要喝那碗药?”手在她颈间用力,迫得她不得不抬首看他。

  说什么?他明明就知道了,如今问自己,无非就是他在故意为难她:“那是我傻!”

  “蝶舞阳,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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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故意的。”满意的看到他脸上现出的愤怒,蝶舞阳懒懒的动了动身子:“我要睡了,好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无奈的摇了摇头,殇聿矮了矮肩,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头,好舒服的入眠。

  三娘,那个将自己从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嘴中救出自己的三娘,怎么会如此陷害自己?难道当初的一切,不过都是假的么?不是不信舞阳,而是始终无法将三娘往那不好的地方去想。为了不让自己误会,当年三娘硬是让殇清出府寻求生路,为了能让众人臣服在他之下,她首先拿自己的亲生儿子开刀,稳固他的地位。

  那个时候,十九岁的自己,因着娘亲的离去,整个人万分消沉。从关城赶回契丹时,父亲并未在意自己,反倒是三娘率先留下自己,父亲死后,她更是鼎立将自己推上父亲的位置。而如今,却要让他相信,当初的一切不过是假的,三娘待自己的嘘寒问暖不过是装出来的,即便是心肠再冷之人,听到如此的真相,还是会放不下来。

  如今,他在意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竟然在三娘的安排下,一次次的出事,而他,却一直蒙在鼓里,只因为这个傻女人害怕自己知道真相后难以接受,难以再去相信任何人。

  肩头传来她均匀的呼吸时,殇聿轻抚她隆起的腹部,|naokolance手打,转载请注明| 心疼的在她耳畔说着:“舞阳,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将她的身子放好躺在床榻上,而后起身离开了寝房。

  来到大厅,便见御陌等在那里:“你果然知道我有话要说!”不亏是好兄弟,能够如此的心意相通。

  “切,你鸡屁股一厥,要拉什么屎我都……”毕竟还是不能开玩笑的人,说了一半,御陌耸了耸肩:“又要我当跑腿的。”

  “你少没正经了,就因为你这样,才会怎样呀打不开冷……”

  “得得得,你有话就说吧,别总用她来刺激我。”

  一说到他的痛处,他就转移话题:“是这样的,此番既然知道有幕后人,我决意不会姑息,因此我想亲自动手!”

  “你想现在就对付那个千年老妖?好,我们现在就去!”御陌匆匆朝外走去:“早就该收拾她了!”

  “冷眉,他怎么是你师父?”殇聿嫌弃的看着往外冲的男人,不觉对一旁的冷眉叹了一口气:“太丢人了!”

  “我也不能选择!”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自己,御陌顿住脚步:“殇聿,你欺人太甚,我不过是看不下去你的女人受伤,你反倒联合我家徒儿讽刺我?”这也太嚣张了。

  “请问大哥,若是去了,你有证据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别跟我说舞阳中毒的事,那不过让人以为你是在说谎!”

  “……”

  “好了,赶紧坐好,你且听我吩咐便是!”稍作考虑,殇聿便开口:“既然如今他们想斗,我们就陪着慢慢玩玩!”

  “玩?好,好,我赞同!”

  一旁本来冷漠的脸,在听到御陌此等话语时,不觉翻了翻白眼。

  “冷眉,你少在背后翻白眼。”看都不用看,他便能知道徒儿的所作所为。

  “好了,你且听我娓娓到来。”止住他的不正经,殇聿与他细细商量着,说着自己的计划,偶尔御陌提出一两个问题,感觉行不通之处,亦会想了重新计划。

  烛火缓缓的燃烧,冷眉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两个男人脸的意气风发,格外的迷人。怪不得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战争,都喜欢争锋相对,因为在这个时候,才能够让他们的自信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在玉素夫人的院落,微弱的烛火亦是摇曳生辉。

  玉素看着窗外的明月,狠狠的咬牙:“果然,那个贱人一直都知道!”

  “是啊,若是不怀疑夫人,不会直至现在,都没有听到她流产的消息。”

  “她蝶舞阳竟然也以卵击石,此番我就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走!”随即又想起什么,微微皱眉:“可是我听人说,王爷也前去烟雨楼了呢!”

