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玻璃做老公 作者:元子一沙(潇湘vip2013.6.26完结)
本来她是没有打算让那两个孩子这么早就知道愿基金的,她不想过早的剥夺应该属于他们的快乐童年。
“你就这么相信我?”那两个孩子可是在他的地盘上医治,她这样说不是等于把自己也送到他的地盘了么?就不怕他对她起了异心?
“我不相信任何人。”米粒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来到机舱的窗口对着不远处一直随行的飞机做了一个手势后就转身在这不大的范围里找了一张长方形的沙发躺下。她是真的累了,一会儿到了流洋的地盘上还要花费她多少的精神力去应付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自己此刻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愿一得到指示后,立刻就指挥着驾驶员跟上前面那架飞机。
而此时此刻顾烨这边,却不怎么太平了。
正在时刻注意着面前那盏小灯上的小火苗的顾烨,原本还很宁静的室内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打乱了。
从一旁拿过手机一看,见上面的号码竟然只有六位数,当下眼神越来越冷。“喂?”声音突然变得很冷淡。距离由此产生。
“喂?请问是顾烨同志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我是。”
“哦,那好。我这里是国防总部,我是陆六一。”
国防总部?顾烨听此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陆六一?竟然连他都出动了么?这个陆六一的职位虽然高了他一点点,可要论手中的权利,那也不过是他面前一只苍蝇的存在。不过,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当下顾烨很有礼貌的道:“首长好。”
“嗯,呵呵,那个顾烨同志啊,对于顾飞烈士的牺牲我首先代表军区向你表示慰问一下。逝者已世,也请你节哀。”显然顾烨这声尊敬的称呼让陆六一很满意。
“多谢。请问首长还有什么指示吗?”此刻的顾烨似乎又恢复了最初的那个不爱多话的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他那眼中的厌恶去没有丝遮掩的表露了出来。烈士?他们不是早就巴不得大哥下位么?现在这位假惺惺的做派又是要做给谁看?
“那个…是这样的。我听下面的人说,顾飞烈士的遗体不见了,我想问问你…”
“首长!你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好吗?”顾烨突然口气激动的打断了陆六一的话。
“是是啊,怎么?难道顾烨同志不知道吗?”那头的陆六一抬头与办公室里的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首长,是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那些守卫难道是死人吗?活生生的一个人竟然不见了!首长,我请求上级严厉处罚那些守卫!”
顾烨大发了一通脾气。那些个守卫全是那几个老家伙派来的,说是派人过来增援,可事发之前,自己曾多次向他们请求借队人马,结果一个个都找借口推迟,也太其心可表了!
“呃…这个…”陆六一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不是要向他询问出顾飞遗体的下落么?怎么讨论到这个问题了?
“首长,请问…我大哥的…遗体…现在找到了没有?”顾烨抬手细细的帮面前躺着的顾飞理了理头发问道。谁能想到就他这样一幅漫不经心的动作,话中的语气里竟然充满了悲痛与难过。
“唉…还没…没有。”陆六一叹了一口气道。面前的那些人原本全部都在对他摇头的动作,在听到他的回答后才又改成点头。
“是么?竟然是这样的话,那我找回大哥遗体的事情就全部交给陆首长了。”
“怎么?顾烨同志现在是有任务吗?”陆六一皱起了眉头。他和在座的几位都知道顾家出了两位军事人才,一位是其长子顾飞。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晋升到少将的位置,部分手中的权势甚至在他之上。平时在军事会议上还总是和他对着干!净说些不着边迹的理论。这让他很不爽!不就是依靠着国家的培养在国外喝了几年的洋墨水吗?说到底终究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次的事情上栽了跟着。
还有一个就是正在和他通话的顾烨。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狗屎运竟然会被那种组织给选上。要知道,在那组织中即使你什么战功也没有立下,即使军衔很小,光是头顶上戴着这个身份就足在别的军人面前高高的抬起头颅了。因为那个人身份就是一种权威的认可,任何时候都不能被其他人哪怕是领导也不敢忽视的存在!
在工作上他自是很少有机会和顾烨打上交道,可听部队里面的人都说他是个天才,他倒是也很有兴趣了解一下。这不,今天这通询问电话就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的。一是趁机了解一下顾烨这个人,二是寻找那个顾飞的遗体。
“首长,很抱歉,恕我不能说。”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做你们这一行,其行动什么的最是机密中的机密了,是我逾越了,是我逾越了。”陆六一赶忙堆起笑容道。明知道电话那头的顾烨不可能看到,可他依然笑的很官方很敬业。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一个请求,陆首长能答应我吗?”顾烨道。
“顾烨同志请说,请说。”
“我请求组织尽全力去处理好我大哥的事情,首长也应该知道,我大哥他家中还有一位妻子和一个九岁大的孩子。而我这身份又比较特殊不能替他们分担一些。只得麻烦组织麻烦你们了。”
“请顾烨同志放心,党和组织一定尽全力去把顾飞烈士的事情处理好。”陆六一保证道。
“嗯,另外,我一会儿马上就要去出任务了,手机什么的通讯工具都不能使用。所以…”顾烨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别人也能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陆六一本就是一个通透的人,听到这话立刻就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次也正是因为顾飞烈士的事情比较重大,所以…”
“嗯,那先这样吧。”顾烨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这人说话他不爱听。总是烈士,烈士的难道这就是关心家属的态度吗?
