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霸王闯春秋
至于入城之法,侄儿已经准备万全,今夜凌晨时分,在西城城角会有人抛下绳索接叔父上去。”
威猛长者点了点头,神色依旧不改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赵鞅点头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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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骜、田恒战败了,赵鞅强攻下了彭城。自己成了接下之囚,受尽了屈辱虐打,活得生不如死。
他们一群人拖着血粼粼地残躯被带到了街口。
“姜骜策划刺杀齐简公罪大恶极,当受五马分尸之刑。”
朦胧中,姜骜的脑袋、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紧紧套住,五马一起用力飞蹦。姜骜身体浮空。他的脖子被拉长的一截,随后是双手,双脚。
突然间,五匹战马同时嘶鸣大叫发力,血花喷射中。五匹马分别拖着一个脑袋、两条手臂、两条大腿向不同的地方奔去,地上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血印。
姜骜那失去了支持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瞬息之间,五处伤口喷射出来的血液便将他的身体泡在了其中。
不久。又一任命下来:“田恒策划刺杀齐简公罪大恶极,当受五马分尸之刑。”
田恒也受到了姜骜一样地待遇,惨不忍睹。
很快就轮到了自己。
“王伦追随姜骜、田恒杀人放火,偷盗奸淫。。坑蒙拐骗,坏事做绝毫无人性,罪大恶极,当受五马分尸之刑。”
……………
“不,不要,我没有……”王伦猛地惊
立起身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心跳好快,全身上下那感觉仿佛象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王伦松了一口气,自语道:“还好是做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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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好没有说完,王伦只是觉得身上极冷,耳中却听到一阵桀桀笑声,这笑声虽说是笑,其中却无半分笑意,反而充满的冷森森的杀气。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旁,黑灯瞎火,他看不清楚来人地相貌,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股可怕的气息,让人莫可抗御,令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对方手中的一只蚂蚁。
“……啊……啊……”他想大叫却发觉自己叫不出声音。眼前之人的给王伦带来的恐惧竟然让一个人吓得忘记了如何发声。
“哈哈哈!”那黑影竟事无忌惮的大笑了三声森然道:“你的府邸有二十名明哨,十五名暗哨,他们现在都在前往鬼门关的路上,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送你去。”
王伦吓地魂飞九天战战兢兢道:“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最后一句几乎是大吼的喊可出来。声音越大,越是心虚的表现。
那黑影冷冷的道:“赵……无……敌。”
王伦一听这名顿时吓得瘫到再地,完全失去了任何反抗之心。谁不知晋国剑神赵无敌,人如其名,天下无敌。
赵无敌将赵鞅给他地财宝通通倒在了地上,冷冷道:“这些给你,明日辰时开门投降,否则……我将你五马分尸。”说完也不理会王伦是否答应,青烟一般的消失无踪。
王伦被一地的财宝吸引待抬起头时却以不见赵无敌的踪迹。
王伦吓的冷汗直流看了会儿一地的财宝,朦胧的月光下,它们充满了难以言语的诱惑力,又抬头看了看原先赵无敌占的位置,想到那个可怕的梦,身子竟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在府内转了一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屋里。三十五名明暗护卫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通通一剑毙命。杀死他们并不难,但要在不出一点动静的情况下杀了他们可就非人力所办的到的。
剑神,剑神,难道他的剑术真可通神?