  “去了更好,要保住蝶舞阳腹中的胎儿,必须要用雪龙草泡水,脱光衣衫浸泡,外加以真气灌入,才能无碍。”

  “哦?如此说来,岂不是王爷也会看到?”欣喜之情,露于言表,很是高兴:“王爷若是见着如此,重了是将蝶舞阳打入‘冷宫’,轻了也得发一次怒火。”

  “嗯,只是不知如今……”

  “夫人,夫人。”一名侍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打断两人的对话:“烟雨楼那边有消息了!”

  感兴趣道:“是何消息?”

  “王爷在烟雨楼大发雷霆,与御公子大打出手,最后将侧妃拖回了眷离轩!”

  “啊?真的么?”

  “是啊,奴婢可是亲眼所见,侧妃一身衣衫不整,被王爷拖了回去。”

  “好,真是大好消息。”玉素夫人转而看向李强,冷笑道:“如此,我们第二步计划再进行,蝶舞阳也该落入地狱了!”

  “夫人料事如神!”

  “啊哈哈……”

  疯狂的笑声,吹得那微弱的烛光高高燃起,爆出一起轻响,庆祝着两人的此刻的胜利。

  谁说蜡烛不懂人心?谁言物本无情?

  本在睡梦中的蝶舞阳,被殇聿突如其来的唤醒,而后便是凶狠相待,当时懵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回事?临睡前的那一切,难道是自己的梦境么?应该是的,毕竟有些太不真实了。

  太过突然,让她很难消化现如今的事实,而御陌在一旁苦着的脸,可见他误会了什么。

  直到被殇聿拉着回到眷离轩,蝶舞阳整个人都还是云里雾里,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怎么不对劲。

  殇聿离开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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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旁的小红:“御公子如何为我解毒的?”

  “……”不知道怎么说,小红保持沉默。

  “很亲昵的方式么?”

  吞了吞口水,小红说道:“是相当的亲昵,御公子脱光了小姐的衣衫。”

  天,怪不得那个男人会误会,如今该如何是好?在那种情况下,正常的男人首先想的都是红杏出墙的事,殇聿不是圣人,很难不那么认为。如今倒好,玉素夫人的事情还没解决,这殇聿又出了问题。

  孩子已经在腹中乱动了,许是提醒自己饿了,用了一些饭菜,蝶舞阳便早早的睡下了。

  沐浴的时候,看到自己肩头的咬痕,眸子的颜色稍稍的变深。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也知道了一些什么。水漾的眼眸,碧波荡漾,很是动人。

  听着殇聿这段日子也不曾去青竹园,她也稍稍放下心来,生怕他去了后院,本就有毒的身子,若是再加重了,还不得怎么样呢?

  那日香菱青竹园有一名侍女前来,说是香菱身子有些不舒服,想问一下蝶舞阳平日里用的是何种安胎药,想着让她送一些前去。

  蝶舞阳听后,不作他想,便命小红取出药方,且拿了一些剩余的安胎药前去,这些都是御陌专门为自己开的药方,没有任何问题。上次自己提起,香菱还笑她太过小心,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很是平静的事情,但在过了没几日的一个夜晚,蝶舞阳正待在榻上就寝,却隐隐约约听着很多人的声音走了进来。因为上次的事,殇聿便不曾来过眷离轩,也带走了应有的些微热闹,如今这半夜三更的又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便听馨儿急切的敲门:“小姐,小姐,不好了,王爷和玉素夫人双双前来……”

  打开门,蝶舞阳紧张的问道:“何事?”这些日子太过的平静,都快让她忘了玉素夫人。

  “说是王妃喝了小姐送去的安胎药,差点没小产,如今整个王府的大夫都在青竹园呢!”

  惊骇的瞪大双眸,蝶舞阳不可思议的问道:“什么?



  第一四六章 殇聿怎会毒发?

