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秘咒
的情形,再一次刺激他。这第二种办法虽然见效快,但好坏参半,或许能让他迅速恢复正常,又或者,使他的病情更为严重,所以,自从他入院以来,我们一直对他进行第一种治疗的办法,而第二种,实在有些太冒险了,不再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去试。”
“我进医院大门的时候,注意到了,这医院只有一个正门,那里有两个保安在把守,陈阿四是怎么逃出去的?从正门是不可能的。”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张院长的神色有一些慌乱,但他很快地,几乎想都没有想,便说道:“从正门是不可能的,我们医院也没有后门,至于他怎么逃出去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想应该是翻围墙出去的。”
我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便站起身来,说道:“那麻烦你了,张院长,如果有陈阿四的消息,请尽快与我们联系。对了,张院长,你是陕西人吧?那你见到陈阿四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了,这一系列的连环凶杀手,被害人都是陕西一带的口音。”
“哦?是吗?”张院长笑了笑,点头道:“我会小心的,如果我有什么线索,我一定会尽快和你们联系的。”张院长说着,伸手想要和我相握,算是和我告别。
我趁着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右手急忙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老虎钳子一样,死死地卡住了他的手腕,同时,我的大拇指和食指相对,形成一个环,扣在了他的大拇指上,然后往他身后一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张院长已被我用擒拿手给扣住了。
“陆——陆警官——你干什么你?”张院长的额头冒出细细的,密密的汗水,声音带着痛苦,但更多的是恼怒。
“没什么,张院长,我想请你到刑警队住上几天!”
张院长一听我要拘了他,当下扯开嗓子大声叫道:“你……你又没有拘留证,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
“拘留证现在是没有,不过到了刑警队,现给你开一个,再盖个章,又有什么难的?”我冷冷地说道,“张院长,我陆轩干了十多年刑警,你这点儿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来吗?你给我老实交待,陈阿四是不是被你杀了?”
“什么?你说我杀了陈阿四?你……你……你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这一系列的凶杀案,被害人都是说陕西一带的方言,而你张院长也是陕西一带的人,刚才临走之时,我提醒你,如果遇到陈阿四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可是你脸色都没有变过一下,也没有担心的神色,能够如此镇定,我想,除了你早已知道陈阿四已死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解释呢?况且,一个病人逃出医院这么长时间,你们不但没有找着,也没有报案,张院长,政府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说,陈阿四是不是被你杀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院长此时早已面如土色,不过他还是矢口否认:“我没有杀他,我干嘛要杀他?我没有杀人动机,陆轩,我可警告你,你要是诬蔑人,我上法院告你去。”
我见张院长到了这个时候,仍然不肯承认他杀过人,当下心里也犹豫了一下,暗自踌蹰道:“莫非这一次,我的直觉不灵了?难道陈阿四他还活着?可是他还活着的话,那人会在哪里呢?从被害人的伤口上来看,行凶之人懂得一定的人体构造,而这一点,不正和张院长是一名医生相吻合吗?”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是王局打来的,当下忙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传来王局焦急的声音:“小陆,你快到上党镇来,这里今天早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第六十五章 行动
原以为,张院长与这一系列的连环凶杀案有一定的关系,正当我要拘他回局里的时候,王局突然间打电话来,说是在上党镇又发现了一具尸体,这样看来,张院长与这一连串的凶杀手,就没有关系了?可是,从张院长适才的神情来看,他确实有重大的嫌疑,而且,当我到来市精神病院的时候,张院长并没有在场,也就是说,他仍有可能行凶,上党镇是江城的一个小镇,在江城的西北方向,距离市中心,有二十多公里的距离。
张院长见我犹豫不决,又道:“陆警官,我真的和凶杀案没有关系。”
我冷笑一声,说道:“那你说一下,在我来这里之前,你去了哪里,做过什么?有什么证据?”