王伦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将珠宝收起,在将死人藏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清晨的彭城被薄雾笼罩,虽然已经过了立夏季节,但清楚依旧有些微凉,空气湿润。
赵鞅下达了强攻的死命令,一波一波的晋国赵家军高举着盾牌不要命的向彭城北门冲去。
他们都是跟随常胜将赵鞅多年的常胜军,人人手上都有十条以上的性命,这种程度的攻城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小菜一叠。
虽然有无数赵家军倒下,但这也是情况必然。攻城之战,怎么可能不付出一定的伤亡。对于伤亡,他们早已是司空见惯。再多的尸体,在残酷的代价也挡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
为了应对赵鞅这次的强攻,姜骜、田恒在进攻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城墙上指挥。他们指挥水平并不高,但却给了将士们很大的动力。
尤其是田恒不停的大喊:“将士们,我们的吴国盟友已经快到齐国拉,只要我们能够在坚持两、三天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将赵鞅这个干扰我国政务的异国狗贼赶出齐国,扬我大齐国威。”田恒打战不行,收拢人心却是好手。
几句话就将彭城守军的士气提了起来。齐军多年未于外敌交战,但依靠城池之便利,还是打退了两波强攻的晋国赵家军。
田恒正打算夸口藐视晋国赵家军提升士气,却见一人慌慌张张的跑来道:“大王,相国不好了。西城王伦已经开城投降,大批晋军已经杀尽了城……啊……”
那名士兵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一枝利箭穿破了胸膛。
田恒魂飞破散,正准备投降却见一将已经冲到面前,不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一招劈下,剁了田恒的脑袋。
另一边的姜骜吓得尿了裤
原来,赵鞅已经下达了死命令,城墙上的齐兵一个也不能放过,尤其是姜骜、田恒二人。
第七部 吴甲震天下
第四十三章 向临淄进军
到姜骜、田恒的尸体,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姜萌、止近年来连连内乱,齐晏孺子、齐悼公、齐简公三位齐国君王都是遭受臣子的反叛而被权臣刺杀。因此,身怀齐国王室血脉之人仅于姜骜、姜萌。
如今姜骜已经被赵鞅杀死,姜萌已经是唯一身怀齐国王室血脉的王子。除了他,齐国以无人可以坐上王位。
虽然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割让十座城池,每年向晋国进贡并且向晋国称臣。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齐国能够恢复如期,一样可以摆脱晋国。
在政治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赵鞅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欢喜,走到他们身旁。
姜萌、止连连向赵鞅道谢,并再三承诺一定会遵守于晋国之间的约定。
赵鞅面不改色,对两人的道谢视如不见淡淡道:“两位好象高兴过早了一些,吴王姬凌云的两万大军已经接近齐地。不要两日,他们的先锋骑兵就会兵临彭城,敌众我寡,并不好对付。”
“哈哈,赵正卿无须担心,这点寡人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姜萌眼中闪过一丝自得,大有指点江山之气魄,滔滔不绝道:“吴王姬凌云以弱势复国,斩勾践破越国是当世少有的君王。而今吴国需要的是休养生息,而不是再启战火。他们之所以会率大军前来。只因他们跟姜骜、田恒那两个叛贼之间有过协议。现在姜骜、田恒已经伏法,他们之间地约定已经不复存在。只要寡人以齐王名义在同吴王姬凌云协商,建立两国互利之盟约。以姬凌云之干略,必不会妄动战火,率军撤退。”
“好!哈哈!好!”赵鞅当先鼓起了手掌,大赞道:“不错。你比姜骜那个窝囊废确实强上不少。只可惜,你还是太嫩了一点。这些话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说,因为这将是你让我决定你命运的一番宣言。”
赵鞅面色坚定决然道:“来人,将姜萌、止就地诛杀,传令下去包围齐国营地,将所有齐兵全部铲除。”
姜萌、止大为惊恐,大叫:“赵鞅,你这是何意?”
赵鞅讥笑道:“去问鬼怪吧。或许他们会告诉你们。”
赵鞅话音刚落,两名刀斧手已经冲进了大帐,手起刀落将姜萌、止斩杀。
至此,由姜太公起成立近六百年的齐国正式灭亡。
随即震天的哭喊声响起,帐外的齐兵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本来一起上战场杀敌的战友会突然向他们高举起无情地屠刀。
既无大将指挥,又毫无准备,战斗力也远逊色于身经百战的晋国赵家常胜军。如此差距根本就不需要计算,猜都能够猜出战果如何。
短短不过一刻的工夫,遍地堆积得都是齐兵的死尸。战场上冲来杀去的,尽是红着眼睛只顾奋力砍杀的赵家常胜军。
不到半个时辰。齐兵几乎全部被杀绝,只有极小部分得以逃生。
得到消息后的赵鞅微微一叹:这又是何苦呢!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你们,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按照吩咐去办。你们损失的不过是齐国而已,可你们非要自作主张跟姬凌云和谈。若真让你们谈成,那我又如何借助姬凌云地手消灭智宣子?
