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有江湖
后?会让人家想帮助你,让你进步一点! 只有中间偏下的成绩会不被人注意,这是她多年来的经验,所以她会继续发扬光大这一规律。 只是以她的情况来看,她不可能和别人比,只要不断的有点进步,缓慢但又不会停滞,不让白沉香老头子绝望就可以了。 想通了这一层,天生乐观的她就又放下心头重担,开心了起来。 “好吧,我尽量努力,不让哈大叔被人耻笑为不会教徒弟。” “我只是代师兄教你些入门的法术,你的师父可是掌门师兄哪。”哈大叔好和气地微笑:“不过你为什么叫我哈大叔呢。老一辈的人都叫我老黑,你的师兄弟们都叫我黑师叔。” “我不要和他们一样,这样哈大叔就是我一个人的啊。”虫虫一步跳到花丛中,没办法解释哈里波特是谁,只得胡乱解释,“哈大叔不喜欢吗?” “随你高兴好了。只是――丫头啊,以后到这片花田里来要小心些,这些花都是大叔的命根子,舍不得它们被压断枝叶。” 虫虫左右一看,这才发现哈大叔是在整理一片被压倒的蝴蝶兰,那是她昨天从天而降时搞坏的,再看哈大叔那怜惜的神情,郑重的点头答应。 “那好,大叔现在给你弄点吃的,然后我们就学习一下最简单的障眼法。”卷一之 虫的江湖史 第十二章 它,竟然断了!(下) 虫虫被迫开始了她的修真生涯。 她感觉自己像回到了原始时代,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每天不是练习那个据说是最简单的法术,就是在紫竹林里转悠,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足不出谷。 开始的时候她觉得生活很是枯燥乏味,不过她这个人有一桩好处,就是能在最简单平凡的事物中找到乐趣和希望。于是山谷中所有的东西都被她研究了一遍,竹屋、水井、篱笆、草地、花田、所有的蔬菜和那片紫绿相间的神奇竹林。 师父白沉香把她扔到这个地方来,除了温和寡言的哈大叔没有其他人的存在,连一只狗狗都没有,大概就是想让她安心修炼,可是没想到一根草都能引起她的兴趣,所以她的修炼实际上还是处于不用功的状态,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每天修炼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她总有借口去做其他的事,尽管连一日三餐都是哈大叔负责的。 哈大叔开始时很担心,见她坐在草地上看蚂蚁打架都能津津有味的看上一个时辰,期间还笑得前仰后合,自己哄自己玩得很开心,怕她这样一辈子也修炼不成最简单的障眼法。可后来渐渐被她随遇而安、粗疏天真的性格所感染,干脆想开了,随她去。 “师父不是叫我蚂蚁吗?”虫虫说得有理,“我现在就是在研究蚂蚁精神呀!” 蚂蚁不会迷路,可虫虫是路痴,但她却也不怕在山谷中迷路,一来这个山谷很小,二来紫竹林外有结界,她一个凡人没办法离开很远,最重要的一点是,白沉香老狐狸后来醒过味儿来,怕她跑路,专门弄出一个东西来控制她。 那东西是一对木雕手环,外观古朴质拙,看着很普通,但却和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可以随意大小,而且一旦戴上就摘不掉,除非是砍断手臂或者是白沉香良心发现,亲自施法解除,而这两种方法都不太可能。 这对手环一个套在了哈大叔的手上,一个套在了虫虫的手上。事先虫虫并不知道这手环的作用,和孙悟空一样是被骗的。哼,法宝多的人都是坏心眼! “这是子母连环。”来送手环的桃花师叔一脸笑咪咪地解释:“黑师兄手上的是母环,你的是子环,只要戴上了这对手环,你就不会迷路了,因为你一离开黑师兄超过三箭之地,就一步也走不动了,任你如何拼命也寸步难行。” 这分明是控制她的,好像在小狗脖子上拴一条链子!这帮人是神仙嘛,怎么这么阴险的!再说,不是说剑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吗?如果魔教派人来杀她,哈大叔就在附近,她跑不了,还会连累人的! “这个法宝还有一个名子,叫做连连看。”桃花师叔坏心眼地欣赏着虫虫脸上变化多端的、咬牙切齿的表情,觉得这个新师侄真是很好玩的,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感情外露的人。 哇靠,连连看都出来了!