“好好好,顾烨同志再见。”陆六一哈着个老脸缓缓把电话挂了下去。
“他怎么说?”待他把电话挂断后,其中一个中年人赶忙问道。其余几个也都看向了陆六一。
“怎么说?他什么都没有说。会不会是我们的人看花眼了?他刚才可是说他正在出任务。”陆六一皱着眉头看向面前的几位。
这时一个已经是满头白发的年过半旬的男人开口道:“我们派过去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让他们过去的目的也很明确,你觉得他们会看花眼?”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五天后党中央里面就会派几位高层下来参加顾飞烈士的追悼会。现在顾飞的遗体都没有了,那些领导过来追悼什么?难道要我们弄个假人躺在那里吗?”陆六一满脸的苦恼。
“老陆,按理说,派过去的人可大部分都是出自你的部下,到时若上层追究下来你可是要负大部分责任的。”
“是啊,老陆。”
其他几个应该都是首长级的人物开始撇开轻重关系,把大部分的责任推到陆六一的身上。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怎么都这样啊?好歹也是几十年战友关系,再怎么说也要先把现在的问题解决了,再去想后面的责任嘛。”陆六一脸色立刻就变得不好看了,转头看向之前那个满头白发的男人赔笑道:“李首长,您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才好?”
李首长抬眼看着他,摇了摇头。本来军区里若是牺牲了一个战士,那就是大事。现在在他们这片的军区牺牲不仅仅只是一个平凡的战士而是一位上校级的人物。这事得多大啊?现在却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那烈士的遗体给偷走了,这事要是捅出去了,那他们估计也就不用混了。“那个…李首长啊,您不是一直都和那位顾首长是旧识么,您看,您能不能过去先帮我说说话?”陆六一苦着一脸哀求道。谁让在那些守卫中就数他的部下多呢?
“你是说顾飞的父亲?”李首长盯着陆六一问道。想着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和老顾以前认识的?
“是是啊。”
“不行。我与他是旧识那也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十年里我连他家的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现在你让我厚着脸皮去找他说情。你不羞我还羞呢。”李首长一脸激动的道。脸上明显的很不高兴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了,这件事情今天就讨论到这里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各位再会。”见陆六一还要说下去,李首长却已经黑着脸留下一句官话走出了会议室。
其余几人见状也都纷纷向前安慰了陆六一几句跟着离开了,独留下陆六一一个人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
叮铃铃几声,顾烨再次拿起手机,在看到上面的电话号码时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就接听了。
还没有等他说话,那边的就已经开始等不及先说了。
“三哥,你在哪里?”小易很焦急的问道。
“小易,有事吗?”顾烨问道。他现在所在的地方,除了米粒,除了他那些心腹手下以外没有人知道。此时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小易了。
“我…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大哥带走了?”
顾烨皱起了眉头,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顾烨并不想多说。
“小易,这件事情你别管。”
小易听到此时,握手机的立刻颤抖了一下,果然是这样。“三哥,你现在在哪里?”小易再次询问道。
“我很抱歉,小易,我现在什么都不能跟你说。我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总之,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顾烨坦白道。
“就是和我有关系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的!你到底在哪里?”小易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顾烨的脸沉了下来,今天的小易怎么这样反常?不过他没时间去想这些。“先这样吧,等我忙完我再给你电话。”说完,顾烨就径直把电话给切断了。
刚才陆六一已经来过电话了,竟然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那就说明那些人还不是草包。
抬眼看着似依然在安睡着的顾飞,顾烨的心就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可当他的视线盯着那盏灯看时,眼中却闪过一丝的担忧。
距离米粒离开已经过去一天了,派出去的人在这之前传回来的消息是,还没有找到目标。
米米,你在这个时候出国到底是为了什么?知道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你,正处于那些人心中的风口浪尖之上?
大哥,你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站在一个隔离病房的外面,米粒的脸紧紧的贴着那隔离的玻璃看着里面的两个小人儿,心软化成了一滩水。
这时一阵脚步传来,米粒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所以她没有转身继续维持着之前的那个动作。
“喂,你都站在这里有好几个小时了,反正他们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你能不能先去休息一会儿?”流洋对着玻璃一边整理了几下自己的发型一边冲着米粒说道。
“不了,我一会儿就得离开了。”米粒摇头道。趁着现在多看他们几眼。
“离开?”流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依旧将脸面对着玻璃的女人接着道:“你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确定你要离开?”他只是让她去休息一下而已,又没有要赶让她走。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要离开。你放心,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回来找你。在这段时间里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们。”米粒转过脸一脸认真的道。
“真这么急着回去?你该不会是想你那个名誉上的老公吧?”流洋挑了挑眉头。
米粒一愣,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斯文的男人,虽然轻笑了几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满下功夫的。”
“那是当然,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流洋做不到的事情。我的人生格言是,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大不了天踏下来了,全世界的人民都给我陪藏。”说完,流洋还顺着小口吹了几声流氓哨。其作风一派的肆意潇洒,让米粒很直接的就想起了一些东西。
“你的祖籍应该是北京吧?”犹记得,自己那会儿还在北京混时,那饭馆里除了自己与那些人都是外地的,其余来光顾的全是地道的北京人。那一口北京味与赶快的口才,让她的印象很深刻。往往别人说他们一句,他们的脑子就会立刻闪现出数十句甚至是数几十句的后话对向你。
简直是让你连回口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流洋回答的很干脆。可他的眼底却再次闪过一抹厌恶。
“哦?那指不定是你妈妈勾引了你那第三者的爸爸,然后才生下了你。”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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