“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
“我……我去过煤窑。”
“煤窑?”我好奇地问道,
“就是挖出十七具尸体的那个煤窑。”
我皱了皱眉,道:“那煤窑早就被封了,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张院长想了想,说道:“在我裤兜儿里,有一双手套,是我戴着它挖过煤的,陆警官,不信,你自己看。”
我见张院长不像是耍诈,不过我仍是很小心翼翼,一手紧紧扣住了张院长的手碗,一手轻轻地伸进了他的裤兜儿,果然,从他的裤兜儿里掏出一双白色的手套,手套的掌心部位,确实被煤灰给弄黑了,当下我问道:“你去煤窑挖什么东西?”
“这……”张院长面露难色。
“说不出来了吧?那就跟我走一趟。说不准,煤窑里发现的那十七具骸骨,就是你埋进去的。”说着,我打通了局里的电话,让他们派两个人过来。
十多分钟后,那两名警察赶到了精神病院,我将张院长押进车里扣了起来,然后对那两外警察说道:“先送我去上党镇,那边又发现了一具尸体。”说着,我回头看了看关在车后的张院长,又道:“这家伙有嫌疑,先押回去再说。”
当我赶到上党镇的时候,王局早已在那里等着我了,他一见到我,急忙走过来,说道:“尸体是今天早上,环卫工人在打扫街道的时候,在大街旁边的绿化带里发现的。和前几起一样,被害人也是被利器割断了颈动脉,造成大量流血而死的。”
这时,一个少女走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王娇,她见到我也来了,说道:“队长——”
“等等——你,你叫我什么?”
“队长啊。”
“咦,你以前不是叫我臭警察的吗?”
王局微微一笑,道:“实在没有办法,我已经向上级申请我女儿加入刑警队了,为的就是破这个案子。”
我皱了皱眉,说道:“不是有法医的吗?”
王局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系列凶杀案,被害人实在太多了,法医都在进行尸检,咱们人手已经不够了。”
我点了点头,对王娇说道:“怎么样,医学专家,尸体看过了没有?”
王娇道:“看过了,和前几起案子一模一样的手法,都是用利器直接对要害下手,手法干净利落,不留任何一丝痕迹,除了凶手对人体生理结构有所了解外,我想凶手还经过训练,杀人时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刀毙命。”
“刀?”我疑惑地问道。
“嗯。从被害人的伤口上来看,凶手应该是用刀或者匕首一类的工具。”
我转头问王局:“被害人身份确定了没有?”
王局道:“确认了,和前几起一样,陕西人。”顿了顿,王局似乎又想到什么,问道:“找到陈阿四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在第一起凶杀案发生的时候,陈阿四突然间在精神病院消失了,不容置疑,陈阿四是最大的嫌疑人。”
王局道:“不会吧,你说这一连串连环凶杀案,出自一个神经病之手?”
我轻叹了一声,道:“凶手或许不只陈阿四一个人,我怀疑,陈阿四只是帮凶,背后一定还有主谋,否则陈阿四是不可能一个人杀这么多人的,况且从被害人伤口位置来看,不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所为,所以我认为一定还有幕后主谋,这个人,精神病院的张院长,嫌疑很大。”说完,我便详详细细地将在精神病院里发生的一切端了出来。
王局听完后,脸色越来越难看:“问道,那张院长呢?”
“已经被我拘了,现在在刑警大队。”
“什么?”王局突然间吼道,“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批准就随便乱抓人?万一弄错了,打草惊蛇,让真正的凶犯跑了,你说怎么办?”
