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无赖
月山大喜,他知道小雷的本事,有他帮忙,那么就多了很多助力了。忽然看了一眼面前的哪个木盆,奇道:“咦,你打来这一盆岁,不是给我治伤用的么?”
小雷撇撇嘴巴:“你刚才出了那么多汗,难道不难受么?这盆水是让你洗洗的,你以为治伤用水干什么?”
月山哈哈一笑,简单的擦洗了以下,取出了一件外衣穿上。小雷怕月华露出破绽,找借口让月华去厨房弄点吃的,自己则和月山在房间里商量起来了。
“事情的大概经过我知道了,现在看来,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是你的那个什么六叔了,这件事情里,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他得到了族长的位置。当然……按照你现在的说法,他还只是暂时代理族长,要等你们太公的后事结束之后,这才召开族里的大会,让九房的叔公一起出来推举正式的族长……月山,我倒是很奇怪,那些叔公,是和原来的太公是一辈的人吧?为什么太公死了,其他房的叔公不当族长呢?”
“恩,这是家族的规矩,一代人中,就只能出一个族长。若是族长去世了,就只能从后代里挑选新人了。其他的老人,辈分再高,也只能当族里的长老罢了。毕竟我们这种家族,族长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若是一个族长去世了,那么立刻机会就引来一场斗争。这么争来争去,家族的一点元气都被争掉了!这个规矩就是为了减少斗争,一代人,就只能争一次,这一次争不到,今后就不用争了。至少从数量上来说,减少了很多争斗。”月山解释了一下,小雷点头,表示理解。
的确,这种规矩,也有一些道理的。
“不过这种规矩,也是有弊端的……比如说家族在清末战乱中,就曾奖受到重创伤,就曾经经理过这种情况:一个族长死与战乱,第二代族长不到半年,也死于战乱,哪个时候第三代最大的一个子弟才九岁,哪个时候,明明第一代还有老人,第二代还有很多大人,却碍于族里的规矩,不能管事,最后只能扶持了一个九岁的孩子起来当族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月山苦笑道:“幸好还有各房的老人扶持,家族才能得到延续。”
“任何规矩,都是有利有弊的。”小雷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既然我们现在怀疑的是你六叔,那么自然就要在他身上下手了。那天打伤你的人,居然会月山武功,那自然就是月家的人了。说不定多半就是你这个六叔……你六叔平日里为人如何?”
月山想了想,道:“我多年在外面,很多事情都不带了解。不过从前的时候,六叔是个很能干的人,家族里不少产业都是他们六房在打理,而且经营得相当不错。可惜六叔一直没有儿子,前几年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六婶也过世了,他一直也没有续房,以他的地位和财富来看,倒是很难得的。似乎六叔不太近女色,倒是武功的修为很深,据说可以算是他们那一代数一数二的了。”
“哦?比你如何?”
月山又想了想:“我是晚辈,从来没有和六叔动手过。不过若是当年,我比不过六叔。可是按照我在外面多年,又有奇遇,那位传授我百斩归一的高人指点之后,我的武功突飞猛进,若是六叔这几年没什么特殊的奇遇,我应该已经超过他了……可是……”
小雷微笑接着道:“可是你却偏偏被一个月家里面的人打败了。”
他手指轻轻敲击床沿,缓缓道:“你这一代中,你月山武艺当属于第一!就算往上推一代,按照正常的情况下,你应该也已经超过你六叔了。而你太公那一代么,其他的那些叔公都没有资格争夺族长的位置了……你们族长的推举,没有规定一顶要下一代吧?隔一代也可以么?”
