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幸福 作者:紫苏落葵(起点vip2012-09-07完结,腹黑 ,豪门)
可以随意进出,之前,他让父兄来参加这婚礼,必定是挣扎万分才下的艰难决定。
对待你朋友的事。叶瑾之说,脸上全是抱歉。
苏婉儿对他微笑,说:我理解,一点都不曾怪你。我虽然不是聪颖的女子,但这些事,我还是懂得一些。
叶瑾之没答话,一手搭在路虎越野的车门上,就那样看她,神色幽深,像在思索什么。
苏婉儿不太喜欢这种暧昧的神色与场景,于是径直走过去,将他拉到一边。径直拉开车门坐进去,还催促他说:速度回去,我饿了。叶瑾之笑了笑,发动车子往江府郡园去。他开车一如既往的稳,一路上彼此却不像过去那样沉默。天马行空地聊,比如清风镇的风俗,比如小侄子的可爱。兴致来了,苏婉儿还询问他对青瓷工艺市场化的看法之类的。叶瑾之给的意见十分中肯,并且专业得让苏婉儿咋舌。
两人一路聊天,倒不觉得机场离江府郡园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快。
当然,期间还没遇见堵车。
回到江府郡园,已九点过,周伯弄了简单的西北菜过来,两人狼吞虎咽,全没了平常的优雅斯文。
酒足饭饱,苏婉儿迫不及待就想扑进屋去琢磨青瓷的企划案,却被叶瑾之叫住,说:敏华,跟我说一会儿话吧。
好吧,人家都开口了,自己总不能端架子吧。不过,刚在车上不是说了很多话了么?苏婉儿有些疑惑,却也没素质得直接问出来,而是嗯了一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叶瑾之看了她一眼,径直就说:我想跟你谈谈秦喜玲。
啊?玲子?苏十分惊讶,因为她没想到叶瑾之居然要谈的人是秦喜玲。就算是此刻,她也想不通叶瑾之为何要跟自己谈秦喜玲。莫非,莫非你看上玲子了?嘿嘿,从实招来。苏婉儿一脸打趣,其实她心里倒跟明镜似的,如果叶瑾之看上了秦喜玲,他才不会找自己打听呢。
我没那么滥情,也没那么无聊。叶瑾之白了她一眼,说:我只是觉得她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想确认一下,与那位故人是否有关系而已。
哦。故人。苏婉儿念叨,一副了然于心的神色。
靠,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叶瑾之有点炸毛。
那越描越黑的,你不要解释了。我懂的。苏婉儿一本正经地逗他。
叶瑾之黑了一张脸,正待发作,苏婉儿一摆手阻止,说:好了,好了,别废话了,想知道什么,速度问。叶瑾之很不屑地扫她一眼,这才问起秦喜玲的身世,以及与她如何相识,这些年怎么一直这样好。
这个啊,太久没去记忆,容我好好想想。苏婉儿说,抱着沙发柔软的靠垫肆意去回忆,是的,这些年,她已经很少去回忆在长安的时光。因为那里有最单纯快乐的时光,也 最伤感难过的存在。而对于一个改了名字的人,要摆脱过去,便不可能肆意想起。何况,即便是汽车的观后镜,也只是给人偶尔看看后面的情况,并不是让人一直盯着后视镜看。如果一味向后看,沉湎于过去,又怎么可能前进呢。
然而,叶瑾之这几个问题,将苏婉儿拉回到那些快乐单纯、而又异常艰难的时光。
53
第053章 忽然害怕
中国西北,长安。那是苏婉儿的出生地,也是她童年、少女时代生活的地方。那是一座古老的城市 。钟楼、城墙,滚滚的黄沙,苍凉的落日。空气中永远有一种历史的尘埃气息,同样也永远有一种历史的贫瘠。
苏婉儿所生活的地方是贫民窟的边缘,绕过前面的一个贫民窟小区,那边就是这古老城市依旧的繁华。那时,苏婉儿想:也许诗歌里说,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其实也是确切的。
苏婉儿就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就住在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地方。生活的贫瘠不可能 不对她有丝毫影响。至少在同学之间,嫌贫爱富会更加赤裸。所以,她只能独来独往,渐渐的,孤傲成一朵水仙花,却又有暴戾的一面,因为如果谁触犯她的禁忌,谁要存心找事。她基本会打回来,那种亡命徒的气势让同龄人胆寒。
而儿时在长安,唯一的一个玩伴就是在小学六年级时,从沪上转来的秦喜玲。
秦喜玲的父母在军中,一开始并不是那样忙,秦喜玲就在京城跟这爸妈,后来爸妈成天都很忙。于是,没空管她,所以,就将秦喜玲托给外公外婆。当时,秦喜玲的外公外婆也是国家干部,退休在沪上,自然高兴。不过,秦喜玲不太乐意,因为比起外公外婆,她更喜欢住在长安的爷爷奶奶,虽然只是普通的退休人员,但为人十分和善。于是,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当时,两人都上小学六年级,秦喜玲上学晚比苏婉儿大两岁。