怪只怪你们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政治并非是你们这类人可以掌握的东西。
“赵双!”赵鞅大声道。
“在!”赵鞅身后的一位中年人应声说道。
赵鞅从胸口拿出两封信道:“你立刻返回绛都亲手将这两封信交给少主,让他分别交给智宣子同疵。”
这赵双是赵氏的旁支之一也是赵无敌的得意弟子之一,深通剑术精髓,本领高强。临城一战正是他率领一干剑手强行击溃三千伏兵打开了临城门。
赵双稳重成熟不说二话接过信就向外走去。
“传令下去,全军驻入彭城,严防死守,不得让任何人出入。”赵鞅大声的向左右下达了命令。
赵鞅的所作所为在齐地上下引起了极大的愤慨,无耻。奸诈,卑鄙、阴险、狡猾、肮脏等等不雅观的词语通通都用在了赵鞅身上。
无数齐国百姓天天漫骂赵鞅,同时也为自己的将来忧心不已。齐国血脉以断,齐国无后已经灭亡。他们这一些亡国之民应该如何在这片熟悉而陌生地土地上下去?
就在百姓无助的时候,姬凌云高举义旗,颁布赵鞅的五大罪状,以为盟友雪耻,为齐人报仇为由,兵锋直指赵鞅所在的彭城。
一入齐地,姬凌云便受到了齐国百姓的热情款待,百姓们仿佛对待英雄一般迎接他们,美食美酒随军献上。
姬凌云推让不肯接受,大义凛然道:“寡人仓库里的粮食美酒不少,并不缺乏,无须大家破费。”
百姓闻之,个个欢喜,纷纷称赞。
那赞美之语,姬凌云有时也听地脸红。
一路上,姬凌云号令严明,多次曾言如有妄取百姓一物者斩。于是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百姓扶老携幼,满路瞻观。
姬凌云有时甚至觉得他此刻的行动如同三国中刘备入蜀一般。
此时,在齐国牟平口岸正东方二十里外的茫茫海域,三百艘战舰整齐的列在一起。
伍子胥此刻已经得到了赵鞅杀姜骜、田恒,诛姜萌、止这一情报,正下令全军向牟平口岸进发。
在行前,他也再三强调了军纪,此战功成,全军大赏,但若有人贪图小利,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伍子胥卓立在战船前端,大海壮丽景色尽收眼底。此行的胜败,关系整个战局。此次姬凌云毅然出师,孤注一掷,跟天下至强的晋国交锋。
伍子胥知道有大部分原因是基于他对自己的信心。他相信自己能够在赵鞅、智宣子之前攻下临。
伍子胥昂首向天“哈哈”大笑,“大王你且放心,无论是谁,这临我伍员是要定了。”
第七部 吴甲震天下
第四十四章 激辩智宣子(上)
国绛都。
赵毋恤一从赵双的手中收到赵鞅信后,顾不得自己正在用餐,丢下一切向智公府走去。
智氏同赵氏,老死不相往来。
这还是赵毋恤第一次走入智公府。
饶是赵毋恤见多识广,进了智公府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宫舍内也不知究竟有多少间楼阁,一重重美轮美奂的房屋回廊,望不到头,走不到边。高楼亭阁少则三层,多则高达六层,几乎碰到了天。入宫后就没有见到一个男子,来来往往的全是身着绫罗绸缎,少见养眼的佳人。
这智公府在某些地方的繁华竟由盛于晋国王宫,难怪世人说智宣子用来维护府邸的费用都可以养活上万百姓。
他久在西北苦寒之地,随父征战疆场,受尽了苦难。加上赵鞅为人勤俭,赵公府较之一些大商的府邸还要不如。赵毋恤对这种豪华奢侈的景色建筑并不多见,仿佛就象是香巴老入城一般。
赵毋恤傻傻地跟着领路女官犹如走迷宫一般在宫舍里转来转去,足足半个时辰才来到一处最为豪华的院落。
四周建筑物的屋柱趺瓦,尽数都是铸铜造就,上面再以金漆画着龙虎等图饰,威严十足。
正前方一张巨大的包金紫檀木案几后方座这一名清瘦狡猾的老头。
那清瘦狡猾的老头正是晋国实力最强的权臣智宣子。他手中实力不亚于一个诸侯,甚至超越了许多诸侯。
“贤侄还是首次来我府邸,真乃稀客,却不知所谓何事?”智宣子熟练地打着官腔,那如狐般的眼珠不停转动,不知又在耍什么把戏。
赵毋恤在智宣子面前显得从容镇定。双手承上赵鞅给予的信函道:“这是我父亲从齐国带来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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