“可以的。”月山道:“不过正常情况下,不会这么做。”
那就是理论成立了,理论上,你月山也有资格爭夺族长的位置。小雷笑道:你们明月家么,原本就是一个习武的家族,自然是以武功为主了,族长的武功,应该都是家族里的第一吧。
月山张了张嘴巴,道:至少是那一代人中的第一。因为每一代族长上任,都要经过一个仪式,也就是要和同辈的其他几房的人过过招,虽然不是说贏的就能当族长,可是在我们这种家族,若是输了。。。。。。。。恐怕自已也没脸当这个族长了。当然,下一代子弟,也能发出邀战的,这懂时候,发邀战,是不好拒绝的。
那就是了,你月山现在已经几乎是除了太公那一代人之外,月家武功最好的一个了。你六叔虽然不担心你会和他爭族长,可是毕竟他害怕你武功比他强,万一你在仪式上提出和他过招,就算他输了,照样能当族长,可是威严也扫地了。所以。。。。。。。。他才想辨法先把你革出门去!这个假设,我们先暂且算它成立。
月山苦笑道:若是六叔他怕我的武功。。。。。。。除非是他自问不是我对手。。。。。。。。。可如果他武功比我差,又怎么能打伤我?
这个么,也可能是打伤你的人不一定是你六叔,不过还有一点,就算是你六叔,他会的这种邪门法术,也未必敢公开施展出来。。。。。。。嘿嘿。小电冷笑一声,心中却暗自加了一句:圣血宗的法术,谁敢公开施展?
不过圣血宗插手一个凡间的家族事情,是为了什么?明月家虽然是一个武学大家族,可是毕竟那些武功,对于修行者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明月家有宠大的財物。。。。。。。。。。
修行之人要钱干嘛?
这还真奇怪啊。。。。。。。。。
小雷摇摇头:不管如何。咱们坐在这里想也想不出个勼竟来,还是要自已去找答案了。
月山嘆道:事情有些紧急,今儿晚上在关王庙前面有大戏,这戏要唱上好几天的。可是明天一早,祠堂里就要召开族內的大会,一来是太公的后事已经辨得差不多了。著急大家算是举行最后一个仪式。二来,恐怕就是请其他几房地叔公一起来,把族长的位置给定下来。现在看来,六叔上位是在所难免的了。
嗯,是明天吗?小雷忽然心中一动,想出一个绝妙的计策来,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小雷和月山两人这一聊,居然聊了足足一个晚上。月华就被安排在了另外一间房里休息。
月山这房间里,灯光直到天亮都不曾熄灭。早晨的时候,月华走出房间,就去敲月山的房间门。他刚举起手来,还没有敲门,里面就有人打开房门了。
只见月山面带微笑站在门內,看著月华。
你。。。。。。。。。你是。月华勉强笑了笑,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床上仿佛躺著一个人,他迟疑了一下:小雷。。。。。。。还没起床吗?
面前月山脸上笑容有些诡异。凑过脸来,低声笑道:宝贝,我不就在你面前吗?
啊!!月华失声惊呼,身子触电一般地往后缩去,只见面前这人脸孔相貌身材,都活脱脱就是月山的模样,可是偏偏嘴角那丝懒洋洋的略带邪魅的笑容,却绝不是正直豪爽的月山所拥有的。
小。。。。雷?月华睁大了眼睛。
面前这人转了个圈,用手在脸上轻轻一抹。那张脸才灰初了小电的模样:可不就是亲爱的老公我吗?说完,拉过月华地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好了,今天你陪我去月家一趟。
月华惊讶的盯著小电。良久,才长长嘘了口气:你居然还有这种本事。。。。。。。。刚才可嚇死我了。又问道:陪你去月家?去月家干什么?
小雷眼中露出一丝诡异的目光。去干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回身关上房门,里面月山已经被他用法术弄睡了过去,没有十二个时辰,是醒不了地了。
小雷不放心,害怕月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会有人来害他,又在房子周围布置了一个阵法,然后和月华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站在镜子前面,用手在脸上轻轻一抹,说了一声:变!