和魔教大战的时候会不会叫CS大战哪! 她不死心,当场试了一下,发现这个“连连看”确实拿不下来了,而且当哈大叔站立着不动,她大约跑出那所谓三箭的距离时,真的好像撞到一堵无形的墙上一样,任她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能向前一步。哈大叔几前一步,她也可以再走一步,如果哈大叔向相反的方向走,她就会被连连看上的牵制力拉回来,行动不由自己,比坐牢还不如,好像个牵线的木偶。 幸亏牵线的是哈大叔,否则她气得当场就要撞山壁自杀! 一转头,看到桃花师叔一脸幸灾乐祸,连装装同情也不肯,那神情是说:我们掌门师兄多老辣啊,你个小丫头,老老实实当你的小蚂蚁吧! 她恨不得跳过去,一拳打到那张帅脸上,心中暗下决心,不扳回这一局她就不叫姚虫虫! 蚂蚁怎么了?蚂蚁也是有尊严的! 送走――不是――是赶走了好事的桃花师叔后,虫虫苦着脸坐在井台上,考虑着跳井自杀能不能穿越回去。 她来的那个世界虽然混乱嘈杂又肮脏,不过还是有自由的,真正是物质极大丰富,人民为所欲为。这里呢?虽然环境优美、没有污染;生活轻松,没有竞争;饭菜虽然是素食,不过确实非常好吃;不用工作,只随便摆摆样子练功就行;可以活很久,将来也许还会飞;还有哈大叔对她那么好,每天有许多新奇的事情可以发现外,也没什么好处了―― 唉,她良心坏了,两个世界的优劣对比起来,这里的好处还少吗?至少,这手环还很漂亮,而且跳井后生死未卜,不如等待机会报复白沉香那个坏银!还有桃花!还有苍穹!外加上刀朗和墨武,这两位师叔没有惹她,可谁叫他们有那么可恶的师兄弟来着。 “丫头啊,掌门师兄也是为你好,怕你玩野了心。”哈大叔安慰她:“玉不琢、不成器,你师父虽然严厉了一点,但却是想让你成材啊。” “哦,那我练功去。”意外的,虫虫点了点头,“大叔说障眼法变石头是最最简单的是吧,今天我就练习这个。”说着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她倒不是突然变得乖巧听话了,只是她觉得她至少应该能变块石头什么的,遇到危险时躲避一下,不要连累善良的哈大叔,虽然她很怀疑如果魔教真要杀她,这个狗屁障眼法管不管用。 就这么着,终于到了考试的时间,虫虫的法术进展令哈大叔惊喜不已,因为她发现虫虫只要肯有一点点的努力,就能有很大的进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个法术天才! “在这里比试吗?”虫虫看看山脚下黑压压的人,有点奇怪,记得以前哈大叔说过,天门派的考试是在钧天后的校场里进行的啊,什么时候改在这里了? 前些日子,花四海大闹云梦山的山门,害得平整的山前空地碎石遍布,山阶堵塞,不过现在已经整理好了,没有一点曾经遭到破坏的痕迹。那八块藏剑石仍旧骄傲地耸立在那里,花四海的魔力没有伤害它们分毫,根本没有像其他石头一样粉末化。 “不会在这里比试的。”哈大叔也一头雾水,“这是本门内部的事,应该会防止外人偷窥的。” 白老头又要新花招!虫虫警惕地想。 就见白沉香慢慢走到了空地中央,先长篇大论、之乎者也了一番。虫虫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见众弟子都神情兴奋,而桃花师叔虽然仍然正襟危坐,但在看到她的目光扫来时,偷偷眨了眨眼睛。 大事不妙!肯定不妙!桃花师叔这神情意味着她要倒霉,不然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帅哥不会那么一副期待的模样。她要跑!可是跑到哪里呢?变石头?还是找块石头藏着? “蚂蚁,你来!”白沉香貌似和蔼,实则很有威胁性的声音响起。 蚂蚁?是谁?师父在叫她吗? 哈大叔轻轻推了推一直往后躲的她,耳语道:“别怕,去回掌门的话,你是他的七弟子,应该站在钧天一列的。” 虫虫还是不自禁的往后挪。 “蚂蚁!”师父的声音有点严厉了。 “我不去!”她冲口而出。 “来,别怕,不考你,毕竟你没有道术基础,又是初学,为师不会为难于你。” 不会为难吗?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不安呢?非常非常不安,好像大难临头! 感觉场上数百双眼睛望向自己,虫虫不得已,只好半寸半寸蹭向场中,等得白沉香差点当场撕下掌门的威严伪装,跳过去把她拎过来。 “来,蚂蚁,既然你是却邪剑认定的主人,今天对你的考较就是――”白沉香的眼神变幻莫测,“把却邪剑拔出来!” 五雷轰顶、天塌地陷、世纪大海啸、这可是足以让地球毁灭的消息啊! “师父,我不能――”虫虫可怜兮兮地低着头。 “别怕,为师让你去,你就去,拔不出来也不是罪过,不过试试你的法力罢了。”师父的决定像圣旨一样不可违拗,“天门派门规的第一条就是不得违背师命,你忘记了吗?” 天门派那么多条烂规定,她哪知道哪条对哪条!虫虫心里骂了一句,可眼看现在这局势是骑虎难下了,眼见不拔剑意思一下是不行的。没想到白沉香跟她玩阴的,如果她拔不出,是不是要赶她下山? 偷眼看了一下哈大叔,见大叔向她点点头,意思是拔不出来也没关系,虫虫心里一宽,咬牙想着,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托生,拔就拔吧! 长呼了一口气,她大步走到第七块大石前,还没伸手拔剑,却邪剑就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剑身也颤抖不止,好像是兴奋,又好像是警告,更好像是――恐惧! 场地上,大家发出了惊喜和惊叹的声音,大概都觉得却邪剑在召唤主人,就连一向沉稳的白沉香都流露出一点紧张的神色,紧盯着虫虫犹豫的把一只手放到剑柄上。 拔不动,剑在手下颤抖着。那么,两只手。还是不行。再加一只脚,用力蹬着石头,不行。最后两手两脚全上,像那天一样以全身的重量去拔剑,仍然是不行。 “你个死剑,一点不配合,我不要你了。”虫虫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失败丢人极了,痛骂一句,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后猛拉。这回,剑有了动静,伴随着呛啷一声,虫虫惊喜地感到手上坚实的后拉力空了,她又像那天一样,整个人四脚朝天摔到地上。 知道手上还握着剑柄,虫虫心里的开心没办法形容。她果然是神剑选定的主人啊,这不就拔出剑来了吗?而且剑也没有像那天那样再弹回去。 可是等等,为什么师父面色铁青,周围惊呼声四起?为什么三位师叔的表情那么奇怪,好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虫虫艰难地爬起来,看到自己确实是拔出剑了。呃――确切的说是拔出了一部分,因为那把神剑,据说天雷地火也毁不了的神剑它――它,竟然断了! 卷一之 虫的江湖史 第十三章 雷霆之怒 这么大个场地,几百号人,居然寂静到死,就连呼吸声也听不到,就是掉在地上一片枯叶,声音也仿佛大得像打雷。众人大眼瞪小眼,全部被眼前的事实吓得进入了木僵状态。 一定是做梦!据说梦中没有声音,一定是的,不然为什么师父不上来拍死她?是梦就好了,只要醒了就万事OK,好,姚虫虫加油,现在就要从梦中醒来。 虫虫用力闭上眼睛,可就在这时,耳边却来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低鸣,睁开眼睛一看,就见离她最近的七位师兄弟正手脚并用,和自己手中的剑较劲儿。 那些剑自有意识一样,拼命抖动着,似乎伤心自己家的老七被面前这个吓呆了的小女子“杀死”,愤怒的想要窜出剑鞘,把毁剑的罪魁祸首穿个透心儿凉,让她血债血偿! 不是梦!虫虫悲哀地看清了事实,下意识地要辩解,张了半天嘴,只说出了一句:“这――这不能怪我!” “不怪你?!”白沉香斜睨着虫虫,一脸山雨欲来前的可怕平静,而且这将是一场极大的暴风雨。 “是啊――我是说――我说我拔不出来,但师父你偏要我试一下,你还说――” “我说了什么?” 虫虫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当时师父说的是“拔不出来也不是罪过”,可没说把剑弄断了也可以免除惩罚。 “你居然毁了我天门派的镇派之宝!说,你究竟是什么人?”白沉香心中悔痛交加,平时引人为傲的冷静沉着荡然无存,突然怒喝一声,吓了虫虫一哆嗦。只见他身上的紫边灰袍无风自动,慢慢涨起,似乎充气了一样,眼睛中那种愤怒和绝望都要把空气点燃了。 “掌门师兄息怒,虫虫一定不是故意的。”哈大叔第一个反应过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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