  馨儿还没开口,殇聿已经如风一般的卷了进来,一掌扫在舞阳脸上:“蝶舞阳,你好大的胆子!”一手指着被打得倒地的蝶舞阳,发指的说道:“你竟然敢伤害香菱的孩子?”

  “伤害?孩子?”蝶舞阳喃喃自语,对突如其来的状况很难接受,那是香菱院里的侍女前来要的补胎药,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奴婢不过是给王妃送去了安胎药,并未……”

  “你是送安胎药,谁知你的安胎药里面放了什么,才会让香菱血流不止,幸得李大夫拼了老命,不然此番小世子岂不又丧生在你的手中?”

  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指尖轻拭嘴角的血水,痛,微微的刺痛,打得还真是轻:“奴婢只想问,爷信么?”幽幽的眼眸,深深的望着他,带着一些绝望的看着。

  撇开眼眸,不看她,殇聿冷哼一声:“你做了,再来问本王信不信?蝶舞阳,你耍着本王好玩么?当初香菱那个孩子掉了,看在香菱的份上,本王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可是如今,你再一次出手,本王若是不治治你,怎么对得起香菱?”

  紧咬下唇,蝶舞阳深深叹了一口气:“爷现如今认定奴婢当初也是故意的对么?”

  “难道不是么?”猛地用力拍向一旁的书桌,殇聿有些烦躁:“你少用那种表情来迷惑本王,现如今本王不吃这一套!”

  “只凭着奴婢送了一味补胎药,便说是奴婢么?”

  “你如今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玉素夫人招手,让侍女献上药来,给众人看了一次,而后开口:“此药里面,多了一味醉红草,众所周知,此乃强烈的打胎药,如今你前去献给香菱,你用意何在?”

  “醉红草?奴婢不曾记得安胎药里面有醉红草。”显而易见,是有人在陷害自己了:“即便是有醉红草,王妃用的安胎药,青竹园断然会进行一番检查,如此明显的醉红草,奴婢不信他们就检查不出来。”

  她的话,让殇聿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玉素夫人稍稍一怔,万万没有料到蝶舞阳如此不好对付。事先设定好的言辞,在那一瞬间哽在喉间,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静静的看着殇聿。

  “蝶舞阳,你的意思是说青竹园有人动过手脚?”

  “奴婢没那么说。”

  “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青竹园的侍女可都是我精心为香菱挑选的,怎么会出问题,而你,上次便有过嫌疑,只是被香菱那傻丫头给否决了。而如今,明明就证据全在,你还想抵赖么?”以她的能力,若是想要对付蝶舞阳,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殇聿在,她不能太过:“王爷,你看看,如此巧舌如簧,不就是想脱罪么?那香菱受的罪岂不都白受了?”

  “三娘且别急,我知道你待香菱的一份心。”对蝶舞阳的了解,他比谁都深:“暂且按你说的,本王只问一句,你的安胎药从何处寻来的?”

  一听此言,蝶舞阳当下愕然,他果然是了解自己,知道她不会说出御陌。

  “不说是么?王府中明明有大夫,你不用,却不知何处寻来安胎药,引诱香菱上当,现下香菱要用药,正好送上你的安胎药。”怒的取过桌上的砚台向她砸去,不想却偏了准头,当下更是生气:“如今你敢推脱责任,蝶舞阳,今日本王若是不治治你,你也该忘了天高地厚了!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二十再说。”

  玉素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此番,蝶舞阳还想翻身,那就难了:“王爷,此番她有孕在身,若是要罚,还是待生子以后再说吧,伤着小世子也不好!”

  “三娘,这样待香菱太不公了。”

  “无碍,如今保住小世子再说,我想香菱也不会见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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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转身看着进来的众人:“如今,眷离轩所有人等,一律不得出门半步,一旦出了眷离轩,以军法处之!”说完,殇聿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眷离轩,赶往青竹园。

  故作惊讶,玉素夫人也不曾再说什么。

  殇聿刚离开,玉素夫人便屏退众人:“你们且在门外候着!”

  待众人退出,玉素夫人昂头冷笑:“蝶舞阳,想跟我做对,你未免太稚嫩了些!”走到窗台处,看着上面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