立刻就变成了月山的模样。
那轮廓突出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眼中刚毅的目光,赫然正是月山了。只可惜不能笑,若是一笑,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小电的气质了。
不过幸好月山离开明月家已经好几年了,大家对他的印象应该也不是很深刻,而最最熟悉月山的月晶,也似乎没有出席族里的大会。想来不会露出破绽吧。
咳嗽了一声,嗓音也变成了月山一般的低沉浑厚,道:我们这就上路吧。又苦笑道:嗯,昨晚问了月山好多东西,可是偏偏忘了问他月家祠堂在哪里了,不过你应该认得的吧。
月华忍不住这才笑了一下,隨即眼中露出几分懮郁:小雷,月家毕竟是我的娘家。。。。。。。。。你。。。。。。
放心。小雷轻轻捏了捏月华的鼻子:我不会把月家怎么样地。
不要。。。。。。。月华躲开了小雷的手,低声道。你的样子。。。。除了你,別的人碰我,我会觉得很难受。
小雷有些尷尬满,隨即咳嗽了一声,双手负在身后,道:嗯,现在你就是我月山的。。。。。嗯。。。。。。。。。地。。。。。。。我月山的结拜妹妹,无依无靠,这次我带你回月家,算是认个门的?他自已又忍不住笑道:一会儿去月家,有很多人你都是认得的,我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你暗中提醒我一下。还有就是注意你自已,小心別露出马脚来就是了。
就在绍兴南边的一个镇子上,穿过一条并不宽敞的小街,这里地路面明显经过精心的修正,虽然依然是青石板路,却显得格外平整。两旁的那些古老的建筑都至少有数百年的歷史了,小街上寂静一片,街头的一个高高地牌坊上分明的有几个大字
月家老街
此刻牌坊下面已经站著几个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轻人,个个都是满脸肃穆的表情,牌坊外面的街道上,一块空地上停著很多汽车。
毕竟是经营了几百年的大家族,除了古老的武功,他们还拥有著庞大的財力。这里停著地都是一些名贵的高档汽车。这些倒是有些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小街尽头。在一个似乎并不太宽敞高大的门內,门槛足足有二尺高,此刻挂上了黑色帘子地大门紧紧闭著,不过从门缝里。依然能听见里面的吵嚷声。
月幅的祠堂显然并不算大。不过经歷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翻修,祠堂里的一个大厅內,已经足足可以容纳几百人坐在这里集会了。內堂里则是供奉著祖先的牌位。
此刻明月家族的老中青三代人中地一些嫡系都到齐了,还有一些人丁兴旺的房里,连幼年的一代都有人到场,使得这个大堂內有些嘈杂。
不过这并不能掩盖大堂上面上首坐著的那一行人爭论的声音。
那里赫然坐著七个穿著深色衣服的人,最者的恐怕已经有六十多岁了。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岁,这些正是此刻月家九房里面的其中七房地当家人了,也就是最有资格爭夺族长位置的七个人。
除了月山那一房,月山的父亲已经去世,月山本人也没有到场之外。还有就是月华月晶的父亲也不在世了,而月晶也没有到场,其他的七房地管事人都在上面坐著。
其中坐在第四个的,是一个穿著一身价值不费的西装的中年男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岁的模样,不过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神情之中凸现精干,显然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家伙。头髮依然乌黑,丝毫没有一丝老態。
而事实上。他就是六房的管事人,被人称为六叔,他虽然已经五十三岁了,可是因为保养得当,加上一身精湛的武功,使得他看上去不过刚刚四十岁的模样。
此刻这位六叔无意是很得意的。
月山的那一房,和月晶月华的那一房,这两房的族兄都已经不再世了,不能和自已爭了。而其他能说话的还有六房,其中有五房已经对自已上位默认了,唯一最后还在和自已苦苦斗爭的,就是长房了!
歷来任何家族里面,长房都是第一房,都是势力最强大的一房。不过应该感谢长房的上两代人,都没有什么出彩的人物,才使得月家的长房没落了两代人了,这一代的这位自已名义上的族內大哥,也不是什么能对自已造成真正威胁的人物,他唯一能和自已叫板的,恐怕就只剩下一个长房嫡长子的名义了吧。
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第一排,那是一排太师椅,每一张椅子都用最上等的红木,经过南方最好的工坊里的大师亲手打造出来的,一张椅子的造价都在几万!而其他的几百族人,都只坐著普通的长凳子而已。
在这个古老的家族,坐在第一排的,坐在这些总共价值几十万的椅子上的,都是一些行將就木的老人,最年轻的都至少有六十岁了,这些老人都是面色冷漠,仿佛眾人的吵闹和自已毫不相干一般,都仿佛闭目养神。
不过六叔却不能不忽视这些老家伙。毕竟,他们是各房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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