然后,她就一直跟你呆在一起直到后来你离开长安长安?叶瑾之忽然问。
苏婉儿一顿,摇摇头,说:她在这边呆了两年,她父母就被调离京城,都去了沪上。所以,将她也叫回去了。
然后呢?叶瑾之似乎对这些事很有兴趣。他不是这样八卦的男人,即便秦喜玲是自己唯一的闺蜜。苏婉儿心中有不好的感觉,但她却不能询问。眼前的男人不仅仅是叶家四少更是十二路卫戍队长之一。
后来,她父母似乎又调职了。往新疆那边去了。又加上外公外婆因车祸双双去世她在沪上没人照顾,所以,又来到了长安。那时,正好是初三。因为她是中途来的,并不能上初三,而是去上初二。苏婉儿慢慢地梳理往事,不紧不慢地回答叶瑾之。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个不幸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这样辗转奔波的。叶瑾之评价。
这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作风。苏婉儿更觉得事情有问题但自己的立场绝对不能问。于是只能打哈哈,凑过去低声打趣:四少,是不是看上我家玲子了?打听得这样清楚。你那个故人是捏造出来的吧?
叶瑾之斜睨她,沉了脸色。苏婉儿嘟嘟嘴,说:别这么小气吧。玲子很好看,上学那会儿好多人追呢,连外校都有男生过来送花。你喜欢她,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说句实话,那个……。苏婉儿想说,说句实话,秦喜玲可比严清雅好多了。你跟秦喜玲在一起绝对比跟她在一起好。可自己这个立场,是不能说这种话的哪怕是拿严清雅跟秦喜玲比。所以,她立马打住了。可叶瑾之却不依不饶说:速度说你的实话,本少等着听。
你幻听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什么实话的?苏婉儿立马抵赖。
真的?叶瑾之问。
苏婉儿点点头,叶瑾之又问:你真没话跟我说?
苏婉儿继续点点头,说是。叶瑾之很恶心地又来一句:确定以及肯定?
是,确定以及肯定你幻听了。苏婉儿愤愤地说。
叶瑾之呵呵一笑,一下子翻身过来将她摁倒在沙发上,说:你没有话要说,我有,苏小乔,别妄图将我推销出去。哈哈,你接手了我,根本就不会有下一个人接手。
苏婉儿觉得这人笑得挺猖獗的,但最猖獗的是他把自己压在沙发上,换个角度看,还以为他们迫不及待在叉叉那个圈圈的。
喂,把你自己先移开。苏婉儿拿指头戳了戳他,示意他要保持距离。
叶瑾之倒真是听话,将他自己移开了,也顺带将苏婉儿放在他腿上,说:华宝,说句实话。
苏婉儿正要挣扎,听他似乎在说什么说句实话的。立马先停止挣扎,斜睨一眼,努努嘴,说:速度说。
那个,我不喜欢秦喜玲那种类型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毛的,她还以为有什么像天大秘密,原来这人学她的口吻在说话。
她再度鄙夷他,有点酸溜溜地说:我知道,你喜欢疏影横斜水清浅啊,那个暗香浮动月黄昏类型的。是啊,人家严清雅不就是这种清冷气质的么?
错。叶瑾之把这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接着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华宝这种类型的。
虽然是开玩笑的气氛,苏婉儿的心还是按捺不住的激动了一下,但脸上却全是唾弃的神色,说:四少哎,你就别消遣我了。
没消遣你。华宝,我很严肃的。叶瑾之语气柔和,竟然将她搂了搂。苏婉儿这才惊觉自己还在他怀里,亏得自己还坐得这样自然,她在嶭中不禁做了个抹了一把汗的动作。
嗯,严肃的告白,要有严肃的模样。你先放下我。苏婉儿柔和地说。
可以。叶瑾之回答得爽快,但手上却抱得紧,丝毫没有要往下她的意思。
那这爪该放开了。苏婉儿气定神闲。
除非……。叶瑾之忽然凑过来,在她耳边多说,除非,你喊我四郎。
他气息柔和温暖,那淡淡的清香在周遭流动,原本是很美好宁静的感觉。苏婉儿却很想大骂一句:靠。
因为她想起那晚上自己对他的轻薄举动,自己还当是旖旎浪漫的春梦,而梦境是没有负罪感的,所以,她竟然放心大胆调戏他,还学戏剧唱腔,喊他,四郎。
这会儿,这人思想一定龌龊了,居然要求自己喊他四郎。苏婉儿立刻挣扎一下,离他远了一点点,说:四郎你妹的。你以为是古代啊?