“王局,人反正我已经抓了,要不要拘留,你一句话,不过,我到是听说,上头对这起特大凶杀案,十分重视,将破案期限压缩到了三天,三天让我们破案,王局,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局长叹一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手让你干吧。”
我转头对小张说道:“小张,把所有凶杀案的档案拿过来,让我再看看。”
小张应了一声,递来一份档案,我仔细看了看,突然间,我发现一个问题,从第一起凶案,到现在,每一起案件发生的地方,大致都是向西边靠近,虽然中间也有几起案件的案发现场有些不规律,但这说明不了问题,于是我问道:“王局,你有没有发现,从凶案现场来看,凶手好像是有意识是向西边移动,凶手的活动范围也是往西边靠近。”
王局看了看我手中的档案,问道:“第一案发现场,不一定是凶案现场,要知道,凶手很有可能移尸。”
我摇了摇头,道:“可能性不大,你看,被害人所受的致命伤,都是颈动脉被割破,要知道,颈动脉是人体的主动脉,一但割破,那血可是哗哗地流出来,从周围的大滩血迹来看,凶案现场,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王局,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凶手应该往西逃窜,我看不如堵卡抓人吧。”
“抓谁?”
“还有谁?颈动脉割破,这血一开始,一定会由于心脏的压力,喷射出来,凶手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不被血溅到,只要身上衣服有新鲜血迹的,都给我扣起来。”
王娇狐疑地问道:“这么做是不是太贸然了?”
我无奈地说道:“如今之计,只能遍地撒网,重点拿鱼,根据我的判断,陈阿四如果没有死,那他一定会往西而去。”
“为什么?”
“还用问吗?被害人都是陕西口音,证明凶手杀人有针对性,往西边去,是哪里?”
“高平市。”
“喂,我说你看远一点行不行?高平市再往西,一直走,是哪里?”
王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局,恍然大悟:“是陕西省。”
“不错,如果说凶手只针对陕西口音的人为目标的话,那里陕西人最多,而且从凶案现场依次发现的地点来看,凶手正往西边而去。”
王局一听,立时便下令:“马上组织所有的警力,联合武警,将通往高平市的所有道路上设卡,务必要抓到嫌疑人。”
我见一切部署完毕,当下对道:“嫌疑人一定会有警觉,这样堵卡效果不会很好,根据案发时间来看,这段时间,嫌疑犯很有可能到了高平市,马上找小刘回来,我们再去高平市进行第二套方案,网已经撒了,鱼钩也穿上饵,不怕嫌犯不上钩。”我胸有成竹是拍拍胸口,大声说道。
第六十六章 煤窑尸骸
经过一番经心部署后,我们已在江城西城区,以及靠近江城西边的高平市,布下了天罗地网,每一条交通要道,都设了卡,每一辆车,不管是货车还是客车,都必须经过检查才能放行,一时之间,整个江城和高平市,都处于一种紧张的戒备状态,当然,这种被动的出击不一定会有什么效果,所以我们还准备了主动出击的方案。因为小刘是陕西人,所以我们让小刘扮作了一名陕西的商贩,在高平市的偏僻的地方,贩卖陕西特产的枺谒闹芪В灿胁簧俦阋露椎闶睾颉6以蚝屯蹙只氐骄掷铮急付砸炎セ竦南右扇酥坏恼旁撼そ型簧蟆!?br /> 审讯室里的空气,静得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几盏射出刺眼强光的灯,将审讯室里照得如同白昼一样,由于警力大多已经派出去执行任务了,所以审讯室里只有四个人,一个是王局,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王娇,王娇虽然算不上是刑警,不过以王局的能力和关系,王娇到刑警队是铁定的事实了,当下我便让她作笔录,而我则对张院长进行盘问。
我严肃地问道:“姓名?”
“张翠三。”
“什么?”
“张翠三,一二三四的‘三’,不是山峰的山。”
我忍不住肚里暗暗好笑,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紧接着问道:“我还是殷素素呢。年龄?”
“三十二。”
“职业?”
“市精神病院院长。”
“我问你,今天早上十一点至一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在高平市永禄乡的一个煤窑。”
“你一个堂堂院长,去煤窑干什么?别跟我说你去挖煤。”
“我……”
“老实交待。”
“好,好,我交待。”张院长低下了头,思量了半晌,说道:“其实,我不是去挖煤,我是去挖古董。”
“古董?”我和王局相视一望,均觉得这样的回答有些出乎我们意料之外,不过我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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