喊,不然,我不放开。叶瑾之耍流氓,语气固执得像个小孩子。
不放开,你想怎么样?苏婉儿脸色骤然沉下来,语气很不好地问。
她向来觉得强权面前,严正抗议神马的都是浮云。野蛮才是野蛮的终结者,而后才有了所谓文明。
不放开,那就吃饭、洗澡、睡觉都抱着。嗯,貌似本少亏了?叶瑾之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的,苏婉儿忽然觉得这人说话的语气、痞子气息很像公子周瑾那厮。
其实,公子周瑾除了平时在谈正事时很正经,对于各种问题都是一针见血之外,他基本上就是个猥琐之王。猥琐到了一种,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超凡境界。比如,他在某论坛注册一个ID,他曾截图问:你猜一猜哪一个是哥的ID。苏婉儿自认为了解周瑾,自信满满猜了三个,全都猜错。最后,周瑾揭晓答案,居然是那堆ID里最正常的一个,几个英文字母加上几个数字。
话说,你不是让我找猥琐之王的ID么?这个如何猥琐了?苏婉儿乍一看,十分不解,于是勤学她问。
公子周瑾反问:难道你不觉得这字母加数字的组合,很像是苍老师发新片了么?
好吧,待他一说,咋一看,还真是这样的。
苏婉儿果然就石化了,这果真是当之无愧的猥琐之王。
如今,这叶瑾之仿若也有这方面的潜质。
这个建议怎么样?叶瑾之问。
你好歹是卫戍队长,别这么猥琐加龌龊的。苏婉儿晓之以理。
在家,我只是叶瑾之,华宝的四郎。他一脸坏笑,将四郎两个字咬得格外有味道,咬得苏婉儿恨不得将之劈死。她恶心狠狠地看他一眼,说:速度放开,逗我很有意思么?
嗯,很有意思。叶瑾之说,然后宠溺地说了一句:傻瓜,若没有你,生活就不会这样有趣的。
苏婉儿听着像是表白,却不能多想,如今不能乱了,事业才是第一位的,所以,心倒是波澜不惊,她将神也放柔和,就那样看着近在咫尺的叶瑾之那张扬瘦削的脸,轻轻一笑,说:瑾之,我有些累了。我想去睡了。
她的语气那样柔和、还带了撒娇。这是因为之前的暴力路线走不通,苏婉儿想换个方式不结束这暧昧的剧情。
果然,叶瑾之不再逗她,而是将她一搂,抱起来往她的房间去。
苏婉儿也不挣扎,就在他怀里,靠在他臂弯里。是的,这一刻,安安静静,既是享受,也是渡过,更是一种策略。叶瑾之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苏婉儿以为他就要离开,谁知道他一转身,又非常迅速地转过来,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像是蜻蜓点在水面那样,但苏婉儿骤然觉得额间灼热。
你。苏婉儿沉了脸,却并不生气。
他只是笑,然后临走时,忽然又说:作为军队的科研人员,基本上来说,不会有那样频繁的调动。
然后,他走了。苏婉儿却错愕在那里,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她忽然有点害怕,更有点后悔与秦喜玲的这次重逢。
54
第054章 必须疯一次
或许是换了地方的缘故,也或许是叶瑾之总是扰乱她的心,抑或者是今天与父兄的相聚让苏婉儿太过兴奋。总之,她躺在床上良久也没睡意。后来,她索性爬起来开了台灯,拿了笔在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上做苏家青瓷事业的规划。
在这之前,由于自己本来就有将苏家青瓷做大的想法,所以这几年,一直在搜集这方面的信息,注意这几年瓷器瓷具的国内外市场。她对市场其实已经很熟悉了。国内市场倾向于收藏与复古,收藏是古董的事,且价格太贵,并不在苏婉儿的考虑范围之内。而复古生活,除了衣饰与家居之外,还有一件就是瓷器。由于生活水平的提高,瓷器正在进入寻常百姓家。那么,国内绝对是巨大的市场。
至于国外,那周瑾的说法就是:瓷器既然可以成为中国的代名词,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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